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终章

作品:《罪犯档案管理员重生了

    李秋芸结束了通话,面色凝重中带着一丝兴奋地走过来:“雷队同意了!”


    姜凌眸色微沉,开始思考后续行动。


    李秋芸继续道:“雷队高度重视这个方案,已经命令技术队、侦查队、特警队负责人组成联合行动组,立刻对纺织厂子弟中学周边,特别是学府路进行全方位实地勘测和风险评估。狙击手、观察员、便衣队员会立刻根据现场情况选择最佳位置隐蔽。雷队要求,如果现场评估通过,计划明晚开始执行,利用放学后一段时间,人流减少但天未全黑的时间段。”


    她的目光转向梁九善:“梁九善同志,雷队让我转告你,非常感谢你的勇气和智慧。但请你务必,务必以自身安全和周边环境安全为第一要务。行动指挥部会设在就近的移动指挥车上,由雷队亲自指挥。任何时候觉得不对,或者接收到指挥部命令,必须立刻按照预定方案撤离。我们会给你配发最先进的隐蔽通讯和定位装置。”


    “明白。”梁九善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我需要知道所有的信号、暗号、撤离路线以及不同情况下的应急预案细节。还有,学府路那几个店铺,最好能提前安排我们的人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李秋芸与指挥部保持实时联系,将一道道初步指令和部署细节同步过来。梁九善听得极其认真,不时提出一些细节问题,比如便衣人员的具体伪装身份、通讯设备的有效距离和抗干扰能力、不同路口的路障设置方式、以及如果对方从非预期方向出现如何应对等,其思维的敏锐和细致,再次让李秋芸和姜凌感到惊讶。他甚至建议在行动前,以安全检查或消防演练的名义,对学府路两侧建筑物的住户和商户进行一次快速的摸底,确保没有其他潜在风险。


    姜凌看着这样的梁九善,心中百感交集。担忧依旧存在,但一种莫名的信心和骄傲感悄然滋生。


    被梁九善的情绪感染,她也迅速进入状态,利用自己对犯罪心理的理解,开始协助推演对方可能的行为模式,以及电视采访内容设定,节目播出后对方需要多长的反应时间。她还调出了一中周边的详细地图和已有的监控点位图,帮助分析哪些角落是现有监控的盲区,需要加设临时监控设备。


    “学府路中段那家求知文具店,老板是退休老教师,为人正直,但年纪大了,可能需要提前沟通好,或者暂时让我们的人以帮工名义进入。”姜凌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冷静地说。


    “这条路东头的垃圾桶位置可能需要微调,不然可能会影响狙击手的视线。”她敏锐地发现了一个细节。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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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善看着她专业而冷静的侧脸,眼中掠过一丝欣赏和温柔。


    他悄悄伸出手,在桌子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低声道:“别担心,有你坐镇,我不怕。”


    姜凌的心微微一颤,面上却保持镇定,示意他专心:“仔细听秋芸说撤离方案。”


    计划在紧张高效的商讨中逐渐完善,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便衣侦查员已经开始对学府路进行渗透摸底,技术部门的信号车也开始在周边区域巡逻。


    电视采访很成功。


    梁九善外形出色,这一点在他年少时就能看得出来。穿上西装、打着领带,微乱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既沉稳,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少年意气。


    主持人介绍梁九善时,用了不少夸赞之词——晏城一中优秀校友、晏城的明日之星、杰出的创业者、非凡的创新能力……


    而对此,梁九善照单全收。


    他姿态悠然,对着屏幕前的观众说:“我要感谢两个人,一个是恩人,一个是仇人。”


    梁九善的恩人,自然是姜凌;而他的仇人,是钱大荣。


    他用淡定的语气,将年少时钱大荣霸凌他、姜凌解救他,并把钱大荣送进少管所的故事讲了一遍。


    然后,他对着镜头挑了挑眉,眸子在灯光下闪动着灿烂耀眼的光芒:“钱大荣,你看,我赢了。”


    李秋芸看到这一幕,简直乐疯了:“凌姐,看到没?他在挑衅,这完全是挑衅!钱大荣要是看到,肯定会疯。”


