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反向跟踪

作品:《一觉醒后和死对头共感了

    许希林本就不多的耐心在余遂长久的沉默中消耗殆尽,她再没任何心思循循善诱,拐弯抹角,她直接冷漠地问:“你这些天早出晚归在干嘛?”


    她眼见余遂像是找到由头从沉默中回神,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直接截断他的话:“不要跟我说在赶课程进度,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余遂急忙摇头,伸手抓住她的手,死死攥住。


    许希林冷淡地凝视余遂几秒钟后,第六感突然来临,她问出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猜疑:“和我有关吗?”


    余遂依旧沉默,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眼睑飞快地颤动两下,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许希林屏息,头微微后仰,压下心里的意外,面无表情地说:“这么看来,这事还和我有关啊。”


    说完这话,许希林打量着余遂的表情,出乎她意料,余遂一点心虚也没有,眼神沉重复杂到让她心惊。


    她着实搞不懂也猜不到,以他们俩目前的关系,余遂为什么会突然行为反常,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许希林知道,问余遂,肯定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可真让她当什么都不知道,她做不到,因为她现在已经得知这件事情和她相关,那她必须知道前因后果,无论好坏。


    虚假的笑意爬上许希林的脸,她深深叹了口气,故作轻松地对余遂说:“算了吧,你不说就不不说吧,我还懒得知道嘞。”


    说完,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还故意凑近余遂耳边,用一种类似撩拨的轻佻语气说:“你现在不说,那就以后都别让我知道,明白吗?”


    余遂看不见她的脸,单从她的语气无法确认她的真实态度,他转头,迫切地想看清她眼里的情绪。


    许希林却在他转头的瞬间,直接吻上他的嘴角。


    刹那间,余遂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停了。


    许希林在他唇边啄吻几下后,直接探出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在他唇上留下湿濡温热的痕迹。


    余遂的思绪早已被她的吻打断,又在她舌尖下彻底溃败,他停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在许希林又一次探舌时直接启唇迎入,化被动为主动,急切地纠缠起来。


    许希林乐得在这种事情中享受,她松懈力气,任由余遂取悦她。


    第二天早上,许希林在熟悉的闹铃声中醒来,思绪还未彻底清明之前,她便被颈间的痒意夺走注意力。


    余遂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头埋在她颈侧,迷迷糊糊窸窸簌簌地动着。


    许希林头往前躲,抬手摸了摸脖子,驱散痒意,顺便拍了拍余遂锁住她腰的手:“松开,我要起床,我今天有早课。”


    闻言,余遂闭着眼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吻了吻她散乱的发丝,才松手从床上坐起:“要我去你房间帮你把衣服拿过来吗?”


    许希林掀开被子下床,一边理身上凌乱的睡衣,一边打开房门往自己卧室去:“闲得慌吗?我两步就到的事。”


    余遂没接话,只利索下床,跟在她身后。


    许希林进了自己卧室顺手准备关门的时候,往后瞥了一眼:“你跟着我干嘛?”


    “我担心你的脚。”余遂说着,视线移到她脚上。


    许希林眼都没垂一下,直接回绝:“你多虑了,都快好了。再说你进来能干吗?帮我穿裤子啊。嘶!算了吧,想想都奇怪,你还是去干你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


    说完,许希林关上卧室的门,朝衣柜走去。


    刚走到衣柜前,她就看见自己光秃秃的床垫和放在床头折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她疑惑了一下,又立即反应过来,脸上有些发热。


    昨天晚上事发突然,什么准备工作也没做,可事情已经到了那阶段,许希林自是不想中断兴致,余遂哪里舍得她的亲近,更是不想扫她的兴,让她在情事中不舒畅,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她,弄得她筋疲力尽,床上也湿得不能睡人。


    她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间被余遂抱进他的卧室,至于自己的床单是什么时候被拆下的,她压根不知道。


    许希林穿好衣服洗漱完,打开房门朝余遂卧室看了两眼,只听一两声锅碗轻碰声从厨房传来,这说明余遂在厨房。


    这下,许希林没再犹豫,自然地走进公共卫生间,打开洗衣机盖子,想要确认一下床单的去向,结果洗衣机里并没有。


    她疑惑地在卫生间里环视一圈,盆桶之类的也没放过,还是没有。


    她皱眉走到客厅,正想去厨房问问余遂,结果余光就瞥见阳台上晾晒着的床单,就是她的。


    他们的出租屋有个默认的规定,十一点以后,洗衣机是不能用的,因为房间的隔音并没有太好,而洗衣机所在的公共卫生间又恰好在两间卧室之间,只要运行,动静就会传进两间卧室。


