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操控者，是裴修远。”


    “他用疯子炒作，用疯狗割韭菜。”


    “不是他们疯，是有人在背后疯。”


    “疯子，不可怕。”


    “可怕的是，把疯当成生意的人。”


    裴修远本来还在泡温泉，看到直播，差点把手机摔进池子里。


    “这小畜生，还真敢翻脸？”


    他立刻打电话：“联系狗哥，让他闭嘴。”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直播打脸。”


    直播画面里，狗哥戴着墨镜，坐在直播间：


    “我承认，我以前帮过疯批联盟。”


    “但我不知情我后面站的是谁。”


    “直到我发现，原来是裴修远在操控一切。”


    “我良心发现了！”


    “我决定站出来，为疯子讨个公道！”


    网友直接炸了：


    【卧槽，资本炒疯子？】


    【裴修远？真是你？】


    【疯批联盟是他搞出来的？】


    裴修远，彻底被架在火上烤。


    裴景明坐在屏幕前，看着弹幕一条条刷过，冷冷一笑。


    “疯子疯完了，该轮到疯狗咬主子了。”


    疯批联盟自从被裴景明一顿“精准爆破”后。


    三人各自为战，内讧不断，直播间冷冷清清。


    就连以前最爱刷“舔狗不倒，经济不垮”的死忠粉也开始跑路。


    向倾城憋着一肚子气，本想写个“疯女洗白日记，番外篇”。


    结果打开文档，看着标题发了三小时呆，最后只打出五个字：


    “我疯给谁看？”


    许如苑更惨，前几天还在直播里哭得梨花带雨。


    现在一开口，弹幕直接问候她祖宗十八代：


    【你昨晚是不是排练哭腔了？】


    【演技太烂，建议去报艺考。】


    周德明状态最糟，连舔人都不积极了，整天坐在病房门口，盯着天花板出神，像极了被爱情和现实双重碾压过的废狗。


    护士小姐姐们看他都懒得打，叹了口气：“他没劲了。”


    就在疯批三人组彻底废掉、准备各自归隐精神病院的时候，裴修远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头发打着发蜡，手里拎着一袋子奶茶。


    笑容像个来探望亲戚的道德模范。


    “几位，我是来看你们的。”


    向倾城眯着眼：“你谁？”  “我？”


    裴修远一笑，声音温柔。


    “我是你们未来的救世主，也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许如苑翻了个白眼：“又来卖课的吧？我们疯得不听你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讲利益。”


    周德明：“我不信你，我信护士小姐姐。”


    “护士小姐姐信我。”


    裴修远指了指门外，护士小王正拿着电击棒准备进来。


    一眼看到他，立刻点头：“哟，裴先生来了，今天我们不开电。”


    三人瞬间警觉：“你真是有点背景？”


    裴修远坐下，神情忽然一收：


    “你们以为你们疯了就能赢？”


    “你们以为你们出圈就能反杀？”


    “不，你们只是一群被人利用的可怜虫。”


    “你们的热度，是他给的。”


    “你们的名气，是他放出来的。”


    “你们以为你们在掌控舆论，其实你们就是他手里的玩偶。”


    “你们疯得越狠，他就笑得越稳。”


    空气凝固。


    向倾城盯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如苑：“你是来干嘛的？洗脑？”


    周德明：“你是不是嫉妒我帅？”


    裴修远笑了笑，说话极其讽刺：


    “我来，是为了帮你们疯得更有价值，舔得更有高度。”


    “你们可以继续疯，但你们得疯得统一。”


    “你们可以继续舔，但你们要舔出资本的味道。”


    “你们不是疯子，你们是文化符号。”


    “是疯批界的革命火种。”


    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向倾城眼神逐渐发光：“你继续说。”


    许如苑点头：“我感觉我又疯得有希望了。”


    周德明：“我我想舔你了。”


    裴修远：“别舔我，舔回舞台。”


    第二天早上六点，精神病院大操场。


    疯批三人组站在院子中央。


    裴修远穿着教练服，手里拿着小喇叭，站在讲台前，像个指导军训的班主任。


    “来，预备，唱！”


    三人齐声高喊：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护士小姐姐们懵了，医生也懵了，连保安都把监控回放看了三遍，确认不是幻觉。


    “他们疯得整齐了？”


    “疯得有组织了？”


    “疯得像建制单位了？”


    裴修远站在一旁，欣慰地点头：“疯得好。”


    “疯得统一，疯得有节奏，疯得能创造价值。”


    “疯得能打裴景明！”


    裴修远将三人拉进会议室。


    一边分发奶茶一边布置新一轮“疯批复仇计划”。


    “我们要搞一次大的。”


    “不是直播，不是哭诉，不是控诉。”


    “是，纪录片！”


    向倾城瞪大眼：“你疯了吧？”


    “我们疯没问题，你搞纪录片？”


    “你想拍我们洗澡吗？”


    “不是偷拍，是拍真情。”


    “我们要拍一部纪录片，名字就叫，《疯得有理：一个舔狗的自白》。”


    “讲你们如何被情感操控、如何被污蔑成疯子、如何在精神病院里重新觉醒。”


    “让全网知道，你们疯得不冤，疯得不亏，疯得是这个社会逼疯的。”


    许如苑：“你说得我又想哭了。”


    周德明：“我能吃屎吗？加一个片段？”


    向倾城：“我能写旁白，我要写她说我疯了，其实只是她不懂我。”


    裴修远：“好，屎你吃，旁白你写，哭你演。”


    “我们要疯得有分工。”


    “疯得像大厂流水线。”


    裴修远拿出三份合同：“来，签字。”


    “我们要注册公司，名字就叫，疯得有点东西传媒有限公司。”


    宣传口号：“疯得不是病，是一种新兴的文化表达方式。”


    三人签字签得热血沸腾，像是签了进军奥斯卡的邀请函。


    向倾城负责内容策划，许如苑负责情绪管理，周德明负责舔。


    “我就是舔狗部部长，我要把舔文化发扬光大。”


    项目一上线，裴修远亲自操刀宣传。


    第一波文案：


    “他们不是疯，是太懂爱。”


    “他们不是舔，是不肯放手的真诚。”


    “他们不是病人，他们是情感时代的烈士。”


    向倾城配合写长文：《我不是疯女人，我是太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