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俺的男主真不错》 不过希莎已经不在这里了,白依说她已经去面见皇上了,本来他要跟她一起的,可她不让,无奈之下,只将她送到皇上面前,自己就回来了。
皇上乃明君,不会妄自杀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尽管是一个来自与中原为敌已有十多年来的国家的人。
江雪露了解希莎的聪明才智,面对皇上的疑惑,她定有最好的处理办法,该做什么,还说什么,她有分寸。自己若是跟她到那里去,不光不能帮到什么,可能还会帮倒忙。
“你的事情已经替你办妥了,你还不回去?”白依一边检查已经收拾完的药箱,防止漏掉什么,一边询问她。
江雪露对他的话装作没有听见,她看着他检查药箱里的药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这是要出发了?”
“已经比预出发时间晚许多了,现在不去什么时候去,今日来了希莎,说不准明日就会来了稠莎。”白依提着药箱,和众多太医院的医师陆续走出太医院大门,门外,正有保驾护航的侍卫在等候着。
江雪露小跑着追了上去,与白依并肩,嬉笑着说:“你们捎我一程呗。”
“我们去办正事,从皇宫到顾府还有好这段路程,你自己叫个车走得了,怎么?身上没带钱?”
江雪露摆摆手,连忙说“不”,“谁说让你送我到顾府了?我是说你们捎我到皇宫门口,从太医院到皇宫大门还有好些路程呢。”
恰好,太医院这帮人中有两三位不会骑马,需乘马车前去,恰好,前方正是接应那几位不会骑马的医师的马车,车夫穿着也似个身怀绝技的侍卫。在马车的一样,整整齐齐地栓着许多毛色光泽的骏马,一瞧便是上等的好马。
如此,白依便同意下来,他没说话,指了指前方的马车,对江雪露说:“请便。”
江雪露像只灵活的兔子一样跳上马车,还从帘帐探出头,招手示意他们快过来。
众人气势磅薄地出了皇宫大门,门外的一棵树上,栓着一匹不高不矮,毛色亮泽的黑马,不用想,这定是宁阳公主派人送过来的。
此时,这批即将远行的队伍停下来,江雪露也从马车上蹦下,她带着目的即将达成的笑意,对白依道:“谢谢啦!你们快走吧,毕竟是要去救人,人命关天呐!”
白依冷不丁地“哼”了一声,警告她:“你最好是回顾府。”
江雪露满脸带笑,重重点头。
队伍渐行渐远,江雪露这才解开拴住那批黑马的缰绳,刚一上去,那个久违的官方的女声从空中穿来。
“欢迎宿主驾驶黑马,系统这就为您导航。”
江雪露气到嘴抽。
不知道的还以为系统你崩了呢,这么久都不出来,早知道你自带导航,我也不用愁眉苦展,煞费苦心,想这样的法子想着跟踪他们的主意了。
“宿主任务完成进度停滞不前,系统无法向您汇报。”
说实话不还是因为自己实力不行,可是,让两个人对对方爱到入骨,成为一个江湖上人人敬佩的女医,这些都需要时间,怎能着急?
既然有“导航”,那就不愁了摸不到地方,也不用着急跟着他们,跟着他们,还要做好被他们随时发现并送回顾府的准备。
顾府很好,顾辞人也很好,只是她有事情要做,现在不能回去,况且,她气还没消。
既然有“导航”,那就不用担心了,在宫门外等等希莎吧。
她骑着马跑了几步,感觉有点不对劲,就是与骑别的马的感受不一样。她下来,牵着马往前走了几步。
这才发现,这马是顺拐的!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马踏飞燕”?!
公主真是煞费苦心了。
朝堂之上,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站在公公在一旁随时供需。朝堂两侧,站着两排身佩长剑的侍卫,朝堂之下,本该是众多手握笏板的文武大臣,可是此时,竟只有一位眼神炙热的女子。
“你说你叫希莎,乃铁汉达王的女儿。”龙椅上具有重大威压的声音传来。
女子无丝毫动摇,坚定如泰山,她款款道:“正是,如今的南胡王铁哥达乃我叔父,他暴政横行,阴险狡诈,若不是他陷害我父王,如今的中原与南胡的关系绝不是这般情状。”
“你说的如此坚决,有何证据?”
