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不允许她嫁给别的男人!

作品:《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

    第三百九十章不允许她嫁给别的男人!


    萧政贤做了一场无比诡异又真实的梦。


    梦里,他还是大邺的皇帝,可龙椅还没坐热两年,身子骨就彻底垮了。


    药石无医,油尽灯枯。


    他躺在病榻上,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皇后顾晚樱将他拥在怀里,脸上挂满了泪珠,一滴一滴,滚烫地砸在他冰冷的皮肤上。


    他想抬手帮她擦掉,却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气若游丝:“晚樱,若有来世……朕宁可不当这大邺的皇帝,只要能和你……白头偕老即可。”


    “陛下……”顾晚樱哭得肝肠寸断,“我们约定好了,来世,一定要一起白头偕老!”


    他含着笑,在她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


    可他没有去阴曹地府。


    他的魂魄浮在半空,冷眼看着他死后的人间。


    他这才知道,正在让他命丧黄泉的并非孱弱的身体和繁重的国事。


    是有人蓄意为之。


    他亲眼看见,那个他一向倚重的三弟萧修湛,在御膳房里,对着一个面生的宫人阴冷地笑道:“做得好。那病秧子霸着这位子太久,早该**。”


    原来,日复一日,他的膳食里都被人下了无色无味的**。


    他被自己的亲弟弟,一步步送上了黄泉路。


    他驾崩后,宫中大乱。


    可笑的是,最终夺得帝位的,却不是处心积虑的萧修湛,而是他那个一直遭皇室轻视、厌弃的四弟——景王萧凌川。


    血流成河的金銮殿上,萧修湛状若疯魔,指着萧凌川破口大骂:“本王把那病秧子早早弄死,没想到竟给你这贱种做了嫁衣!萧凌川,你身上流着一半南月人的血,这大邺的皇位,你怎配坐?!”


    萧凌川一身玄色龙袍,眉眼冷峻如冰,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连手足都杀,萧修湛,你这般猪狗不如的人,又怎配当大邺的皇帝?”


    最终,萧凌川以弑兄杀君的罪名,将萧修湛赐死。


    也算是,替他这个枉死的皇兄报了仇。


    魂魄飘荡多年,他看见顾晚樱回到顾家。


    她没有再嫁。


    她将他的画像挂在寝殿,日日摩挲,夜夜垂泪,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就那样孤寂地、缓慢地老去。


    ……


    “陛下!陛下您醒醒!”


    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将萧政贤从噩梦的深渊中拽了出来。


    他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像被巨石压着,闷痛难当。


    映入眼帘的,是顾晚樱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布满了惊惶和自责。


    这张脸,和他梦境里濒死前看到的那张脸,分毫不差地重叠在一起。


    一瞬间,恍如隔世。


    “陛下,太医说您怒急攻心,这才吐了血。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说那些话刺激您的……”顾晚樱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滚烫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泣不成声。


    萧政贤怔怔地看着她,梦中她白发苍苍、孤身一人的模样,和眼前哭得浑身发抖的她,交替浮现。


    他的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没来由地一阵阵酸胀、抽痛。


    他反手,用尽力气握住她的手。


    “晚樱……”他的嗓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把尚书令、中书令……都叫来。”


    “朕要他们……帮朕起草禅位诏书。”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朕要把皇位,禅让给摄政王。”


    顾晚樱彻底愣住了,以为自己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听。


    她诧异地瞪大双眼,嘴唇翕动:“陛下,你……为何突然……”


    “朕想通了。”萧政贤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江山于朕,从来都是一副沉重的枷锁。”他凝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朕没有安邦定国之才,强占着这龙椅,不过是窃据尊位,终会误国,更会误你。”


    “既如此,不如放手……用这余生,为你一人画地为牢。”


    他的目光温柔得像一汪春水,倒映着她惊愕的脸。


    “朕把皇位禅让给四弟,想来……他是会善待我们夫妻的。”


    听到这话,顾晚樱的眼泪再次决堤。


    但这一次,不再是恐惧和悲伤,而是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狂喜。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猛地扑上前,紧紧地抱住了萧政贤。


    那一刻,顾晚樱只觉得心中那片暗了许久、压抑了许久的天空,终于被一道金色的光芒撕开,骤然亮了起来。


    ——


    姜丞相得知萧政贤准备禅位,迫不及待地前往景王府,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萧凌川。


    听到这个消息,萧凌川黑沉的眸子看不出半点喜色,反而凝结着一层冰霜般的审视。


    “陛下当真要将皇位禅让给本王?”


