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彩蛋

作品:《霓虹野兽

    微风卷着清晨的第一道光进到了房间里,黑色大床上躺着两个赤身的男人,他们身上的抓痕和咬痕像道道勋章,无不诉说着昨晚的激烈。


    时述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被杜文清拉着玩了个通宵,身体有些发闷,但该叫的不该叫的他昨晚都叫了,第一二次可能没有进入状态,但后面的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人生最爽的一次竟然是杜文清给的。


    杜文清还在旁边呼呼大睡着,他身体惬意,就没那么焦躁,所以睡得踏实,梦里还有大小比时述好看的将自己团团围住,堪比艳情电影,于是他怎么也不想醒过来。


    时述无言地踹了他一脚。


    “喂,起床了。”


    杜文清哼唧一声,依旧如同铁佛。


    “杜文清,起床给我做饭!”时述这一脚直接踹到了杜文清的脸上,还扯到昨晚被反复拉扯的地方,疼得他“嘶”了一声。


    没想到脚都贴脸了,杜文清还沉浸在美梦当中,哝哝道:“美人儿,让哥抱抱。”


    时述这辈子受到的羞辱全浓缩在今天了!他一手一个杜文清的耳朵,学着他昨晚的样子也反复拉扯,这下杜文清终于给疼醒了。


    “时述,你扯我耳朵干什么。”


    “起床,做饭。”时述说。


    杜文清也没说个不,光着屁股就打算去做饭了,他胸肌上全是时述挠出来的红色印记,路过穿衣镜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去,谁这么狠把我挠成这样。”


    时述:?


    看到这道道斑痕,杜文清散漫的灵魂才开始慢慢回笼,缓缓转向后方正在朝他瞪眼的时述,这一看,昨晚的缠绵才一点点加速回到他的记忆里。


    卧槽,他真把时述睡了。


    一定是昨晚太爽,让他魂飞魄散,所以记忆功能完全丧失。


    怎么办,他该怎么面对时述呢?


    他是单方面决定把时述弄成炮友的,也没给时述商量啊。万一时述并不想长期这样下去,他该怎么收场呢。


    哪有跟下属和亲人一夜情的?


    “咳,弟,请问昨晚我的服务怎么样。”


    时述直接恼了,冲到杜文清面前用双腿剪住他的脖子,飞转了一圈后,杜文清和自己都狠狠地落在地上。


    杜文清被摔得晕头转向,不可思议地说:“我说时述,家里太大了是吧,你竟然剪我!我是你的阶级敌人还是仇人……”


    时述觉得他有点吵,一把捂住他的嘴,道:“哥,你想不想让我也服务服务你,我看你的脸也还不错,勉强能入我的眼。”


    结合上文自己说的“服务”,杜文清骇然看着他,“你少来!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被人上的吗?”


    时述将脸凑近:“肤白貌美,闭月羞花,怎么也应该是我在上面。”


    杜文清:“你放屁!”


    这下算是彻底激起杜文清的斗志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时述的肋窝,趁他不备,将胳膊肘怼到他的肋下,直接给时述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睡了我,还打我……”


    时述用至今都难以理解的逻辑说道,“哥,咱们比赛格斗吧,谁赢了,谁以后就在上面。”


    杜文清心中大喜,他想的竟然不是输了有可能当受,而是时述竟然默许了他们还有以后。


    毕竟以时述的体格是完全不可能打得过自己的。


    说干就干。


    天知道杜文清为了这一仗付出了多少心血,他边打边想,集训他都没这么上心过。


    杜文清深知做这一切也不是怕被时述上,而是他喜欢看见时述的眼里别无他物,身体也只有自己,真的很让人满足。


    意乱情迷说的不外乎如此。


    打着打着杜文清就有点要意动的迹象,他看着时述那张熟悉的、看了十多年的脸,心想完了,全完了,父亲的遗志恐怕要烧成飞灰了。


    父亲梦想的兄友弟恭,完全变成了弟有兄攻。


    就在时述晃神的间隙,杜文清直接用臂肘一把封喉,人也骑在了时述的身上。


    “弟,我胜你只有想不想,没有能与不能,你敢提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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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求,是想被我上想疯了吧。”


    虽说两人刚刚有了亲密行为,可时述还是觉得他这句话有些过了。


    “哥,咱们还是给这段关系下个定义,再设点界限好吗?像刚才这种话,能别说就别说了。”


    杜文清说:“你对我和你……那个……没有意见??”


    “做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有什么区别吗,更何况,我也挺爽的。”


    时述不认为坦荡是错,说就说了。


    他想得通透,说得直白,倒让杜文清心里的爽感到达了顶峰,他以前只是知道自己体力好,胖揍那些嫌犯简直跟玩似的,可没想到,他这方面也天赋异禀,真乃不世英杰。


    想着想着两人就又饿着肚子扭到了一起,杜文清的力道大得很,将时述牢牢地钳死,直到午后才有消停的迹象。


    这不是周末假期,他们也没有请假报备,完全是不受控地想要消耗掉这一天。


    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也心无旁骛,又纠缠了一个下午。


    直到最后杜文清真的有些累了,他拍了拍时述的屁股,说:“一天没吃饭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时述想了想,说:“烧牛肉吧。”


    杜文清轻哼了一声,朝卧室说:“就不能换个其他的,我都做腻了。”


    时述愣道:“那我呢,做不做得腻。”


    杜文清这才明白设界限的重要性。


    他想到杜思良将他和时述置于不顾,而去团灭月蚀时的情景,不算什么好的记忆。当时黎志行来家里劝了他很久,说不能不管孩子们的安危。


    而杜思良却说:“就当我欠他们的吧。”


    至今他和时述的头顶上都悬着一把随时会掉落的剑。


    所以他杜文清的生命里不能出现爱人,甚至不能出现喜欢的人,因为那道软肋会插入自己的肺腑,而“爱”,不过是梦寐匆匆,虚幻梦影,他这种人不配的。


    杜文清在厨房清理着牛肉,细软的头发在脑后翘起一片,他说:“时述,我会腻的,所以你跟我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