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表哥,借过一下!

    覃卿并未注意到两人此刻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有多亲密,谢兰庭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托起她臀部。


    为了能坐稳,覃卿两腿几乎盘在谢兰庭腰间。她注意力全在对方受伤的手臂上,并未发现本该疾行的俊马逐渐慢下来。


    直到额前传来灼热的气息。


    覃卿身子一僵。


    谢兰庭声音喑哑,“别动!”


    覃卿刚挪动,腿根处的异样,令她脸红得滴血。


    谢兰庭艰难地吐出两口浊气,闭眼将体内的躁动平息,鼻尖传来的馨香如同火引子,将一再压抑的欲望彻底点燃。


    凶猛,狂热,一发不可收拾。


    覃卿感受到底下的壮大,整个人害怕得快哭了。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自己滑落。殊不知她的这个动作,是压垮谢兰庭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兰庭翻身下马,一把将她抱起,夹在腋下。


    覃卿看着他凌乱的步伐,以及周边半人高的草木,心下恐惧,忍不住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


    覃卿的喊叫透着哭腔,谢兰庭太阳穴发紧,隐隐作痛。


    他难受地躬下身,姿势古怪。手上一时卸力,覃卿快速挣脱,与他拉开距离。


    周围的草木很高,覃卿坐在地上,几乎看不见其他景物。视野受限,心里的恐惧也被放大,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谢兰庭后背,宛若惊弓之鸟。


    谢兰庭转身,就见她一脸防备的模样。


    不由气笑了,“梦里折腾,梦外也折腾,是笃定我拿你没办法?”


    什么梦里梦外的,覃卿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此情此景,准不是什么好话。覃卿盯着对方猩红的眸子,此时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眼珠一转,关切道,“表哥,你的手臂流了很多血,最好先处理一下。”


    谢兰庭看向手臂刀口,刀刃并没有淬毒,不然他也不会放任到现在,只是这肉翻血流的样子,确实有些恐怖。


    为了照顾某个娇气的主儿,谢兰庭席地而坐,自身上撕下一条布料,慢条斯理地包裹起来。他单手缠绕,低头咬上布头,余光瞥见某人要上前帮忙。


    不由出声,“坐在原地,别过来!”体内躁动好不容易平息,他不想再遭一次罪。


    方宥赶过来时,只有马儿在安逸地吃草。


    他四下张望,“主子?覃小姐?”


    一望无际的旷野并没任何回应。


    方宥正欲去别处寻找,身后传来脚步声。


    覃卿抖着裙摆上的草屑儿,自草丛里走出来,谢兰庭紧随其后,嘴角叼着一根枯草,神情是餍足之后的寡淡。


    方宥表情有一瞬间的石化。


    他反应过来,快速背过身去,“主子,马车就在前面。”


    覃卿不知他在想什么,疑惑地瞅了他一眼,踩上早已摆好的马凳登上马车。


    谢兰庭走过来,冷声道,“长丰连这几个漏网之鱼都解决不了,让他干脆别回来了,”说着,目光一顿,直指方宥,“还有你,把脑子里的污秽清理干净,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方宥汗颜,头一时更低。


    本以为出此一事后,游玩自然是不成了,没想到马车还是将他们带到目的地。


    此处似乎与京城更远了。


    覃卿被安顿在一座雅致又宁静的庭院,屋子里的丫鬟一见她进来,殷勤地伺候她沐浴更衣,她们在铺满鲜花的浴桶里,滴了几滴透明液体。


    覃卿好奇,“这是什么?”


    丫鬟停下手上动作,掩嘴轻笑道,“主子一会儿就知道了。”


    覃卿闻着鼻尖飘来的奇香,正要追问时,身侧的丫鬟们端着托盘,躬身退下。


    今儿接连受惊,此番泡个热水浴,确实舒缓不少。覃卿双臂慵懒地搭在浴桶边沿,舒服地闭上眼。


    一墙之隔的书房里,谢兰庭正拧眉处理奏章。


    “方宥!”


    谢兰庭唤了一声,方宥立刻现身。


    “消息散出去了吗?”


    方宥恭敬禀报,“回主子,按照您的要求,已经将您遇袭并身受重伤的消息传出去了。”


    谢兰庭将奏折甩至桌上,淡淡地应了一声。


    方宥有些困惑,“主子,您其实不必以身犯险,为何要···”


    谢兰庭扫了他一眼,“皇后太子虽然倒下了,但一心扶植他们的朝党并未倒下,且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谢晟年幼,如此好的傀儡,他们怎会放过。”


    方宥恍然大悟,“主子您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只是,主子就不怕他‘养伤’的这段时日,才与新帝建立好的感情被奸人破坏,朝堂也为奸人所控?


