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第 241 章
作品:《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许晚星轻车熟路地又来到了掌门脱尘的住处。脱尘看到他来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开口问道:“你在这里一切都好吗?”
许晚星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谦逊神情,回应道:“还好,这段日子承蒙掌门关照。”脱尘这段时间并未察觉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只当他是真心前来交流武学。
许晚星接着说道:“我来这里,多有叨扰。再过几天,我打算回去了。”
脱尘微微点头,目光平和:“既如此,许公子这段时间在本派,若有所收获,也算不虚此行。江湖相逢,皆是缘分,日后若有机会,还望许公子秉持侠义之心,行正义之事。”
许晚星恭敬地抱拳,说道:“掌门教诲,晚星铭记于心。此番回去,定当不负掌门期望。” 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在离开之前,如何再寻机会与紫苏见上一面,最好能单独相处,好进一步拉近彼此的关系。表面上,他依旧维持着那副谦和有礼的模样,与脱尘又寒暄了几句,才告辞离去。
脱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虽觉得此人有些捉摸不透,但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只盼他离开后,峨嵋派能继续安宁祥和。
夜幕悄然降临,峨嵋派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许晚星趁着月色,鬼鬼祟祟地来到紫苏的房间外。他轻叩房门,轻声唤道:“紫苏姑娘,是我,许晚星,我来找你说说话。”
紫苏正坐在房内,听到声音,心中一惊,犹豫片刻后,还是起身打开了门。许晚星闪身而入,顺手关上了门。
紫苏面露紧张之色,嗔怪道:“许公子,你怎能深夜私自闯入我房间,此举若被他人发现,于我声誉有损。”
许晚星一脸诚恳,说道:“紫苏姑娘,实在对不住,我也是迫不得已。再过段时间我就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就想来和你说说话。”
紫苏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仍强装镇定道:“许公子既已决定离开,又何必深夜前来。江湖之中,聚散无常,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有缘,日后各自安好便是。”
许晚星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紫苏:“紫苏姑娘,我这些日子与你相处,对你早已情根深种。此次分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我……我实在不想留下遗憾。”
紫苏脸颊绯红,又惊又乱,连连后退几步:“许公子,休要胡言!你我身份有别,且相处时日短暂,何来情根深种之说。你快快离去,莫要让师姐她们发现。”
许晚星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继续说道:“紫苏姑娘,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若信我,待我回去处理好家中事务,便来求娶你,可好?” 紫苏心中慌乱如麻,不知如何应对,只觉得今晚许晚星的这番话,彻底搅乱了她的心湖。
许晚星见紫苏低着头沉默不语,心中一喜,竟再次莽撞地伸手将她紧紧抱住,急切地说道:“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干嘛要拒绝我呢。”
紫苏惊得瞪大了双眼,身子瞬间僵住,一股强烈的羞愤与慌乱涌上心头。她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搡着许晚星,声音带着颤抖与愤怒:“许晚星,你……你放肆!快放开我!”
可许晚星却抱得更紧,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紫苏,我是真心的,你别推开我……”
紫苏又急又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深知此刻若不挣脱,一旦被人发现,自己必将名誉扫地,整个峨嵋派也会因此蒙羞。慌乱中,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许晚星。
许晚星吃痛,“啊”的一声松开了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紫苏趁机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怒目而视,大声骂道:“许晚星,你这登徒子!我师姐多次提醒,我竟还对你心存几分善意,你却如此轻薄于我!你若再敢胡来,我定叫师姐和掌门主持公道,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许晚星捂着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与尴尬,但仍不死心地说道:“紫苏,我……我只是一时情急,我真的喜欢你,你别生气……”
紫苏根本不听他解释,手指着房门,声色俱厉道:“立刻给我滚!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若是再让我见到你,定不轻饶!” 此刻的紫苏,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后怕,暗暗告诫自己,日后定要远离这等无赖之人。
许晚星并未如紫苏所愿离开,反而淡定地找了个凳子坐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缓缓说道:“你真的希望我离开这里?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师姐那么讨厌你接近我吗,那是因为她喜欢我,见不得你跟我亲近。”
紫苏又气又恼,眼中满是鄙夷:“许晚星,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污蔑我师姐!师姐向来正直,一心为门派着想,岂会如你所说有这般腌臜心思。倒是你,行为举止轻浮,言语荒谬,实在令人不齿。”
许晚星却不慌不忙,继续狡辩:“紫苏姑娘,我说的可句句属实。你师姐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她是怕我倾心于你,所以才处处阻拦。你想想,若不是如此,为何她总在我们接触时出现,还对我诸多防备?”
