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接吻
作品:《垂涎壮受的怪物们》 男人将冯域脸上变化的表情收入眼底,他勾起冯域腰后的绑带,继续诱惑道:“你为什么还要犹豫?去勾.引林雪迟,你就能分到城堡的一半财富,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冯域的心上,林雪迟确实是他碰到的最有钱的人,那些漂亮的首饰,宽敞的卧室,都是冯域向往的,他在心里嫉妒林雪迟,又渴望拥有他的一切。
冯域的脸上还带着两坨红晕,他认真地回答:“可我不想做情.人,会被人打,还会被人抛弃。”
冯域醉醺醺地把男人推开,他揉着自己发烫的脸,弯腰在桌上找精美的甜点。
这都是他以前没吃过的,冯域叉起草莓慕斯,一口全部吃干净,两颊变得鼓鼓囊囊,淡粉色的奶油点缀在他的唇珠上。
冯域的唇饱满偏厚,肉感十足,同他性感的身体一样,带着成熟的韵味。
惹人烦的男人再次凑过来,他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冯域的下巴,分叉的舌头舔着冯域的唇,吮吸着饱满的唇珠。
醉了的冯域反应速度也变慢,男人湿冷的舌头肆意的舔舐,喉咙里还发出声音。
冯域的唇比草莓奶油还要香甜,男人的瞳孔兴奋地缩成一条直线:“不是情.人,只是让你去拯救他,拯救被困在痛苦婚姻里的可怜人,况且,他的丈夫双腿残疾,坐着轮椅是追不上你的。”
冯域的唇被他含住,只能含糊地发出几个音:“不是……情人?”
男人被冯域的美味迷得神魂颠倒,富有肉感的强壮美人散发着热汽窝在他的怀里,一脸迷茫地让他亲吻嘴唇。
怎么这么好骗。
呼呼……
笨蛋老婆……
好想在这里,就把他上了。
男人差点把本体吩咐的任务忘了,他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对,你是拯救者,也是林雪迟的爱人。”
可冯域不想做谁的爱人。
如果可以,他想做钱的爱人。
冯域捂着自己的唇后退,这次,他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男人的怀抱。
冯域没继续接男人的话,他张开左手,伸到男人的面前:“你刚才吃了我嘴上的草莓奶油,那是我的奶油,你得赔偿我。”
冯域上下打量他,企图寻找值钱的东西,他的目光很快就被男人的袖扣吸引,袖扣亮晶晶的,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冯域从一开始就看上这对袖扣。
他含糊地说:“我要这个。”
男人喉结猛得滚动,他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扫视冯域,随后把自己的袖扣取下来,用引诱冯域:“过来。”
冯域的注意力都被袖扣吸引,他睁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一片阴影,他伸出手,想去抓袖扣。
但男人却把袖扣收回,他用手拉开冯域胸前的领子,把袖扣塞进沟壑中。
男人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胸肌,他低头轻嗅手指,上面残留着冯域的香味:“奶油很好吃。”
拿到袖扣的冯域觉得自己好聪明,反正草莓慕斯也是宴会上的,不用自己花钱买。
真可怜。
冯域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男人,一点草莓奶油就让他高兴成这样,他施舍地把草莓慕斯推到男人面前,高傲的抬着下巴:“吃吧,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我都吃腻了。”
拿到昂贵的袖扣,冯域美滋滋地去找林雪迟,他喝醉了,走路都有些不稳,脑袋上的猫耳发箍歪歪扭扭。
男人望着冯域离开的背影,眼睛被烧得通红,他唇角咧开,下半身的布料撕裂,露出结实的蛇尾,他低头,拿起冯域刚才使用过的叉子,上面还残留着冯域留下的涎水,他分叉的舌头舔舐,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老婆老婆老婆……”
找了很久,冯域才看到林雪迟,他揉着眼睛去抓林雪迟垂下的马尾,发丝在冯域的指尖蠕动,每根发丝都像是活物一样,缠绕在冯域的手指上。
它们用发丝磨蹭着冯域手指间的嫩肉,嫩肉很快就变成粉色。
冯域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发丝转移,他板着脸,觉得自己被这群可恶的发丝欺负,看扁了。
冯域和发丝在做斗争,结果整只手都被发丝缠绕,他被气得脸发红,直接上手想把发丝扯断,才扯了一会,发丝的主人缓缓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冯域:“玩够了吗?”
