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瘴毒 刚走了,又回来了。

作品:《俺的男主真不错

    江雪露飞快冲出房屋,今天若再不见顾辞回来,明天她估计饭都吃不下了。本是十分激动地冲了出去,看到顾辞时却不明事由地心跳飞快,本来这几天憋的一肚子想跟他说的话,这下好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兴许是太兴奋了吧,果然人长太帅也不是件好事,容易把人的脑子搞成一堆浆糊。江雪露心道。


    邢礼也不知道做什么,毕竟他们眼里只有对方,自己尴尬地站在这里好像太违和,于是偷偷溜到一边,然后跑开了。


    “恩公,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让你等久了,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江雪露咬咬下唇,说:“我不知道,反正这几天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顾辞眉心一紧,转瞬又松缓开,他从袖口拿出那个袖箭来,给了江雪露,说:“以后一个人出门,若遇到危险,这个可以用来防身。”


    江雪露接过,眼睛发亮,说:“这个好精致啊。”她又想起什么事情来,方才激动过头,那把弯弓都忘记拿出来了。她拉着顾辞进了屋中,双手捧着那把弯弓,给了顾辞,说:“恩公,我在街上看到了这把弓,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买下来了。”


    顾辞打量着这把弓,手指缓缓划过弓弦,道:“是把好弓,露儿有心了。”


    “可是恩公你送我的这个东西怎么用啊。”


    “我会教你,不用担心。”


    江雪露本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转念一想,技多不压身,说不准哪日就派上用场了。于是她说:“恩公刚从远地回来,应当休息几日,不如我们从明天开始吧。”


    顾辞点头答应。


    话说关在陈家的阿骨朵,江雪露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办法把她救出来,此刻,她依旧在那暗无天日、寂静无声的房里待着。那送饭的丫鬟隔三天才来一次,送的即便是剩饭阿骨朵也吃的干干净净,毕竟要活下去。


    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今天那丫鬟也该来送饭了。


    门缓缓打开,那丫鬟捏着鼻子把饭端到她的面前,不过这次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看穿着,这男人应该是陈家的一个打杂的下人,腰间还系着一个长鞭,以前从来没见过。


    “呦,还挺顽强,这么久了还不死。”男人走到阿骨朵面前,轻蔑地瞧着她。


    阿骨朵倔强地、怒睁着眼睛瞪着他。


    “来看你你就这幅态度!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连畜牲都不如,还有你们南胡的那个公主,估计现在……”


    只是话还没说完,一个剧烈的巴掌声袭耳而来,男人顿时觉得脸上火辣得疼。


    “你!”


    接下来又是一个巴掌。


    这人恼火极了,从腰间抽出那长鞭来,骂了一声:“畜牲!我看你是活腻了!”接下来二话不说朝阿骨朵挥去。


    阿骨朵从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公主,如今这人触犯她的底线,她早就怒火中烧了,在鞭子即将抽在她的脸上时一把抓住,那个人也没想到结果会这样,惊得手一松,鞭子竟被阿骨朵夺了去。


    那人见阿骨朵怒瞪着他,手握长鞭,似乎下一秒就要打过来了,于是惶急地跑了出去,说:“鞭子送你了……”


    阿骨朵在门关上之前再次望向门外,随着光在她脸上一点一点消失,她闭上双眼,跪在地上,手中的鞭子也随之掉落,她缓了缓,然后摸索着找到那碗已经冰凉的剩饭。


    ……


    夕阳西下,一片荒原之上正有两人骑马慢行,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后面那一人赶上来,与前面那人并行,一脸苦闷地问:“这都几日了,你到底要去哪儿,还有你那纸上画的那个姑娘,叫啥来着……阿骨朵?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我知道你不会说话,可起码给我个眼神也好啊。”


    希莎依旧无动于衷。


    张卿撅着嘴,生气地“哼”了一声,说:“你这一南胡人,拿着一幅画像天天问中原人,好多次他们都骂你头上了,还要动手打你,要不是我及时阻拦,后果不堪设想啊,啧啧啧。”


    这话说得真是刻意,他一副傲娇样子,不信希莎依旧无动于衷。


    终于希莎停下来,手语问:“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为何,张卿这次明白了她的意思,犹豫片刻,才脸红地说:“我觉得你好看,想和你……”结果话还没说完,他身下的马的屁股被希莎拍了一掌,等他反应过来,马已经跑了数十米远了。


    希莎嘴角扬了扬,便追了上去。


    一会儿,依旧是希莎在前面,后面的张卿极力追赶,可希莎的马跑得飞快,拼尽全力也只能保持同样的速度,相比之下,希莎的马就显得很轻松。


    不知看到了什么,希莎突然停下,后面的张卿赶了上来,停下来疑惑地问:“你怎么停下来了?”


    只见希莎不可思议地盯着前方,张卿目光也跟着她看的方向望去。


    他们二人在一上坡之上,向下眺望。


    山坡下,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本是一个春季复苏,生机勃勃的日子,这里却与这样的天气格格不入,安静至极,不见人烟,似乎那些房子已经空了许久。


    希莎和张卿沿路而下,中途突然杀出一穿着破旧的女孩,十五六岁的模样。他们即刻勒马停下,张卿生气地骂道:“不长眼啊!”


