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玉佩在哪儿?给我!

作品:《我靠种田名满天下

    还未等身后那人出声,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有节奏,是萧屹回来了!


    昨日在柴房将绑她的人绑好后,被萧屹的敲门声吓到,回到房间趴下桌子上补觉,迷迷糊糊起来后,便和萧屹约定。


    若是下次敲门便按照她教给他的方式去敲,这样若再发生这种事,她便知道来的人是他,也就不会轻易被吓到了。


    只是没想到,昨日才教的萧屹,这会儿便用上了。


    不,应该说是今日清晨教的萧屹,当时回来已经过了第二日,睡醒后更是天蒙蒙亮。


    还不到两个时辰呢!


    陆穗宁眼睛瞪了瞪,生怕背后之人听见敲门声手一抖,她脖颈再次见血。


    只是身后这人手还算稳,没让她再次见血。


    挟持着她,让她前去开门。


    陆穗宁腿有些发软,镇静地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缓慢站起来,往门边走去,将门打开露出一个缝隙道:“你回来了?”


    随后往后退了一步,让萧屹进来。


    萧屹瞧进来后见陆穗宁被挟持的模样,眼神一冷,随手将门关上。


    只是还未等萧屹有所动作,门外忽然响起粗暴的敲门声,是衙门的人又回来了。


    挟持陆穗宁那人一惊,陆穗宁脖颈处的碎发再次断开,飘落在地上。


    “赶紧开门,再不开我撞门了!”


    说罢,未等房内人有所动作,阿七直接将门踹开,却只见房间内只有萧屹一人。


    “方才那小娘子呢?跑那去了?”阿七先前被喊走后,忽然回味过来,觉着这房间的小娘子神色有些怪异,且当时他房间查看时并无人,房内却发出声响,若不是另一边忽然紧急喊他,他必定要将这间房子翻个顶朝天。


    上下打量一番萧屹,觉着这人身上有股危险的味道,警惕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间房间里?”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小厮气喘吁吁,弯着腰扒在门边,对阿七道:“回官爷,这人是那小娘子的官人,先前出去买东西你这才没见过他。”


    “哦,是吗?”阿七闻言皱了皱眉,推开萧屹,神色傲慢道,“衙门查案,躲开点别碍事儿。”


    只是这一推纹丝不动,阿七眉头紧皱,抬头看着眼前高他一寸的男人:“你这是想妨碍衙门办公?还是说你私藏罪犯,想去牢狱里带一段时日?”


    萧屹闻言,这才往后退了一步。


    阿七晦气地拍了下左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握着右侧腰间的长刀往房内查看起来。


    只是仔仔细细翻看一边,并未发现,孤疑地看了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神色镇定的萧屹,这才在小厮不断献殷勤中走出房门,离开前还回头看了萧屹一眼,只是见他脸上神色并无变化,这才抬脚离开。


    心下有些晦气,白费功夫,什么也没查到。


    萧屹见两人彻底离开,这才将房门外明媚的阳光隔绝在外,将房门再次关上,只是房门有些破损,关的不是很紧实,风一吹还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挟持陆穗宁那人这才推着陆穗宁出现在萧屹眼前。


    陆穗宁实在是搞不懂自己为何短短两日,竟然会被挟持两次,还是被同一个人,她当时就该在发现玉佩碎了那刻,便将这人扭送去衙门,否则也不会发生后边儿这事儿了。


    只是后悔这玩意儿有毒,想想还是别胡乱抱怨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先弄清楚这人的身份,将自己解救于虎牙之口。


    “英雄你为何一而再地拿着破匕首威胁我?我记得我从未见过你,更没得罪过你啊?”陆穗宁双手举起,对身后那人道,“有话好商量,咱们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弄个你死我活。”


    身后那人并未搭理陆穗宁,而是神情有些紧张地看着萧屹:“我的玉佩呢?你们藏哪儿去了?”


    “冤枉冤枉。”陆穗宁闻言赶紧道,“我们没藏你玉佩,只是看它贵重,这才收了起来。”


    说罢便想从衣裳里掏出那被手帕包住的碎成两半的玉佩,只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便被那人威胁喊停。


    陆穗宁有些无奈,道:“我没想干嘛,就是想将玉佩还你,真的!”


    陆穗宁瞪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想让身后威胁她这人看清楚,她真的没有歹意。


    只可惜,无论她脸上神情多么真诚,她身后那人注定是看不到的,除非他肯将她转过身,或者将她放了。


    身后那人有些警惕地看着萧屹,又看了眼外边被风吹的有些吱呀作响地房门,生怕下一刻又有人忽然踹门闯进来,对陆穗宁道:“玉佩在哪儿?给我!”


