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车库[VIP]

作品:《偶阵雨[先婚后爱]

    第30章车库[vip]


    宋时微心虚低下头,好想捂住耳朵,谢屿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相隔太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明明除了孟新允和傅景深,再无旁人知晓他们的夫妻关系,仍感觉被人拆穿。


    她的心跳加速,耳朵的红晕蔓延到脖颈。


    乔言心用胳膊肘捣捣宋时微,“微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宋时微拍拍脸颊,是有点发烫,胡诌个理由,“会场空调不行,有点热。”


    乔言心感受下温度,“好像是有点热,人太多空调不好用。”


    由于‘谢太太’的身份,现场掀起了一波小高潮,主持人:“谢总一直看东南边,看来谢太太在那里哦。”


    “我也在找。”谢屿舟眉峰上扬,毫不避嫌,仍朝东南角落看过去。


    会场里人员众多,东南角不止她一人,宋时微如坐针毡,和乔言心说:“我去个卫生间。”


    万能的借口,起身出去透气。


    乔言心追上她,“我也要去,等等我。”


    再玩下去人要跑了,谢屿舟收了心思,回归到饮料的主题上,不能喧宾夺主。


    乔言心还在八卦,“微微,你说老板娘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么神秘。”


    宋时微瞎说,“有的人不想被人关注吧,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


    乔言心:“话是这么说,自己公司的八卦,好奇心加倍,不认识的人,才不想八卦。”


    是这个理,就像明星的八卦,不认识的上了热搜压根不想点进去,但凡是听过的,一定好奇。


    她边走边感叹,“谢总提到老板娘时眼里都有光。”


    宋时微尽量不笑出声,“有这么夸张吗?他又不是奥特曼。”


    乔言心看看四周,大胆形容,“平时的谢总面无表情,眼睛扫过去寸草不生,冰封千里。”


    “你好可爱。”宋时微抽空查看手机,有两条来自谢屿舟的信息。


    【对我的答案满意吗?】


    【躲什么?】


    他不是在台上吗?怎么有空给她发信息。


    宋时微:【没躲,我去卫生间,谢总认真点,多么重要的场合。】


    谢屿舟:【结束了。】


    宋时微:【你少喝点。】


    谢屿舟:【我现在不喝酒。】


    怎么躲得掉?别人能轻易放过他吗?饭局应酬的场合需要借敬酒能打开话题。


    待宋时微和乔言心回到会场,里面活动公司的人在收拾东西,群里通知她们去楼下吃饭。


    寰宇与傅氏的员工被安排在后面几桌,远离公司领导、大客户和合作商,安静吃饭,乐得自在。


    谢屿舟和傅景深自然是晚宴的主角,有人见谢屿舟端着茶杯,问他,“谢总不喝酒吗?”


    只是,谢屿舟没有答话,合作方的一个老总替他开口,“老刘,一看你最近拜访谢总少了,谢总最近和太太在备孕,不能喝酒。”


    刘总:“我这才回国,是我约的少了,我自罚三!


    杯,提前祝谢总儿女双全。”???x


    谢屿舟举起茶盏,“借刘总吉言。”


    这下不止外面的人,寰宇的人也知道谢屿舟和太太备孕的消息了。


    好笑的是,另一位最重要的当事人此刻才知道。


    前面的对话完整无误传入宋时微的耳朵里,怪不得说不用喝酒。


    备孕,亏他能想出来,过几年娃要是没出来,到底算他不行还是她不行。


    反正不会是她。


    乔言心扒着宋时微的手臂,“谢总又向我们这看了。”


    宋时微拍拍她的手,“错觉,就像上课老师点名的时候,你以为他看你。”


    她闷头吃菜,五星级的菜品有待改进,太一般了。


    不知道谢屿舟会做出什么事。


    这时,傅景深坐到宋时微的旁边,“要不要加一份?”


    他看她一直在吃丸子。


    “傅总,不用,我吃饱了。”宋时微搁下筷子,擦擦嘴巴。


    他坐下没有离开的迹象,冷场不是待客之道,宋时微主动寻找话题,“傅总您不用去敬酒吗?”


    傅景深意味深长地说:“我躲一会儿,我可没有太太给我当借口。”


    这话宋时微没法接,举起酒杯,“祝傅总早日觅得有缘人。”


    入口发现端错了杯子,硬着头皮喝下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傅景深不离开这边,问就是要躲酒。


    “难得见傅总主动找女孩子,绣球有主人了?”


    说话的是寰宇的一个副总周天睿,年纪大约30来岁,分管饮料条线,早年销售出身。


    傅景深:“周总别说笑了,宋小姐结婚了,她老公还在现场。”


    乔言心的耳朵精确捕捉到关键信息,抓住宋时微逼问道:“你老公在现场啊,傅总认识你老公?是哪个?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宝了?”


    问题轰炸,宋时微挠挠鬓角,“傅总有家花店,我们去买过花,不小心碰到的。”


    为了彻底打消她的念头,补充道:“他先走了。”


    乔言心惊讶问:“他都不等你吗?”


    谎言说多了,宋时微现在脸不红心不跳,“公司有事,先回去了,司机留给我了。”


    乔言心坏笑问她,“你为什么来我们公司啊,做老板娘不好吗?”


