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堂堂红罗宾辩解道。


    24


    “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室友辩解道。


    接着又是一些“写整肃文学怎么能叫写逆家呢”“你但凡试试开始写整肃文学呢”“我们公公也是要吃饭的”“对冲疗法”之类难懂的话。


    角色公想吃饭的阴谋罢了。


    25


    我感动，我拒绝。我嬷不是因为我爱，我爱嬷反派是因为我恨。


    ……从更新篇幅就能看出来，恨之深，嬷之切。


    26


    室友：“你那么恨经济学教授，你嬷了吗？”


    27


    你好，我萎了。


    身为留子，我从来没有勇气和教授坐在一起上一节课。我怕看见经济学教授深邃的三十页exam卷子，经济学教授的三十页exam卷子是留子这辈子最恐惧的东西。


    28


    我请问假期为什么只有两周。


    看着我的眼睛，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同样是寒假，国内的亲友考完之后美美回家过年放假放到三月一，而我刚调理好上学期受到的精神创伤，就要回学校接着挨创。


    为了让学费物超所值，这个学期选了六门课，一共十一个期中考试和六个期末考试，但这个学期只有十二周。


    我整理完calendar之后冷静地转身向哥谭走去。


    室友拉住我：“在图书馆里，你发什么神经。”


    我坚毅道：“我弃学从反了。”


    “？”


    “我要退学去下海做超级反派了。请多多支持我。”


    “你坐下。”室友一只手把我摁回椅子上。周围的同学都见怪不怪，在大学发疯很正常，在哥谭发疯也很正常，在哥谭大学不发疯才不正常。


    “我不。”我将身一扭，反从她胯-下逃跑。


    “超反人均学历一个博士学位起步，这还是你推小丑拉低了平均值。”她说。“不想继续拉低平均值的话就坐下。”


    29


    “你才推小丑。”我怒。


    30


    因为最后两排常年只有我们两人，我与德雷克总裁阁下结下了深厚的摸鱼友谊。


    我问总裁是怎么做到一边上班一边超负荷上学一边GPA4.0一边参加社会活动的。


    总裁笑而不语，手里的咖啡说明了一切。


    别看韦恩集团股票一路向好，原来是有童工负重前行。


    我把奶茶递给德雷克。


    “咖啡因耐受的话试试这个，下午喝一杯明天晚上也不用睡了。”


    31


    教授要求小组讨论时我转身看向看似认真听课实则走了有一会儿的总裁。


    不熟的时候这人看起来做什么事都气定神闲，精力充沛，全班都昏迷时还能目光炯炯地认真盯着黑板。后来发现只是因为他有特殊的睡觉小技巧罢了。


    “说到Alpha和beta，”我小声说，笔尖戳着ipad屏幕里的Sharpe Ratio和CAPM公式。“我最近在搞蝙家ABO大乱炖。”


    德雷克吸奶茶的动作哽了一下。


    “想不到吧，不嬷的时候我还是会写点正常东西的。”


    他看着我。


    “……确实想不到。”


    自从发现德雷克也是哥谭的“翼手目研究协会”成员后，他赛博跟踪我给我的嬷文点kudos的行为就被我原谅了。


    “但是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A和O它是相对的，所以我根本没办法确定大家的属性啊啊。比如蝙，他在超人面前就是铁O，但是如果蝙家只能有一个A，那我支持蝙登基。”


    德雷克面露赞赏之色。我就知道他很有品味。


    “再说桶，单拎出来完全就是信息素威士忌味的SSS级Alpha，但如果放到罗宾面前……”我摸着下巴。


    他好像被珍珠呛着了。


    “罗宾好像没有成年。”他委婉地说。


    “我红白站又不管这个。”我说，“不过罗宾虽然一眼顶级Alpha胚子，但是放在超级小子面前……”


    德雷克：“……这样下去所有人都有AO二象性，这不就又变回全员beta的普通世界观了吗？”


