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第 239 章
作品:《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许晚星见流苏意识渐弱,再不迟疑,一把将她抱起。他护着怀中的人,既要小心不伤到她,又要全力应对土匪,一时间左支右绌。
土匪头子见只剩许晚星一人抵抗,气焰顿时嚣张起来,大手一挥,恶狠狠地吼道:“都给老子上,抓住这小子,把那妞儿抢回来!”一众土匪如潮水般向许晚星涌去。
许晚星见势,心中明白单凭自己难以突围,遂悄悄向暗处使了个眼色。刹那间,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四周窜出,正是一直暗中跟随的暗卫。暗卫们身手矫健,招招狠辣,瞬间与土匪混战在一起。许晚星趁着土匪们阵脚大乱,施展轻功,带着几近昏迷的流苏迅速离开。
不多时,他来到一处幽静的河边。河水潺潺流淌,四周静谧无人。许晚星轻轻将流苏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她紧闭双眸、面色潮红的模样,心急如焚,赶忙俯身查看她的状况,思索着如何帮她解去迷药。
流苏满脸通红,意识模糊,嘴里嘟囔着“我浑身好热”,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的衣服。许晚星大惊失色,赶忙抓住她的双手,焦急地呼喊:“姑娘,你快点醒醒!这般下去,你的清白可怎么办!”
许晚星深知此时情况危急,若不想办法让流苏恢复清醒,后果不堪设想。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河水清澈。来不及多想,他迅速将流苏抱起,快步走向河边。
到了河边,许晚星半蹲下身子,用手捧起清凉的河水,轻轻洒在流苏脸上,同时在她耳边不断呼唤:“姑娘,清醒些!你是峨眉弟子,定要守住自己的意志!”河水的凉意似乎起了些作用,流苏微微颤抖着身躯,嘴里仍在呓语,但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紧皱的眉头也稍稍舒展。许晚星长舒一口气,继续用河水帮她降温,密切关注着她的状态,只盼她能尽快恢复神志。
许晚星紧张地看着流苏,见她因迷药作用而满脸燥热,心中忧虑万分。虽经河水擦拭,她稍有缓解,可那迷药在体内的影响仍未消散。
流苏意识依旧混沌,双眼迷离。她瞧见许晚星近在咫尺的俊脸,仿佛抓到了一丝清凉的慰藉,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口中喃喃:“好凉快……”随着这轻柔的触碰,她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慢慢贴近许晚星。
许晚星瞬间僵住,他能感受到流苏滚烫的气息。出于本能,他想躲开,但又怕动作过大伤到她。内心极度纠结之下,他赶紧握住流苏的双肩,尽量保持镇定,大声说道:“姑娘,你清醒些!这迷药作祟,你莫要被它控制!”同时,他心急如焚地思索着更为有效的办法,好让流苏彻底摆脱迷药的影响,恢复清醒。
许晚星看着眼前被迷药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流苏,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流苏满脸绯红,眼神迷离,意识早已被那药力搅得七零八落。她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疯狂燃烧,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能得到片刻的舒缓。
在这混乱的意识中,她瞧见许晚星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缓缓凑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许晚星脸上,而后,不受控制地吻上了他的唇,声音带着哭腔与难耐,喃喃说道:“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
那一瞬间,许晚星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方面,他对身处困境的流苏心生怜悯;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正直的男子,他深知此时必须坚守底线。
许晚星双手下意识地握住流苏的肩膀,试图将她轻轻推开,然而,流苏却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紧紧纠缠着他。许晚星的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他大声说道:“姑娘,你清醒清醒啊!这是迷药的作用,你若此刻做出什么,等清醒过来,定会追悔莫及!你是峨眉派的弟子,有着自己的尊严和使命,不能因这一时的迷乱,而毁了自己的清誉,误了终生大事啊!”