紫苏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住口!师姐是看出你心怀不轨,怕我被你欺骗,才时刻留意。你这般颠倒黑白,恶意中伤,简直无耻至极!你若再不离开,我即刻便唤人来,将你这登徒子拿下!”紫苏心中又恨又悔,后悔自己之前竟对许晚星有过片刻心软,此时只想尽快将他赶走,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许晚星一脸笃定地看着紫苏,慢悠悠说道:“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看看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是你知道真相的时候,我们也就结束了。”
紫苏紧咬下唇,眼中满是警惕:“我不会相信你这些毫无根据的鬼话。你分明就是想挑拨我与师姐的关系,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这种手段,实在卑劣。”
许晚星却不恼,站起身来,踱步靠近紫苏,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紫苏姑娘,我又何必编造这些来骗你?你不妨给我个机会,待你亲眼见到真相,再做定夺也不迟。若我所言不实,我即刻离开,从此不再打扰你和峨嵋派。”
紫苏连连后退,与他拉开距离,斩钉截铁道:“不必了!我与师姐情同手足,岂会因你几句挑拨就心生嫌隙。你莫要再白费心机,赶紧离开,否则我真的要叫人了!” 紫苏此刻已彻底认清许晚星的真面目,深知他诡计多端,绝不能再被他迷惑。
许晚星见紫苏态度坚决,心中暗自恼火,但仍佯装惋惜道:“既然紫苏姑娘如此绝情,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希望日后你不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说罢,他恶狠狠地瞪了紫苏一眼,甩袖而去。紫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要更加小心,绝不再让此人有机可乘。
许晚星径直来到流苏的房间外,轻轻叩门,说道:“流苏姑娘,我来有几句话想要跟你说。”见屋内没有回应,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提高音量道,“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在外面说,我不怕别人听到。”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流苏面色冰冷地站在门口,冷冷道:“许晚星,你又想耍什么把戏?深夜来我房间,是何居心?”
许晚星大剌剌地走进房间,流苏警惕地后退几步。他慢悠悠开口:“流苏姑娘,你为何总是对我充满敌意?我不过是与紫苏姑娘正常交流,你却处处阻拦。”
流苏冷哼一声:“正常交流?你对紫苏言语轻薄,行为放肆,分明心怀不轨。我身为师姐,怎能坐视不管。”
许晚星却不慌不忙,狡黠一笑:“我看,你是嫉妒吧。你喜欢我,所以见不得我与紫苏亲近。”
流苏气得脸色煞白,怒目而视:“许晚星,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对你毫无情愫,阻拦你是因为你品行不端,唯恐你伤害师妹,败坏我峨嵋派声誉。”
许晚星却不以为然,继续挑衅:“哦?那你何必如此激动?若心里没鬼,又怎会怕我与紫苏多接触?”
流苏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你若再胡搅蛮缠,我即刻唤掌门过来,看你还能如何狡辩!” 面对许晚星的无赖行径,流苏心中厌恶至极,只想尽快将他打发走。
许晚星脸上挂着无赖又笃定的神情,说道:“我可不怕,大不了我们之间的事情让掌门知道就好。只不过我明天中午在后山等你,和你说几句话我就离开。你要是不来,我就公开一切。”说罢,他挑衅地看着流苏,似乎笃定了她不敢拒绝。
流苏心中又惊又怒,她深知许晚星所言“公开一切”必然是编造一些污蔑之词,可一旦闹到掌门那里,凭空生出许多是非,对峨嵋派声誉极为不利。她强忍着愤怒,咬着牙道:“许晚星,你这般要挟算什么本事?你究竟想干什么?”