    谢兰庭起身。


    抬步行至外间,伸手解开先前的包扎。方宥见他终于肯处理伤口,立刻端上换药盘。


    方宥用药酒将血痂清洗干净,伤口待干时,呈上一碗用酒水化开的麻沸散。


    谢兰庭眼皮都未抬一下,“不用,直接缝。”


    方宥顿了一瞬,只好照做。


    他这边低着头将最后一针缝完,抬头时,主子额头沁满汗渍,却始终一声不吭。要论隐忍,他和长丰都不及主子半分。


    谢兰庭性子喜洁,此刻浑身是汗,令他极度不适。


    见他起身朝外走,收拾桌面的方宥不由提醒,“主子,最好别沾水。”


    伤口深可见骨,要是再不小心感染,怕是不好愈合。


    谢兰庭置若罔闻,脚下不停。


    来到净室,低头除去衣物,再转身,整个人定在原地。


    覃卿正瘫软在浴桶里,脖子以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谢兰庭察觉到空气里的异样,意识到这是情花之香,此花奇香,辅以精油,能将催情之物渗透至毛孔。他曾经中过此香,当即辨认出来。


    面色一沉,连忙将脱下的衣裳穿上,欺身唤覃卿,“醒醒!”


    覃卿浑身无力,连眼皮都无力掀开。


    她难耐地哼了两声,喘息道,“热···难受···”


    谢兰庭低咒一声,快速将屋内窗户打开。


    闭眼去捞浴桶里的人,却似被点了穴,整个人僵在原地。


    覃卿口干舌燥,迷糊中摸到一冰块。她欣喜地将其抱进怀里,手脚并用,脸颊也贴过去,细细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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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但怎么都觉得不够,覃卿张嘴咬了一口,心间的燥热并未得到纾解,她急得眼角都红了,又用力咬上去。


    耳边隐约传来闷哼。


    覃卿正要睁眼,一只大手罩住她眼睛。


    “是你先招惹的!”那声音低沉又发狠。


    覃卿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反被冰块一整个包裹住,通身的清凉,令她舒服地束手就擒。


    然而只维持几息,热浪再度袭来,她口渴难耐,难以自抑地张嘴呼吸,这一次冰汁清甜,如甘霖朝她涌来,覃卿被迫张大嘴。


    被‘灌’了个嘴满。


    她眯着眼,回味唇齿间的清凉,舒服地直喘息。头重脚轻,仿佛坠入云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醉梦。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直觉冰块长了手脚,紧紧地缠着她,拽着她往梦境的更深处坠落。


    次日,覃卿被生生渴醒。


    房里的丫鬟见她醒来,连忙递上茶水。


    覃卿仰头一饮而尽,又连喝两杯。


    昨晚她做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居然找了一夜的水,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冰,却如磐石怎么都咬不动。


    说来也奇怪,她反倒被冰压了一整晚。那窒息感现在想起来,还令她心悸不已。


    覃卿被丫鬟们伺候着洗漱更衣,坐回镜子前时,覃卿发觉脖子上多了几抹嫣红,她扒开衣领,嫣红一路往下。


    覃卿突然意识到什么,抬手合上衣领。


    沉声道,“下次不要往浴桶里加东西。”


    丫鬟们闻声,双膝跪地,“是,主子。”


    她们才被男主子训斥过,再也不敢擅作主张。


    覃卿这才知道,这处宅子是从一富商手里买来的,原先这里是富商供养外室用的,这里的丫鬟仆人也都是宅子原有的。


    丫鬟们见惯美人争奇斗艳,自然也就耳濡目染一些腌臜手段,她们以为谢兰庭是外地来的大官,覃卿是他带在身边的美妾。


    她们为了讨好女主人,这才有了上面的乌龙。


    覃卿不知谢兰庭为什么隐瞒身份,只疲惫地挥挥手,将丫鬟们打发出去。


    她紧了紧领口,一想起昨晚的梦并不是梦,覃卿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本以为彼此会无颜相对,却不想谢兰庭无事人一般找过来。


    覃卿看了一眼他手臂,依稀记得昨夜梦里,对方的手可没闲着,即便受重伤,那胳膊仍似铁臂一般烙在她身上。


    昨晚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


    覃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想出去逛逛吗?”谢兰庭温声问道。


    她转过头,“不想!”


    谢兰庭视线移向她外露的脖颈,眸光幽深。


    又道,“打猎去吗?”


    “你疯了?胳膊不想···”覃卿扭头。


    目光对上对方下巴上的牙印,倏地噤声。


    谢兰庭眼眸噙笑地走过来,俯身道,“我手臂废没废你最清楚,射两只猎物给你玩儿绰绰有余,要不要去?”


    他压低的声音,像是藏了勾子。


    覃卿的心被钓得忽上忽下,面上更是羞得脸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