可此时的流苏,早已被迷药彻底支配,根本听不进许晚星的任何话语。她的意识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混沌深渊,只知道想要摆脱那如影随形的燥热。许晚星看着眼前这般无助又疯狂的流苏,内心痛苦地挣扎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许晚星在理智与情感间艰难挣扎,最终,在流苏的不断纠缠下,他心中防线轰然崩塌,看着她迷离的双眼与泛红的脸颊,轻叹一声:“你可别后悔。” 说完,缓缓低头吻住了她。
流苏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回应,生涩地回应着这个吻。她本就因迷药浑身燥热,此刻更是如同置身火海,所有的行为皆出于本能。许晚星在这一瞬,也被情绪彻底裹挟,他忘却了一切顾虑,只感受到眼前女子热烈的气息。
许晚星看着她衣不蔽体露出光滑的肌肤,他看着她的身上的事业线,比飞机场要好多了。起码得是C。
许晚星温柔地吻着她,因她初次便格外小心,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动作轻柔且缓慢,试图安抚流苏内心可能存在的紧张与不安。
流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原本因药力而紊乱的思绪,似乎渐渐有了一丝清明。她微微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许晚星的衣袖。
许晚星看到她回应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柔情,便缓缓把她放在河边上,再度吻住了她。身体传来的疼痛让流苏瞬间清醒了几分,她从未经历过这般情境,作为第一次,这疼痛令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许晚星察觉到她的不适,立刻停下动作,眼里满是心疼与自责,赶忙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我会温柔的。”
短暂的停顿后,许晚星调整自己的动作,试图以更轻柔的方式安抚流苏。他的吻从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动作如同微风拂柳般轻柔,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许晚星听到流苏迷糊着说“我好舒服,请你继续”,理智在这瞬间被抛却脑后,情难自抑地继续了起来。起初,他还试图维持着温柔与克制,但她实在太美好。他渐渐失控。
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已不存在,只有怀中的流苏成为他感知的全部。他的举动愈发急切,粗重的呼吸声在河畔交织。而流苏,在药力与朦胧的裹挟下,无意识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许晚星如梦初醒,望着身下眼神迷离、面色酡红的流苏,无尽的惊恐与懊悔如利箭般狠狠刺进他的心脏。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竟在她因迷药而神志不清时,彻底迷失自我。
许晚星颤抖着双手,匆忙整理好两人凌乱的衣衫,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他呆坐在一旁,目光呆滞地看着仍未完全清醒的流苏,脑海中一片混乱,满心都在想,等她清醒,知晓一切后,该如何面对她,又该如何弥补这无法挽回的大错。
过了很久,流苏才慢慢苏醒。意识回笼的瞬间,她便察觉到自己衣不蔽体,身体传来的异样疼痛如重锤般敲醒了她,令她大惊失色。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遭遇土匪抢劫,被土匪撒了药后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似乎是自己主动贴近了许晚星。想到这儿,流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缓缓转头,看到许晚星一脸懊悔与自责地守在旁边,头深深埋在双手之间,身体微微颤抖。流苏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我们……怎么会……”声音带着无尽的颤抖与悲戚。
许晚星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满是痛苦与愧疚地看向流苏,嘴唇嗫嚅着:“姑娘,我……我对不起你,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罪该万死……”他的声音沙哑破碎,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流苏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想愤怒地指责,想痛骂许晚星的失控,可此刻,满心的悲凉却让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沉默良久,她才哽咽着说:“你……你为什么……”话语未竟,却已满是伤痛。
许晚星见流苏满心悲戚,急忙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你中了药,药性发作时主动贴了上来,我实在没办法推开你啊。当时情况太混乱,我……我一时没控制住,才犯了错。”他满脸焦急,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眼神中既有愧疚,又带着一丝逃避责任的闪躲。
流苏听闻,原本悲恸的神情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晚星,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因愤怒与悲痛而颤抖:“你……你竟说出这般话?即便我中了药,神志不清,可你呢?你的理智,你的操守何在?难道就因为我主动贴近,你便能做出这等事?”
流苏满心的痛苦瞬间被怒火取代,她强撑着因疼痛而虚弱的身体坐起,眼中满是决绝与愤怒:“你这个无赖,我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推卸责任之人!今日之事,我定不会轻易罢休!”