许晚星双手抱胸,悠然道:“我不想干什么,就想和你单独聊聊,只要你明天中午准时赴约,我保证说完就走,以后也不再纠缠你们。”
流苏心中明白,这很可能是许晚星的又一个阴谋,但为了不让门派陷入无端风波,她权衡再三,只得冷冷道:“好,我答应你。但你最好信守承诺,否则,就算拼上一切,我也不会放过你。”
许晚星满意地点点头:“流苏姑娘果然痛快,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后山见,你可千万别迟到。”言罢,他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开,留下流苏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满心忧虑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临近中午,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峨嵋派的小径上。许晚星瞅准紫苏独自在庭院的时机,快步走上前,轻声说道:“紫苏姑娘,你今天中午跟我去后山,到时候你看了一切就都明白了。我可没有骗你。”
紫苏警惕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狐疑与厌恶:“许晚星,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你昨日那般轻薄于我,又编造谎言污蔑师姐,我怎会还跟你去后山。”
许晚星却依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赔笑道:“紫苏姑娘,这次真的不一样。我只是想让你看清真相,若你去了之后觉得我还是在骗你,我立马离开,以后绝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紫苏心中有些动摇,但想起昨日许晚星的恶劣行径,又犹豫起来。她咬了咬嘴唇,冷冷道:“你先告诉我要让我看什么真相,否则免谈。”
许晚星神秘一笑:“这真相啊,必须你亲眼所见才行,提前说了就没意义了。紫苏姑娘,你若不去,恐怕日后会后悔,说不定还会误会你师姐呢。”
紫苏心中一凛,对师姐的情谊让她忍不住担心真有什么误会。思索片刻后,她神色坚定地说:“好,我跟你去,但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我定不会轻饶你。”许晚星见她答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点头道:“姑娘放心,我许晚星说话算话。”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后山走去,紫苏心中满是忐忑,不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后山,许晚星示意紫苏躲到一旁的巨石后,轻声道:“你躲在这儿听着就行。”紫苏虽满心不情愿,但好奇心作祟,还是依言藏好。
过了一会儿,只见流苏神色匆匆地赶到。许晚星见她来了,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说道:“我就快走了。”说着,他靠近流苏,在她耳边低语:“我想最后抱你一次,也算是对我们过去一个了结。”
流苏眼中闪过痛恨与厌恶,她深知许晚星品行恶劣,但一想到只要满足他这个要求,他就能离开,不再给门派和师妹带来麻烦,犹豫片刻后,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照做了。
躲在一旁的紫苏看到这一幕,心中如遭雷击,双眼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一股酸涩与愤怒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师姐……怎么会……”紫苏在心中暗自呢喃,满心的信任此刻开始动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许晚星得逞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松开流苏,装作一副深情不舍的样子说道:“流苏,就此别过。”流苏冷冷地看着他,恨不得立刻将他赶走,“你既已如愿,便速速离去,莫要再纠缠。”
而躲在巨石后的紫苏,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师姐为何要答应许晚星如此过分的要求,内心的疑惑与痛苦让她呆立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许晚星一脸深情地望着流苏,缓缓说道:“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我不会忘了我们之前的一切。”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温润的玉佩,递到流苏面前,“这块玉佩你收下,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你要是有一天想找我了,我随时都会等你的。”
流苏眼中满是嫌恶,并不去接那玉佩,冷冷道:“许晚星,休要再假惺惺了。我与你从未有过任何纠葛,你的东西我不稀罕。你速速离去,莫要再在此处胡言乱语,坏我清誉。”
躲在一旁的紫苏,目睹这一切,心中的震惊与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她原本坚定相信师姐的心思,此刻已被眼前的场景搅得混乱不堪。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心中又气又痛,怎么也想不到师姐竟会与许晚星有这般看似亲密的互动。
许晚星却依旧不死心,强行将玉佩塞到流苏手中,执拗道:“流苏,这玉佩你务必收下,就当是我对你的心意。”
流苏愤怒地将玉佩狠狠扔在地上,玉佩与山石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许晚星,你太过分了!你再这般纠缠,休怪我不顾情面,叫人将你驱赶出去!”
