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安居日
作品:《主角团一心想通关》 “改天再玩儿吧,反正这个石头在这儿也不会跑,什么时候都可以解锁。”
沈南南始终记得正事,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这会儿还得打水来烧,而且刚发的僧衣还没洗呢。”
储衙内觉得她说得在理,点头道:“也是。”
刚说完,却感到身后有人忽地走近,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顶上传来:“什么游戏?”
沈观澜那厮!
储衙内一个激灵,转身对着他胸口“咚”地就是一拳。
这一拳实际上只用了三成力,且被沈观澜一把握住,但胜在猝不及防,又用上另一只手,将他狠狠往外推,不耐烦地道:“出去出去。”
杨灵灵眼疾手快,立即将地上的小石头握在手中,眼前的蓝色屏幕瞬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又听门外传来黎慕缃焦急地叫喊:“观澜哥哥,芒之哥哥,你们不要再打了!”
沈南南和杨灵灵立即跑出去,只见储衙内一个灵巧的后撤步,将拳头抽了回来,嫌弃地连甩好几下,冷哼一声:“以为谁多想碰他似的。”
这边林冬青和冷砚冰也从房里出来,沈南南立即转移话题:“正好人都到齐了,我们赶快烧水洗漱吧。”
商量一通,沈家兄妹、冷、储几人在院儿里接力打水,储衙内拉绳,沈南南换桶,沈观澜和冷砚冰提水。
而林冬青、杨灵灵则去小厨房点火烧柴。
黎暮缃没生过火,便也找了根马扎坐在林、杨二人身后,看两人先将木柴搭好放进灶台下面,接着又放了些木屑,又用火折子将木屑点燃,不一会儿那柴便烧了起来。
这时,冷砚冰恰好拎着一桶水进来,杨灵灵便让她倒了些水在大铁锅里,又拿一旁的锅刷将锅刷干净了,再和冷砚冰一起将剩下的水倒进锅里,又将锅盖盖上,只等水烧涨。
等水烧涨的间隙,冷砚冰和沈观澜已交替打了四五桶水进来。
冷砚冰见厨房的水缸已满,便往外喊了声:“缸满了。”
沈南南听见,对储衙内道:“成,那这桶先不打了。”见沈观澜刚提上水桶,便道,“那这桶水咱们洗衣服用吧。”
说着又走到小厨房门口:“等水烧一会儿,咱们先去把明日要穿的僧衣给洗了吧。”
杨灵灵道:“你们先洗吧,我在这儿看着火。这火大得很,一会儿水就涨了,待会好了我叫你们,记得来换水。”
“那也成。”沈南南拿了木盆子准备洗衣服,又见黎暮缃面上神情有些奇怪,便问,“黎姑娘这是怎么了?”
黎暮缃走过去,支吾了半天才道:“我以前没洗过衣服,是要怎么洗呀?”
沈南南这才想起,黎慕缃一个柔柔弱弱的大家千金,身边竟连个侍女或武婢都没带,竟然能长途跋涉,一个人平安地到达渝州城,当真是匪夷所思。
又想着,只怕她是背着黎渊将军偷偷跑出来的,便也没有多问。
谁知沈观澜在一旁道:“暮缃的衣服我帮她洗了就是。”
林冬青刚从马扎上起身,被这话听得一愣,动作做了一半,起也不是,坐也不是。
杨灵灵低着头强忍住笑意,扯了扯林冬青衣袖让她快坐。
黎慕缃红了脸,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说着便挽住沈南南的胳膊,甜甜道:“南南姑娘教教我吧。”
沈南南抿嘴一笑:“好啊。”又招呼林冬青赶快过去。
除了杨灵灵,几人便都拿了盆子,往水盆里倒了些水,又拿了寺中分发的胰子等物,围在井边洗衣服。
沈南南将那深灰色鹅卵石大小的胰子拿在手中,抹了些在僧衣上,对黎慕缃道:
“夏天的衣物最好洗了。你看,就把这衣服用水浸.湿,在有污渍的地方抹上些胰子,搓两下,污渍就没了。接着用水把衣服冲洗干净就行了。”
沈南南一边讲解,一边又将衣服拎起来,用水瓢在桶里舀了几瓢水,往那衣服上一淋,将泡沫冲洗干净。
黎慕缃学着搓洗的动作,见一旁的储衙内动作很是熟练,已经在将衣服拧干了,赞叹道:“芒之哥哥真厉害。”
储衙内一愣,心道这有什么好厉害,这才想起原身一个京城贵公子,平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自己洗衣服,只能尴尬一笑:
“出门在外,啥都得会点儿。”
黎慕缃满眼敬佩地“哦哦”几声,跟着用水将搓好的衣服冲洗干净。
这时,忽然听得厨房内杨灵灵喊:“水涨了,你们谁舀了先去洗?”