    姜凌微笑不语。


    曾经相触的指尖温润无比,这个当年骂钱大荣无耻的少年,真的长大了。


    9月25日,电视台播放采访节目后第三天。


    也是姜凌判断出的行动日。


    傍晚,放学铃声响起不久后,纺织厂子弟中学周边的喧闹渐渐平息。学生们大多已离校,只有零星的值日生和老师还在校内。


    夕阳给教学楼镀上一层金色,学府路上行人稀疏,几家小店还开着门,灯光温暖,看起来平静如常。


    但这平静之下,是无数双警惕的眼睛和紧绷的神经。


    化装成路人、店主、修理工、情侣的刑警们已经就位,他们的眼神锐利,通过微型通讯设备保持着无声的联系。高处的狙击镜和观察点覆盖了几乎所有角度,包括东侧绿化带,但茂密的冬青丛和傍晚渐深的阴影提供了天然的视觉死角,增加了监控难度。


    移动指挥车内,雷骁面色冷峻,盯着面前数个监控屏幕,上面是学府路各个角度的实时画面,他特别叮嘱:“东头绿化带植被茂密,各观察点和便衣人员提高警惕,利用一切手段弥补视觉盲区。”


    一如电视访谈里透露的,梁九善即将参加学校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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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国庆典礼,提前回来参加初中同学聚会,入住学府路的金纱宾馆。


    梁九善的身影准时出现在学府路的路口。他按照计划,穿着一件浅色的连帽衫,帽子松松地坠在后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兴奋,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闲散帅劲。


    他先是走到一中侧门附近,隔着栏杆朝里面望了望,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笑着说着话:“……对,我刚到,侧门关了,你还要多久?嗯,我就在这边文具店等你,快点,天快黑了,好久没见,挺想你的。”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表演自然流畅,将一个想与旧时同学见面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说完后,他收起电话,看似随意地走向那家求知文具店,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不时抬头望向学校方向,又低头看看手表,显得耐心正在被消耗。


    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和眼睛清晰地捕捉着。


    姜凌和李秋芸待在移动指挥车附近的一辆伪装车内,通过屏幕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一切。姜凌的手心全是汗,心脏跳得飞快,但她的目光却紧紧跟随着屏幕上的那个身影,大脑飞速运转,结合着周边各个监控点位传回的画面,评估着每一个经过的人、每一辆缓慢行驶的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天色愈发昏暗。学府路上的路灯亮起,投下长长短短的影子。


    一切似乎风平浪静。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和行人。


    难道对方没有上钩?还是他们看穿了这个计划?或者,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今天?


    就在气氛越来越凝重,甚至连指挥部都有些怀疑之际,负责察看附近监控录像的技术大队成员传来消息。


    “报告!纺织厂对面公用电话亭附近出现两名可疑身形。高且壮、戴帽子、深灰色上衣、黑色裤子、运动鞋。”


    指挥部气氛瞬间一振。


    鱼,果然还是咬钩了!屠建雄和钱大荣,很可能已经在附近观察


    雷骁的声音通过频道传来:“各单位注意!目标已出现,很可能在附近窥视!提高警惕,按第一预案准备!诱饵组,保持状态,注意观察四周,可以向路中间稍微移动,给他们创造一点机会,但务必保持在安全范围内!”


    梁九善的耳机里收到了指令。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和紧张,脸上依旧维持着等待久了之后的不耐烦。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似随意地沿着学府路的人行道慢慢踱步,目光依然望着学校方向,仿佛在等待迟迟不来的同学,不知不觉走到了路灯光线略暗一些的中段区域。


    这个位置,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舞台,看似暴露,实则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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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方交叉火力的控制之下,且远离任何可能伤及无辜的店铺门口。


    姜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几乎屏住了呼吸。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可能下一秒就要到来。


    夜色温柔,却危机四伏。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紧张中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学府路上,梁九善看似悠闲地踱步,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孤寂的影子。他耳朵里微型耳机传来的不再是清晰的指令,而是指挥部压抑的呼吸声和电流的微弱嘶鸣,这种绝对的安静反而更令人心慌。周围的世界仿佛被罩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寂静无声,却又充满了肉眼看不见的、一触即发的杀机。


    伪装的指挥车内,空气凝固得几乎能捏出水来。


    屏幕的光映在姜凌毫无血色的脸上,她的指尖早已掐入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却浑然不觉疼痛。眼睛像是被钉在了屏幕上,死死锁定那个移动的身影,以及周边几个监控画面传回的实时影像。


