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作品:《芝麻汤圆娘娘又露馅了

    容遇躺在床上,正气定神闲地翻看奏折,小果子端了茶盏进来,放在小桌上后又贴着床弦靠近他耳旁小声说话。


    容遇的表情顿时变得莫测。


    虽然就在他们上方,但距离过远,她侧耳努力分辨,还是只听得模糊一团,干脆泄了气,在原地闭眼,凝神敛气。


    不一会儿,小果子就被叫了出去,言翡猜想应当是云梧来了。


    室内变得很安静,袅袅香风下,只有容遇一下下的翻页声。


    她的视线不由得转移到了他脸上。


    他的肩背宽厚挺阔,墨发半挽,下颌深刻,那双桃花眼幽黑,像群山环抱间最清澈的一弯湖水。


    看了半晌,直到有个小太监进来续香,才堪堪回神。


    该死的,反应过来后,她的脸上因为刚才的失神浮起羞恼的红晕,美色误人,真是美色误人!


    她重新闭上眼,打定主意在许贵妃没来之前就不动了。而在看不见之后,其他感官的感受变得更加深刻。


    没多久,她敏锐地察觉到这香味中有一样变了味,从清冷幽香变得有些黏腻,直直往人鼻子里钻。


    言翡又深吸两口确定后,才皱了皱眉。


    这两种香料味道区别极细微,若不是她将注意力收回仔细分辨,怕也是闻不出来的。


    所以,这香会跟今晚的事有关联么?


    难不成图穷匕见,干脆下毒,将容遇放倒在床上,又趁他受伤不可反抗之际将他抹了脖子?


    言翡连忙屏气,后悔方才下意识吸进不少。


    可脑中渐渐思绪纷乱,冒出千奇百怪的想法,言翡用力压制,可越压抑那些心绪越兴奋,不断顶撞她脑中防线。


    她额头逐渐冒出薄汗。


    等等,她得提醒容遇,这香有问题。


    睁眼后,她攀着房梁侧身往下一看,只见容遇放下喝空的茶杯,依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她全神贯注在香上,反而会心神不宁吗。


    她轻轻从怀中拿出一颗小珍珠,正要使力让它朝着香炉飞去,就听得门沉重的“吱呀”一声。


    言翡连忙收回手。


    探头一看,正是许贵妃来了。


    她外面裹了一件披风,只行走间披风下面偶尔露出紫色薄纱,今日的妆并不浓,寥寥几笔却勾勒得般般入画。


    朱唇粉面,光艳逼人,果然是极为好看的。


    容遇见她直直进来,冷声道:“你来作甚?回你的含珠宫去。”


    周围安静的过分,只有许贵妃赤足一步步靠近的声音。


    被容遇这么说她也不生气,面上笑意在看见那个空了的茶杯后更深:“遇郎今晚就莫要说这种话了。”


    “长夜难耐,遇郎,臣妾是来帮你的呀。”


    许贵妃双手解开胸前的结,肩膀用力向后一抖,那披风就软绵绵掉落在地,露出格外香/艳的一幕。


    许贵妃薄纱覆身,若隐若现,曲线玲珑双腿修长。虽然腰不细,但很匀称,是另一种直击人心的美。


    言翡瞪大眼睛,立刻以手遮面,但手指与手指之间逐渐裂开一条缝。


    不是说献药吗这怎么跟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


    画风骤变,她选择再看看,再看看……


    容遇倒丝毫不觉得惊讶,仿佛不是第一次见,只漠然扭头,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厌恶:“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去。”


    许贵妃忍不住笑了起来,媚态如风,又伸手把玩那茶杯,轻轻柔柔宛如挑/逗:“遇郎,别这么无情嘛,别呆会可不让臣妾走。”


    容遇闭眼,不耐地啧了一声,原来许明珠安的又是这个心思,早知如此就不让人放她进来了,还以为她的手段会比之前高明。


    想趁他重伤动不了来霸王硬上弓?


    容遇气沉丹田,低沉着声音向外喊小果子,一连叫了几声,外面平静如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察觉到不对,正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唯有下腹像是架了火把,烧得人灼热不已,口干舌燥。


    “遇郎省省力气,今夜是不会有人来了。”


    他感觉理智正在被慢慢蚕食,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死死盯着她手上的茶杯:“你是如何做到的?”


    不仅能在小果子亲手端进来的东西上做手脚,还动手将养心殿的人都控制起来。


    这是打算破釜沉舟了。此举若今日晚不成,那些为许家做事的宫人将会全部暴露,看来许贵妃是拼上所有也要给他生一个皇子。


    不,是为许家。


    若是有了许家血脉的皇子,还要他这个妄想反抗的皇帝作甚。


    “还得多亏永福宫的坏丫头,若不是她叫走了小果子,臣妾又怎能趁虚而入?”