许晚星见流苏这般愤怒,心中有些慌乱,嗫嚅着还想再解释:“姑娘,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我有错,可当时那种情况……”
“够了!”流苏厉声打断他,“别再狡辩!你若真有救人之心,又怎会做出此等越矩之事?如今却将过错推到我身上,你让我如何再信你?”说完,她挣扎着起身,踉跄着想要离开这令她心碎之地,每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心中的伤痛,却远比身体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他见她走路不稳,赶忙上前扶着她,急切说道:“姑娘,我真的是好心救你啊。当时情况危急,你又……唉,大不了我对你负责便是。你想想,刚才那情形,就算我不救你,要是换了其他人,指不定会对你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流苏用力甩开他的手,眼中满是厌恶,“负责?你一句负责就能抹去这一切?你所谓的救我,就是趁我不清醒……哼,你与那些土匪又有何区别!别拿其他人来做你的遮羞布,你若真是正人君子,就该守好分寸。”
许晚星被她甩得一个趔趄,却仍不死心,再次靠近,“姑娘,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难以弥补我的过错,但我发誓,定会用余生补偿你。我对你本就……”
“住口!”流苏怒目而视,“我不想听你这些虚情假意之言。今日之事,我铭记于心,你我之间,再无瓜葛!”说罢,她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步一步艰难却又决然地离去,只留下许晚星呆立原地,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许晚星看她这般决然,油盐不进,竟耍起无赖,猛地一把抱住她,涎着脸说道:“姑娘,想这么快跟我撇清关系可不行。刚才我怎么说也和你亲密相处了,哪能让你一个人走。”
流苏又惊又怒,身体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捶打着许晚星的胸膛,“你放开我!你这无赖,还有没有廉耻?之前还假惺惺说负责,现在却如此纠缠!”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尖锐,在空旷之地回荡。
许晚星却抱得更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姑娘,我知道错了,但我是真心想对你负责。你一个人走,我实在放心不下。你若要怪,就怪我一辈子,别离开我好不好?”他将头埋在流苏肩头,话语里带着一丝耍赖般的执拗。
流苏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绝望与悲愤,“你这是强人所难!我看清你了,你根本就是个伪君子!你再不放手,我就死在你面前!”她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这桎梏,泪水不停地滑落,打湿了衣衫。
许晚星看到她泪如雨下,心中一紧,忙抬手给她擦眼泪,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讨好:“你别哭了,姑娘。我要是就这么放你走了,万一你再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安心?我这死皮赖脸地纠缠,真不是故意气你,是实实在在想对你负责啊。你要是真想死,那我也不活了,陪你一起。”
流苏猛地拍开他的手,哭得愈发厉害,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悲愤:“你这算什么负责?用这种方式强留我?我的清白、我的感受,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你口口声声说负责,却不知这纠缠对我而言,是更深的折磨!”
许晚星被她拍得手一缩,却仍不放弃,满脸懊悔地说道:“姑娘,我知道我错得离谱,可我是真的在乎你。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伤害你,只是当时……一时糊涂。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到。”
流苏泣不成声,指着他的手颤抖着:“你走开,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让我安静会儿,别再用这些话来逼我!”她转身蹲下,双手抱膝,哭得双肩不停耸动,仿佛要将满心的委屈与痛苦都宣泄出来。
许晚星这般举动实在鲁莽且过分。只见他猛地一把拉过流苏,不由分说又吻了上去,嘴里含糊说着:“既然我好话说尽你都不想听,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流苏完全没料到他会再次做出如此荒唐之举,震惊与愤怒瞬间填满心间。她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搡着许晚星,可许晚星却紧紧箍住她,让她难以挣脱。她双脚乱蹬,试图踢开许晚星,同时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但都被这无理的吻给淹没。
好不容易,流苏趁许晚星换气的间隙,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许晚星吃痛,下意识松开了她。流苏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满是惊恐与愤怒,抬手狠狠甩了许晚星一个耳光,声音颤抖地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所谓的负责就是一次次地强迫我?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怒火,泪水却又止不住地流淌,此刻的她既绝望又无助。
许晚星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流苏眼中的厌恶,心中也有些后怕自己刚才的冲动。但他仍嗫嚅着,试图解释:“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住口!”流苏厉声打断他,“别再狡辩了!从现在起,你我恩断义绝,你若再敢靠近我一步,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罢,她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只留下许晚星呆立原地。
许晚星着实没料到她竟如此刚烈,心中不禁有些恼火。暗自思量着,自己堂堂王爷,王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柔情蜜意、曲意逢迎,如今在她这儿,耐心算是彻底耗尽了。可又担心她出去乱说,坏了自己身份,便赶忙追上她。
他神色阴沉,冷冷开口:“姑娘,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日后可别后悔。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话落,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
流苏缓缓转身,眼中满是不屑,“后悔?我做事从不回头。你以为用这话就能吓住我?我虽身份平凡,却也有自己的底线,断不会与你这种人再有瓜葛。从此,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她语气坚定,毫无畏惧。
许晚星被她这般态度激怒,却又不能暴露身份发作,只能强压怒火,咬着牙道:“好,希望你说到做到。若你敢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休怪我不客气!”说罢,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心中既恼怒又无奈。
流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深吸一口气,裹紧衣衫,朝着相反方向走去,步伐虽有些踉跄,却透着一股决然。
许晚星翻身跃上自己的马,双腿一夹马腹,扬尘而去,一路朝着峨眉派的方向疾驰。
流苏缓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那些原本打劫他们的土匪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而他们所护送的粮食却完好无损。她微微一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许晚星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是他动的手?
