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醉酒

作品:《死遁后成了自己替身

    “谢邵,你真不是个好人……”


    她一拳砸在了谢邵的肩膀处,没收半分力气。


    左右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就算是将谢邵打死了又如何?


    谢邵有些无奈,轻笑道:“是,我是坏人。你先在这待一会,我马上回来。”


    说着又一次想将身前人的手臂放下。


    可白榆晚听到这话,明显多了几分怒意。


    她的梦境岂容谢邵做主?


    思及此,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似乎是担心他离开,还将他的手臂压在怀中。


    谢邵原本还有些无奈,可感受到一阵柔软,才发觉事情似乎脱离了控制,朝着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


    心中徒升几分慌乱,想掰开她的手,但那柔软又提醒着自己不可乱动。


    “阿晚,放开我……”


    谢邵皱眉,单纯醉酒怎会如此?难道酒中还加了什么东西?


    “我不放!你说,到底是喜欢穆婉清还是白榆晚!”


    她的语气中满是委屈,将白日里不敢说的话统统道了个遍:“和师傅说的一样,男人果真都是花心肠。”


    “我本以为……”她声线中带着哭腔,控诉着面前的男人,“本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谢邵微怔,似乎明白了白日里她的情绪为何不对。


    再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有些心疼,只好轻声劝哄:“无论是穆婉清还是白榆晚,不都是阿晚吗,为何要难过?”


    分明是一个人,他对待起来的态度自然是一样的。只不过白榆晚不想让他发现,他也只能装作不知情。


    可没想到竟让她这般委屈。


    “不一样,根本就不一样。”白榆晚缱绻嗓音,又适逢微醺,听上去格外诱人。


    像是把自己说生气了,猛地抱住了谢邵,整个脑袋都埋在了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如热浪一般,却又万般温柔。


    被桎梏住的人刚想推开,却碰到了不该碰的,只好柔声轻哄:“是是是,不一样。”


    本以为这样就能放开他,却不料面前的少女非要探个究竟,从他的肩颈出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那你说,穆婉清和白榆晚,你为何不选我?”


    谢邵一怔,难得从她的口中听到这般直白的话,一时都忘了动弹。


    面前的少女眼尾泛红,眼眸氤氲着雾气,紧张地攥紧衣袖。


    “自然是选你的。”他不自觉屏住呼吸,极力忍住心中想法。


    似是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少女又朝他的怀中凑,软声嗫嚅:“梦里的谢邵倒是没那么讨厌。”


    她热的难受极了,谢邵却像是一块玉石格外凉爽,这也是她不愿放开的原因。


    可渐渐地,她又不满足于此了。


    “谢邵,我热。”她湿漉漉的眸子睁开了些。


    “我去找你师傅。”


    谢邵皱眉,这酒里不知加了何物,只能叫江三娘先过来。


    可这次也如同之前一般,被她拦住了去路。


    这回是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小声嘟囔着:“不要,你走了我更难受了,反正一会梦就醒了。”


    谢邵实在有些无奈,这时候还以为是做梦,难受的只有他这个清醒的人。


    正在思索之际,衣襟处差点被扯开。


    这人动手动脚的毛病依旧没改。


    正想将人放下,柔软的唇瓣却直逼过来,堪堪在耳边停住。


    温热的呼吸呼至耳廓,嗓音流转:“我难受,你应该留下来陪我。”


    谢邵的心漏了一拍,一种奇怪的感觉席卷全身。


    陪……她?


    和他说这话,与引狼入室有何区别?


    若自己真答应了,便成了小人。


    谢邵的脑海中有两个小人正打的闹腾,一个怂恿他留下,一个让他赶紧离开。


    直到温软唇瓣贴在他的唇边,继而辗转。才让他心中一直以来的信念坍塌。


    什么于礼不合,他都不想顾忌了。


    哪怕她只认为是一场梦,那就让它成为一场梦吧,左右这梦中之人都是他。


    被动化为主动只需一瞬,指节轻柔地扣住她的后颈,用行动抵住她的柔软。


    白榆晚的一声闷哼,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在她不清醒时做出这番举动?


    思及此,他抓过一旁的薄被,紧紧地将身旁的人裹住。


    白榆晚动弹不得,又被薄被盖着,比之前更热了几分。


    眼尾含着雾气控诉:“谢邵,你做什么?”


    “我就是不做什么才这样……”他喘着气,大步过去将门打开。


    晚风寒凉,又加之是初春,只是片刻就让他冷静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被薄被裹住无法动弹的人,确认不会出什么事,才朝着江三娘的房间走去。


    “江大夫。”谢邵的声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里面烛火还亮着,却没有半分动静,似乎是不想理会他。


    他顿了顿又道:“白姑娘似乎中了药。”


    下一秒门被打开,江三娘着急询问:“中了什么药?”