听到这般激烈的言语,紫苏再也忍不住,从巨石后冲了出来,哭着对流苏喊道:“师姐,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能……” 流苏看到紫苏,心中大惊,想要解释,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场面陷入了极度尴尬与混乱之中。
许晚星一脸狡黠,见紫苏已然动摇,便乘胜追击:“既然你也看到了,我也不瞒你了。之前你师姐遇到土匪抢劫,我救了她,她不小心中了药,她主动让我帮着她,我们发生了暧昧,也不是我自愿的。毕竟我想负责,她又不肯。”
紫苏听闻,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流苏。只见流苏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绝望与屈辱。她知道自己此时百口莫辩,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点头承认:“紫苏,他……他说的是事实……”
紫苏只觉天旋地转,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她满心的信任瞬间崩塌,泣不成声:“师姐,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们峨嵋派向来注重清誉,你……”
流苏满心悲戚,声音颤抖:“紫苏,师姐对不起你,对不起门派。当时我身中迷药,神志不清,醒来后我悔不当初,只想将此事永远掩埋,未曾想今日还是……”
许晚星在一旁得意洋洋,假惺惺道:“紫苏姑娘,我对师姐是真心的,可师姐她……我也无奈啊。”
紫苏怒目而视,恨声道:“许晚星,你休要再假仁假义!师姐今日这般,你定脱不了干系!” 转而又看向流苏,满脸悲恸,“师姐,即便事出有因,你也该早做决断,不该隐瞒至此。如今……如今该如何是好?”
许晚星脸上挂着一副无赖相,继续狡辩道:“我好心救你,倒是我的不是了?虽然我们之间有了亲密接触,可也是你主动的。我当时可是拼命推开你,要说起来,我才是吃亏的那个。”
紫苏听着许晚星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骂道:“许晚星,你简直无耻至极!师姐即便当时身中迷药,也是受害者,你却如此厚颜无耻,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这般行径,与那土匪何异?”
流苏泪水潸然,满心的屈辱让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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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站立不稳,哽咽着说:“许晚星,你……你良心何在?当日若非你心怀不轨,怎会……我身中迷药,意识模糊,而你却趁机……如今你竟还这般污蔑我。”
许晚星却毫不在意,冷笑道:“哼,事已至此,你们说什么都没用。我不过是陈述事实,反正我想负责,是你流苏不答应罢了。”
紫苏强忍着愤怒,看着师姐如此痛苦,心中又疼又恨,咬着牙道:“师姐,莫要与这等无赖多说。我们回门派,将此事告知掌门,让掌门定夺,绝不能让这恶徒逍遥法外。”
流苏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绝望,她深知此事一旦闹到掌门那里,自己和峨嵋派都将面临巨大的风波,但此刻,也唯有依靠掌门,才能惩治许晚星这等恶徒。
许晚星听闻,心中有些慌乱,但仍嘴硬道:“你们尽管去,我可不怕。到时候,看谁在掌门面前有理。” 可他心中却暗自担忧,不知此事会如何发展,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只是还心存侥幸,妄图蒙混过关。
三人怀着各自复杂的心情,缓缓走到脱尘的住处。紫苏搀扶着神情恍惚的流苏,而许晚星则一脸满不在乎,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紧张。
进了屋子,她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脱尘说了一遍。脱尘听完,原本平静的面容上浮现出深深的厌恶与痛心。她本就对男子多有反感,如今听闻这等不堪之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起。
然而,脱尘毕竟是一派掌门,很快强压下情绪,深知即便此刻怒杀许晚星,也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事,更无法消弭此事对流苏和峨嵋派声誉的影响。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许晚星,冷冷问道:“许晚星,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许晚星心中虽惧,但仍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掌门,事情确实如我所言,我救了流苏姑娘,她身中迷药主动于我,我也很无奈。我本想负责,可流苏姑娘不答应。”
脱尘又看向流苏,眼中满是疼惜与询问。流苏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哭着说道:“掌门,他……他胡说,我中了迷药神志不清,才……”
脱尘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关乎我峨嵋派声誉与弟子清白,绝不能轻易放过。许晚星,你行为卑劣,即便如你所说部分属实,在流苏身中迷药之时,你也不该趁人之危。” 说罢,她目光坚定,已然有了决断,思索着如何妥善处理此事,既能还流苏一个公道,又能维护峨嵋派的清誉。
许晚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摊开双手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会躲,要杀要剐你们怎么样都行,我不反抗。”
脱尘听闻,眉头皱得更深,她缓缓转头,看向满脸泪痕的流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流苏,你既然已经与他有了亲密行为,依我峨嵋派的规矩与世俗的眼光,你便不能再留在门派中。虽说这并非你的本意,但清白之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如今之计,你只能跟着他走。”