    “千真万确!尚书令和中书令正在草拟禅位诏书,老臣亲眼看过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就是禅位于您!王爷,您功高盖世,这大邺的江山本就该是您的!用不了多久,您就是大邺的新君了!”


    萧凌川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可陛下他之前,分明万分忌惮本王,恨不得将本王除之而后快。这会儿突然要学尧舜禅让,不觉得可笑吗?”


    “该不会是,又给本王下了什么新套吧?”


    这皇位,他本就势在必得。


    但绝不是以这种诡异的方式,从他那位好皇兄手里“赏”过来。


    “本王还是亲自去养心殿一趟,看他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姜丞相连忙道:“也好,老臣陪您一起去!”


    养心殿内弥漫着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药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萧凌川与姜丞相踏入殿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萧政贤半靠在龙床上,皇后顾晚樱则坐在床沿,端着一碗汤药,用银匙小心翼翼地吹凉了,再送到他嘴边。


    帝后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旁若无人,如胶似漆。


    萧凌川的脚步就这么顿住了。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陌生的酸涩感瞬间席卷了他。


    这原本也是他万分憧憬的画面。


    帝后情深,相伴左右。


    可前世,他踏着血路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时,姜姝宁却早已不在人间。


    原来,帝后相伴,竟是这般模样。


    他迅速敛去眼底翻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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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恢复了一贯的冷硬。


    “臣,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顾晚樱闻声回头,看到是他,神色并无意外。


    她放下药碗,柔顺地起身行礼:“想来景王有许多话想跟陛下说,那臣妾就先退下了。”


    她福了福身,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殿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内外。


    殿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萧凌川懒得虚与委蛇,单刀直入:“陛下,臣听说你要将皇位禅让给臣,臣想知道,究竟为何?”


    萧政贤看着他,坦言道:“四弟……从前是朕不自量力,妄图霸占这不属于朕的皇位。”


    他喘了口气,眼神却异常坦诚,“朕思来想去,这大邺江山,还是你来坐最合适。朕准备将皇位禅让给你。”


    “朕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放朕和晚樱一条生路即可。”


    萧凌川不为所动,目光如鹰隼般死死锁住床上的男人:“还请陛下告诉臣,你为何突然想禅位。否则,这皇位,臣不敢要。”


    萧政贤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因为……朕做了一个梦。”


    “梦?”萧凌川挑眉。


    “是。”萧政贤的眼神变得悠远而恐惧,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梦里,朕登基不到两年便病逝。临终前,朕躺在这张床上,满心所想,竟不是江山社稷,也不是皇权富贵……”


    “而是遗憾无法和晚樱白头到老。朕甚至能感觉到,她抱着朕冰冷的尸身,哭得肝肠寸断……”


    “醒来时,朕一身冷汗!朕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让那噩梦重演!朕不要当皇帝了,朕只想当个寻常男子,和我的妻子活下去,白头偕老!”


    “四弟,这大邺的天下,就交给你了!”


    萧凌川垂眸看着他,心中一片雪亮。


    原来如此。


    萧政贤,是梦见了前世。


    那个被萧修湛毒害、终究英年早逝的前世。


    难怪他会舍得将这皇位拱手让给自己。


    萧凌川心底最后一丝疑虑烟消云散。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清晰,一字一顿,敲在萧政贤的心上。


    “好,臣应下了!”


    萧凌川刚踏出宫门,便见凌风神色慌张地快步迎上前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王爷,大事不妙!北陵的探子急报,宁王准备在北陵……迎娶王妃!如今整个北陵皇宫上下皆在为他们婚事张罗!”


    萧凌川闻言,面色骤变,桃花眸瞬间染上了一抹猩红,似有无尽怒火与痛楚在其中翻涌。


    他咬紧牙关,声音低沉而冰冷:“婚礼何时举行?”


    “三日之后!”凌风低头回禀,额间已渗出细汗。


    “备马!”萧凌川猛地一拂衣袖,语气决绝如刀,“本王即刻启程,赶赴北陵,定要阻止这场婚礼!”


    一旁的姜丞相见状,忙上前劝阻:“王爷,三日之后,禅位诏书便将正式颁布,您将登基为大邺新君,社稷重任在肩,万不可轻率行事啊!”


    “登基一事,可暂缓。”萧凌川冷声打断,目光里是焚尽一切的偏执,“但本王决不允许姝宁嫁给别的男人!”


    她的凤冠霞帔,只能为他一人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