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没有关系。”夏洛克冷冰冰地说。


    “好吧好吧,确实和我没有关系。”艾尔文无可无不可地说。


    “而且,最重要的是,”华生突然看到夏洛克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为了能够更好地说服我亲爱的哥哥,你们完全可以用对付我的方法来说服他。”


    “你的意思是,让麦考夫也看看小丑的记忆?”艾尔文有些心动。


    “是的。”夏洛克肯定道。


    “好的,夏洛克,我们会考虑一下的。”


    话虽没有说满,但艾尔文已经打算按照夏洛克的提议来施行了。


    “如果你们担心麦考夫不配合的话,我可以提供一些绵薄的帮助。”夏洛克主动说。


    毕竟,麦考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弄晕的角色。夏洛克担心,如果没有自己的帮助,艾尔文他们刚把麦考夫用同样的手段弄晕,下一秒就会被无数特警按倒在地。


    “好的。”


    对于送上门来的帮助,艾尔文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一刻,至少在“对付”麦考夫福尔摩斯上,艾尔文和夏洛克罕见达成了共识。


    ——


    苏格兰场,探长办公室。


    雷斯垂德探长好奇地看了眼站在布鲁斯旁边的陌生人,问:“莫里亚蒂先生,他是?”


    “巴巴托斯,我的朋友,也是犯罪心理学界的同行。”艾尔文面不红心不跳地说。


    雷斯垂德探长看着连站都有些站不稳的巴巴托斯,感觉这位莫里亚蒂教授的同行有些太不靠谱了。


    似乎是看出了对方的怀疑,艾尔文解释道:“巴巴托斯先生是国外的学者,难得来到英国一次,刚刚才从与朋友的应酬酒局中脱身。”


    “哦,原来如此。”雷斯垂德探长恍然。


    见对方对苏格兰场的工作居然如此支持,雷斯垂德探长对待巴巴托斯的态度变得热情了很多,主动扶着巴巴托斯的另一边胳膊,一边将艾尔文他们领到苏格兰场之中的审讯室。


    苏格兰场,审讯室。


    “查理布雷泽?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父亲吗?”


    一个声音在查理的前方不远处响起,他慢慢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是一位面容平和、面带微笑的男人。


    刚刚听了一耳警卫对那个人的称呼,似乎是个大学教授。


    乍看之下,查理原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柔弱普通的大学教授,没什么出奇的。


    然而,当查理的视线撞入对方的眸底深处时,他发现,那双平静目光之下,实则锋芒暗藏。


    这种似乎可以直达自己内心的锐利让查理下意识想要躲避,于是,他转头看向那个教授的右手边,那是一位身材健壮、气质出众的阔佬!


    肯定是阔佬!


    查理本身就是富二代,对于阔佬的气息可太熟悉了。


    又看向教授的左手边,居然是个已经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醉鬼,他就说莫名其妙出现的浓重酒味是从哪里来的。


    查理茫然了一瞬,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年头,酗酒的人也能来审讯了吗?


    “当当当。”


    几声清脆的指节敲击桌面声响起,将查理的注意力拉回到中间那人的身上。


    “查理,请回答我的问题。”


    查理冷哼了一声,态度嚣张又傲慢,“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配合?”


    “我?”艾尔文笑了笑,没有动怒,“只是伦敦大学的犯罪心理学教授罢了,你叫我莫里亚蒂教授就好。”


    “莫,莫里亚蒂?!”查理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眼见自己的自我介绍居然能产生那么大的反应,艾尔文眼睛一眯,转而了然,“啧,查理,看来你的室友应该是兰迪吧?想来,他是跟你说了什么吧?”


    “是的是的,莫里亚蒂教授,您想问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


    查理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配合又乖巧。


    不知苏格兰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将查理和之前的兰迪关在了一起。在正式上法庭接受审判前,他们将会作为室友暂时生活在一起。


    也许是两人身上的气息接近,他们很快变成了好友,并且无话不谈。


    也正因如此,查理从兰迪的口中得知了莫里亚蒂这个名字,那个可以让人陷入无尽精神折磨的魔鬼!


    如今的查理,只是变坏了,又不是变蠢了,他可不想经历兰迪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艾尔文当然也是乐意见得查理的配合的,他也不想把自己宝贵的积分浪费在这种人的身上。


    默默听完查理的叙述,艾尔文和布鲁斯对视了一眼。


    “巴巴托斯先生,您有什么见解吗?”


    审讯室隔壁的休息室里,只有艾尔文他们三人在,一些隐秘的事情便方便沟通了。


    布鲁斯一把夺过巴巴托斯手里凭空出现的又一瓶红


    酒,询问起正事来。


    “是达克赛德的手笔,他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我隔着几个维度空间都能闻到。”巴巴托斯笃定地说,然后又偷偷变出一瓶红酒,炫耀似地冲布鲁斯晃了晃。


    布鲁斯无视了巴巴托斯那幼稚的举动,认真地问:“巴巴托斯先生,对于那两人身上的邪恶力量,你可以祛除吗?就像当初在哥谭清除黑暗力量那样?”


    “当然可以,嗝。”巴巴托斯打了个酒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瓶。


    “哦?真的吗?”布鲁斯有些不敢置信,问题难道真的就如此轻易地解决了?


    “嘿嘿,”巴巴托斯看出了布鲁斯在想什么,不客气地泼了盆冷水,“但如果你是想让我将受到达克赛德影响的所有人身上的邪恶力量全都吸收的话,那我可就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