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巢穴

作品:《垂涎壮受的怪物们

    临睡前,“AKA建材大师”向冯域要了个好友位,他解释道:“我猜前几天怪物做了手脚,它屏蔽掉了陌生人的消息。”


    冯域思索了一会,点开“AKA建材大师”主页挂着的商品,在看到一张符咒500后,相当痛快地加了大师的好友。


    冯域揉着发酸的眼睛,在睡前,他一如既往地垫了块棉布,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


    山上的天气依旧不好,天色昏暗,浓雾覆盖在城堡周围。


    冯域摸索着把灯打开,他皱着墨眉,脸色难看,一把抽出棉布,上面残留着零星的几团水渍。


    还是蛇,但这次的蛇比之前收敛,只是缠绕在他的身上蹭。


    柔软的脸颊,浓密的发丝,还有饱满的唇,蛇格外的迷恋他的唇珠,将那颗圆圆的肉珠按着摩蹭。


    不知道是不是冯域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唇上残留着奇怪的味道,伸出舌尖一舔,冯域倒吸口凉气。


    冯域捂着自己的唇,急忙到镜子前查看,只见饱满的唇变得更加红肿,透着艳熟的气味。


    看着不正常的唇,冯域一拳锤在墙上,手背的青筋暴出,他低声咒骂:“死畜生。”


    冯域对大师的信任多了几分,这唇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弄出来的。


    一想到,让人恶心的蛇吐着信子,舔舐着自己的唇珠,冯域就觉得反胃。


    他接连漱了几次口,才将嘴里的气味冲淡。


    洗漱完,冯域来到衣柜前挑选今天要穿的裙子,他习惯性地去拿长裙摆的女仆装,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冯域的手顿住,转而去拿最短的那条。


    这条的上衣是个抹胸,布料轻薄,站在灯光下,胸肌的轮廓一览无余,白色的布料中透着几点粉,下半身则是超短裙,虽然配了安全裤,但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半个紧实的臀。


    不过这次,他没把红色项链戴上,如果不是知道它价值不菲,冯域早把项链丢得远远的。


    冯域扯着裙摆,企图用它遮住自己的臀肉。


    等一切做完,冯域深吸口气,鼓足勇气打开房门走出去。


    大厅的佣人一早就起来打扫卫生,听见楼梯下房门打开的声音,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一齐往冯域的方向看去。


    当看到冯域的装扮后,佣人们原本平淡的目光变得炙热,抹胸上衣紧裹着冯域的身体,将他的优势完全展现出来。


    随着冯域上楼的动作,裙摆晃动,露出臀线和白皙的臀肉。


    佣人肆无忌惮的注视让冯域停下脚步,他单脚踩在更高一层的台阶上,侧着身体瞪着佣人们:“再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你们配吗?”


    这是他为了勾.引林雪迟而专门穿上的,这群低等的佣人怎么配免费看的。


    下次应该准备个小碗,谁看了,就要让他们给钱。


    等佣人们低头后,冯域才心满意足地继续上楼。


    却浑然不知,在他走后,佣人们又一同抬头,他们脸上的皮褪去,露出各色的鳞片,抬着头拼命地嗅闻空气中留下的香味,以及混杂在其中,情.欲的味道。


    冯域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站在林雪迟的房前,他紧张地搓着手指,等做好心理准备后,冯域曲起手指敲门:“夫人,我进来了。”


    还没听到回应,冯域就按下门把手,特意避开上面的蛇纹,直接把门打开钻了进去。


    偌大的房间仅有床头开了一盏灯,冯域借着微弱的灯光避开家具,来到床边。


    见林雪迟还没醒来,冯域心里不满,是猪吗?还在睡!


    他抓起被子的一角,正要直接掀开的时候,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搂住冯域劲瘦的腰,将他拉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冯域的双手被按在头顶,被迫挺着胸肌,睁眼直面林雪迟的脸。


    林雪迟脸边的刘海垂下,眼皮垂下,墨黑的眸子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冯域。


    和平时不同,现在的林雪迟看起来脸色苍白,唇没有一点血色,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在起伏,冯域会以为眼前的林雪迟是具尸体。


    冯域早就没有方才的嚣张,他缩着肩,嗫嚅道:“夫人,我是来喊您起床的。”


    “已经很晚了。”


    林雪迟的一只手钳住冯域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按在冯域柔软的唇上,唇肉像成熟的果实,一戳就能流淌出甜腻的果汁。


    林雪迟勾着唇角,脸上的冰冷融化,他弯着眉轻声说:“今天穿得真漂亮。”


    与其说漂亮,不如说是勾.人,穿了身堪称情.趣内衣的衣服,躺在男人的床上,也不会挣扎,任由别人对他做着过分的事。


    林雪迟松开按着他红唇的手,一路向下,冰冷的指尖最终落在冯域的凸起的喉结上,喉结圆润可爱,他尖锐的指甲剐蹭着喉结表面的肌肤,惹得冯域一阵颤抖,呼吸都变得轻缓,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林雪迟看着他空荡荡的脖子,启唇问:“项链呢?”


