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强娶的小白花是骗子

    萧蕙心恨不得那刀真的砍在他身上,好堵住他的嘴。


    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可是……真的很疼。”


    天旋地转,萧蕙心被他扛在肩上。陆聿几步跃上墙头,轻盈地跳下去。


    为避人耳目,陆聿带着她一路抄近道,才回到镇国公府。


    洒扫的仆从见主人回来,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女郎。


    陆聿将她放下,便转身离去。萧蕙心趴在床上,打量室内陈设。


    看着像是陆聿平日睡的屋子,布置简单,收拾得很整齐。


    他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


    萧蕙心轻手轻脚地下床,背上伤口扯得更大了点,她浑不在意。


    案几上堆着一叠书信,她翻开一本,是本请帖。


    萧蕙心想找到陆聿和好友的往来信件,上面或许会提到她,借此了解到陆聿的真实想法。


    但她连翻几本,要么是想要结交陆聿,要么是朝政之事。


    她有些失望。


    门口响起交谈声,萧蕙心赶忙把书信摆回原位,回到床上。


    “怎么了这是?”


    许霖像是刚从床上被抓来,睡眼惺忪地问。


    他瞅见萧蕙心背上伤痕,一愣:“前段时间腿上伤才好,又换了一处受伤?”


    “有劳许郎中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许霖搬过来一把椅子,熟练地打开药箱:“小娘子,不是我说,你算算,自从认识明霁以后,你受了多少次伤。”


    萧蕙心乖乖地道:“这次不怪陆大人。”


    “若你是我妹妹,我非得把你关在家里,好好反省几天。”见她仍旧执迷不悟,许霖忍不住惋惜,“明霁,你就对人家好点吧。”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陆聿不耐烦,“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好,好。”


    他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以后别叫我来,看着你折磨小娘子,我良心不安啊。”


    “许郎中。”萧蕙心抢在陆聿发怒前开口,“你看着家境殷实,为何没有跟陆大人一起步入官场,而是当一名游医呢?”


    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难道是为了黎民百姓?”


    她肃然起敬。


    “你想多了。”许霖被逗笑了,他叹了一口气,忆起往昔,“我只是想救一人。”


    “家人?”


    “不,是挚友。最初只是想让他活下去,活久一点,或许世道便不一样了。”


    他喃喃自语,复又笑道:“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让明霁帮你上药吧,我先走了。”


    许霖像一阵风一样跑了。


    萧蕙心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抱着枕头。她好奇:“许郎中的好友是谁?你知道吗?”


    衣衫被撕开,她感到肩头一凉。


    “为什么要扑上来。”


    “不论是谁我都会救,能用我的能力救下一人,我很开心。”


    萧蕙心满脸悲天悯人之色,宛若能够为他人做一些事,牺牲自我也是无妨。


    “愚蠢。”陆聿为她的伤敷上一层药膏,淡漠地说,“你总是为不相干的人着想,才会受制于我。”


    “怎就不相干?一个是我即将成婚的夫君,另一个是我的亲姐姐。”


    她激动起来,一时间动作幅度过大。


    “你总是在自作主张,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也该学着,少将注意放在他人身上。”


    陆聿放下药瓶,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命运:“我已派人向令尊知会一声,二娘子这几天就留在这,等好全了再回去。”


    “什么?”萧蕙心震惊不已,“我没同意,你怎能擅自做主?父亲也不会答应!”


    陆聿不带感情地看她。


    事实证明,他还真可以。


    一连三天,萧蕙心都百无聊赖地待在镇国公府上。比起广平侯,瑞王他们的府邸,国公府最大的特点就是安静。


    仆从们做事蹑手蹑脚,做完便有条不紊地下去,从不多留在屋内。


    萧蕙心原以为这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可她发现中书令真不是个清闲的职,陆聿很忙,常常一天下来都不见人影。


    她坐在院子的秋千上,唉声叹气。


    “想家了?”


    萧蕙心眼睛腾地亮起:“你回来了!”


    她是真的高兴。国公府的侍女说话一板一眼,不管她问什么,都回答不知道。这一天下来,她快无聊死了。


    陆聿一撩衣摆,坐在她旁边。


    他掏出一束兰花:“送你。”


    几日以来,他每日回来都会带一株花,萧蕙心则将它们种在院子里,这成了他们之间默契的习惯。


    是纯白的花瓣,上面还沾着水珠。萧蕙心陶醉地闻了一下:“好香。”


    “嗯。”陆聿拨弄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道,“今天做了什么?”


    她抱怨:“很没意思,我都见不到人。要不然你让芫花过来,好歹还能和她说说话。”


    “这样不好吗?不会把心思分给旁人。这几天,你只要想着我就好。”


    陆聿摩挲着她的脸颊,鼻尖贴近她,语气暧昧,“伤好点了?”