    宋时微:“我是先找的工作,再结的婚。”


    乔言心:“那也不耽误啊。”


    “他那没有适合我的岗位。”宋时微不想就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担心露馅,“安姐说吃完可以先走,我想回去睡觉。”


    说到睡觉,两个人一齐打了哈欠。


    乔言心:“我也想,走吧。”


    宋时微和傅景深告别,“傅总、周总,我们先回去了。”


    反正乔言心见过,宋时微当着她的面走到黑色迈巴赫旁。


    乔言心感慨,“看着就很贵,你老公会在里面吗?”


    宋时微:“不会,他开自己车走的。”她下来的时候特意注意了谢屿舟,和其他人聊得正欢。


    !


    “拜拜,心心回去注意安全。”结果当她打开门,看到男人正看着她,宋时微吓得心跳要停止了。


    她迅速挡在谢屿舟的面前,不让乔言心和其他路过的同事看见。


    车门紧闭,宋时微放下心开口说话,“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怎么比她还早一步到车里呢。


    谢屿舟针对她刚刚挡他的行为嗤笑一声,他现在特别像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喝醉了?”男人白皙的手指缠绕宋时微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


    头发看似柔软,想要变弯却没那么容易,只要脱离了手指的掌控,立刻恢复原样。


    宁断不弯的典型代表。


    宋时微摇头,“没有,不小心喝了一口。”


    “我尝尝。”谢屿舟抬手放下挡板,手掌顺势下移到她的腰肢,将人抱在腿上,咬住她的嘴,衔在唇瓣里摩挲。


    舌头强势探进去,扫荡口腔里的味道。


    半晌,谢屿舟抵住她的额头说:“葡萄的味道。”


    她叉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针织开衫叠加伞裙裙摆搭在两侧,头发垂在胸前。


    男人的手掌压到一个圆形的东西,他从宋时微的针织衫口袋里掏出一颗球。


    “这个球。”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球的模样,很是眼熟。


    宋时微皱眉问:“这是什么球,怎么在我这?”


    谢屿舟幽幽道:“傅景深的绣球。”


    “那送你了。”宋时微转而说道:“不合适,回去给猫玩吧,给陈叔也行,回去带给他孙子。”


    谢屿舟的黑眸愈发深邃,“谢太太,别的男人抛绣球都抛给你了,挖墙脚都挖到我面前了,这可怎么办?”


    男人的语气平静,这种平静似乎夹杂暗流。


    如果说,曾经是给他不痛快,现在不一定了。


    男人,演着演着自己都要陷进去了。


    宋时微顿感无辜,“关我什么事,我问过糖糖了,你俩从小斗到大,是你带来的麻烦。”


    谢屿舟若有若无咬她,发泄心里的不舒服,“自己的老婆被人觊觎。”


    宋时微咬回去,“你想多了,傅总不是没有道德的人。”


    “那可不一定。”


    谢屿舟:“不过,宝宝你又为他说话了,难道忘了惩罚吗?”


    惩罚是,为傅景深说一次话,加一根手指。


    宋时微小声提醒他,“这是在车上,你注意点影响。”


    谢屿舟贴在她的耳边,“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真的做…你。”


    宋时微凑到他的耳旁,嘲笑他,“忘了,谢总现在不行了,还没调理好,对,是不愿意调理,男人好面子,我懂。”


    她的嘴像是淬了毒,天生用来治他。


    车子缓缓使进臻悦府,陈叔直接下车下班。


    后座的两个人没有开门,宋时微被谢屿舟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嘘。”男人好心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下探,熟稔地揉弄她。


    宋时微第一关注点是,“你洗手了!


    吗?”


    谢屿舟:“放心,消毒了。”隔着内衣挑弄了几下,他抽出湿纸巾,清理干净继续行动。


    宋时微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夸他注重卫生,还是说他变态,非要在车里弄她。


    私人地库,不会有人过来。


    只有他和她,谢屿舟愈发肆无忌惮,直接用上第一根手指。


    一段时间没有造访,本能地收缩。


    被她夹住,谢屿舟艰难行动,“我很好奇,是再没有人到过这里吗?”


    “天生的。”宋时微咬住唇瓣,倔强道:“我们那就是一夜情,我又不会为你守身,怎么可能没有,比你技术好,比你大的都有。”


    一夜情,原来她是这样下定义。


    谢屿舟不疾不徐,缓慢地增加一根又一根,似乎在和她玩猫和老鼠的游戏,慢慢消磨掉她的意志力。


    “是吗?”


    开始尚可承受,到后面很撑。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眼尾的泪水滑落。


    “你又好到哪里去,这么熟练,谁知道有多少床伴?”


    即使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也不低头。


    谢屿舟的喉咙溢出笑,“吃醋了?”


    宋时微口不择言,“我吃什么醋,我只是不想用二手货,不想用烂黄瓜,嫌脏。”


    “那你放心,我有洁癖。”


    宋时微泄在他的裤子上,挺括的黑色西服裤上沾满了水渍。


    微张红唇趴在他怀里喘息。


    谢屿舟将手指在球上抹来抹去,“可惜,球沾上了水,不能要了。”


    男人降下车窗,抬手将球准确无误地投掷到垃圾桶里。


    宋时微忍无可忍啐他,“神经、有病。”


    谢屿舟:“这才哪到哪。”


    “我学习了很多,会一个一个用在你的身上。”


    宋时微整理裙摆,看到拔地而起,“谁信呐?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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