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加强巡逻

作品:《恶女穿成小可怜后,将军掐腰宠

    京城的气氛,悄然变化。


    江令舟雷厉风行,调兵遣将。城门各处,岗哨加倍,军士往来,甲胄鲜明。他亲自巡视防务,从东华门到西直门,每一处隘口,每一队巡卒,他都细细盘问,调整部署。夜间,火把通明,将京城内外照如白昼,任何异动都难逃军士的眼睛。军令传下,但有滋扰生事者,立捕不饶。一时间,京中肃然。


    黎音袅亦未曾停歇。她启动了多年经营的江湖脉络。故友旧识,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皆有其用。一封封密信送出,一道道指令传达。她要的不是官样文章,而是那些藏于市井、匿于暗巷的真实消息。官员的日常起居,私下往来,异常的钱财流动,隐秘的宴饮聚会,都成了她关注的重点。她深居简出,书房的灯火常常彻夜不熄,面前摊开的是京城舆图,以及一张张写满人名与关联的纸页。


    “将军,南城昨日有数起斗殴,皆是些泼皮无赖,不像是寻常口角。”一名亲卫向江令舟禀报。


    江令舟正在擦拭佩刀冷锋,闻言,动作一顿。“起因?”


    “据称是为争抢地盘,或是旧怨。但发生得过于密集。”


    江令舟放下佩刀。“查。看看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他心头微动,这与他预想的宵小作祟不同,透着一股刻意。


    不过数日,街头巷尾便起了些风言风语。


    “听说了吗?江将军和那位黎姑娘,以整顿治安为名,大肆抓人呢!”


    “可不是,说是清查官吏,我看是排除异己,趁机敛财吧?”


    “嘘,小声点,当心被当成乱党抓了去!”


    这些话,如生了翅膀,迅速在市井间流传。有些本就对官府不满的百姓,听风是雨,也跟着抱怨起来。


    黎音袅的线人将这些传闻报了上来。


    “长公主,如今外面传得难听,说您和江将军…其心可诛。”线人面带忧色。


    黎音袅正在翻看一卷账册,闻言,手指停在某一处。“其心可诛?”她重复了一遍,声音平静。“是‘楼兰会’的手笔。他们坐不住了。”


    她想,这般拙劣的手段,除了煽动无知者,还能有什么用?只是,污水泼多了,总会脏了衣衫。江令舟那边,怕是也要承压。


    “他们这是在逼我们。”江令舟来到黎音袅的书房,面色沉静。他刚从兵部回来,显然也听到了那些风声。


    “逼我们自乱阵脚,或是逼我们停手。”黎音袅放下账册,“看来,我们之前的动作,确实打疼他们了。”


    “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江令舟语气中带着不屑,但眉宇间并无轻视。“城防那边,地痞**,我已经派人去查,多半也是他们搞的鬼,想分散我的精力。”


    “他们越是如此,越说明他们心虚,也说明我们离他们的要害不远了。”黎音袅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天色阴沉,似要下雨。


    “我原以为,他们会更沉得住气。”江令舟也走了过来。


    黎音袅道:“或许,他们内部出了问题,或者,他们有更大的图谋,不容许我们此刻深查。”她转头看他,“令舟,我们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他们想让我们乱,我们偏要更稳。他们想让我们慢,我们偏要更快。”


    江令舟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们既然出招了,就说明他们怕了。这是‘楼兰会’的垂死挣扎,我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才能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黎音袅的思路清晰。


    他思忖片刻。“你说得对。京城的巡逻,我会进一步加强。所有将士,重新进行应对突发状况的操练,提高戒备。绝不能让他们在城防上找到可乘之机。”


    “好。”黎音袅应道,“我这边,也要从这些纷乱的情报中,找出真正的线索。‘楼兰会’在京城盘踞多年,必然有一个核心的联络点,或者说,一个关键人物。只要找到这个点,就能顺藤摸瓜。”


    江令舟:“此事非同小可,你一人……”


    “我不是一人。”黎音袅打断他,“我有我的方法。你只需稳住外面,给我时间。”


    他注视她片刻,然后点头。“万事小心。”


    “你也是。”


    江令舟回到军营,立刻召集众校尉。


    “近来城中有些鼠辈作祟,意图扰乱治安。尔等务必约束手下兵士,加强巡防,提高警惕。自今日起,每日操练加一个时辰,演练应对各种突发阵型,若有懈怠,军法处置!”


    众校尉轰然应诺。军营中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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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亲自督导操练,他要求士兵不仅要勇猛,更要机敏,能在混乱中迅速辨明敌我,有效控制局面。他甚至调来几名经验老到的斥候,教授士兵如何在人群中追踪、识别可疑人员。


    黎音袅的书房内,灯火更亮。她将搜集到的所有情报,无论大小,都摊在长案上。官员的名单,商铺的流水,地痞的供词,甚至是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市井传闻。她将这些信息一一比对,归类,分析其中可能存在的联系。


    “这个‘庆丰行’,最近三个月,从江南运来的丝绸数量,比往年同期多了两倍,但京中绸缎价格并未下跌,销路也无明显增加。多出来的丝绸去了哪里?”她在一张纸上记下庆丰行。


    “城南的几处赌场,最近换了管事,都与一个叫‘黑三’的人有关。那些**的地痞,也有人提到过‘黑三’的名字。”黑三也被记下。


    “吏部侍郎王启年,上月嫁女,嫁妆丰厚,其中有一批珠宝,据说是宫中赏赐。但他近来并无殊功,何来赏赐?”王启年三个字旁,她画了一个圈。


    线索一点点汇聚,又一点点被排除。她的精神高度集中,脑中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慢慢收紧。


    “楼兰会……”她低声自语,“你们的根,究竟扎在哪里?”


    她想起江令舟的话,要快。她不能慢。京城的安危,百姓的生计,都压在他们肩上。


    夜深了,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梆…梆梆。


    黎音袅揉了揉额角,拿起一份新的卷宗。这是一份关于京郊一座废弃庄园的记录。庄园主人早年获罪,庄园荒废已久。但最近有线报称,夜间常有人影出入。


    她将这份卷宗与庆丰行、黑三的资料并列。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中浮现。


    如果,那些多出来的丝绸,并非用于正常发卖……如果,那些地痞的**,并非偶然……如果,王侍郎的珠宝,来源并非宫中……


    她拿起笔,在舆图上圈出了庆丰行的位置,城南赌场的**地,王启年府邸的所在,以及那座京郊的废弃庄园。


    几个点,看似毫无关联,但在她眼中,却隐约连成了一条线。


    她取过一张干净的纸,写下了一个名字。


    “是他。”


    她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