14.第 14 章

作品:《伪装恶犬的几大技巧

    31.


    玛门被迫戴上狗绳项圈,被弥瑞尔牵着,他再牵着弥瑞尔,一起出门做狗了。


    关键弥瑞尔脚不沾地,全程只有玛门一个人在走路,这让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唯一被遛的狗。


    意识到这点时,玛门停下了脚步。


    “玛玛,你怎么不走了?”察觉到男人驻足,弥瑞尔还拽了拽手里的狗绳,好奇道,“你是累了吗?”


    玛门:“……不是。”


    弥瑞尔不信,认为玛玛是在说善意的谎言欺骗自己。


    “你肯定是走累了。”他在男人怀里晃晃小腿,想要踩住地面,“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玛门听完却将环住少年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不用,我说过弥瑞尔很轻。”玛门随意编了个借口,“我只是觉得这边阳光不错,我们在这晒晒太阳吧。”


    “好的,但是晒太阳我们也不能闲着。”


    弥瑞尔向玛门倡导:“我们来一起学狗叫吧。”


    玛门:“?”


    没等玛门从这个诡异的提议中回过神来,弥瑞尔已经“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自己叫完还催促玛门也叫:“轮到你了,玛玛。”


    玛门:“……”


    玛门叫不出来。


    难道他系上狗绳被弥瑞尔牵着走了还不够像狗吗?还需要学狗叫吗?


    但是他不叫,弥瑞尔就一直催他,还抱住了他的肩头来回摇晃,问他:“玛玛你怎么不叫呀?”


    玛玛叫了:“嘶嘶嘶。”


    “这不是狗叫。”弥瑞尔纠正他道,“这是我的叫声啊。”


    “弥瑞尔不就是小狗吗?”


    玛玛挑眉,眼神里有着恶劣的戏谑情绪,弥瑞尔却看不到。


    他还在认真地和玛门讨论:“那也不对,这是蛇的嘶气声,不是狗叫。”


    “狗叫很简单的,玛玛是还没有学会吗?”小蛇魔现在看不见,无法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那我再叫一遍给玛玛听?”


    他凑近男人轻声询问,说话时温热的吐息一阵阵往玛门唇上扑,带来酥酥痒痒的旖.旎感觉,令玛门觉得他好像吐出了猩红的蛇信舔.舐自己。


    可这只是一种错觉。


    因为玛门是和弥瑞尔接过吻的,所以玛门清楚,少年嘴唇品尝起来的感觉有多柔软潮.热,那是肉与肉接触的无间亲密,是仿佛喝醉般的微醺酣然,根本不是此刻这样若即若离的暧昧。


    玛门想重温那种沉溺酲梦的滋味,于是他故意欺骗小蛇:“不是还没有学会,是没有听清,因为弥瑞尔离我太远了。”


    弥瑞尔十分困惑:“远吗?”


    明明他就趴在男人怀里,近得都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了,哪里远呢?


    不过玛门坚持道:“很远。”


    而弥瑞尔对待好朋友一向富有耐心且纵容,便中了玛门的诡计,对男人的坏一无所知,天真地上当了:“那好吧。”


    他攀住男人坚实的肩膀,微微仰头,想挨着玛玛的耳朵说话:“我靠近点……唔!”


    结果靠近后,弥瑞尔就说不了话了。


    他的嘴唇被男人干燥炽热的唇瓣覆盖,再重重压紧,最后被细细密密地舔到濡.湿。


    弥瑞尔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亲上去的,然而当他想要退开时,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吻得更.深了,完全无法分开,连用以喘.息的空气都被抢夺,弥瑞尔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张开双唇想呼吸,谁知舌尖同样被咬住了。


    男人舌头比他的更像一条细长灵活的蛇信子,紧紧束缚住他,使得弥瑞尔产生了一种要被吞吃掉的错误感知。


    弥瑞尔本能地挣扎,他又什么都看不见,慌乱中好像打到了男人的脸,发出好响的耳光声。


    “玛唔唔!”


    弥瑞尔想问玛玛自己是不是打疼他了,可唇瓣只要开启缝隙,就会被男人填得很满,他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口水也来不及吞咽,宛如银蛇顺着嘴角流落,蜿蜒至白颈。


    等到被放开时,弥瑞尔摸摸仍在发烫,且有些发疼的唇瓣愣愣地说:“玛玛,你又像狗一样舔我了。”


    玛门倒也没有否认,滚动着喉结“嗯”了一声。


    “天呐,玛玛……你真的好像狗啊!”


    “即使没有狗叫,也非常像。”弥瑞尔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之心了,“难道是因为你是玛门大人的驯狗师,每天都可以接触狗狗吗?为什么你做狗就是要比我有天赋?”


    “……”


    原本燥.热的气氛在小蛇魔的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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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叹中冷下。


    玛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弥瑞尔,我真的没有什么做狗的天赋。”


    不料小蛇魔听了他的话,表情更加惊讶了:“玛玛,你居然还保有着‘谦虚’的美德?”


    玛门:“……”


    紧跟着,小蛇魔又蹙起细眉,将表情切换为紧惕:“或者你其实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做狗天赋?这很过分。”


    玛门却问他:“如果我就是这么过分呢?”


    “那也没办法,我会原谅你的。”弥瑞尔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谁让你是我的第二好呢?”


    玛门俯身,低头先吻了一下弥瑞尔的额心,再抵着他尖翘的鼻尖继续问:“那如果我更过分一点呢?”


    “你还想怎么过分?”弥瑞尔彻底戒备起来了,轻轻甩着响尾蛇尾巴尖警觉道,“和我绝交吗?”


    玛门说:“不绝交。”


    弥瑞尔抚着胸口松了口气:“不是绝交那我就放心啦,只要你不杀掉以诺,也不对以诺做坏事,那不管你对我怎样坏,我都会原谅你的。”


    ——又是以诺。


    该死的以诺去东方地狱了,也还是会反复在弥瑞尔嘴里出现。


    于是玛门咬了一口弥瑞尔的嘴唇,等少年吃痛,眼眶和唇肉一样都变得红彤彤的,用茫然而不解的视线“望”向他后,玛门又说了一遍:“不绝交。”


    弥瑞尔仔细琢磨着这三个字,好像明白了点什么:“玛玛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我真的没有什么做狗的天赋,弥瑞尔可以晚上睁眼睡觉伪装成夜里不睡觉的地狱恶犬,我却不行。”玛门缓住少年的腰身,双臂像是捕获住猎物的蛇身缓缓圈紧,“我想要弥瑞尔帮帮我,教我怎么做小狗。”


    “唉……我就知道你也想做狗。”


    弥瑞尔的语气更无奈了,他说:“好吧好吧,我会教你的。”


    “但你不准再反悔了,我们从今天起,晚上就都不准睡觉了,要一直做.爱,做到我成为玛门大人的小狗为止。”弥瑞尔竖起一根手指,很严肃地警告玛玛,“你如果再反悔耍我,我就要和你绝交了。”


    玛玛是什么表情弥瑞尔看不见,他只听到,玛玛笑着答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