    昨晚,许希林没听见任何动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余遂昨晚不知什么时候,亲手把床单给洗了。


    她怀着难言的心情看了床单片刻,随即走到厨房门口,凝视着余遂在料理台前忙活的背影。


    “你好了?”余遂转头看着她说,“我熬了粥,吃点再走吧。”


    他话说得如此自然又日常,显得他们俩不像是仅仅合租一个多月的室友,更像结婚多年相处和睦的老夫老妻。


    许希林心脏有些鼓涨,她看着余遂略显凌乱的头发,以及额上松斜的纱布,点了点头。


    意外在余遂脸上一闪而过,显然他没料到许希林会答应得这么干脆,由不得他多想,惊喜已经冲击了他的头脑,他笑着说道:“还要再等一等,不过也不用太久,马上就好了,你先去客厅坐坐吧。”


    许希林见他光说还不够,放下勺子就要来安排她,赶紧摆摆手制止:“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厨房,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看手机。


    看着看着,许希林无聊得四处闲看的目光扫到电视机旁的一盒棉签上,她突然想起余遂脑袋上的伤,刚在厨房看见他头上纱布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换过药的,


    这几天,除了回来的第一天,剩下的几天由于余遂突然改变的作息时间,每天早晚脑袋上的药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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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的。


    此时,难得有时间共处,余遂昨晚表现很好,许希林此刻情绪也不错,她闲着也是闲着,便想着亲自给他换换药。


    她起身走进余遂的卧室,凭借记忆拉开放药的床头柜,结果里面空空如也。


    不过许希林也没太疑惑,她依次拉开三格抽屉,直到在第三格抽屉里什么也没看见时,她终于有点意外了。


    她起身缓慢走到另一边的床头柜前,将这个柜子的三格抽屉也依次拉开,疑惑在看见第三格抽屉中只放着一个类似相册的东西时达到巅峰。


    她站起身来,在卧室内扫视一圈,她印象中的那几瓶药一个也没见着影。


    无奈之下,许希林直接打开衣柜,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放在衣柜里的小格子里。


    结果衣柜门打开的瞬间,许希林眉头一下蹙起,余遂的衣柜非常空,里面没几件衣服,有几件她常看余遂穿的也不见踪影。


    疑惑如滚滚乌云笼罩在许希林头顶,一大早难得的松快心情没了。


    许希林再次将卧室扫视一圈,忽然间觉得这卧室也变得空寂了,只可惜她以前进来的时候从未仔细看过,是否原先就是如此,还是少了什么东西,她不确定。


    但衣服少了,她很确定。


    许希林从余遂的卧室出来,直奔厨房,她看着余遂的背影直接问道:“我刚去你卧室拿药,结果没找着,我记得你的药是放床头柜里的吧?”


    话音刚落,许希林就见余遂拿着勺子搅动的手顿了一下,几秒钟后又继续搅动起来,背对着她说:“药用完了,我今天再去药店买。”


    许希林在医院看过医生护士给余遂上药包扎,回来以后,她也给他包扎过一回,据她观察,那些药用一个星期绰绰有余。


    显然,余遂在撒谎。


    许希林沉默地看着余遂的背影,眼睑下压,没再继续追问,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别忘了。”


    因着这个插曲,这顿早饭许希林没什么胃口,草草喝了两口就找借口去学校了。


    到学校以后,她翻出之前弄到的余遂的课程表,查看了他今天一天的课程安排,他们今天下午有节共同的选修课,晚上余遂没课,她有课。


    按照国庆长假之前的惯例,余遂在选修课上会坐她旁边,晚上她的专业课他也会潜伏其中,不过这次就不一定了。


    下午,选修课上课前。


    许希林在教室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余遂晚她几分钟从后门进入,他进来后在教室里搜寻一圈,确认了许希林的位置,但并没有过去坐她旁边,而是在后排寻了个角落坐下。


    许希林并没有意外,她根据余遂此时的表现,推测他晚上应该是不会去她上专业课的教室,那她便可以按计划行事。


    想到这儿,她平静地等待下课,


    下课铃响后,许希林混在人群中下楼,下楼后,她没按往常的习惯去下一个教室,而是在楼下的一处树荫里站定,等着余遂出来。


    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她便在人群中捕捉到余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