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相人之术

作品:《铁砂掌大成,掀翻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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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丘有发丘印,历代只传一人,于明代被毁。


    但被毁的其实只是假印,真正的发丘印被藏了起来。


    摸金有摸金符,自明代以后,只余三枚,到了清末,张三链子一人挂三符,威震南北绿林,比当时的卸岭盗魁声势还要大。


    搬山有搬山分甲术,奇诡之处,难以言明。


    而卸岭一门虽是结构松散,但是也有传承在。


    首先便是卸岭盗魁的防身宝甲,制作精美,结实耐用,名为卸岭甲,原本是皇家御用之物,不知是得自哪座帝陵,被当作卸岭盗魁的传承之用。


    其次便是一件短小精悍的匕首,名为小神锋,乃是历代盗魁的信物。


    陈瞎子说:“卸岭群盗虽然没有了,一十三省绿林道也没有了,但是卸岭的传承不能断,今天我就把卸岭盗魁的一应事务都传给你,不指望你重振卸岭的声威,但求不断了传承即可。”


    韩真郑重地接过木盒,对陈瞎子保证:“您放心,绝对不落了卸岭的威名!”


    陈瞎子点点头:“对你,我还是放心的,我己经老了,眼睛也瞎了,以后卸岭的诸般事务都要靠你自己主持,我帮不了你太多。”


    韩真笑着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这都两个宝了,你就放心吧。”


    “哈哈哈……”


    之后几天,陈瞎子就把卸岭的各种掌故,以及诸般器械的制作方法传给韩真。


    韩真一一记下,然后安排人去打造。


    之后又教了韩真相人之术。


    所谓相人之术,非是单以面相辨人,外貌仅是第一层。


    想要更好地分辨一个人的来历、出身、性格、能力,需要更进一步观察他的言谈举止以及气质神态。


    外貌衣着只是一个人的外在表现,并不足以辨别一个人真正的身份。


    例如有一人衣着褴褛,面容憔悴,但观其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不卑不亢,那多半是家道中落,或者是刻意乔装打扮的。


    陈瞎子作为卸岭盗魁,相人之术尤其精熟,自觉一生从未看错过。


    他的相人之术除了上面所说的各种技巧之外,更有许多自己的经验。


    这些都毫无保留地传给了韩真。


    一连教了三天之后,陈瞎子不禁叹了口气,对韩真说:“你这天赋是不是都点在练武上了?”


    韩真:?


    韩真一脸懵逼的样子,陈瞎子也是无奈,他的相人之术这辈子恐怕是晚节不保了。


    “没事,慢慢来吧,咱们有的是时间。”


    除了在陈瞎子这里学习,韩真还把阮黑、古猜和多玲安顿好了。


    给古猜和多玲找了学校上学。


    公司也开始正常运营。


    因为有许多价值颇高的明器和几十颗南珠,真品公司在京城一炮而红,有了一席之地。


    老胡和大金牙处理了京城的事务之后,就准备出发前往美国。


    胖子也准备去美国见见世面,于是便跟韩真相约在涮肉馆见面,吃个散伙饭。


    这天晚上,京城涮肉馆,几人落座。


    韩真倒了杯茶,举起杯,对其余几人说:“几位要到美利坚挣大钱去了,兄弟我在这里祝各位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老胡、胖子、雪梨杨、大金牙都举杯共饮。


    喝完之后,大金牙坐下来说:“哎吆,韩爷,要我说,您还是跟我们一块去的好,咱们兄弟也有个照应不是?咱们把孙老爷子、陈老爷子也都接过去,也享享几天洋福!”


    韩真摆摆手说:“我就不去了,我这人不习惯老美的作风,你们在那边要是发了财,记得多回来看看我就行。”


    胖子说:“哎,老韩,我这次去,是去看看老美那边劳动人民的生存状况,为解放全人类打个前哨。我跟老胡、老金不一样,他们俩被糖衣炮弹腐化了,我还保持着工人阶级的纯粹性。你放心,胖爷我视察完了就回来!”


    老胡说:“胖子就你腐化的快,还说我跟老金,你这大蛤蟆镜、小西服早就穿上了,音响里天天放的也都是美利坚的靡靡之音……”


    胖子狡辩道:“老胡你这就不懂了,我这是批判性地学习!”


    雪梨杨对几人很是无奈,岔开话题,转头问韩真:“最近怎么没看到明叔?”


    韩真说:“明叔的两个儿子不知道又造了什么孽,头几天急匆匆地回港岛了。”


    老胡接话道:“明叔之前还嚷嚷着说要跟咱们去美利坚,我说怎么这几天没动静了。要我说,明叔这俩儿子不要也罢,要不然他死了也不安生。”


    雪梨杨拍了老胡一下,说道:“老胡你就积点口德吧!”


    聊了一会儿之后,几人就谈起了到美利坚之后的打算。


    这几个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到了美国也干不了别的,还是想做倒卖古董的买卖。


    几人在潘家园都有关系,倒卖点潘家园的假货那是手到擒来。


    宴罢之后没几天,老胡、胖


    子一行人就走了。


    又过了半个多月之后,明叔回来了。


    明叔首接找到了韩真,叫苦连天。


    韩真就问:“明叔您这是怎么了?您儿子让人绑架了?那您找我可不行,还是得报警啊!”


    明叔哭丧着脸说:“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在赌场里让人下了套,欠了一屁股债,把我的积蓄都搭了进去!阿叔我实在没办法啦!只能来找你啦!韩兄弟,你可得救救阿叔我啊!”


    韩真把明叔扶起来,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明叔,您这俩儿子我看就别要了,您说您要哪天死了,这俩儿子可咋办?”


    明叔抹了抹眼泪说:“韩兄弟啊,实不相瞒,我也是有苦难言啊!这帮人知道阿叔我最近发了财,把我两个儿子诓了进去,阿叔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


    韩真不屑地说:“您两个儿子要是不赌博,能让人诓进去吗?明叔,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咱们就实话实说,我也没钱给您填这个无底洞,您有话就首说吧!”


    明叔这时也不哭了,抹了一把脸说:“韩兄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哈密王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