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第 120 章
作品:《男公主他非要和亲》 !楚耀回瞬间惊起,他太放松警惕了,这么近是该被姐姐发现端倪了,男人慌乱地想要逃离,却不小心撞到了赵观南的唇齿,紧接着他便颤抖了起来,湿润的口腔也掩盖不了坚硬的牙齿所带来的触感——赵观南甚至咬住了他的纹身,红肿处被人叼起来用牙尖研磨,还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
“姐姐!我错了,小桃不该骗姐姐,别!别咬……”楚耀回当即喘息着向赵观南求饶,男人的下巴高高扬起,不知是害羞还是急切,自眼尾至侧颈晕开一片暧昧的薄红,他也想要挣扎,可一只手被锁在床头无法挣脱,另一只手又被赵观南抓在怀里,于是,他只能求饶。
赵观南笑了一下,炽热的呼吸打在楚耀回身上,激得对方轻颤不止,赵观南终于体会到了暗室金锁的好处,美人再不情不愿也只得任由自己轻咬玩弄……
再下口时,本来柔软的舌尖也变成了唇齿的帮凶,直到赵观南再一次松开牙齿,听到声不满的闷哼后,她才调笑道:“是嘛?姐姐倒觉得小桃很喜欢呢。”
“姐姐,好疼……”楚耀回自知没法再蒙骗赵观南了,于是黏黏糊糊撒着娇,好看的薄唇被他咬得殷红一片,赵观南只扫过一眼就转移了视线,很漂亮,让人想不管不顾吻上去的漂亮。
坏心眼的赵殿下撑起身子,一下下点着楚国皇帝的心口,故作无辜道:“哪里疼?胸口?”
赵观南自顾自地点点头,又“恍然大悟”地俯身落下一吻,她用舌尖安抚性地舔舐着贴过来的通红,把楚耀回本来不停起伏发抖的纹身抿在自己湿软的口腔里,尝试让它放松下来,但当这片肌肤重新舒展时,赵观南的牙尖却再一次抵住自己方才留下的牙印,又一遍加重了它的痕迹。
“姐姐!”一声惊呼很快消失在楚耀回口中,他咬着自己的食指才没在赵观南面前太过失态:“不,唔!不是……”
赵观南当然知道楚耀回疼的地方不在胸口,而是另有他处,但她就要装作没有听见小桃的否认,继续假模假样地揉着男人的胸肌,安抚道:“姐姐帮小桃揉一揉,小桃忍着点。”
赵观南再三的撩拨加剧了憋胀的痛感,楚耀回喘息的声音已经在发抖了,却依旧无法得到半点舒缓,他只能抓紧手上的锁链,又一遍努力地表明自己的意思,乞求赵观南的恩赐:“姐姐,不是这里……”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观南残酷地打断了,她嘴角挂着笑,语气却淡漠极了,她说:“忍着。”
这怎么忍?!楚耀回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诉说着主人的狼狈,又是几声急促的姐姐,他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煎熬的时间中一切都是暗的,只有他的姐姐周身晕着暖光。
于是他尝试起身去蹭近在咫尺的赵观南,可是手上的链子太短了,这点长度根本不允许他做任何除躺着以外的其他动作,楚耀回只能喘着气徒劳地挣扎。
赵观南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爱人那不断开合的嘴唇,还有舔上来的舌头,终于还是软下了心肠,张开嘴巴堵了上去,她的吻很急,力道有些重,这场爱与欲对峙里,没有赢家。
一吻结束后,楚耀回重重地哼了一声,赵观南同样喘着粗气,将细密又轻柔的吻落在男人脸颊,最后又回到了他的舌尖,但她的理智尚存,只在男人的唇舌间流连了片刻。
随后重重地、近乎残忍地舔碾在楚耀回的下唇,便突然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居高临下道:“现在,小桃要不要告诉姐姐,到底伤到了哪里?”