    教授走过来。


    他话锋一转：“……由于beta值大于1，可以看出来风险较大……”


    教授走过去。


    德雷克忍无可忍：“你不要再战力叠盒子了。”


    32


    说到信息素。


    “虽然很想设定蝙蝠侠的信息素就是哥谭的味道，毕竟哥谭的黑暗骑士嘛，”我遗憾地瘫倒在桌子上，“可是哥谭实在是太难闻了。其他人的信息素我基本上都设定好了，只有蝙的一直定不下来。我推一定要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啊啊啊，但是感觉太招摇的信息素又不是合适夜巡……”


    “那红罗宾呢？”


    确实，德雷克除了是蝙蝠侠激推外，对小鸟们一视同仁但似乎对红罗宾有所偏爱，经常超绝不经意提起。


    “是草莓味的。”我露出神秘微笑。“草莓□□啵啵味的。”


    33


    “你下次来不要给小费了。”我看着屏幕上赫然出现的“30%tips”，十分肉疼。“老板根本不给我们分小费，你这样只能便宜狗老板。”


    是的，我上六门课十一个期中考试但我还得打工。


    红罗宾似乎有些震撼。资本社会给我一些小小的小费震撼，我老板给资本社会一些小小的奴隶主震撼。虽然老板设的选项是最低20%最高100%，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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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个敢要一个敢给啊。


    一杯十刀，十五杯就是一百五十刀，百分之三十就是四十五，约等于我三个小时的工资。中国人的心算被动技能启动，我心痛，我震怒，我嬷……我嬷不下去老板。


    而我同事不语，只是一味地冷脸哐哐狂挤奶盖并猛洒碧根果碎。我把小料满得溢出来的奶茶打包好，又递了榴莲乳酪千层和抹茶黄油包给他：“新品，你尝尝。”


    送超级英雄小蛋糕的事，怎么能叫撬资本家墙角呢。我就送，我猛送，我要送到老板破产。


    34


    财政危机。


    房租和学费是一种余额消失术，而癫狂的汇率更是冷冷的汇率在我脸上胡乱地拍。


    那七万美元学费好像只是短暂地爱了我一下，就从我的卡上消失了。


    有零吗？哥谭有零吗？有的。我的银行卡余额就是零。


    金发橘皮老头，我恨你。


    我宣布我将竞选美国总统，我的竞选宣言是我有经济学学位，并且我不会在关税公式里添加两个可以互相抵消的系数。


    我不语，只是一味地在小丑嬷文里加入金发橘皮老头。不太懂，绿橙杂交一下试试。


    35


    夜班很无聊。


    笑死，根本没人会在死亡率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哥谭普通夜晚千里迢迢去奶茶店喝奶茶。


    义警除外。


    目前我已经集邮了除了蝙蝠侠本人以外的蝙蝠家族大部分成员。还有一次罗宾一晚上分别跟着夜翼、红头罩、红罗宾、蝙蝠女孩和遗孤来吃了四次冰淇淋红茶。最后一次摇茶的时候我边摇边忍不住想笑，罗宾站在蝙蝠女孩紫色的披风后面严肃地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懂，我懂。


    今天晚上来取外卖的是红罗宾。


    我一边暴打柠檬如爆锤金发橘皮老头一边和他聊天。


    “……没关系，”我说，“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高薪的新工作，就是稍微有一点点危险，而且可能稍微有一点点违法。”


    意识到我正在法律与正义守护者红罗宾面前说这话，我立刻用我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微小的弧度：“一点点。”


    红罗宾听着，面色仍是严肃起来。


    “我知道被抓的后果很严重，但是只要不被抓应该就没问题。要不是余额太零，我也不想铤而走险。”我叹口气，“哎，不过虽然说越危险的工作赚得越多，但是中间商赚差价也太离谱了。”


    红罗宾看起来更担心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不论如何，尽量不要做违法的事，好吗？”红罗宾担忧地看着我，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


    36


    不为别的，代写赚得实在是太多了。


    含泪违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