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舔与被舔

作品:《恋爱八年,放手后她跪求我原谅

    底下掌声雷动。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哽咽道:


    “我以前是个大学教授,被老婆出轨后抑郁了两年。”


    “今天听你这一讲,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废物。”


    “我是还没舔对地方。”


    周德明走下讲台,拍了拍他的肩:


    “你不是废物。”


    “你只是还没学会,把舔变成哲学。”


    五天后。


    “舔狗自救协会”的课堂片段,被疯传到一所985高校的学生群里。


    学生们最初是当段子看的。


    结果,有人转头去查“舔狗行为学”的理论基础,发现还真能对应一套社会心理学。


    越查越离谱。


    最后,居然有教授在课堂上点名:


    “我们这个学期的专题,就从舔狗现象开始。”


    “主讲人:周德明。”


    “他虽然没拿学位,但他有经验。”


    “社会学的根本,不是学历,是观察。”


    网友评论区笑疯了:


    【舔得好,是金刚经。】


    【舔出风格,舔出高度,舔成哲学家。】


    【舔到最后,连985都得听你讲课。】


    疯批联盟会议室。


    裴景明把邀请函放在桌上,看向对面的周德明。


    “你要出去讲课?”


    “我看你讲的那套,已经成了现象级研究对象了。”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


    “你准备怎么说?”


    “你怎么解释,你是个舔狗?”


    周德明穿着病号服,脚蹬拖鞋,坐姿懒散。


    他咬着一根签字笔,慢悠悠地说:


    “我以前舔,是为了活着。”


    “现在舔,是为了让别人知道,舔不是低人一等。”


    “舔,是人类最早的情感表达方式。”


    “狗舔你,是信任。”


    “人舔人,是认同。”


    “我讲的,不是舔。”


    “是人性。”


    裴景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你想清楚。”


    “你现在不再是疯批联盟的成员。”


    “你是品牌资产。”


    “你出去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放大。”


    “你要是出了错,不止你塌。”


    “整个联盟都会跟着翻车。”


    周德明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邀请函,看了一眼。


    “我不会塌。”  “我舔得起,也扛得住。”


    “我舔过别人,也舔过命。”


    “现在,我舔自己。”


    “舔到所有人闭嘴。”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会议室。


    裴景明看着他背影,笑了一下。


    “舔得倒有骨气。”


    当晚,某高校大礼堂。


    “舔狗哲学公开课”座无虚席。


    学生、老师、还有一群不明身份的社会人士,挤满了整个礼堂。


    周德明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站在讲台前。


    他看了一眼台下,平淡说道:


    “我不是什么老师。”


    “我只是舔过,舔得痛过。”


    “今天我讲三句话。”


    他抬起一根手指:


    “第一句,舔不是错,错的是舔得不值。”


    “你花三年舔一个不爱你的人,那不是爱情,是自残。”


    第二根手指:


    “第二句,舔要有边界。”


    “能舔一口饭,别舔锅。”


    “她不喂你,就别舔她回头。”


    第三根手指:


    “第三句,舔要有逻辑。”


    “你舔她,是因为你觉得她值得。”


    “但你得先问问自己,你值不值得她回头。”


    “你舔得再深,她眼里没你,你就不该再舔。”


    “舔,是信仰。”


    “但信仰,也得有回响。”


    讲台下一片沉默。


    然后响起掌声。


    越来越大。


    讲座结束后,微博上出现了一条热评:


    “今天听了周德明的讲座,第一次觉得舔狗不是贬义词。”


    “他讲得不高深,但讲得真。”


    “舔不是低,是一种坚持。”


    “舔得深,是哲学;舔得醒,是智慧。”


    疯批联盟直播频道再次爆满。


    疯批联盟内部,周德明被正式任命为“情感内容顾问”。


    他在新一期直播里,坐在沙发上:


    “我不再舔任何人。”


    “我只舔值得的情感。”


    “你尊重我,我舔你。”


    “你玩我?”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粉丝。”


    “你骂我是舔狗?”


    “你先看看你老板舔不舔资本。”  “舔,是本能。”


    “但尊严,是选择。”


    精神病院。


    阳光照在病区的玻璃窗上。


    护士站走廊,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女孩站在那里,神情有些局促。


    她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妆容得体,背挺得笔直。


    “你好,我是苏雨晴。”


    “我想见一位住院患者,周德明。”


    护士看了她一眼,例行公事地问:“你是家属?”


    苏雨晴摇头:“不是。”


    “那你是朋友?同事?”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算是大学老同学。”


    护士翻了翻记录:“他现在是特殊观察对象,探视需要经过他本人同意。”


    “我可以联系他,你稍等。”


    十分钟后,病房门口。


    周德明穿着病号服,拖鞋蹬在脚上,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


    他一见到苏雨晴,脸色瞬间变了。


    “你来干嘛?”


    苏雨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笑意。


    “我听说你现在在这边,我就想过来看看。”


    “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周德明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要进房间。


    “护士,门关上。”


    苏雨晴急了一下:“你别这样,我不是来打扰你的。”


    “我只是这些年一直挺愧疚的。”


    “大学那几年,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从来没”


    “没正眼看过我,对吧?”


    “我知道。”


    “你说得对,我就是没看你。”


    “你那时候每天早上给我占座,送早餐。”


    “我以为你是那种对所有人都好的男生。”


    “我不想误会你”


    周德明猛地回头,眼神像刀一样。


    “误会?”


    “苏雨晴,我舔了你整整四年。”


    “你连我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


    “我在你宿舍楼下站了一夜,你在朋友圈发安全感不是陪伴。”


    “我做ppt做到凌晨三点,你在和那谁通宵唱k。”


    “你现在告诉我,你愧疚了?”


    “你良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苏雨晴低头,咬了咬唇:“我不是想来找骂的。”


    “我是觉得你现在不一样了。”


    “你说话有分量了,很多人听你讲课,引用你的理论。”


    “我看到你的视频,真的挺震撼的。”


    “以前我以为你只是个老好人,现在才发现你其实挺有魅力的。”


    “我是想”


    “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