即便喝醉了,冯域也知道自己不能招惹林雪迟,那是城堡的主人,是给他发工资的老板,只敢在心里痛骂他几句。
“把手伸出来,别乱动。”林雪迟用手拍了拍不听话的发丝,它们恋恋不舍地松开老婆的手指,乖乖的恢复原先柔顺的模样。
“刚才跑哪去了?”
现在的冯域脸上泛着红晕,□□变得艳红,唇珠圆润,一看就是刚别人品尝过,宽大的领口敞开,半边胸肌都露出来,沟壑间的袖扣也清晰可见。
才闯过祸的冯域老老实实的汇报:“我喝了酒,还吃了草莓蛋糕……”
林雪迟边听他说,边帮他把猫耳发箍摆正:“还有呢?”
冯域不想说,他怕林雪迟抢自己的袖扣,他摇摇头,对着林雪迟撒谎:“没有了。”
怕林雪迟还要问,冯域打了个哈欠,他皱着眉:“我们回去吧,我好困,我想睡觉。”
他想回到自己柔软的公主床上睡觉,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再把身体团成一大团。
林雪迟没有逼问,但他还是低着头,用指腹按着冯域的下唇,重重的碾过去:“以后别随便让别人亲,哪怕给钱也不准,别人会把你关在床上,狠狠地压上去,让你怀上男人的孩子。”
虽然林雪迟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不允许冯域被别人碰,自己只有才能满足老婆。
冯域觉得林雪迟的话太聒噪,根本没认真听,胡乱点头敷衍他:“我们现在就走。”
如果是正常的宴会,当然不能随便离开,但这里的一切都是林雪迟制造出的幻境,他们从没离开城堡。
“好。”
冯域跟着林雪迟重新回到车上,这次他自己把安全带系好,知道要等半小时才能回去,他合上眼皮,呼吸放平稳。
车子很快就启动,听着轰隆声,冯域陷入梦乡。
*
胀,不舒服。
不知睡了多久,冯域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空旷的车内,这里除了他,林雪迟和司机都不见身影。
冯域疑惑地皱着眉,他把车门推开,面前就是熟悉的城堡,浓雾遮掩着它,让人只能看清城堡的轮廓。
冯域撇了撇嘴,趁着林雪迟不在,肆意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什么鬼啊,眼睛是瞎了吗?不知道我还留在车上吗?”
“还拯救他,拯救个鬼,林雪迟最好和他的瘸腿丈夫捆绑一辈子!”
冯域又委屈又难受,下车的时候叫自己一声不好吗?非要把自己留在车上,不就是看不起自己。
难耐的感觉再度袭来,冯域之前喝了一大杯酒,现在尿意明显,想去上厕所。
冯域从车上下来,此刻的他没心情再去思考跟林雪迟有关的事,捂着小腹,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冯域走在用石子铺成的小路,路边的玫瑰花凋谢,花瓣散落一地,透着萎靡诡异的感觉。
看着这些玫瑰花,冯域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他没有停下,依旧顺着小路走,直到来到小路的尽头。
面前的场景让冯域浑身颤抖,他又回到宴会上,怪不得他会觉得小路两边的玫瑰花熟悉。
原本华丽,被精心布置过的宴会场所,此刻变得血腥,恐怖。
清澈的水池此刻变成腥红的颜色,散发着刺鼻的血味,美味可口的蛋糕被踩在地上,奶油同蛇的血肉融为一体。
石桌上挂着数不清的蛇尸,垂着或躺着,每一条都被扒了皮,露出骇人的内里。
冯域被吓得瘫软在地,他的手心感受到温热的触感,他僵硬的转过头,只见他的屁股和手都压在一具庞大的蛇尸上。
冯域的重量把被剥了皮的蛇尸压瘪,血淋淋的肉沫飞溅在冯域的腿上。
冯域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慢慢地站起来,浑身都是蛇的血,一脸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把手在裙摆上擦了擦,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现在是在做梦,梦醒了就好了。”
冯域抿着唇,固执地用裙摆把手上的脏污擦干净,等到手上终于没了黏腻感,他才长呼口气。
但周围的血腥味还是太过浓郁,冯域忍着内心的害怕,决定往回走,在车上等林雪迟他们回来。
冯域本来想加快速度,但尿意涌上,迈不开腿,只能弯着腰,把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以为这样,就能够抑制难耐的感受。
城堡的大门就在眼前,冯域想伸出手把门打开,脚下的路却变得凹凸不平,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冯域烦躁地把阻拦自己的东西踢开,白影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咕噜咕噜地又滚回到冯域的腿边,用黑漆漆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冯域。
这是一个森白的头骨。
冯域这才发现,地上的泥土早就变成头骨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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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搭在一个上,齐刷刷地转过来,紧盯着冯域。
看着那些头骨,冯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它们其中的一员,巨大的恐惧和害怕笼罩着他,他打了个颤,淅淅淋淋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顺着小腿滑落,滴在头骨张开的嘴里。