流苏身子一僵,如遭电击,她怎么也没想到掌门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掌门,我……”流苏满心悲戚,话未出口,已泣不成声,“我一心向道,从未想过要离开门派,而且……而且我是被他陷害的啊。”
紫苏在一旁心急如焚,忍不住求情道:“掌门,师姐是受害者,怎能让她跟这恶徒走?这对师姐太不公平了。”
脱尘面露不忍,但仍坚定地说:“紫苏,我也心疼流苏。可门派规矩与世俗清誉摆在眼前,若不如此,日后流苏在门派中也难以自处,峨嵋派也会遭人非议。”
许晚星在一旁暗暗得意,假装诚恳道:“掌门放心,我会照顾好流苏姑娘的。”
紫苏狠狠瞪了许晚星一眼,转头又哀求地看着脱尘:“掌门,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脱尘缓缓摇头,眼中满是无奈与惋惜,此事于她而言,亦是艰难抉择,可为了门派的大局与流苏今后的处境,她觉得这或许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脱尘目光柔和却又透着不容置疑,再次对流苏说道:“他于情理上救了你,虽说趁人之危之举实在不齿,但你当时也主动了,这说明你们二人或许真有几分缘分。在这世间,女子的清白大过天,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流苏满心悲怆,哭得几近昏厥,“掌门,我……我当时身中迷药,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我对他并无半分情意,怎可……怎可就这样跟他走。”
流苏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肆意流淌,心中痛恨许晚星的卑鄙,也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助。她满心不甘,却又深知掌门所言在理,清白一旦受损,在这江湖中便再无立足之地。
脱尘缓缓走到流苏身边,轻轻扶起她,说道:“流苏,事已至此,你便随他去吧。但愿他能遵守承诺,好好待你。日后若有难处,峨嵋派虽不能公然帮衬,但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流苏浑身颤抖,知道自己已无力改变掌门的决定,只能在心中默默哀叹命运的不公。
许晚星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扶住流苏,脸上堆满了看似真诚的笑意,说道:“我会好好待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苦的,你放心吧。要是你不肯嫁给我,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流苏的肩膀,似乎在给予她承诺与安慰。
流苏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冷冷道:“许晚星,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跟你走,不过是迫于无奈,并非对你有任何期许。你若敢再对我有半点不轨,我即便拼了性命,也不会饶你。”
许晚星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道:“流苏,你别这么说嘛,我是真心的。咱们这就走吧,找个安稳的地方过日子。”
紫苏满脸担忧,拉着流苏的手,泣不成声:“师姐,你一定要保重啊。要是他敢欺负你,一定要想法子给我传信,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来救你。”
流苏看着紫苏,眼中满是不舍与疼惜,抬手轻轻擦去紫苏的泪水,哽咽道:“紫苏,你在门派中要好好的,听掌门的话,勤加修炼。师姐……师姐会没事的。”
脱尘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满是感慨与无奈,说道:“许晚星,你既已承诺,便要说到做到。若让我知晓你对流苏不好,峨嵋派定不会放过你。”
许晚星连连点头,赔笑道:“掌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流苏,也不敢得罪峨嵋派。” 说罢,便又试图去搀扶流苏,准备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而流苏则一脸决然,心中虽满是痛苦与不甘,但也只能迈步向前。
许晚星手脚倒是麻利,很快便收拾好了包袱,又牵来一匹健壮的马匹。他走到流苏跟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说道:“我们回家吧。放心吧,我答应过你,就不会再碰你。”
流苏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马匹,翻身而上,动作利落却透着无尽的落寞。她直视前方,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存在,冷冷道:“走吧。”
许晚星愣了愣,随后赶忙翻身上马,跟在流苏身侧。两人缓缓离开峨嵋派,一路上,山间的风轻轻吹过,可流苏却感受不到丝毫凉意,满心皆是被命运捉弄的苦涩。
紫苏和脱尘站在门派山门前,远远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紫苏满心担忧,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掌门,师姐她……”
脱尘轻轻拍了拍紫苏的肩膀,安慰道:“紫苏,莫要过于忧心。但愿许晚星能信守承诺,好好对待流苏。日后你若有闲暇,可去打听流苏的消息。”
紫苏咬了咬嘴唇,用力点头:“是,掌门,我一定会留意师姐的情况。若那许晚星敢食言,我定不轻饶他。”
另一边,许晚星时不时偷瞄流苏,见她一脸冰霜,也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策马前行,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而流苏则沉浸在悲伤与愤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