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暂时还没有商量出具体的思路来。


    如今被艾尔文再次提起,他们愈发意识到,转换思路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那么,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呢?


    这时,艾尔文的话打断了夏洛克他们的深思,“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哈哈哈哈,有思路了吗?不如跟我说说?我保证不会告诉达克赛德阁下。”


    呵呵,信你个鬼哦!


    只有蠢货才会把自己的谋划告诉敌人好吧!


    华生在心里忍不住吐槽。


    而这时,像是能够听到华生的心声,艾尔文的目光突然转向华生,似笑非笑地说:“可是,华生医生,看夏洛克他们的反应,更大的可能是无计可施哦~~”


    说着,还冲夏洛克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求夸奖:怎么样?我棒吧?我说对了吧?


    迎接艾尔文的,是一个标准的白眼。


    呃好吧。


    受到冷待,艾尔文心情调整得很快,自己现在可是反派呀,脸皮厚可是基操。


    而另一边,华生显然也有些意外,不敢相信夏洛克他们现在居然真的无计可施了?


    “是吧,华生医生,我也很惊讶。”艾尔文又开口了。


    华生无语。


    他觉得这帮人真的太没礼貌了,没有一点人和人之间的边界感。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在仗着自己的聪明和观察力,肆意入侵他人的领地。


    每次华生在他们的面前,都有一种脱光了衣服的窘迫感,真就一点隐私都不给人留。


    “上帝啊,你们不是一群自诩智商超绝的天才吗?为什么我并没有觉得你们能有多拉高整条街的智商啊?”


    艾尔文率先把枪口对准麦考夫,“麦考夫,你不是视自己为小金鱼饲养者吗?不得不照顾周围那些愚蠢的金鱼,但恕我直言,你现在的表现可和小金鱼没有什么区别。”


    这之后,又把目标换成蝙蝠侠。


    “而你,布鲁斯韦恩,自封为哥谭守卫者,怎么,来到伦敦,脑子却忘在了哥谭的韦恩庄园了?啧啧啧,那亲爱的阿尔弗雷德先生还是挺不容易的,收拾家务之余,还要养护你的脑子。”


    “至于那个可笑至极的地狱君主巴巴托斯,除了会窝在有蝙蝠侠在的地方胡吃海塞,还会干什么?”


    目光转向夏洛克,艾尔文稍稍正经了一些,语气认真地说:“至于你,我最爱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一直把你当成势均力敌的对手,可如今你的表现,已经让我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对手到底选得对不对了。”


    艾尔文开启了无差别扫射,嘲讽意味拉满,每个人都没落下,连不在场的巴巴托斯都无辜躺枪。


    好吧,除了华生。


    效果很好,艾尔文能感觉得出来,他们每个人都已经红温了。


    【啧,光红温还不够啊!】


    艾尔文打算再加把火。


    “唉,如果你们只能做到这样的话,”艾尔文故作惋惜,“那伦敦可就要有太多的无辜人因此而死咯。”


    “不过嘛,反正人终究都会死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死在我们这场有趣的游戏中,不是吗?这是他们的荣幸。”艾尔文显得理所当然。


    华生愤怒地说:“你这么做,是会下地狱的!”


    “只是下地狱吗?哦不不不,我亲爱的华生医生,我的目标可比这宏大的多,我要自己创造一个地狱!”艾尔文满不在乎地说。


    重新从沙发上起身,艾尔文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环顾一圈四周,“不如这样吧,我们就不要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了,来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对决如何?”


    “你什么意思?”


    “夏洛克,我和你本是同一类人,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如今我们分属不同的阵营,正好借着这场游戏一分胜负。”


    “我和达克赛德阁下合力唤醒人类心中最深沉的恶,而你们则是试着守住善的底线,怎么样,简单吧?事情也就是这么简单,就像我们刚刚一起进行的比赛那样,返璞归真即可。”


    “小蝙蝠继续当他的黑漆漆紧身衣怪人,四处暴打罪犯;夏洛克则可以接到数不清的案子,直接破案到吐;麦考夫也能继续呆在第欧根尼俱乐部里居中调度。”


    “说不定呢,说不定这样下去,你们真能赢了也未可知呢?”


    “夏洛克,老实说,虽然我不可能留手——”


    “毕竟,夏洛克,我还欠你一场坠落呢。”


    “咻——”“砰!”艾尔文模仿了一下重物落地的声音。


    ——


    夏洛克他们离开了,也带走了所有武装警察。


    一大群人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脸离开,只留下一地的玻璃碴和混乱不堪的脚印。


    艾尔文看着好好的客厅,如今变成这么个一片狼藉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办法奢望让军情六处的人来打扫了,看来得辛苦你了,赛巴斯。”


    管家先生淡然道:“放心吧,莫里亚蒂


    教授,夜深了,您该回房休息了,等您一早以来,一定会看到一个井井有条的客厅。”


    不行,想来想去,艾尔文还是气不过,于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是这样的,福尔摩斯先生,您难道就这么打算一走了之?”艾尔文问。


    “你还想怎样?”麦考夫言语慎重。


    “窗户啊!”艾尔文不耐烦地说,“你们把我家的窗户砸破了大半,难道就打算当无事发生?”


    “那我赔?”


    麦考夫顺着对方的话,谨慎地说出一个方案,不过,他心里却并不觉得对方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特意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