    语气有些凶神恶煞的。


    陆穗宁闻言,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包裹着的玉佩,希望他不要当场打开查看发现后发疯,毕竟那玉佩可是扎扎实实碎成两半,拼都拼不好。


    那人盯着陆穗宁将手帕掏出来,一分神,结果下一秒手中匕首被萧屹打落,陆穗宁一哆嗦,手中那裹着玉佩的手帕摔下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萧屹一把将陆穗宁拉到身后,上前制服那人,将他以一种极其变扭的姿势按倒在地。


    那人被按倒在地上眼神喷火,想大喊但是又怕将其他人引过来,特别是可能还未走远的衙门里的人,最后只能气狠狠地盯着萧屹,眼睁睁看着萧屹捡起先前捆绑他的绳子,将那绳子再次扎扎实实地捆在他身上,最后打的死结。


    陆穗宁被萧屹的一顿操作弄得有些目瞪口呆,哥们,早说你有这技术我就少怕一点点了。


    随后便瞧见那掉落在地上,再次遭受重创的玉佩。


    很好,先前还能看出个模样,这会儿变得细碎细碎的。


    抬眼瞧见那人盯着玉佩喷火的双眼,又觉得痛快。


    哼,让你先前挟持我恐吓我,这下好了,轮到你被捆绑了。


    这人已经被捆了大半日,问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儿用喷火的眼神盯着萧屹。


    萧屹懒得理他,既然身份不明还怕官爷,直接将他扭送到衙门便好,省的跟他白费口舌。


    那人眼见着真要被扭送走,这才将那喷火的眼神收起来,说明自己的身份。


    原来这人叫徐沛声,竟然是前来此处查看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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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情的官爷,只是一时莽撞打草惊蛇,这才被衙门的人发现想将他捉起来好毁尸灭迹。


    他这才东躲西藏,躲到客栈前边儿那茅房里,结果陆穗宁倒霉催的撞到他,被捆到了柴房里。


    而他那时恶疾发作,这才反被陆穗宁捆了。


    衙门之人来检查时,他被陆穗宁藏起来,眼看着那衙门的人离开,他准备逃走结果发现玉佩不见了,这才又返回来威胁陆穗宁,想让她将玉佩还给她,结果还没威胁上,萧屹赶来了,这才出现方才那一出。


    至于为何不一开始就说出自己的身份。


    徐沛声冷哼一声,他又不傻,怎么可能随便道出自己的身份,他可是前来秘密查探案情的诶,而且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随随便便将他卖了。


    人类最是虚伪,他才不会随便相信这些人呢!


    特别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若不是他,他早就带着玉佩逃走了,那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徐沛声越想越是气狠狠地盯着萧屹。


    陆穗宁听闻朝廷派下来的赈灾粮被人贪了并不奇怪,若是不贪这才奇怪。


    只是这人也够倒霉催的,查个案还能搞得这般跌宕起伏也是没谁了,随随便便抽几段出来,写个话本子绝对能大卖。


    陆穗宁将那碎成好几瓣玉佩捡起来,还给徐沛声。


    玉佩碎了不只是她的责任,徐沛声自己也要负责。


    若不是他挟持她,也就不会有后边儿这事儿,这玉佩碎了只能够怪他自己倒霉,算不到她头上。


    徐沛声闻言,并未在意,只是盯着被手帕包裹着的玉佩尸体,眼瞪得圆圆的,神色有些呆滞。


    “唉,你没事吧?”陆穗宁推了推徐沛声,悻悻道,“你也别太伤心,大不了我找人给你将这玉佩补好,但是恢复原样是不可能的。”


    “不用……”徐沛声有些干巴巴道,“你将它还给我就好。”


    “那……好吧。”陆穗宁看着徐沛声脸上神色,总觉得自己似乎在欺负他似的。


    天地可鉴,方才是谁欺负谁啊,她可是差点又要被划破脖颈诶!


    见徐沛声安安分分的,陆穗宁这才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当然因为被捆绑得很结实,最后还是萧屹拿匕首将这绳子切断。


    徐沛声这才挣脱桎梏,躺在床沿处看着手帕里那破碎的玉佩,神情楞楞的。


    萧屹看了眼房内两人,走到门前仔细查看房门,将它修理一番后,这才重新变得稳固起来,甚至还加固了一下,即使用力踹,也要多踹几下才能踹开。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现在外边儿的官爷都在找你,城门都关了,你可有法子逃走?”陆穗宁念在他是为民的份儿上,绝对多问一句。


    徐沛声闻言,摇了摇头:“没有。”


    “……”


    “你就没个同伙之类的?”


    “也没有。”


    陆穗宁有些心梗。


    哥们儿,你撒子都没有,怎的这般淡定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亡命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