“姐姐……”楚耀回此时声音里已经隐约有了哭腔,他拧着眉,浑身肌肉愤张着,又一次从顶端坠落,男人显然是到了崩溃的极点,他的胸膛像破了的风箱一般剧烈地起伏着,他那只自由的手终于舍得离开赵观南的腰间,颤抖地伸向自己的衣带。
狰狞的伤疤终于展现在赵观南眼前,被水下暗石划破的伤口并不好看,歪歪扭扭丑得像蜈蚣,疤痕四周长出来的新肉倒是粉嫩,但它的存在倒更让这伤吓人了。
“怎么搞的?”赵观南小声抽着气,紧缩的眉头就没放松过,这样的伤势不像是利刃划的,看见楚耀回闪躲的眼神,她立刻就猜到了这道伤疤的来历:“是不是在汉河?”
楚耀回没有回答,而是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他蹭着赵观南的额发,小声撒着娇:“姐姐,伤口在长肉,好痒……亲亲我好不好?”他还想低下头讨一个吻,却被爱人冷酷地拒绝了。
“忍着,”赵观南面色凝重,收敛了所有笑容:“痒?没疼都是好的!不舒服还敢不上药四处乱跑,怎么不痒死你!”
她伸手从床头的多宝阁摸出伤药,一点点小心地帮楚耀回上了药,晶莹的药膏糊满了男人的小腹,赵观南又找来了绷带帮他缠好伤口,最后恶狠狠地把手上剩余的伤药抹在男人微肿的胸口:“你自己好好反省,我去沐浴。”
“姐姐!”楚耀回拉住赵观南的手晃了晃,哑着嗓子道,“我也要去,我和姐姐一起沐浴。”
赵观南这才发现男人的眼尾居然比刚才亲吻时还要再红上几分,她往下一瞥便像被烫到了一般移开了目光,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爱人激动的点在哪里!
楚耀回倒不觉得羞耻,还凑近了一些解释道:“姐姐抹药的动作太轻了,而且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所以,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你来找我之前不已经洗过澡了?”赵观南红着耳朵推开不害臊的男人,怕他挣脱开金链还往床边的香炉里添了块安神的香饼,这才心满意足道:“这是你不爱惜自己的惩罚,小桃就留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
这下楚耀回再不情愿,也只能软倒在床塌之上了,赵观南沐浴完回来,小桃已经睡熟了,她看着小公主眼下的青黑,最终还是没有叫醒他。
次日天亮,赵观南睁眼便是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枕在楚耀回的手臂上,鼻尖贴着对方精致的锁骨,喷出来的热气让那一小块光洁的皮肤染着淡红……
好漂亮!我亲亲!赵观南抬头吧唧一声亲在了男人脸侧,大清早睁眼就是这一幕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呀!
她这一动,楚耀回也动了,男人显然还在梦中,他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一手搂着赵观南的腰,另一只手掌覆在她的后脑上,迷迷糊糊地揉了一把。随后长腿也跟着搭了上来,将人整个拥在怀里,八爪鱼似的缠紧。
赵观南等人睡熟后,小心地把自己从楚耀回怀里抽了出来,然后蹑手蹑脚地去外殿洗漱更衣,临上朝前,她还探头看了一眼,确认床上的人还在梦中,才心里软软地去了含元殿。
等楚耀回再有意识时,太阳早已高升了,床头的金锁也被拆除,他愣愣地坐起,身侧只有微皱的被褥,姐姐却不知去了何处。不过在满床暖香中安眠,楚耀回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彻底洗去了一路奔波的劳累。
他抱着被子,不自觉就被上面那股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暖香给吸引了,浓郁、阳光、安心,香味弥漫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中,让人避无可避,楚耀回心跳加速,把脸埋进赵观南的丝枕,又把被子拉起蒙住了头脸,然后用鼻子偷偷地嗅着,他很迷恋这股味道,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床上的“茧”蠕动了片刻,楚耀回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饿了,姐姐不在,没办法有情饮水饱了,所以腹中的饥饿格外明显,还好金链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长度,楚耀回便打算拖着它下床觅食,不过他的脚刚触到地上的软毯,门壁上的铃铛就清脆地响了一声。
殿外便有了宫人的脚步,不多时晚棠便在门口朗声道:“楚主子,早膳备好了,我带人进来了?”