想起之前与许晚星相处的种种,他虽行事有时让她气愤不已,但流苏深知他绝非胆小怕事之人。再看眼前这场景,土匪皆死,粮食却未遭劫掠,种种迹象似乎都指向许晚星。流苏咬了咬嘴唇,心中五味杂陈,对许晚星的情感愈发复杂起来。一方面,她对许晚星之前的轻薄之举仍心怀怨愤;另一方面,若真是他出手解决了土匪保住粮食,这份恩情又让她难以忽视。
她轻轻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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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收拾了一下自己略微凌乱的衣衫,走到粮食旁,准备先将这重要的物资妥善安置,等后续再做打算。而许晚星的身影,却在她心中挥之不去,不知下次相见,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流苏一路满心忧惧地往峨眉赶去,每靠近山门一步,心中的愧疚与羞耻便多一分。她深知,自己失身这等事一旦被师傅和同门姐妹知晓,往后在峨眉怕是再无立足之地。
师傅平日的教诲犹在耳畔回响:“男人不可信,务必远离他们。”当时的她,将这话奉为圭臬,可如今自己却陷入这般不堪境地。她满心懊悔,痛恨自己的大意,更痛恨许晚星的鲁莽。但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
一路上,她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躲起来,从此隐姓埋名,远离这熟悉的一切。可峨眉是她自幼长大的地方,师傅与同门姐妹皆如亲人一般,又怎能说走就走?
她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上。到了山脚下,望着那熟悉的峨眉派建筑,她却不敢再往前一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咬了咬牙,决定先瞒下此事,走一步看一步,只是心中那沉甸甸的负担,却始终无法卸下。
许晚星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峨嵋派。山门口,几位女弟子正值守着,忽见一个身着侠客劲装的少年郎潇洒而来。他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英气中透着几分潇洒不羁,帅气的模样瞬间吸引了女弟子们的目光。
峨嵋派向来女弟子众多,平日里鲜少见到男子,更何况是如此出众之人。女弟子们顿时红了脸颊,目光像是被黏住一般,挪都挪不开。她们窃窃私语,声音如蚊蚋般细小,“瞧这位公子,好生俊朗,不知来咱们峨嵋派所为何事?”
许晚星翻身下马,礼貌地朝女弟子们拱手作揖,“在下许晚星,特来拜访贵派掌门,还望诸位姑娘通传一声。”他声音清朗,如同山间清泉,更让女弟子们心生好感。其中一位胆子稍大的女弟子红着脸应道:“公子稍等,我这便去通报。”说罢,转身快步往门派内走去,其余女弟子则继续悄悄打量着许晚星,心中满是好奇。
女弟子匆匆赶到掌门脱尘的居所,将许晚星求见之事禀明。脱尘身为峨嵋派掌门,向来对男子没什么好感,江湖中的种种经历,让她坚信男子大多薄情寡义。
但听闻有客来访,她心中虽有抵触,却也明白江湖之中,礼数不能废。若就这么将人赶出去,传扬出去,于峨嵋派的名声有损。略一思忖,她轻蹙黛眉,开口道:“且引他去正厅,我随后便到。”
女弟子领命而去,脱尘整理了一下衣袂,拿起佩剑,神色凝重地往正厅走去。一路上,她暗自揣测着许晚星的来意,心中警惕之意大盛,不知这位陌生男子究竟要在峨嵋派掀起怎样的波澜。
许晚星在正厅等候,不多时,便见方才那女弟子领着一位女子款步而来。他心中一动,料想这位便是峨嵋派掌门。然而,眼前之人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只见她虽透着一股成熟稳重,却面容姣好,看上去极为年轻。
脱尘身着一袭素色长裙,青丝高挽,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温婉。她周身散发着清冷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愈发显得美丽动人。许晚星微微一怔,很快回过神来,赶忙上前恭敬行礼:“晚辈许晚星,久闻峨嵋派大名,今日冒昧前来,还望掌门海涵。”
脱尘微微颔首,清冷的目光在许晚星身上打量一番,开口道:“许公子客气了,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她的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丝寒意,仿佛能驱散正厅里的温热。
许晚星一脸诚恳,向着脱尘掌门抱拳说道:“久闻峨嵋派武功博大精深,别具一格,在江湖上赞誉不绝。晚辈虽不才,却对武学极为痴迷,一心渴望能见识到各派精妙武学,拓宽眼界,提升自身修为。此次听闻贵派武功卓绝,故而不远千里赶来,特想与贵派高手切磋讨论一番。若能从中学到些许精妙之处,晚辈必定感恩不尽,视作毕生幸事。”