    技术大队汇报的那两个可疑身影如同鬼魅,在公用电话亭附近惊鸿一瞥后,便彻底融入了城市的阴影之中,再无踪迹。这种未知的、等待的煎熬,比直接的冲突更折磨人的神经。他们一定就在附近,像最狡猾的捕食者,潜伏在视觉的死角里,用冰冷的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攻击时机,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李秋芸同样屏息凝神,通过通讯器与各点位确认情况的低语声,像是怕惊扰了黑暗中窥伺的幽灵。她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


    “嗡——轰轰——”


    学府路西头,一辆破旧不堪的125摩托车毫无征兆地发出嘈杂刺耳的轰鸣,像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歪歪扭扭地驶入路口。


    摩托车的速度并不快,但发出的噪音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骑手戴着一个脏兮兮的全覆式头盔,根本看不清面容。后座还载着一个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深深地低着头,将脸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中。


    “西头!可疑车辆!摩托车,两人!注意!”高处观察点的声音立刻在频道里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辆突然闯入的摩托车吸引了过去。


    雷骁依然保持着冷静:“各单位注意,西头出现可疑目标,但行为异常,不排除是佯动。东侧单位尤其提高警惕,防止声东击西。诱饵组,保持状态,注意观察所有方向。”


    几乎在雷骁命令下达的同时,真正的杀机便从东侧方向爆发!


    东头人行道旁茂密的绿化带深处,一个利用植被阴影完美隐藏的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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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硕身影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利用了警方对西头突发情况的瞬间关注以及光线昏暗、植被遮挡的极限条件毫无征兆地猛然窜出!


    是屠建雄!


    他根本没有和钱大荣一起从西头出现那辆噪音巨大的摩托车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吸引警方注意力的幌子!


    屠建雄独自一人手中握着一把造型狰狞、寒光闪闪的**刃口在昏暗的路灯下划出一道冰冷刺骨的、弧线精准而狠辣地直取梁九善的后颈!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经过无数次暴力实践形成的、令人胆寒的熟练和极端残忍。


    “东头!屠建雄!一个人!**!目标后颈!致命攻击!”狙击手的报告声前所未有的急促。


    “九善!东侧!规避!”雷骁的怒吼声在梁九善耳机炸响。


    在听到预警和感受到身后那股实质般的恶风袭来的那一刹那梁九善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完全是凭借千钧一发的本能和事先在脑海中反复推演过无数次的应急预案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向右侧前方全力扑倒翻滚!


    “嗤啦——”


    **的寒光贴着梁九善的左大腿外侧划过割破了裤管和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和温热的血流。虽然规避动作已极快但屠建雄的爆发力和精准度依然造成了伤害。


    梁九善疼得闷哼一声翻滚的动作因腿部的剧痛而稍有迟滞变形但他咬紧牙关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忍住单手撑地迅速拉开与屠建雄的距离。


    屠建雄发现这志在必得的致命一击竟然落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愕然但随即被更浓烈、更疯狂的嗜血和暴戾所取代。


    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明星企业家竟然有如此快速的反应和闪避能力。他没有任何废话和停顿手腕一翻**在空中划出一个更刁钻的角度带着令人牙酸的破空声


    速度比刚才更快更狠完全是奔着一击毙命而去!


    “开火!”雷骁的命令毫不迟疑。


    “砰!”


    一声沉闷而压抑的的**骤然划破了学府路的夜空。声音并不响亮显然是加了**但在这极度的寂静中却如同死神的叹息清晰可闻。


    屠建雄前扑的凶猛动作猛地一滞就像是高速播放的电影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的眉心处一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血洞赫然出现。


    扬起的**僵在半空离梁九善的脖颈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他眼中那疯狂燃烧的凶残和暴戾瞬间凝固然后如同退潮般迅速涣散、黯淡下去最终变得空洞无物。高大壮硕的身躯如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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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抽掉了所有支撑的提线木偶直挺挺地、毫无生气地向后倒去。


    “嘭”地一声闷响屠建雄的身体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扬起一片细微的灰尘。手中那柄沾血的**“当啷”一声掉落在一旁。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从屠建雄暴起发难到他被精准击毙不过短短两三秒时间快得让人几乎无法反应!


