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 47 章

作品:《狗血文痴情炮灰觉醒了

    几人听见他的回答,都有些意外。隋鑫眼珠一转,心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闲的没事送饮料做什么?


    “你们老板是不是认错人了?”他说,“我们一不认识二也没做什么,平白无故送东西多不好意思?”


    服务生愣了下,旋即笑着说:“其实你们是我们家开业到现在的第500桌客人,这才送饮料的,您别误会,单纯是我们店的一个小小的庆祝,也祝您能生活愉快。”


    是第500桌客人所以送饮料?


    这个理由听起来还算合理,隋鑫点了点头,欣慰道:“这么快就有500桌客人了?可以可以,好好干,我还会带朋友来捧场的。”


    谢萦珠望着砂锅煲有些出神,直到应承舒喊他才回过神:“怎么了?”


    “问你想要哪瓶饮料。”


    应承舒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桃子被他挑走了,梨子还是葡萄?”


    几瓶饮料的包装在京城不算常见,都是港城比较出名的品牌。这个老板看起来是很用心在开餐厅,不仅装潢像港城,连饮料都买的港城特产。


    他随手挑了瓶葡萄味的气泡水,看着隋鑫兴高采烈地和服务生聊天,正要开口,应承舒却在桌下碰了碰他的腿。


    谢萦珠扬起眉望向他:“怎么了?”


    “你好像一直在发呆,”应承舒说,“是没休息好吗?”


    小应总的直觉实在是过于敏锐,谢萦珠眨了眨眼:“没有,就是有点想起港城了。”


    这是实话。


    这间牛杂煲里的一切都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港城,那个阴雨连绵的,他和应承宴相遇的春天。纵然港城给他留下的印象再坏,那也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像是刻在骨髓里的基因,总是会在往后所有日子里捕捉到最像故乡的那一帧。


    “你在京城有没有觉得不习惯?”应承舒问他,“我在这里有几个认识的熟人,你要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没有。”


    谢萦珠忽然对他笑了笑:“我自己生活挺好的。”


    应承舒拿着碗筷的手一紧,面上倏地掠过一道失落的神情,将眼前的人再次大量了一遍。


    现在的谢萦珠确实和去年的他完全不一样了,无论是穿衣风格还是身上丁零当啷的这些挂饰,似乎将他原本的个性若有似无地全都展现了出来。那个在港城明媚的拜金演员和现在坐在眼前的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变得更神秘了,让他下意识地想更接近一点。


    在他看来,这样神秘的人更像一本翻不完的书。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男模明星如同精致的杂志,但翻几页就到头了,而谢萦珠则越看越上瘾,越看越神秘,回甘似的让人念念不忘。


    只是他觉得谢萦珠这本书他连目录好像都没翻完。


    一顿饭下来两人各怀心思,唯独一个隋鑫吃得尽兴。他真的很擅长社交,随便和谁都能聊起来,逗得周围的客人和服务生哈哈大笑,给人讲开心了,临走前又多送了他一瓶饮料。


    隋鑫献宝似的将饮料给谢萦珠看,谢萦珠也没辜负小孩的好意,故作惊讶道:“这么快就和人家搞好关系了?太厉害了,下次吃饭还找你。”


    “下次给谢老师也搞一瓶来,”隋鑫被人一夸,更加眉飞色舞,“这饮料我没喝过,真的还挺好喝的。”


    “这是港城很有名的牌子,”应承舒说,“如果你喜欢的话,下次我回京城,可以给你带一箱,你喜欢什么味道可以和你谢老师说。”


    “好啊好啊,我......”


    隋鑫刚想一口答应下来,却忽然想起自己应该先征求谢萦珠的意见,于是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谢老师,那个......”


    “没事,应老板有钱应老板请客,”谢萦珠说,“你尽管和他要。”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应承宴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家在哪里?”


    “不用麻烦了!”


    隋鑫这回是精明了不少,他要是再看不出应承舒和谢萦珠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他也不用在酒吧当销冠了。估计这小老板说送他就是客套话,醉翁之意不在酒,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那你回去注意安全,”谢萦珠说,“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得嘞。”


    隋鑫将那袋饮料叼在嘴里,顺手扫开了一辆共享单车:“谢老师,明天见!”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巷里,应承舒这才收回目光:“他很活泼,挺适合当朋友的。”


    谢萦珠点了一支薄荷烟,闻言笑了笑:“应总这是......在帮我考察我的朋友?”


