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打中
作品:《娇主》 “你说什么?”谢满珍没反应过来。
岑望又重复了一遍,谢满珍掂量了一下鞭子的重量,“这一鞭下去,很疼。”
“无妨。”岑望道。
谢满珍原是好意提醒,见他毫不在意,又一再坚持让她抽他,她轻哼一声,挥动鞭子。
这种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动手,算起来是偷袭,谢满珍想的便是打岑望一个措手不及,叫他不敢再这般自信。
谢满珍觉得她的反应已经够快了,可岑望不过是后撤两步,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她,不光躲开,他还伸手攥住了鞭尾。
谢满珍把鞭子往回扯,没扯动,她看向岑望,岑望松开手,“公主不必手下留情。”
谢满珍:“……”
她要给岑望一个教训!
谢满珍再次抬手。
第一下,岑望侧身躲过。
第二下,岑望绕到了她身后。
第三下,岑望与她拉开了□□步的距离。
……
岑望次次都在要被打到时躲开,他每一次躲开后,还出言纠正谢满珍握鞭子的方式与抽出去的动作、力度。
谢满珍不知道追着岑望多久,又累手又酸,泄气地随手一甩,想说她要回去了,却听得一声闷响。
鞭子打在了岑望手臂上,将要滑落时被他握住。
她打中了?
谢满珍懵了,“你……我……”
“公主打中了臣,今日便先到这。”岑望的表情如常,一点也没有被打中后的吃痛隐忍。
谢满珍如愿以偿,却十分憋屈。
她想要的是将岑望教训的心服口服,而不是明明能躲开,却刻意让着她。
“这次不算,再来。”谢满珍并不服气,她知道以她现在的水平的确没法打中岑望,但她就是不想要这个结果。
岑望看向她的手臂,“公主的手可还受得住?”
方才憋着一股劲儿还不觉得有什么,现下一松懈,手臂的那股酸胀感便格外的明显,谢满珍也并非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情况,自然知道若再不休息,明日定会很疼。
沉默一瞬,谢满珍走之前丢下一句狠话:“本宫才不要你相让,等过些日子定会叫你心悦诚服!”
岑望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慢悠悠跟上。
谢满珍一回山水院中便要泡澡,水是一早备下的,她泡了半个多时辰,穿衣裳时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双彩一边给她捏手一边道:“公主,还是传大夫来瞧瞧吧,若明日疼起来可就不好了。”
谢满珍不想闻那些药油,她道:“无妨,本宫忍忍也就过去了。”
谢满珍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她重新开始习武,这一遭怎么都避不开,终归还是要忍着疼。
“他可是去后头沐浴了?”谢满珍问。
双彩道:“是呢。”
站在一旁的双心问:“晚膳小厨房那边已经备好了,公主可要传膳?”
谢满珍晚间吃不下多少,今日倒有些饿了,“传吧。”想了想,又道:“去问问他有没有在外头用膳。”
“是。”双心出去,没多久,谢满珍才到花厅,岑望便过来了。
许是因为今日累了,谢满珍吃的比从前要多得多。
不过她吃饭时依旧慢吞吞的,岑望也放慢了些动作,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吃完。
谢满珍用膳后总是会犯一会儿懒,她慢慢地看了一会儿新送来的游记,挑出了几篇适合讲给岑禾听的。
今日她胳膊疼,懒得拿笔抄下来,便将游记往旁边一放,歪在榻上,双彩见状要来给她按摩,她看着不远处看书的岑望,道:“岑望,你过来。”
岑望抬首,“公主有何吩咐?”
谢满珍:“本宫胳膊疼,你来给本宫捏捏。”
双云和双彩默默地退下。
岑望看着歪歪扭扭靠在榻上的谢满珍,此时的她,像极了那些纨绔子弟。
“臣手劲大,恐伤着公主。”
岑望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谢满珍轻哼一声。
她起身走到岑望身边,瞧了眼他正在看的书,“没意思。”
他居然在读史书。
岑望合上书,不等他说话,他的肩膀微微一沉,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独特的香气。
谢满珍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他只要偏头,便会埋首于浓郁的芬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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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望不自觉绷紧身体,头微微偏向另一边,镇定地道:“公主若是身子不适,可唤医女前来。”
“瞧你的伤,也要唤医女过来吗?”谢满珍的手滑到他的衣领边,略微一扯,还未扯开,一只大手覆在她手背上将她压住。
“臣并未受伤。”
谢满珍抽不开手,也不信他的话,“本宫今日怎么说也打了你几鞭,怎么可能一点儿伤都没有。”
鞭子落下的时候,岑望的确感受到了疼痛,但他的忍耐力很强,这点都不用上药的鞭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更不可能将它们展露在谢满珍眼前。
谢满珍也并不是真心想看,他知道谢满珍要的是什么,没达到目的,她不会善罢甘休。
若谢满珍好好同他说,他并不会拒绝她,但她的态度更像是在对待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但他不顺她的意,她便故意与他接触,让他不得不遂了她的心意。
岑望松开她,背对着她站到一旁,“公主许久未曾练习,力道并不重。”
一连被拒绝两回,还被他小瞧了,谢满珍的面子挂不住,重重地踢了椅子一脚,“随便你,本宫也没有很想看。”
她往床边走,踩出了重重的脚步声,边走边喊道:“双云!本宫要歇息,灭烛。”
双云与三个侍女一同进来,先灭床榻附近的烛火。
谢满珍之前在看书,蜡烛便点的多了些,当它们一个个被侍女们吹灭,室内显而易见地暗了下来。
尽管岑望附近的烛火没被熄灭,但此时再继续看书也格外地伤眼,他便也打算歇下。
躺在床上,身旁的人背对着他,岑望问:“公主今日想听什么?”
没有回应。
岑望便选了一件格外枯燥无聊的事讲给谢满珍听,没多久,身旁人的呼吸就变得平缓。
他也闭眼入睡。
这一觉大约只睡了一个多时辰。
岑望的睡眠浅,回京后虽不至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便会醒,但身旁有什么动静,他总能迅速察觉。
深夜时分,他睁眼看向身侧。那蜷成一团的人,发出了小小的呜咽声。
连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