    没等他的回答,便朝着谢邵的房间去。当在看到白榆晚的一瞬间,心中全明白了。


    只见自己心爱的徒儿面色泛红,薄被从脖颈处就开始将其裹的严严实实。


    若她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可就真是奇了怪了。


    “你做了什么。”她转头看向来人,沉下脸来,眼里愠色渐浓。


    没有压抑怒意,从头上拿着银簪抵在他颈部,又加深了几分。


    “我没做什么,察觉到她中了药,就去找您了。”


    谢邵的解释有些苍白,毕竟无论谁看到这场面,都不会觉得无事发生。


    就在这时,白榆晚左右滚着,终于挣脱了身上的束缚,气的她将薄被扔到了床下。


    江三娘狐疑地看了一眼谢邵,竟真的如他所说什么都没做。


    除了泛红的脸颊,确实衣冠整洁。


    江三娘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只是淡淡道歉:“抱歉,有点激动。”


    “我明白,您快给看看,白姑娘看上去实在难受。”


    谢邵心中只着急这个,倒也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又狠狠唾弃了一番刚才的自己。


    竟想趁人之危。


    江三娘从怀中拿出一套银针,对着几个穴位扎下去。刚才还有些神智的人阖上了眸子,被她轻轻扶着躺下。


    做完这些后才又一次看向谢邵:“麻烦谢公子去楼下要一碗醒酒汤。”


    谢邵犹豫了半分便点了头,朝楼下走去。


    虽是夜间,但客栈中依旧有店小二在忙活,以备一些客人能找到人,就比如现在的谢邵。


    “小二,准备一碗醒酒汤。”他神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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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打量着周围。


    一间普通客栈而已,为何会被下药。


    等店小二将醒酒汤递给他后,开口询问:“我屋内的茶水为什么成了酒?而且这酒中似乎放了什么不该放的。”


    他侧头,眸光微冷。


    “你们这家客栈若是想关门,尽早告诉我,明日便可去报官。”


    即使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让店小二吓得后退了几步。


    “客官,那是我们这的特色酒,就是带着茶香的,而其中放的花蜜也是您同意了的……”


    回忆渐渐袭来,白日里店小二上去时,确实是问了一句。


    只不过他没细听,自然也就没在意。


    谢邵皱眉:“那花蜜有问题?”


    “客官您这可就冤枉了,看您不是本地人吧?这花蜜可是我们盛都的特色……”店小二的话停在这里,顿了顿又道,“而且我放花蜜之前可同您说过,您这可不能报官的。”


    盛都民风开放,确实有这一说法。


    只是谢邵没想到,他的无心之失,竟害了白榆晚。


    没再理会店小二,端起醒酒汤朝楼上走去,最后交到了江三娘的手中。


    江三娘在这里,他也不太敢靠近白榆晚。


    “是你这的茶水有问题。”江三娘将醒酒汤喂下之后,把茶壶递至他面前,“这明显就是酒,酒中还下了药。”


    谢邵无奈颔首,只能道歉:“抱歉,白日里店小二来问我是否要放花蜜,我也没在意就应了声。”


    “没想到盛都得花蜜与普通花蜜并不相同……”


    他的眼中满是歉意,只能在心中庆幸方才没做什么多余举动。


    “谢公子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带阿晚回去了。”江三娘不愿与他多言,这事也算的上是因他而起。


    可就当她想抱着白榆晚离开时候,却发现自己这徒弟死死地拽着床帐,如何也不愿松手。


    带着她离开的想法只能作罢,可一直待在这也不是个事。


    “我在这守着她吧,若是她夜间渴了,也有人照应。”谢邵忙不迭道,而后又赶紧保证。


    “我定不会做什么逾矩之事,只是觉得这事因我而起,若是这样就离开,多少有些不负责。”


    江三娘虽不待见他,但也不至于让一个病人照顾另一个病人。


    可谢邵执意如此,她也懒得再劝。


    “若是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你身上这寒毒就算是解了,我也有一百种方式让你生不如死。”


    她冷冷地看着谢邵,这话可没有半分作假。


    虽为医者,但手上毒药也算不上少。


    谢邵站定,朝她作了一揖:“谢邵明白。”


    江三娘不愿再看他,准备回屋继续研制做了一半的药丸。


    “江大夫。”


    被谢邵叫住,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人更烦了。江三娘回头看过去,声线渐冷:“还有什么事吗?”


    谢邵抿紧了唇:“今日之事,白姑娘只觉是在做梦,还望江大夫不要告知她真相。”


    “为何?”


    谢邵顿了顿才开口:“我担心,她会不好意思。”


    “虽然我们没做什么,可方才她有些过火,若她知道不是在做梦,怕是……”


    江三娘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药效不算轻,她自然能猜到这徒弟会做些什么。


    “知道了,我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