    应承宴扶了下金丝框眼镜,面不改色:“哪有,我只是觉得你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很好。看见你过得开心,我也很开心。”


    薄荷烟清凉的味道撞在他鼻尖,让他心底一阵沁凉,不由自主地靠谢萦珠更近了些:“我真心的。”


    他确实是真心这样说的,先前自己大仇得报,但毕竟是谢萦珠亲手将那些文件和合同送过来的。他有些担心谢萦珠会留下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暗中托别人问过谢萦珠的情况,却发现对方过得有滋有味的。


    谢萦珠是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的人。


    “小应总的真心啊,那很可贵了。”


    谢萦珠说完顿了顿,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似笑非笑:“哦,不是小应总了,现在是应总。”


    应承舒莫名觉得心头痒痒的:“不是说不用喊应总吗?我......”


    “顺口喽。”


    谢萦珠说完,转身像小巷的另一头走去:“应总住哪?我送你。”


    应承舒有点不习惯这种交锋中落了下风的感觉,微微蹙眉:“我不是说我送你吗?我......”


    “得了吧,你一个港城来的,”谢萦珠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我才搞明白京城这些胡同巷子怎么走呢,你能走明白?”


    应承舒觉得他说的有理,于是闭上嘴,跟在他身后慢慢向巷子里走去。


    两人前半路一路沉默无话,直到走到一处拐角时,谢萦珠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按照常理来说,我是不是应该想你打听一下应承宴过得怎么样?”


    应承舒微微侧过头:“你想知道吗?”


    谢萦珠当然想知道。


    自从他离开了港城,他的消息就变得不灵通起来,以至于所谓的“豪门恩怨”的传闻还是从隋鑫口中听说的。只是隋鑫听到的也只有前面他知晓的一半,后面那一半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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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听到。


    那关于“应家长子内斗夺嫡失败”的另一半。


    两人站在树下,京城的夜风徐徐吹来,应承舒开口,不紧不慢地给谢萦珠讲了之后发生的事。


    谢怀玉伪装成应承宴的救命恩人这件事捂不住,当天音乐会无故取消后就爆了。他的亲生父母被媒体堵在机场,原本寸步难行,应家出人去把他们带了出来,他们还没来得及感谢,就被丢进应家和谢怀玉一起关了起来。


    他们本来是回港城享受荣华富贵的,□□华富贵没享受到,先享受了一把被囚禁的感觉。


    应承宴被老应总的秘书从机场带回应宅,一开始老应总不想放弃这个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让他回头是岸。纵然谢萦珠卷走了他的家当跑路,但是应家的根基还在,只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他还会拥有比过去更多的财富。


    听见老应总这样说,应承舒当时心一沉,觉得自己还是估算错了。


    这个大儿子在老应总心里的地位实在是有些高,哪怕犯了这样的错误,哪怕让应家颜面扫地,对方居然仍不愿就这么放弃他,还在给他悔改的机会。


    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应承宴拒绝了。


    “要么您帮我将谢萦珠找回来,要么我自己去找,”应承宴沉声说,“我只接受这两个选择。”


    老应总不知道什么剧院什么舞台剧,只当这帮人和他当年看的梨园戏子一样,听见应承宴说要为了一个戏子放弃应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扶着桌子“嗬嗬”地倒抽冷气,半晌才缓过神。


    再之后,老应总将应承宴做的所有错事都罗列了出来,质问他这些是否都是真的。应承宴没有辩驳,最后真的被赶出应家了。


    曾经风光无两的应总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消失在了港城。


    谢萦珠听完应承舒讲的故事,薄荷烟烧到了尽头,微微烫了一下他的手才让他回过神来。


    “觉得心疼么?”应承舒问他,“毕竟如果没有你,我扳倒他可没有这么容易。”


    谢萦珠垂眸,将即将熄灭的薄荷烟在垃圾桶盖上碾熄,再抬头时,刚才的迷茫消失了:“我有什么可心疼的?”


    “我们两个本就无法相容,如果他过得好,那我会死。如果我过得好,那他必然过的不顺心。”


    “最近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说……”


    谢萦珠抬眸:“如果我幸福的话,全世界痛苦都没关系。”


    他说完,却忽地察觉到有一束目光正不远不近地缀着他,宛如一缕幽魂,似乎还有几分怨念,黏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莫名熟悉的不寒而栗之感。他迅速转头,循着那道目光的来处找回去,却扑了个空。


    “怎么了?”应承舒察觉到他的异样。


    谢萦珠将小巷黝黑的深处细细打量了一番,摇摇头:“算了,没什么。”


    他忽然伸手,将应承舒往自己身前一带,堪堪完成了一个仓促的拥抱一双桃花眼笑成两道盈着月光的湖泊:“谢谢应总百忙之中来陪我吃饭,下次有机会一定请回去。”


    应承舒听他这么说,忙问:“那下次……下次还会一起吃饭吗?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可以,”谢萦珠说,“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