脱尘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见他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当真有貌比潘安之姿。白皙的面庞上,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星目熠熠生辉,透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灵动。然而,江湖之中,人心难测,仅凭这出众的外貌,实难判断他真实的武功水准。
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闪过一丝审视之意,心中暗自思量:这少年不远万里前来,不知是真心求学,还是别有目的。虽说峨嵋派向来秉持着以武会友的理念,但面对陌生男子,尤其是这等不知深浅之人,还是得谨慎为妙。她神色依旧清冷如霜,语气不疾不徐地说道:“许公子既有此热忱,本派自不会拒绝。只是江湖切磋,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可能受伤。还望许公子量力而为,莫要因一时意气,而伤了自身。”说罢,她轻轻转身,莲步轻移,示意许晚星随她移步至演武场。
许晚星听闻,脸上露出一抹兴奋与期待,忙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言罢,随着脱尘一同来到武场。
脱尘环顾四周,抬手招来二弟子紫苏。紫苏身着淡紫色劲装,英姿飒爽,疾步上前,向掌门与许晚星行礼。脱尘看着紫苏,又将目光投向许晚星,说道:“许公子,这是我峨嵋派二弟子紫苏,就让她与你切磋一二,还望点到即止。”
许晚星打量着紫苏,微微点头示意,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紫苏回以目光,眼神坚定,做好了迎战准备。
此时,脱尘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遗憾,暗自思忖:若是大弟子流苏在就好了。流苏武功扎实,心思缜密,若由她与许晚星切磋,或许能更清楚地试探出这少年的深浅,也能更好地掌控场面,不至于让局面陷入不可控之地。但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紫苏能发挥出应有水准了。
随着脱尘一声令下,许晚星与紫苏的比试正式拉开帷幕。两人身形如电,瞬间交错。紫苏率先发难,峨眉剑法使得行云流水,剑花闪烁,如点点寒星朝着许晚星攻去。
许晚星一边巧妙地躲避着紫苏凌厉的剑招,一边留意着她的攻势变化。他深知自己武功不弱,担心出手过重伤到紫苏,趁着两人身形相近之时,微微侧身,压低声音悄悄对她说:“姑娘,咱们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要是伤了你这么美的人,可就不好了。”
紫苏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怔。她自幼在峨眉派长大,平日里接触的多是同门姐妹,鲜少与男子打交道,更未曾被如此英俊的男子这般关心。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她脸颊微微泛红,一时竟有些不适应。手中剑招也不由得缓了几分,原本凌厉的攻势出现了一丝破绽。但紫苏毕竟功底扎实,很快稳住心神,调整状态,重新以更为沉稳的剑招向许晚星攻去,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两人在武场上你来我往,打斗了好一阵。紫苏剑招凌厉,身姿轻盈如燕,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峨嵋派剑法特有的韵律与气势。许晚星则身姿矫健,应对自如,或侧身闪避,或巧妙格挡,始终未露败象。
随着切磋深入,许晚星察觉到紫苏武功着实不弱,若继续缠斗下去,难免会有闪失。他心生一念,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只见他身形陡然加快,脚步移动如鬼魅一般,瞬间欺近紫苏。紫苏只觉眼前一花,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许晚星巧妙的招式逼得脚步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
许晚星见势,心中暗叫不好,不假思索地飞身向前,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紫苏。紫苏娇喘微微,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既为自己方才的险些落败而懊恼,又因被眼前这英俊男子近距离接住而感到羞涩与慌乱。她赶忙轻轻挣开许晚星的怀抱,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向许晚星盈盈福身:“许公子武艺高强,紫苏佩服。”
许晚星微微颔首,回以一礼,“苏姑娘承让了,姑娘剑法精妙,令在下大开眼界。”说罢,他转头望向脱尘掌门,眼中带着询问之意,等待掌门的下一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