    本来还因为林雪迟的夸赞而得意的冯域,撇了撇嘴,脸上表情难看,他理直气壮地质问林雪迟:“夫人,你为什么要给我写了……写了那种单词的项链?”


    冯域想到那个单词,就浑身不自在,下流,凝视,与“性”相关,戴上那个项链后,在别人眼里,自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被人圈养的禁.脔。


    “嗯?什么单词?”出乎冯域意料的事,林雪迟露出一个疑惑迷茫的表情,好似一个无辜的人。


    本想借此敲诈林雪迟一大笔的冯域见他不承认,有些着急,他想挣脱林雪迟的束缚,但他的手却慢慢收紧,将冯域牢牢的固定在床上,不能动弹。


    “就是项链上的单词,它说我是……”


    “它说你是什么?嗯?说出来,让我听听?”林雪迟低头靠近冯域,呼出的热汽扑洒在他的脸颊处,乌黑的刘海垂下,盖在他的脸上:“乖,说出来。”


    热汽让冯域的身体起了异样的感觉,他偷偷地并拢双腿,吞吞吐吐:“它,它……”


    林雪迟看冯域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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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逼哭,眼尾洇湿,难堪地偏过头。


    但林雪迟还想做得更过分,想让他浑身颤抖,却还要被迫敞开身体,将自己强壮的身体露出,任由林雪迟玩.弄。


    好娇。


    娇气的老婆。


    要是没有自己,早就被别的男人拖进隔间里,狠狠的欺负,到时候怀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


    林雪迟松开钳住冯域的手,他的腕骨处,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


    林雪迟把冯域从床上捞起,抱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地用湿巾擦拭他眼尾的湿润。


    林雪迟及地的长发以冯域为中心,在床上散开,从远处看过来,冯域就好像待在一个巢穴中,怎么也不能出来。


    林雪迟露出一个苦笑:“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项链上会有单词,这些项链都是我丈夫送给我的,或许他是想用这些项链来侮辱我。”


    突如其来的八卦让冯域停止伤心,他好奇地掀开眼皮,慢吞吞地问:“您和您的丈夫关系不好吗?”


    冯域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过界了,但他还是想听林雪迟亲口说出来。


    林雪迟没有责怪他,而是停顿几秒:“嗯,很差,我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一滩死水,是利益将我们捆绑起来,自从他摔断双腿后,他变得更加喜怒无常,动不动就责骂我。”


    林雪迟低垂着头,在冯域的面前露出精致的侧脸,浑身散发忧郁脆弱的气质。


    冯域语气怪异:“原来你这么可怜啊。”


    林雪迟的遭遇让冯域兴奋地舔了舔唇,原来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他也会被别人欺负。


    那跟自己有什么区别。


    冯域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狂热,他咬着自己的大拇指,重复了一遍:“原来你这么可怜。”


    林雪迟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冯域的后腰处,往下按,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超短裙早就往上跑,被内裤包裹的紧实丰满的臀就这样同林雪迟的身体紧密接触。


    冯域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自己没钱,但是起码有一堆男的舔自己,会给他买衣服,请他吃饭,而林雪迟连一个舔狗都没有,真惨。


    这种对比,让冯域的心里涌出可笑的优越感,对林雪迟的害怕少了几分,装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安慰他:“算了,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明明他近乎半.裸的躺在男人怀里,却还觉得主动权在自己手里。


    林雪迟把脸埋在冯域的胸膛上,鼻尖是他身上独有的奶香味:“这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冯域一开始想用项链的事敲诈林雪迟,但他的解释,让冯域的计划落空。


    在听到林雪迟的这句话后,冯域眼睛一亮,他正要开口索要昂贵的宝石后,怀里的林雪迟再度开口:“不如我给你画一副画,就当是送给你的礼物。”


    “好吗?”


    好个屁。


    冯域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傻子才要一张废纸,他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