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婚宴照旧,新郎换了个人
作品:《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 第三百九十三章婚宴照旧,新郎换了个人
北陵皇帝的心理防线在寸寸崩塌,他犹豫着,颤抖着,几乎就要下令开门。
“陛下,不可!”萧怀瑾一把拉住他,厉声制止,“你别信他的话!这萧凌川心思深沉,狡诈无比,他这番话就是想骗你开城门!一旦他的人进来了,我们反而彻底被动!”
城下的萧凌川见他们依旧在城楼上迟疑不决,耐心告罄,挥了挥手。
凌风立刻会意,取出一枚骨哨,吹出了一个极其短促而古怪的音符。
那声音尖锐,刺破风雪。
下一瞬——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离北陵皇帝不到二十米远的一座城楼角楼处猛然炸开!
坚固的砖石结构在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碎石乱飞,烟尘冲天而起。
紧接着,熊熊的烈焰从废墟中窜出,黑烟滚滚,映红了半边天。
脚下的城墙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仿佛都在这恐怖的威力下呻吟。
北陵皇帝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血红。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他终于相信,萧凌川那个疯子,当真敢将这满殿宫城尽毁于**之下!“开……开城门……”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来人!快!快开城门!迎接大邺摄政王入城!”
……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的喜殿内。
姜姝宁端坐于妆台前,任由宫女为她盘发上妆。
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即便隔着重重宫墙,也清晰地传了进来,伴随着脚下地面一丝微不可查的震动。
姜姝宁描眉的手一顿,她蹙起眉头,透过菱花镜看向身后正为她整理发钗的宫女,开口问道:“方才,是什么声音?”
那宫女显然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的靠近,她被那声巨响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一边将一支赤金步摇插(入)姜姝宁的发髻,一边笑着道:“王妃娘娘别担心,想来是陛下和宁王殿下,在为您的婚宴试放烟花呢!这么大的动静,今晚的烟花一定很漂亮!”
姜姝宁听她这么说,心底那丝刚刚升起的异样感又被压了下去。
是啊,烟花。
除了烟花,还能是什么呢?
她没有再追问,垂下眼帘,看着镜中那个凤冠霞帔,面容精致却毫无血色的自己,任由宫女继续在她脸上涂抹着象征喜庆的胭脂。
萧凌川带着一身寒气踏入北陵皇宫,身后的精兵甲胄森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北陵君臣的心尖上。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暖炉烧得正旺,却驱不散这彻骨的冰冷。
“摄政王,”北陵皇帝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王妃……你随时都可以将王妃带走!还请……摄政王告知朕,那些**究竟埋在何处?朕也好派人……派人尽快处理了,免生祸端啊!”
一想到这满宫的亭台楼阁四周,都可能埋着能把天都掀翻的**,北陵皇帝就坐立不安。
萧凌川却连一个眼角都懒得施舍给他。
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冰锥,死死钉在不远处那个身着大红喜服的男人身上。
“萧怀瑾,你听见了吗?”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陛下说本王可以随时将姝宁带走。你费尽心机,到头来,还不是输给本王?”
萧怀瑾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狼狈的怨毒。
但他很快便压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萧凌川,你当真以为你赢了?你怕是忘了,这桩婚事,若非姝宁亲口应允,我又如何能办得成?她想嫁的人,是我。她想成为的,是我的宁王妃。”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萧凌川脸上寸寸龟裂的表情,然后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语调,吐出最后一击:“萧凌川,你早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这番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萧凌川的心口。
他双眸瞬间充血,猩红一片,周身那股压抑的戾气如同实质的黑雾,翻涌不休。
“她想嫁给谁,本王不在乎!”萧凌川声音里透着一股偏执的疯狂,“今日,她只能是本王的新娘!萧怀瑾,你不是最喜欢夺人所爱吗?那今日,本王就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姝宁是如何拜堂成婚的!”
他冷声道:“来人!把宁王身上这件喜服扒下来,给本王换上!”
话音未落,凌风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作势要扯萧怀瑾身上的喜服。
“住手!”阿齐面色一变,立刻上前阻拦。
凌风看见阿齐,就想起那日凌芜被他刺伤的画面。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干脆挥起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向阿齐。
阿齐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便被打得呕出一大口血,身形踉跄着后退。
还不等他站稳,萧凌川带来的其他精兵便一拥而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凌风看也不看地上的阿齐,转身面向萧怀瑾,冷声道:“宁王殿下,得罪了!”
说罢,他伸手抓住萧怀瑾的衣襟,直接将那件金线绣着繁复龙凤呈祥图样的华美喜服扯了下来。
凌风将那件还带着旁人温度的喜服,双手捧着递到萧凌川面前:“王爷。”
萧凌川面无表情地接过,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件喜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他身形本就比萧怀瑾更高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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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上略显紧绷,却更衬得他肩宽腰窄,气势逼人。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即,转头看向早已吓傻的北陵皇帝,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陛下,今日的婚宴,照旧!”
宴会厅里,前来观礼的北陵朝臣和世家贵族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看看那个被扒了喜服、狼狈不堪的宁王萧怀瑾,又看看这个穿着别人喜服、煞气腾腾的大邺摄政王萧凌川,不由在心中暗暗疑惑。
这……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敬杯酒的功夫,新郎官就换人了?
——
喜殿内,姜姝宁对此一无所知。
喜娘催促道:“新娘子,盖上盖头,该上轿了。”
红绸盖头落下,眼前世界瞬间被一片喜庆又压抑的红色笼罩。
她被一左一右搀扶着,被动地踏上了花轿。
轿帘放下,隔绝了外面的光。
萧怀瑾所在的寝宫离她这不远,可轿子却晃晃悠悠,绕了远路。
据说是为了效仿北陵民间嫁娶的习俗,要将喜气绕遍皇城。
姜姝宁倚着轿壁,心思都在指尖那根根冰冷的银针上。
终于,轿子停稳了。
可预想中喧闹的鼓乐与宾客的贺喜声,并未传来。
轿帘被掀开的一瞬间,扶着轿门的宫人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喜娘伸过来的手,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下轿时,她们才终于看清了殿内的景象。
偌大的宴会厅宾客满座,却死寂一片。
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朝中重臣,一个个正襟危坐,脸上神情紧绷,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本该身穿喜服、意气风发的新郎官萧怀瑾,此刻只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狼狈地被几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桎梏着,动弹不得。
他那张素来温润如玉的脸庞扭曲着,写满了**和怨毒,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从花轿中被扶出的那抹红色身影。
而穿着婚服的男人,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那人身形挺拔如松,面容昳丽近妖,一双桃花眼深邃如渊,此刻正漠然地扫视全场。
当他的目光落在吓得魂不附体的喜娘和宫人身上时,那眼神阴冷得如同腊月的冰棱,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
喜娘倒抽一口凉气,将惊呼声强行咽下,僵硬地搀扶着姜姝宁,一步,一步,朝那个煞神走去。
盖头之下,姜姝宁对这一切变故毫无察觉。
袖中的手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送入洞房后,离他最近的那一刻。
她佯装顺从地被搀扶着,踩着脚下奢华柔软的红毯,一步步走向那个她以为是萧怀瑾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