    言翡讶然,竟然是她让云梧误打误撞推了许贵妃一把。


    容遇听到这话有种悔不当初的无奈,他是发觉小果子对云梧挺不一样的,但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会因为此事因小失大。


    瞧见他挫败的表情,许明珠嫣然一笑,慢慢靠近想去拉他的手:“遇郎,我们就跟从前一样在一起,不分你我,难道不好吗?”


    容遇眼疾手快,将身子挪开,但随之而来,一股渴求肌肤贴合的欲望在他的心中肆虐横生,他重重咬舌,稳了稳气息怒道:“你还敢提从前,若不是你用那坠子冒充他人,朕怎会去接近你。”


    见容遇依旧是这幅态度,许明珠一下冷了神色:“臣妾说了从未想过冒充别人,哼,那坠子本就是臣妾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那坠子在她之前,好像确实有过另一个主人,但不过几个时辰而已,难道那么短的时候她就能恰巧碰到皇上,又让皇上喜欢上了她?


    京城这么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许明珠咬唇否认,媚眼如丝,动作很是强硬:“皇上是薄情寡义也好,或是移情别恋拿此做借口也好,今晚你已吃了金枪不倒丸,没别的法子了。”


    “……”


    原来不是金疮药,是金枪不倒丸……到底是谁,探听消息能有这么大出入,言翡无语望天,不,无语望房顶,那花纹繁复艳丽的藻井看得她有点心累。


    炉子里的香气还在源源不断朝四周扩散,随着微风向上飘。


    容遇脸色铁青,似乎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急躁不安的滋味在体内顺着血液流淌,心脏疯狂跳动,连呼吸都变得很重,需要死死掐着床弦保持清醒。


    许明珠见他这幅作茧自缚的模样,心里没由来的解气,他往常不是不愿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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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一眼么?如今瞧瞧那通红双目,啧啧。


    她的视线扫过那凸显之物,便令容遇察觉到不可言语的难堪,他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吼道:“朕命令你出去!”


    可他本就燥热,虽然现如今入了夏,但被子还是很有分量,这一盖上去没多久,全身立马出了汗,墨发湿哒哒贴在脸上身上,便衬得他的脸又红又热。


    许明珠好心扯住被子一角,用力拉开,修长的腿一迈就坐在了容遇身上。


    她进养心殿也有一段时间,将那香闻得七七八八,此刻头脑也有些晕乎,直奔床上的容遇而去。


    “皇上您受了伤,要想少遭点罪就别动弹了。”许明珠的手刚碰到容遇寝衣,就被他的手用力打开。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朕叫你滚。”


    容遇想要挣扎,将她拉下来,可一碰到许明珠凉凉的肌肤,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宛如烈火焚身,烧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


    刚刚打的那一下太突然,许明珠受力不稳歪去了床榻里面。


    容遇趁此机会,连忙撑着下床躺在了冰冷的白玉砖上,一接触,顿觉舒服不少,那股寒意暂时将他体内火焰压住,让他得以清醒喘息。


    好受一点后,他连忙翻身以双掌划地,向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每动一下,就会牵扯到他的伤口,撕裂般的痛意传来,正好帮他保持头脑清晰。


    言翡此刻的状态也算不上好,即便早就屏气但这香味早就充斥了整个养心殿,只要人在殿中就一定会闻到。


    本来想着出去算了,但不知何时下面的窗户都被封死,想出都不能。


    容遇手上青筋暴起,咬着牙慢慢向前爬,嘴里时不时喊一句来人啊。


    床上的许明珠抬起头,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遇郎,这是你逼我的。”


    她快速起来,环视一周后,抱起被子枕头扔在容遇身上,拽着他的脚踝向后拖。


    眼瞧着离大门只有几步之遥,容遇刚刚伸手,就察觉身上一重,接着有一股力量将自己往后拉。


    “不……”


    容遇不甘心,拼命用手掌攀着地板。


    白玉砖上随着他的后退逐渐产生了两道长长痕迹。


    许明珠也累的气喘吁吁,将他的腿放下后,毫不客气坐在了被子上方,伸手脱他的亵裤。


    “你跑不了的,又何必白费力气……”


    一股强大的羞辱感将他笼罩,双目隐忍间带着戾气,他从未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帝,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按在身下扒裤子。


    或许是这股劲冲散了体内叫嚣的欲望,容遇奋力撑起上半身,转头用力在许明珠后脖上来了一记手刀。


    看着她动作停住向一边倒去,容遇才稍稍安心,扯开身边的棉被,面朝上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的目光无力地落在房顶,却不期然与另一双瞪大的乌黑圆眸对上。


    他想,他真是疯了,这个时候还能产生看见言翡的幻觉,不过还真有些想她了……


    他朝着虚空中言翡的方向缓慢伸手。


    房梁上的言翡一瞬间惊恐不已头皮发麻,糟糕,看的太认真忘记躲了。


    不仅被看见……容遇还向她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