    她脸部用面衣遮盖,手提一篮子,篮子中装着一些粗粮。


    “姑娘别怕,此地发生了何事?”希莎忙打手语。


    她看似有点怯懦,脸红地看着希莎,愣了好一会儿,都没看懂希莎的意思。她摇摇头,有些扭捏,说:“二位还是不要去那里了,那里有许多人染了疫病?”


    “疫病!”张卿立刻捂嘴,勒马后退好些布,“你快离我们远一点,希莎我们快走吧!”


    “二位不用怕,我是隔壁村庄的,没有染上这种疫病,我不过是来给一个爷爷送饭来的。”那姑娘说。


    “没事你不早说。”张卿松了口气,又说:“希莎,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走吧。”


    希莎瞪了他一眼,手比划着,“你先问问清楚!”


    与她相处了几天,张卿对她想表达的意思也能了解一二,不过这次尽管她不比划,从她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她是要让他追问到底了。


    “这疫病没有请人来医治?没有报官么?”张卿一本正经地问。


    “村中的看病先生也病倒了,大家伙儿们又没有什么钱,上哪去请医师啊,我前些日子就去报官了,可他们根本不理会,听说县里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官员哪有闲空管我们。”女孩垂头丧气地说。


    “那县城叫什么名字?”


    “平和县。”


    张卿叹息说:“平和县看来并不平和啊。”他双手一摊,又说:“你趁现在没事还不赶紧跑,去那里做什么?”


    “给一个爷爷,我没有家人,爷爷将我视为亲孙女,他现在病卧在床,我肯定要去看望他,给他送些吃的,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所以没所顾及的了。”女孩坚强地抹去眼中将流下的泪,义无反顾地说。


    希莎皱眉不语,张卿为之叹息,他又问:“这疫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就五日,本来爷爷是没事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前两日突然倒下。”


    张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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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没隔太久,看来这疫病应该是从县城里传来的,你们这里最近是否有人去了县城?”


    女孩点点头,答:“好像有。”


    “这疫病有何症状?”


    “听说头热不断,咳嗽不止,身起红疹,疼辣难耐。”


    希莎想起了自己还在南胡时,见一试毒人试了一种名叫瘴毒的毒之后就是此状,巫医视人命如草芥,在没有研制出解药之前就让他人试毒,试一次,就等于葬送一条鲜活的生命。


    当时是阿骨朵夜以继日地查找相关典籍,制出解药,可次日还没将解药送给那试毒人,那试毒人便毒发身亡了,正巧的是,当天夜里,南胡政变,自己与阿骨朵被赶出南胡。


    希莎记得,中瘴毒之人有一明显特征,脸色发深紫色。于是她手语示意张卿再次提问:你瞧那些中毒之人可有什么明显症状?


    张卿点点头,继续下问。


    “皆是脸色发紫,其他的我也不记得了。”


    希莎手语道:“张卿,跟我回京师一趟。”


    “嗯。”张卿点头答。


    希莎:“姑娘保重,我们会为此想办法。”


    “她是说让你保重,我们会想办法来救你们。”张卿说完,骄傲地向希莎眨了眨眼,希莎没理,勒马回头。


    ……


    顾府中,花园里的花争相怒放着,花园的一旁,顾辞正握着江雪露的手,瞄准了正前方的一个靶子。


    一支箭射出,正中靶中心。


    “你自己试一遍。”顾辞道。


    江雪露心想,这也跟枪差不多啊,回想军训时的枪击训练,自己可是表现的很好呢,于是她信心满满,抬起手,瞄准,将袖箭射出去。


    虽然没有顾辞手把手时的那样好,但好歹没有脱靶。


    江雪露跑到顾辞身边,高兴地来回蹦跳,“恩公,我是不是很厉害?”


    “两日训练能看到这样的成果已经很好了,不过还是要继续练习。”


    “嗯嗯。”江雪露乖巧地点头。


    “今日我有事要进宫一趟,邢礼和赵婆会在家陪你,我很快回来。”


    “我会在家里好好的,恩公放心地去吧。”


    顾辞走后没多久,江雪露吃饱了饭,在房屋中看了会儿书,又开始觉得无聊,偷偷跑去了街上。


    她见之前那位卖精致兵器的摊主还在那里,不过这次除了卖兵器外,还卖了一些药品之类的东西。


    江雪露走过去,随处看了看。


    “姑娘,您又来了。”摊主笑着说。


    “我说老板,这些纸包里装的都是什么。”江雪露随手拿起一个小小的纸包,捏了捏,感觉里面装的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这个呀,新鲜货,奇人之妙想,叫做熔铁粉。”


    “做什么用的?”


    “加水溶之,倒在铁或铜制成的器皿上,可将它们熔化。”


    江雪露想着这肯定是化学反应造成的,像这种肯定会散发出大量的热,除了铁匠可能用得上,谁还会用这玩意儿?


    “这东西神奇的很,都不见冒烟,就将那些器皿变成液体,比用烈火熔化好多了。”


    不散热就能将铁铜器皿熔化?江雪露将之前所学的化学知识尽可能地在脑子中过了一遍,觉得这十分不科学,莫非是这本书中那没常识的作者瞎搞的设定?


    她最终出于好奇还是买了几袋。江雪露边走边想,如果那摊主是为了买卖而胡言乱语,那就扔了,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这玩意儿还能帮我救一个人。


    “原来你就是那个姓江的。”一个挑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