沈南南将黎暮缃手里冲洗干净的衣服拿了过来,说道:“黎姑娘先去吧,你把衣服给我,我帮你晾。”
黎暮缃连忙道了声:“谢谢南南姑娘”,起身去厨房舀水。
这边几人洗好了衣服,冷砚冰找了根粗麻绳,和沈观澜一起绑在廊下的柱子上。
因怕衣服垂下来覆在廊下坐凳栏杆上,故而将绳子绑得老高,沈南南踮起脚尖才能将衣服晾上,便只在下面将衣服甩平整,再递给冷砚冰和沈观澜。
正晾着,杨灵灵走了出来:“还剩了好些,你们谁去舀?”
又看了眼廊下的僧衣,便道:“那我也去把我的衣服给洗了。”
只见沈南南从盆中拿起一件僧衣甩了两下,递给一旁的冷砚冰:“这不就是你那件吗?刚顺手就给你洗了。”
杨灵灵“哇”了一声:“南南姐真好!”一把搂住沈南南的胳膊晃。
“是我给你洗的好吗?”冷砚冰一边说着,手上也没闲着,将绳子上的僧衣整理平整。
“冰冰姐也最好了!”杨灵灵立马挪过去,搂住冷砚冰的细腰。
冷砚冰手不得空,只用胯部推了她两下:“放开放开,我晾衣服呢。”
“不放!”
沈南南故作嗔怪:“怎么你还黏我们砚冰身上了?”伸手想要将她俩分开,但手上却完全没用力。
杨灵灵蹲下身,突然双手一放,让沈南南的手抓空,又灵巧地绕到冷砚冰身后去,复又将她的腰环住。
沈南南笑骂道:“你怎么跟条泥鳅似的!”
这边几人正笑闹着,忽然听得院门外有人敲门,紧接着那人咳嗽了两声,道:“几位施主,现在已是戌时末刻,切莫再喧哗,请快些就寝!”
声音听上去沉稳而又严厉,正是维那圆业法师。
众人面面相觑,像是做坏事被抓到一般,立马噤了声,又赶忙去舀些水来,依次洗漱过后,熄了灯睡下。
*
白日劳累,几人黑甜一觉,睡得正沉,竟听得一阵钟声响起。
那声音沉稳而绵长,猛然响起,足以击破长夜。
“谁啊,大晚上的敲钟……”
沈南南软绵绵地抱怨一声,翻过身子,将薄被往怀中扯了扯,继续睡了。
那钟声一声接着一声,竟没个断绝,刚开始几人还能装作没听见,然而那钟声时缓时紧,足足敲了四五十下,让人实在无法忽视。
沈南南猛然睁开双眼,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林冬青费了半天劲支起身子,哑着嗓子:“天亮了吗?我记得上次没这么早敲钟啊。”
冷砚冰抬起脑袋瞧了瞧窗外,只见天还黑着,她平时起床操练都没这么早啊,无奈地发出一声:“救命……”
话音未落,又倒了下去。
沈南南坐了起来,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了不少,道:“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情。”
身旁的冷砚冰听见,睁开眼问:“怎么了?”
“你说储大人的僧衣,有人给他洗吗?”
此话一处,惊得冷砚冰也立马坐了起来,和沈南南面面相觑。
愣了半晌,沈南南掀开被子下了床:“算了,就先这样吧。”说着开了门出去,想看看晾在廊下的僧衣干了没有。
到了院子里,竟见一人正在黑夜中练剑。
听见开门声,练剑之人停下动作,转身间,见到一脸睡眼惺忪的沈南南,收剑入鞘,走了过来。
沈南南打了个哈欠,招呼道:“早,阿北。”又见沈观澜满头大汗,讶然道,“你这是练了多久了?”
沈观澜道:“摸约半个时辰。”
沈南南惊讶地“啊?”了声,又伸手摸了摸僧衣,见果然都干透了,一边将自己屋里几人的僧衣都收了下来,一边感叹,“你也太勤勉了,都不用睡觉的吗?”