    不等她回答,他迫不及待地低头。


    “大人。”


    萧蕙心连忙捂住他的唇。


    “我来。”


    她慢慢靠近,手指描绘他的唇线。唇瓣因缺水而微微脱皮,但仍然泛着淡粉色。


    看起来干净又柔软,很好亲。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二娘子。”


    陆聿等得烦了。


    萧蕙心贴上他的唇角。


    风刮过枝桠,花瓣飘落在他们身上。陆聿忘情地吻她,他们就像一对缠绵悱恻的恋人,忘我投入。


    也就是在此刻,萧蕙心才感受到他是沉迷其中的。与第一次不同,在她的引导下,时间和力度把控得刚刚好,他退出时,牙齿都未划伤她。


    陆聿额头抵着她,喘息:“晏晏。”


    留在他府上,简直是羊入虎口,萧蕙心觉得他若不做什么,才是奇怪。幸亏他没有强求,在萧蕙心的坚持下,勉强答应不睡一张床的要求。


    “刀伤不深,快好了。”她轻言,“我再不回去,父亲得担心了。”


    陆聿瞬间失去笑容。他冷漠地起身:“你该去休息了。”


    *


    又过了四天,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陆聿仍旧不松口。


    他不会尝到甜头,决定关她一辈子吧。


    萧蕙心在屋内踱步,越想越有可能。


    这太简单了,陆聿甚至不需要名头,就能将她囚在这里。


    没人会来救她。


    她的好父亲要是知道,只会用尽手段,把她打扮成一件礼物送过来,只要能给他升官做铺路。


    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萧蕙心趴在窗边,朝洒扫的丫鬟招手。


    她提着扫帚过来,守礼地道:“您有何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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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平常会出府探望亲人吗?”


    萧蕙心笑吟吟地问。


    她恭顺地回答:“陆大人仁慈,出府采买东西时,准许我们回家探望。”


    “看你年纪尚小,想来家境不好吧。”萧蕙心怜悯地摸摸她的头,“我父亲也是走投无路,才将我送来。”


    丫鬟并不知晓她的身份,讶异地说:“我还以为您是哪家贵女。”


    “贵女怎会没有名分,不清不楚地被困在这。”


    她蹙着眉,伤感地说,“一想到父母在家里辛苦劳作,我却无法为他们尽孝,我夜夜难眠。”


    丫鬟看着独自待在屋内的女郎,身影显得单薄可怜,不禁相信她的说辞:“陆大人不让您回家探望吗?”


    “被买来的宠物,就像困在笼子里的鸟儿,哪还有自由。”


    萧蕙心把桌上的点心端给丫鬟:“看你一直盯着碟子,多吃点吧。”


    像她这般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日固定的伙食,压根不够填饱肚子。她狼吞虎咽地塞满嘴:“您真好心。”


    “喜欢就明天也过来,我再给你点。”萧蕙心揪着胸口,悲哀道,“真想传信给父母,告诉他们我一切安好,哪怕一封也好。”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手软。丫鬟咽下糕点,郑重承诺:“我过两天就会出府,不如让我帮您吧。”


    “那太好了。”她惊喜地说,“我父母在广平侯府做事,你只需把信交给门房,告知这是给侯夫人的就好。”


    她们又说了会话,小丫鬟心思单纯,一下就被她套出信息,到后面连家里有几只狗都告诉她了。


    丫鬟对她编造的身份信以为真,不住地抹去眼泪,泪眼汪汪地说一定会帮她带信。


    天色逐渐暗下去,眼见陆聿就要回来,萧蕙心推推她:“快走吧,到时我再把信给你。”


    她合上窗户。


    夜阑人静,萧蕙心沉吟一会,便在信笺上写下几字。等纸上写满,她小心叠好,塞在枕下。


    烛火跳动得晃眼,萧蕙心拿起剪子,去剪烛芯,火焰猛地窜高。


    “今天做了什么?”


    熟悉地问话,她回头。


    陆聿显然不在乎她的答案,他搂着她往榻上坐下。


    “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等你意识到错误。”


    “我有何错?”她情绪激动,挥开他的手,“是我瞎了眼,就不应该救你!”


    “是,不光是这事,之前摔下马,私自见瑞王也一样。你总是在擅作主张,总是在受伤。”


    陆聿恼了,扣住她的下巴,心情极差,“我说过几遍,不要骗我,不要自作主张,你听进了哪句?”


    “你想如何?让我做你的外室?”


    萧蕙心身体开始发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声嘶力竭,“我骗你什么了,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逼迫我,拿阿姐和赵郎威胁我,现在又用莫须有的罪名囚.禁我。是,我身份不如你,你就算关我一辈子,我又有什么办法?”


    “明明我即将成婚,就快要跟夫君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你却要毁了这一切,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放声大哭,身子从榻上滑落,蜷缩在地上。


    “说出真心话了?”陆聿冷笑,“口口声声说把我当恩人,不过是为了旁人。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强忍怒火:“你本事大得很。再如此,你也别留在这了,我就当从不认识你。”


    萧蕙心慌了。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