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古怪
作品:《这是正经监狱吗[无限]》 易风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在二十四区,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夏虫会和风灵会信徒。”
两人虽是同样带着一个会,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
风灵会的信徒遍布所有的区,而辨别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听对方会不会在遇上事的时候说一句风灵会保佑;至于夏虫会,虽说大部分是拥有诗意的年轻人,但喜欢宣扬自由和正义,选择游行抗议。
但两者又有一个同一点,那就是他们的成员都有些疯魔的去追求某样东西。
舟凝安不知道怎么答,但她不想让这些话落下让说出话语的人尴尬,便说:“在这样的时代,能够找寻一个思想的浮标,就足以浑浑噩噩的活下去。”
也许是话匣子打开,易风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一眼舟凝安,他想了想,“也是。”
两人又陷入了一种沉默,兰微渺和步眠走在前面,舟凝安有些不安的揪了揪自己的手,见身侧的男人没说话,松了口气。
易风突然说:“诶,你说我妈去拜风灵会那些神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求的是谁啊。”
舟凝安语塞。
其实不论求得是谁,只要能够提供帮助,在时代中身不由己的人,愿意去求一切可以帮助自己的东西。
“这里是……”
走在前面的两人缓缓地停住了,兰微渺举起火折子,想让那些光亮变得更加刺目一些,借着微弱的火光,舟凝安在两人漆黑的身体缝隙中,看见了面前的景象。
舟凝安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的场景,很轻的蹙了下眉。
这里说是一个地下室,反倒更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建筑内部,而这个地方可以看见那些不同房间的摆放和放置,步眠踏进去的时候,像是一个巨人走到了小人国,
缩小版的建筑看不见外围的构造,只能看见每个构造的分隔,从左到右是有些狭窄的厕所,一墙之隔是浴室。
为什么说它小呢,因为这里不仅有家具,还有数十个人的模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装扮和特色,有人是短发,有人是长发,而一个人的模型站在厕所,几乎不能再向前走一步。
再往左是一个厨房,厨房摆放着一张桌子作为餐桌吃饭的地方,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破烂的长木桌,摆放着不少形色各异的椅子,就像是一个人在垃圾场捡走每个人丢弃不一样的椅子,将它搬运回家一样。
小小的房间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床,这里并不规整有序,甚至可以在模型上看见那些有些龟裂的墙皮和脏乱的杂物室。
“说起来,我在魇中,看见过一个尸体,和这个人一模一样。”
步眠拿起一个人体模型,那是其中最小的女性,身上穿着布料缝补的衣服,因为营养不良十分的矮小。
兰微渺:“这是曾经在冰湖的尸体。”
步眠意外,“是吗?那么这个孩子的模型,为什么会在这?”
兰微渺将孤儿院的事情和步眠说了个大概,“我进来时,阮意竹和我说冰湖中的尸体消失了,估摸着就是你在魇中看见的那一具,我本来想挖出来安葬,因为它的波动很大,擅自靠近会很危险才暂时没有前往,后来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而且。”她微微侧身,视线从薄薄的眼皮下垂落下来,“如果我没猜错,这里曾经属于孤儿院孩子的东西。”
不仅是这个,不出意外,那个孩子还会是JR-8的新主人,并且拿到了梵印。
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其中的哪个孩子,之后又经历了什么事情,对于管理局是什么态度,能不能为管理局所用。
易风:“嘿,你们还别说,这个东西怪精致的,连这里的一个小破杯子,真是细节啊。”
几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从进入了这个地方,原本就安静的舟凝安此刻彻底没了声音,她惊讶的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短发女人模型,缩小的瞳孔极轻的颤抖着。
没有人搭理易风,他也不是一个事事都需要人来回应的性子,他伸出手,“别说,这书还能翻开呢,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最后几个字时,陡然间落了下来,像是被掐住嗓子了一样,渐渐没了声响。
“怎么那么惊讶?”步眠有些奇怪,借着微弱的烛火,她低低的声音几乎和易风重叠,读出了上面的名字,“……舟凝安。”
监狱。
半个月前,凌元忠是和阮意竹一起混进去的,除了兰微渺砸碎东西通过正规途经进来,他们两人是避开了监控进来的。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说我是你们管理局的了,我其实就是造谣的,你放了我,不好吗?”