    现场有刹那的、绝对的死寂。


    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只有西头那辆破摩托车还在徒劳地、滑稽地轰鸣着骑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彻底吓傻了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而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人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跳下车。


    那是钱大荣。


    他没有看倒在血泊中、已然毙命的屠建雄他的眼里只有梁九善。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脸上混合着极致的恐惧、歇斯底里的愤怒和一种彻底扭曲的疯狂如同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嘶吼着以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姿态扑向刚刚忍痛站起的梁九善。


    “梁九善!我要杀了你!都是你!都是你们害的!!”他手中握着一把**毫无章法地、胡乱地挥舞着刀片在灯光下反射出混乱的光斑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恨意。


    梁九善腿部受伤鲜血直流行动严重不便面对状若疯虎、完全失去理智扑来的钱大荣他只能踉跄着急速后退躲避每一步都牵动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钱大荣!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四周埋伏的便衣警察如同神兵天降从各个角落店铺内、车辆后、绿化带中……迅猛扑出厉声呵斥形成合围之势。


    但钱大荣似乎耳朵已经聋了完全听不进任何话充血的眼睛里只剩下梁九善这个他恨了多年、视为一切灾难源头的目标只想不顾一切地将他撕碎、捅烂!


    “凭什么!凭什么你能上好大学!能开大公司!能上电视风光!能人模狗样地站在这里!!”


    钱大荣一边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刺砍一边歇斯底里地咆哮


    他的话语颠三倒四逻辑混乱却充满了偏执到极点的怨恨将自身所有的不幸和选择都简单粗暴地归咎于外界的**把自己塑造成唯一的受害者。


    几名训练有素的警察已经迅猛逼近试图从侧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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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服他。钱大荣此刻爆发出惊人的蛮力,拼死挣扎,**毫无规律地乱挥乱捅。


    “控制住他!”


    随着一声令下,一名特警直扑上前,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如同铁钳般扣住了钱大荣持刀的手腕,动作干净、利落、狠辣。


    “咔嚓!”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脆响。


    “啊——!!!”伴随着钱大荣杀猪般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他的手腕竟被生生反向折断,白色的骨茬甚至隐约刺破了皮肉!**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脱手飞出,掉落在几米外的地上。


    另外一名特警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顺势利用钱大荣前扑的惯性和剧痛带来的僵直,猛地一拉一拽,脚下同时巧妙地、精准地一个低扫绊踢!


    钱大荣那庞大却虚浮的身躯顿时彻底失去平衡,惨叫着、挥舞着那只扭曲断折的手,像个破麻袋一样向前重重扑倒,“砰”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下巴狠狠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鲜血瞬间从口鼻中涌出,牙齿也磕掉了几颗,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一时半会儿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


    钱大荣的疯狂在训练有素的合击面前毫无作用,**瞬间被夺下,人也被死死按倒在地,粗暴地反铐起来。他的嘶吼变成了被压制后的呜咽和徒劳的挣扎。


    梁九善忍着剧痛,缓缓走向被警察架着的、状若疯魔却已无力反抗的钱大荣。腿部伤口的鲜血滴落在路面。他低头看着像一滩烂泥般被警察架起来的钱大荣,看着他眼中依旧残留的不甘和深深的怨恨,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和怜悯的冷笑。


    “钱大荣,”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忍痛而有些低哑,却异常清晰地、一字一句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直到现在,尘埃落定,你一败涂地,差点杀了人,自己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你还觉得,是我们毁了你吗?”


    他顿了顿,目光锋利:“少管所里进去又出来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有的人能吸取教训,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而你,却只在里面学会更狠毒、更下作的手段?社会上是非曲折那么多,为什么大多数人哪怕遭遇不公和困境,也能守住底线,拼搏向上;而你,却毫不犹豫地选择**犯罪,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社会?”


    “你父亲坐牢,”梁九善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冷酷,“是因为他贪婪成性,****,触犯了国法,罪有应得!你母亲离开,是因为再也无法承受家庭巨变和你一次又一次的自甘堕落、屡教不改!而你——”


    他猛地伸手指着钱大荣的鼻子,语气斩钉截铁:“你从来就只会像个没断奶的巨婴一样怨天尤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人,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都推给别人,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全世界都欠你的!却从来不敢,也从来没有真正反思过自己一丝一毫!


