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作品:《穿至远古养巨兽

    洞里的火堆炸出滋滋声响,男人的眼睛比起燃烧的火焰还要滚烫。


    他鼻息炙热,屈长半身,小臂托高雌兽的腿弯,胸膛汗水起伏,径直覆盖而下。


    琨瑜又惊又怕,脸和耳朵更是连出一片红。


    往日里,男人也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但大多时候都把他按在怀里一通揉。


    从没像今晚这样,毫无准备的,眼神滴着滚热的欲/望,张着嘴,好像要把他拆吞入腹了。


    从那双野蛮而充满侵略的眼睛里,他清楚意识到,今晚怕是再也无法躲过去……


    少年反复舔了舔唇,随即,遭到粗糙指腹的搓弄。


    指腹分开他的唇瓣,抵在舌尖搅动搅动,直到嘴角淌出一丝涎水,沾得手指头湿/湿的。


    男人撑着身,几乎把雌兽从头到脚地笼罩着,鼻子一抵,热烈的鼻息喷得那软软圆润的耳垂鲜红欲滴。


    霸道的舌苔一卷,直接把那枚充血,又透着皮肉香气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好像怎么都啜不够似地。


    “#@&…)”


    少年抖着唇,这一刻,几时言语不通,他也能从对方的神情举动,还有反应来判断,男人话里表示着不能拒绝的意思。


    这个人要他。


    他偏过左耳,颈肉流下一片濡湿的水光,浑身虚软地扭了个角度,试图爬向床尾。


    脚踝紧了紧,再次被对方往回拉着,拖入怀里。


    热烈的舌头贴着少年每一寸滑腻的皮肉扫荡,充斥着力量,不容抗拒。


    琨瑜手肘抵在脸颊,急促呼吸。


    热烈的舌头吸得的他头发发紧,手脚酥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接触。


    那兽皮裙膨胀得恐怖。


    琨瑜咬了咬牙,溢出可怜晶莹的一丝泪珠。


    “……我怕。”


    男人急促喷气,看着他,粗声道:“&&。”


    臂膀上的肌肉愤张起伏,从床尾摸出一个小石罐。


    这是那天外出时,用兽皮换咸豆时顺便带过来的,


    小石罐子打开,溢出油腻软滑的膏脂物。


    骨节粗长的手指抠了一快,接触到体温,膏脂迅速化开。


    “唔……”


    琨瑜忍着羞耻,牙齿抖动,关不住嘴里的声音。


    全身皮肉被抹得滑溜溜,粗糙的手掌反复擦抚,沾着油脂,牵出一缕缕粘贴油丝,


    琨瑜脸颊红透,能掐出胭脂似的,濡湿的眼眸波水流荡。


    他咬紧被搓得红通通的唇瓣,余光瞥向火光照亮的洞穴一角。


    外头风雪凛然,无法掩盖洞穴里粗沉、急促的低吼。


    左右也是躲不过,而且他也决定找男人做在这异世生存下去的靠山……


    杏圆的眼眸微微闭上,方才还竭力抵在身前阻拦的胳膊轻轻抬起,缓慢往前迎合。


    软绵绵的胳膊环到男人压下来的脖颈,膏脂涂得发亮的腿也颤悠悠地跟着抬起来。


    火光摇摆,照着洞壁上的摇摇摆摆的影子。


    无力垂落的腿又被重新挂了回去,有时在臂弯,有时到了肩头。


    男人健硕的肌肉起起伏伏,古铜色的宽背淌下一大片汗。


    少年的哼声时重时轻,一会儿又哭着,抱着肚子好不可怜。


    琨瑜就这么把自己给了出去。


    *


    天快亮时,雪停了,


    荒林皑皑茫茫,越过重峦险峻的正方,从地底下隐隐传来一丝异常的气流。


    男人神色餍/足,原本环抱着雌兽安稳睡觉,察到这丝异动后,尖耳微晃,拉起兽皮裹住雌兽,浓眉挑起锋利锐气的不悦。


    他光着双脚走到洞口,巨兽原形顷刻间往林海跃去,没入险峻山峦,奔往雪域的方向。


    已过正午,雪域荒谷的躁动平息,又下了一场雪。


    浑身落满银白的巨兽从高处跃下,抖了抖背躯上的雪屑,发出兽吼,向另一方传递信号。


    这边已经安全,另外那头……


    他懒得管,反正有另一个家伙负责。


    一群野兽勉强跟上它,巨兽回头,冷硬高傲地瞥了它们一眼,速度离去。


    才跟上来的野兽喘着气对视。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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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嗷——”


    "呜嗷呜嗷————"


    ……


    银狛大人嘴里叼的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看起来好像兽皮裙,还有奇怪的东西。


    越来越冷了,真想立马回去抱抱我们的妠希,坐在火堆旁边暖和暖和。


    酋长得到的火石,听说就是银狛大人给的,兽神又给了大人新的传承吗?!


    背对着围在一起的野兽们趁着休息,嗷嗷呜呜地交流了一会儿。


    它们清楚银狛大人总是独来独往的风格,简单闲聊片刻,很快收起好奇心,零零散散地结伴往别的方向离开。


    阿磐山是银狛大人的地盘,没事它们不会轻易靠近的,省得惹了对方不高兴。


    *


    冒着大雪,巨兽回到巢穴。


    兽皮衣裙全被雪水打湿了,男人把头发往额头后一捋,弹去雪花。


    将衣物和鞋子架在火边,没找另外一身穿。他瞥了一眼雌兽露出的半张小脸,昨晚紧致的触感好像再次裹了上来。


    低头打量,此刻再穿兽皮裙,穿着不舒服不说,估计也穿不上去,干脆不穿了。


    等身体的寒气被火源驱散,男人径直往石床靠近。


    雌兽还在沉睡,昨夜又哭又哼,天快亮的时候累得昏睡过去。


    结实的手臂隔着兽皮褥把小小个的雌兽揽入怀里,嗅到皮肉的香气,忍不住往前蹭了几下,


    怀里的雌兽轻轻哼了声,稠密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掀开,露出朦胧湿润的瞳仁。


    琨瑜迷迷糊糊看着从背后拥着自己的那条铁臂,咧咧嘴:“疼……”


    抵在颈子的鼻梁顿了顿,喷出的气一粗,打得他颈边热乎乎的。


    男人眼底滑过诧异。


    他竟听明白雌兽的话了,对方在喊疼……


    可紧跟着,思绪一晃,忍不住压低整张脸,嘴巴毫不客气地贴上软滑的皮肉。


    雌兽说话和所有兽人都不同。


    怎么那么好听?


    光是听到雌兽哼一声疼,浑身紧绷,又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