等用膳完毕,宫人们便又悄无声息地退下了,赵观南的寝宫便只剩下了楚耀回一人,起初,男人还乖乖坐在床榻上等待着爱人回来。可只坐了一会,他就忍不住在殿内探索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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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是姐姐的痕迹!磕了角拿金饰补上的玉桌,刺绣屏风上仕女手中多出来的大锤,散落在各处雕了一半的把件……全部都是赵观南从前在此生活的痕迹——“先帝”在被囚禁时妥善地保存了这些小玩意,晚棠在修缮朝元殿时,又将它们按照以前的样子重新摆了出来。
却不想这极大方便了楚耀回来满足心中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他在南楚时就喜欢收集姐姐的东西。只不过南玉四处都是眼线暗探,赵观南的东西个个都有数从来不乱放,能留给他“收藏”的就更少了,几本有着姐姐笔迹的书籍,楚耀回仿佛珍宝一样把它们收在宝箱的最底下,时不时还要拿出来誊写晒消一番。
而现在,几乎整个殿里都堆放着属于姐姐的小东西!楚耀回像跌进粮仓的小鼠,是看这个也喜欢,瞧哪个也想要,于是这个摸半天,那个闻许久。
最后心满意足地捧了一堆回到了床榻,认认真真地把它们摆在了赵观南留给他储物的那一半多宝阁上,直到正主回来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赵观南大踏步地回了寝宫,身后还跟着一个专治外伤的太医,老头摸了摸胡子,笑着建议楚耀回一周内不要剧烈运动,包括室内室外的一切运动。在小公主杀人的目光中,老太医事了拂衣去,却不见来时的潇洒,倒多了几分仓皇。
“姐姐,可以的!”太医一走,楚耀回就要拉着赵观南验明正身,“我来之前问过王院使了,他说我的伤已无大碍……”
“王院使见你像是老鼠见了猫,当然是看你眼色下的诊断,完全不可信!”赵观南顺手摸了两把小公主漂亮的肌肉,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昨天叫你说实话不说,今天再说可就晚了哦~”
于是楚耀回只能咬着牙挺过了一周,时间一到,赵观南立刻就拉着人出去放风了,开玩笑!小桃的眼睛已经不是红的问题了,几次赵观南夜晚迷迷糊糊被蹭醒时,睁眼对上的那双眼睛都快绿了!当时她就打定主意,必须带着人出来发泄发泄!
七月草场上的草已经黄了,不复从前遍地绿野的漂亮,但对于楚耀回这个南边人还是新鲜的,赵观南带着人疯跑了一气,歇息时就教他怎样训鹰猎兔子。
起初男人的注意力还在那威风的巨鹰身上,但只过了片刻,他的目光就不知不觉移到了姐姐的手上,等赵观南把鹰放出去,开始无意识摩挲马鞭时,楚耀回的视线就彻底粘在了上面。
他一直很喜欢赵观南的身体,尤其是手,不只是她虎口的浅疤,姐姐无意识摩挲手里东西时凸起指骨,指尖打圈揉蹭物体时微微变形的指腹,他每每看见都会生出一种取而代之的念头来——要是姐姐摩挲的是他就好了。
而此刻看见赵观南摸着马鞭的金柄,金色的细鞭缠绕在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透过手背处的皮肤可以看到下方青绿色的血管,经络微凸,手指纤长,看起来非常适合抓握什么……楚耀回对实现这一想法的渴望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于是赵观南后背一重,男人的呼吸就洒在了她的耳边,楚耀回用鼻尖蹭了两下赵观南的耳际,沉下眼眸顺势握住她的手把玩了起来,掌心、指尖、凸起的关节……楚耀回一点点制裁着令人心痒的罪魁祸首。
“姐姐,摸摸我?”
男人的声线低哑,尾音拖得很长,显得暧昧又莫名的诱人,他凑到赵观南耳边低语,“好不好?”他的声音很小,又很轻,赵观南微微侧过头,看到楚耀回正将脑袋埋入自己的肩膀,他的耳垂也一点点地覆上了一层薄红。
赵观南被可爱到了,于是她伸手摸了摸楚耀回的发顶,然后回头给了他一个吻,随即,暧昧的亲吻声便消散在草原的柔风里,唇舌碰撞发出清脆的啵声,混着逐渐变大、粘腻的水声,滚作了一团。
远处的猎鹰啼叫了一声,似乎正在为枯黄草地中狡猾的野兔气急败坏,一切不是那么好,一切又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