“在军中时,每每寅时初刻便要起床操练。”沈观澜说着,也把他和储衙内的僧衣收下来。
沈南南见东厢房门依旧关着,灯也未亮,便问,“衙内不知起了没有?咱们还是快些收拾吧,别一会儿迟了。”
沈观澜道:“我去叫他。”
说着各自去水缸里舀了些水来洗脸漱口,三两下便收拾好后,几人火速出门,连忙往大雄宝殿赶。
一路上竟然连半个僧人都没瞧见,到了大殿门口,原来殿前的台阶下早就乌压压地站满了僧众,整齐地列队。
此时住持、维纳、首座、都寺四人正立于台阶上,维纳手持花名册,正在扬声点名。
杨灵灵几人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到僧众后面去,奈何他们一行七人,实在是不想显眼都难。
台上住持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装作没看见,径直将名点下去,奈何僧众队列的最后面都是些年纪尚小的小沙弥,见了姗姗来迟的沈南南几人,探头探脑地望过来,又小声地交头接耳。
沈南南站在队伍里,往前探了探脑袋,见储巡按已经穿上僧衣,站在了僧众的最前面,长舒了一口气,转问冷砚冰:“你说储大人这衣服是洗过了的吗?”
还未等冷砚冰回话,储衙内在一旁听见了,便道:“必定是洗过了,我爹还是挺爱干净的。”
沈南南忙问:“那是谁给他洗的呢?”
储衙内想也未想:“他有手有脚的,肯定是他自己洗的吧。”
沈南南“哦”了一声,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站着的,正是上次来寺庙时,给几人引路的小沙弥云空。
云空侧着个脑袋,偷偷地瞅了沈南南一行人好几眼,惊讶于这几人不仅来得迟,竟还在众人身后聊了天来。
沈南南不觉,只笑着招呼道:“这不是云空小师父吗?”
杨、冷、林、杨、储四人见了,也笑向云空挥挥手,云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愣了片刻,却也礼貌地打了个问询:“几位施主好。”
几人说话声虽不大,奈何台上之人却能将底下的动静瞧得一清二楚。
圆业法师不悦地咳了声,口中正好念道:“云空!”
云空忽然被点名,吓得一个激灵,立即转过身去,仰头答道:“是!”
圆业法师声色俱厉,容不得旁人半点辩驳,径直宣布道:“云空不尊纪律,今日迟了半刻,依寺中清矩,罚你斋堂跪香三支,可有不服?”
云空低下头,隔了半晌才颤巍巍地道了声:“弟子不敢”。
接着,又听圆业法师继续点起名来,待终于念到杨灵灵七人时,顿了半晌都没个下文。
众人疑惑,抬头瞅了台上好几眼,见圆业法师面色铁青,心道这几人来得比云空还晚些,定然也是要受罚的。
谁知圆业法师接着便转过身,向一旁的住持说明,今日寺中安居的僧俗已到齐。
杨灵灵几人虽心下疑惑,却也不敢多做讨论,只两两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害怕受罚倒是其次,只因众人顾及着储巡按,唯恐在他面前被维那抓了典型。
这时,住持吩咐众人去斋堂用斋饭,又邀了储巡按两人先行,接着首座都寺等人跟上去,僧众们这才齐齐转身,也都四散向斋堂走去。
杨灵灵几人正欲跟着过去,却见前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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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圆润的和尚气呼呼地正向他走来。
竟是那日在罗汉堂为她们解签的大忽悠——圆修。
那圆修见到杨灵灵几个,竟也不觉得尴尬,怒目圆睁的脸顿时变为满脸堆笑,忙问道:“几位施主怎么还不去斋堂用粥?”
沈南南干笑了两声,回道:“这就去了。”
圆修将几人打量了一圈,最后朝着储衙内所在的方向,合掌行了个礼:“贫僧还有些事要同云空吩咐,几位施主还是快些前往斋堂用饭吧。”
杨灵灵颇有些担心地看了云空一眼,见他身子小小的,涨红着脸低头不语,令人瞧着颇为不忍,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到了斋堂,还是如昨日那般,众人净手后于昨日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典座便带人来来为众人盛粥,又分发了馒头、素包子等。
接着僧众又是一段“解斋之咒”,念毕之后便开始用饭。
杨灵灵几人也不敢多言,只埋头喝粥。
待僧众们陆陆续续用完了斋饭,这时,隔壁桌的圆业法师起身,向住持行了一礼,见住持颔首,便朗声向众人道:“今日云空来迟,现在众僧前,求众忏悔,罚斋堂跪香三支。”
只见众僧齐刷刷站起身来,杨灵灵几人猝不及防,也赶忙跟着站了起来。
这时,斋堂最末席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到了圆业法师面前跪下,伏身道:“弟子云空,甘愿受罚。”
接着听得众僧齐诵一声:“阿弥陀佛。”
圆业法师厉声道:“云空,汝能真实悔过否?”