冯域才不要变成骨头,又丑又吓人,他抹了把眼尾的泪水,迈开腿继续朝着车子跑去。
头骨开始向他滚来,一个接着一个,先是遮住他的小腿,紧接着把他的大腿遮住,再不断的堆起来。
冯域快要被头骨淹没,头骨浑身光滑坚硬,抵在他的腿肉上,在上面留下印子,他的裙摆也被蹭上去,猫耳发箍终于承受不住,从头上掉了下去,消失在头骨中。
头骨很快就堆到他的头顶,将冯域完全吞噬,他呼吸都变得困难,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冯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条蛇从底下冒出来,将他浑身缠绕。
凸起的鳞片剐蹭着冯域露出的肌肤,它收紧蛇身,将冯域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把头骨阻隔在外面。
起码不用变成骨头了。
昏迷前,冯域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
“呼呼,呼呼。”
冯域猛得坐起来,他弓着腰,显得胸肌更加丰满,他的额头布着一层细细的汗水。
骇人恐怖的头骨,还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巨蛇,每一个都让冯域心跳加速。
不知过了多久,冯域总算是冷静下来,他直起身子,观察着四周,正在开车的司机,还有坐在身边,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林雪迟。
冯域脑袋一片空白,他们不是下车不见了吗?难道刚才的只是一场梦?
冯域不知所措的摊开双手,手心还残留着蛇肉黏腻的触感,但是裙摆和手心都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沾染上蛇血。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
来自林雪迟的关心让冯域抬着头,看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才睡醒,他总觉得林雪迟的脸色有些苍白。
冯域没有点头,他抿着唇,只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下过车吗?”
林雪迟勾着唇角,幽幽地说:“还没到城堡,我们当然不会下车。”
听到林雪迟的回答,冯域长舒一口气,看来是他又做了噩梦,以前梦里只会出现蛇,今天居然还出现头骨,那些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的骨头,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冯域全身放松,靠在座椅上,紧绷的肌肉后知后觉到酸痛,他挪着屁股,打算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坐好时,整个人又愣在原处,他下意识地拉开裙摆,低头往下看。
颜色变深的布料在告诉冯域刚才发现了什么,紧贴在臀肉上的内裤带来不适感。
意识到林雪迟还坐在身旁,冯域好快把裙摆压下,扭头就对上一脸若有所思的林雪迟。
林雪迟前倾着身子,靠近冯域,柔顺的长发搭在他的手臂上。
林雪迟嗅着车内的味道,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这是什么味道?”
冯域退无可退,只能努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并拢自己的双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但空气里的气味是骗不了人的,那股浓郁,让人眼睛发红的气味在娇媚的勾.引雄性。
“嗯?”
林雪迟用手轻抚冯域的脸颊:“是尿裤子了,对吗?”
林雪迟就这么直接的把话说出来,他抓起冯域的裙摆,轻轻地说:“没关系的,我现在帮你擦干净,乖,把裙摆抬起来,我现在帮你擦。”
刚才才经历了噩梦的冯域,脑袋本来就不灵光,再加上看到林雪迟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在他面前弯腰,他心里竟觉得有点爽。
就算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帮自己,要是他嫌弃自己,冯域就一脚踹过去。
冯域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紧张地,慢慢地把自己的裙摆提起来。
这还是冯域第一次做这种事,他闭着双眼,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看不清,所以触感就会变得更加明显。
比如,冰凉的手指挑起花边的一角,将手帕塞进去擦拭。
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
冯域咬住自己的下唇,他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一身肌肉此刻也没了任何用处,只能任由男人欺负。
紧闭着双眼的冯域自然也看不见,林雪迟的一张脸早就变得扭曲,他拿着颜色变深,湿漉漉的手帕,把整张脸埋进去,贪婪地蹭着,深吸一口,随后抬起头,用发红的眼睛注视着冯域,一副想要把他吃下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