    “你以为够狠就能闯社会?告诉你,钱大荣,你是天底下最可笑、最可悲的懦夫!一个只敢向更弱者挥刀、永远不敢正视自己失败和无能的可怜虫!你的人生道路,不是别人给你毁掉的。是你自己,一步一步,用你的懒惰、你的怨恨、你的自私、你的残忍,自己亲手走成了今天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算没有当年那件事,没有我和姜凌,以你那早就腐烂发臭的心性,迟早也会因为别的什么由头,烂在另一个肮脏发臭的泥潭里,谁也救不了你!


    梁九善的话,像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刺在钱大荣心底那层自欺欺人的、厚厚的外壳上,将他内心最不堪、最卑劣、最懦弱的真相血淋淋地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钱大荣猛地抬起头,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似乎还想反驳,还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但看着梁九善那双冰冷的眼,看着周围警察那严肃的脸,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来,像一只被彻底抽走了脊椎骨的癞皮狗,眼神彻底涣散、空洞下去,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死寂。


    直到这时,姜凌才猛地从那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回过神。


    刚才那惊心动魄、生死一线的场景,像慢镜头一样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尤其是**寒光闪过、划破梁九善腿部的那个瞬间,她的心脏骤停,几乎窒息!


    前世种种不好的回忆汹涌而来——那些冰冷的档案照片,受害者家属绝望的哭喊,以及自己无力改变一切的深深遗憾……她猛地推开车门,甚至顾不上和雷骁交代一声,朝着梁九善的方向飞奔而去!


    晚风刮过她的耳畔,她的心跳得如同疯狂擂动的战鼓,撞击着胸腔,带来阵阵钝痛。


    “九善!


    她快速蹲下身,想用手去按住那不断冒血的伤口,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根本使不上力气。


    梁九善看到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眼中的冰冷和锐利瞬间消融,似春风拂面般温柔:“凌姐,我没事,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别担心。


    这时,待命的医护人员已经提着担架和急救箱飞奔了过来。警察们正在高效地清理现场,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有人用白布盖住了屠建雄那张残留着狰狞表情的脸,另几人则将彻底瘫软、失魂落魄的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钱大荣塞进了警车。


    那辆摩托车的骑手后来查明是屠建雄花了一点钱雇来的一个完全不知情、只是以为来壮声势的小混混也早已被控制住吓得瑟瑟发抖。


    学府路很快被警方完全封锁隔离但这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围捕行动已然尘埃落定宣告结束。


    姜凌看着医护人员熟练地用剪刀剪开梁九善的裤管用消毒液清洗那道皮肉翻卷、深可见骨的可怕伤口看着鲜血被迅速止住听着医生冷静地确认“万幸没有伤到主要动脉和筋骨但伤口很深需要立刻回医院进行清创缝合注射破伤风和抗生素”时她一直高高悬在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的心才终于慢慢地、重重地落回了原处。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和无力感席卷而来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的警车才能稳住身体。


    在白布盖上屠建雄之前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屠建雄的脸。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的犯罪档案。


    档案编号:YC-CR-0007-MTJ


    保密等级:绝密


    姓名:屠建雄


    外号:疯狗


    性别:男


    出生日期:1968年4月17日


    身份证号:XXXXXXXXXXXXXXXXXX


    户籍地址:晏城市西区解放路137号


    最后已知住址:无固定住所流窜于晏城市各废弃建筑、城乡结合部


    婚姻状况:未婚


    教育程度:小学肄业


    职业:无业


    体貌特征:身高185cm体重约90kg体型高大壮硕肌肉发达肤色黝黑。


    面部特征:方脸浓眉三角眼目光凶狠左眉骨至太阳穴有一道长约5cm的陈旧性刀疤鼻梁歪斜(多次斗殴所致)


    其他特征:双臂有大量陈旧疤痕及纹身右手缺一根小指系第二次入狱期间斗殴所致。


    1983年15岁因故意伤害罪(重伤)入少管所3年。起因与人口角用砖块猛击对方头部。


    1988年20岁因**罪、故意伤害罪被判**8年。手段残忍使用钢管殴打受害人致残。


    1997年29岁因在狱中严重斗殴致同监犯人重伤加刑2年。


    1998年6月刑满释放。


    屠建雄为高度**型人格障碍伴随严重的暴力倾向与**狂特质缺乏共情能力漠视生命与社会规范没有亲朋好友独来独往。于1998年6月释放后并未有任何悔改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其于狱中接触大量境外暴力、犯罪题材影像资料并产生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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