希莎缓缓从腰间取下一布囊,里面装有一封书信。
空气里都是酸臭与血腥味,阳光穿过高处的小窗户吝啬地照射进来,大牢内依旧很昏暗,时不时的从空气力传来狱卒的声音,他们好像在指挥这什么:“拉到那边去!”
又有人死在监牢里了。
这是一间挺大的牢房,关押着好几个“犯人”。
监狱被建在一个荒凉的地方,放眼望去没有人烟,只有杂草,还有一所冰冷的监狱。
想必被分配到这里的狱卒之前是犯了通天大罪吧。
他们也不总在牢内呆着,有时候狱卒们会让他们出来帮忙干那些脏乱差的活,他们逃跑不了,因为手铐脚铐他们是依旧是带着的。
一天,这荒无人烟的土地上经意外的出现了一个经商的人,他身骑高马,身后还有许多的随从,还有许多驮着大大小小的布袋和箱子的马。
看起来是个富商。
就是不知是迷了路还是怎么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他注意到了正在干活的希莎和阿骨朵,即便穿着肮脏的囚服,她们二人依旧很美。
世间大多数人,都抵挡不了钱财的诱惑,狱卒接受了商人的银子,将她们卖了出去。
临走之前,一个叫达勒的中年人塞给了公主一张布条。
以囚服为纸,以血为墨,以手为笔。
他本是上代南胡王身边最得力的将军,一直忠心耿耿。
原来他早有准备,就等着这一日将布条交给公主。
他曾跟随着那位南胡王帮中原打过胜仗,虽不是中原人,但皇帝依旧器重他。他想靠这个关系来求的中原的帮助。
年月已久,本来白色的布条有些发灰,上面的血迹早就暗红到发黑。
公公接过布条,交给了皇上。
皇上打开那张布条,上面写着“南胡政变,公主为奴,今公主逃离,待公主面见圣上之日,望圣上念及旧情,给予帮助——达勒。”
皇上深刻地记得这个人,当时北羌来犯,中原将士不敌,一筹莫展之时,达勒将军从南胡赶来,扭转了将要战败的局势,最终,他们胜利而归。
正陷入回忆时,一个坚决的声音从下传来:“请圣上帮我夺回王位,若得此,南胡依旧是中原最得力的臣子。”
……
江雪露在外面并没有等太久,希莎就被一人恭恭敬敬地送了出来,走之前,那人还像她作揖告别。
她手里拿着张金色令牌,面带微笑,看样子她的目的达成了。
江雪露问她那张令牌是用来做什么的。希莎说:“圣上答应了我的请求,他说如今的街城百姓皆视南胡人为恶敌,人人见便想诛之,有此令牌,就能免了不必要的打打杀杀。”
“皇上还很贴心嘛。”
“你怎么在这里,没跟白医师他们一起去?”
“这你不用担心。”说着,她将一张卷起来的小纸递到希莎手中,“一定帮我交给顾辞。”
在这之前,因门口两个侍卫的帮助,江雪露借来了纸和笔,辗转反侧,她还是决定要和顾辞写封书信,准确来说,是纸条。
内容不长,短短几句:我已随白医师一同前往,恩公莫要挂念——露儿。
她骑上马,回望希莎,带着丁点儿的潇洒,笑笑说:“我走啦!”