大多数时间凌元忠都是一个人躲在暗处,他知道自己的脾气不是很好,于是他在送营养液的时候,就听着西纳德一直在说自己是八区管理局的人,前面说的有头有尾的一瞬间,凌元忠是真的被唬住了。
但是一涉及到异能管理局的一号异端是什么的时候,他就沉默了。
一号异端并不是第一个被管理局抓捕的异端,它来自于研究院,是拥有最大研究价值的异端,也是迄今为止诞生时间最为长久的异端。
拥有极高的价值,据说是被严密的军队保护着的,不知为何就此失踪了数十年,了无音讯。
凌元忠满脸怜爱的拍了拍西纳德的脸颊,“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说谎,也真是的,没关系,等出去了,我会喊你的监护人,好好的教导你。”
原本嬉皮笑脸的金发男人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了,他也不想着怎么解开绳子了,卸了力气十分随意的躺在墙壁上。
西纳德:“老实说吧,关我的这几个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最开始打晕我的那个女生看着很温柔,力道是一下没少的,还不给我营养液,我都快饿死了,之后那个冷着脸的短发女人也不管我,还遇见了一个想从我嘴里套信息的家伙,但我哪里知道什么信息啊,我就知道一点点。”
凌元忠看着他那张不停叭叭的嘴,十分迅速的打开营养液的盖子,往他的嘴里灌去。
他不想给人解开绳子又系紧,那样相比于直接灌会多一个步骤,考虑到西纳德如果需要上厕所要怎么办,凌元忠还随手绑架了一个扫地机械人更换了家庭机械人的编码吗,启动新的程序,让它照顾对方,只是不允许让人离开这个房间。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在高度发展的科技下,有些东西变得极其方便。
西纳德被呛到了,他很轻的咳嗽了两声,鼻子被营养液呛的发酸,“你给我喂的什么营养液,如果是监狱里的,我可不吃。”
自从跟着咎谣看过那些营养液的生产路线后,一旦知道来自监狱,西纳德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恶心的情绪,再也不敢直视那些可以让自己饱腹的东西了。
但如果是外面的营养液,且不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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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怎么生产的,只要没有被自己看见,就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要不被他看见,西纳德觉得,自己还能再健康短暂的活一下。
凌元忠:“除了这里有营养液还有别的地方吗,你怎么这么挑食,你监护人不管你吗?”
西纳德:“大叔,我真的很讨厌你动不动就提起监护人的样子,二十多年前又不是每个监护人都通过了监护人考试成为一个合格的家长好吗?你就没有想过,我的监护人不是什么好鸟吗,你去找他告状,和在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路人告状有什么区别吗?”
“……大叔?”凌元忠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怀疑,“我才三十五,不过大你十几岁,你这么没礼貌,也是监护人教的吗?”
西纳德震惊:“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就听见了两个字?”
他深吸了口气,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和这个人交流,索性给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让自己睡起来更加的舒坦。
算了,不生气,生气是魔鬼,只要等咎谣意识到不对,自己就可以出去了。
他这么想着,正在等凌元忠离开,这几天他一直是这样,给他喂完营养液就会干净的走人,他在地下室把自己的一生都想了好几遍,委实是有些无聊。
离开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西纳德有些疑惑地抬起眼皮,发现对方调开了自己的终端摄像头,对准自己,严肃的对着镜头摆出各种显年轻的姿势。
西纳德:“……”
他没想到,简单的两个字,对男人的伤害也会这么大,他有些短暂的愧疚了。
“喂,大哥,其实你长得还是很帅的,此种颜值应当只有天上有,人间难见几回,照镜头不会让你变得好看,但如果你放揍我,我将拥护你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
“不叫我大叔了?”
西纳德哎呦了一声,他说:“好大哥,反正你也不走,就和我聊聊天呗。”
凌元忠不想和他聊天,老实说对方并不影响自己的利益,阮意竹需要一个身份,而这个人好巧不巧就是最合适的,也算是倒霉,但对方似乎除了最开始闹了一下,就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个思绪骤然间让他顿住了,凌元忠看向他,“为什么不问问,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监狱的四周到处都是那些监控和机械人,为了防止里面的人离开,应当是严防死守的,可是除了最外层的那些防护,他们进来时几乎没有任何的阻碍,甚至还带着没有任何武力值的阮意竹一并来到监狱。
这么稀疏的防御系统,难道不会让人逃走吗?但如果监狱中的人经常失踪,十有八九会被机械上报给上面的政府,可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一点,本身就充满了割裂感。
甚至,每个人的离开原因都写的清清楚楚,那是凌元忠和阮意竹能够看见的书面内容。
“这还不简单,监狱根本不在乎谁进来了,谁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啊。”
西纳德咧嘴一笑,话语中带了许些得意,“虽然我不喜欢咎谣,但是经过他手上的防护系统,目前为止,可是没有一个人逃走的。”
看着凌元忠瞪大的双眼,西纳德慢悠悠的,“再说了,什么样的东西进来了就难以出去,你们管理局不是最清楚吗?换言之,你们进来之后,有试着给外面打过通讯吗?你确定,在这里给你打通讯的人,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