云空愣了半晌,又听得维那咳嗽了两声,这才如惊醒一般,连忙立起身子,合掌答道:“蒙,蒙维那慈谕,云空……云空实心忏悔,实不敢再犯。”
说罢又向上首拜了三拜,又跪着转身向众僧拜了三拜。
维那道:“既汝诚心悔过,便在此处跪香三支。”
云空伏下身,恭敬答道:“是。”
一时,听得斋堂外大钟长鸣三声,住持起身,邀储巡按往大雄宝殿行去,于是众僧也跟随其后,唯云空仍在斋堂中跪着,挺直腰板,双手合十。
一旁立着位僧人,手中拿着竹篾条,监视云空跪完三柱香。
杨灵灵几人在一旁看着,却也不敢多言,唯储衙内小声嘟囔了句“规矩真多”,便跟随僧众往大雄宝殿走去。
进了大雄宝殿,几人被安排在众僧的最末席。
待众僧到齐,圆业法师立于上首,领着众僧唱道:“释迦如来,结夏安居。”
维那拈香,率众僧向殿中诸佛像拜了三拜,接着众僧齐唱三遍《安居文》,又起诵三遍《大悲咒》,继而绕佛而行,归位后跪念《怡山文》,念毕后便起立结赞,口念“安居期结,道体先成”等语,赞声落后,又向释迦牟尼佛拜了三拜。
虽说昨日圆业法师已将安居的规矩给杨灵灵几人讲了一遍,心中虽已有了些准备,但到底是没有实操过,于是只能跟在僧众身后,手忙脚乱地一会起身,一会儿坐下。
这边刚开口装模作样地跟着众僧念几句经文,忽又见维那领着众人开始绕佛拜佛,便忙不迭又跟在众僧后头亦步亦趋。
杨灵灵紧挨着沈南南后头站着,忍不住小声自语道:“真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啊。”
沈南南听见了,头也不回,飞快地问:“什么熟悉的感觉?”
“一种被当成猴儿耍的感觉。”
沈南南扭过头,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怎么是一种‘慌脚鸡’的感觉?”
冷砚冰在杨灵灵后头,听见她们小声说话,也道:“还别说,想吃三黄鸡了。”
沈、杨两个转头,露出一个惊愕万分的表情。
杨灵灵故作嗔怪:“大胆!佛门重地竟敢公然提及这些荤腥之物。”
冷砚冰小声道:“想想都不行?”
“不行!”
杨灵灵严厉制止,“再说一会儿我也想吃了。”
“就是。”沈南南附和,“你这是想吗?你这是公然宣之于口!”
冷砚冰听话地噤了声。
拜佛结束,早课这才正式开始。
首座领着众人先念了《楞严经》中的《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一遍,接着又念了《大悲咒》《小悲咒》《心经》等经文。
好在蒲团上早就依顺序摆好了今日要念的经文,倒也不至于如先前那般慌乱。
即便是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又全然不知所云,再加上这些僧人念经时,音节语调在沈南南看来全无章法,一会儿一个字拖老长,一会儿又一口气不停地念完了半页纸。
起初沈南南还想着尽力跟上,奈何实在是有心无力,自己手里还拿着《大悲咒》呢,转头一看,前方一个僧人手里拿的已经是《十六观经》了。
正郁闷时,转头见一旁的杨灵灵竟也拿着《十六观经》,口内似乎没有任何阻碍,十分顺畅地念着经文。
沈南南想着,杨灵灵不愧是幼年时在寺中修行过的,心下暗暗叹服,于是想要问她些念经的窍门。
奈何圆业法师正站在不远处巡视着,故而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半晌,终于等到圆业法师转过身去,沈南南看准时机,立即往杨灵灵那边挪动两步,正欲开口问她,好巧不巧,前头的僧人将《十六观经》一放,又拿起《心经》来。
这一幕恰好也被杨灵灵看在眼里。只见她眼疾手快,也跟着将《十六观经》一放,又拿起《心经》念起来。
沈南南分明瞧见,她那本《十六观经》才翻到第一页呢。
这才听清杨灵灵口中所念,哪里是什么经文,不过是——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那自然是顺畅不过、半分阻碍也无,甚至还充满节奏和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