希莎点头答应,随即郑重道:“一路保重,阿骨朵告诉你的法子,一定要铭记于心。”
“放心吧!”她说得很自信,笑的很自在,似乎不是前去一个危险重重的地方,而是去一个美丽的地方逍遥快活。
灰尘扬起,马儿跑了。
她的心思与她的长相一样年轻,还是很容易意气用事的。
顾府异常安静,似乎无人居住一样,花园里的花有很多都已经开了,红红艳艳,招惹来了蝴蝶。这些花还是头一次开呢,多亏了江雪露的照料。
往日里,不论是冬季还是春季,这些花都不会开,死了一样,如今开了,可院子里仍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凉意。
可是江雪露在的时候,完全不会这样。
顾辞刚刚醒来,他从床上坐起,俊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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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苍白,带着几分美感。
他张望四周,发现屋子里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
邢礼端着药推门而入,见他醒来,差点喜极而泣:“大人你终于醒了!姑奶奶不在家,我差点被吓死。”
那天顾辞在客房趴在地上一夜,直至刚刚,邢礼才发现他,他吓坏了,连忙喊“姑奶奶”,可江雪露不在家,他将顾辞扛回屋中,找来了药给他吃下,他又去皇宫想把白依请来,发现白依也出了远门。
这一个个的,都去干什么了。?
看顾辞醒了,他吊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露儿呢?”顾辞问。
“不知道,可能又跑出去玩了吧,我今天一天都没见她。”邢礼摇摇头说。“对了,刚刚有人送来了一张纸条,说是给您的。”他拿出刚刚希莎让张卿送来的纸条,递给顾辞。
顾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的接过。
看到内容后,他起初还是很生气的,可是怒意一闪而过,眼神中多了几分无奈与释然。
他下了床,提笔回信——此一去必然艰苦,定当以性命为重,其他次之——顾辞。
他走出去,朝空中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一只雪白的隼像只离弦之箭一般而下,眨眼间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把纸条绑在隼的腿上,对它说了声:“交给江雪露。”
他回了屋中,穿好衣裳,药都没喝,便独自骑马前往宫中了,邢礼在后面大喊:“大人,您还没喝药呢大人。”
顾辞没理,执意前行。
江雪露沿着系统“导航”的路前行,可好大一会了,也没见白依那行人的影子,她怀疑是不是“导航”给的路线跟白依他们不一样。
若真如此,这跟她自己一人前往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她有些担心了。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长鸣,她停下马,抬头望去,一只白色的隼头顶的正上空盘旋,好像在确认狩猎的目标一样,刹那间,它直冲自己而来,江雪露心中一颤,眨眼间,它落到了自己的右肩上。
江雪露觉得很是奇妙,她好奇地斜眼看着它,缓慢伸出左手,示意它跳到自己左手上来。
它竟真的跳上来了。
怪好看的小家伙,浑身雪白。
它扇扇翅膀,拍打拍打自己的腿。
江雪露这才惊奇地发现,它的腿上绑着一张挺明显的纸条,方才她看这小家伙看得出神,这么明显的纸条都没注意。
她取下,拆开来看。
这是恩公的笔迹。
她轻轻一笑,心中有喜有悲,甚至还有点生气。
因为他亲口说的,是受刘奶奶嘱托,所以才会护着自己。若不是刘奶奶的嘱托,他才不会管自己呢!
她不再想下去了,只对它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这只隼能听懂人话似的,她说要,它就拍打着翅膀,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正要继续前行,听见后面有几人大喊:“江姑娘——江姑娘慢行,我们是受方统领之命赶来护您周全的。”
她回头,见三个骑着黑马,身穿便服,腰佩长剑,长相憨厚,身材魁拔的人赶来。
“吁——”三人异口同声。
马儿停在她的面前,三人下马,对她行礼,她受不住,让他们快快起来。
她心怀感激,有点激动,说:“方统领有心了,我方才正担心着呢。”她又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赵记”,“赵宇”,“赵澜”。三人相继说着。
“三兄弟啊。”江雪露惊喜。
三人点点头。
赵记说:“其实是顾大人找了方统领,让放统领派我们来寻你的。”
赵宇应和着:“没错,顾大人说怕你没跟白医师一同去,担心你的安危,特意让方统领派我们来护送您。”
江雪露沉默许久,最终只说出了一个“哦”字。她对他们三人笑笑,然后上了马,客气地说:“辛苦三位了,我们赶路吧。”
身边突然多了三个人,安全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可是江雪露心中又气又困惑又温暖。
五味杂全的,难受死了。
一个人受人所托,真的能为另一人做到如此地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