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他红了眼:总有一盏灯为他亮

作品:《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

    苏强在江深面前不值一提,可苏婳却说这么危险的事。


    他心里暖暖的,往灶台里添了两把火后起身看着苏婳:“放心,不会有事的。”


    苏婳认真又严肃的看着他:“我说的是认真的,不管要做什么都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爱人先爱己。


    苏婳也是用上辈子的惨死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没把话说完整,但江深偏偏就听明白了。


    “我有数的。”江深握着苏婳的手,“不过就是给别人看罢了。”


    苏婳瞬间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这凝水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善良之人,自然也有那阴暗龌龊的小人。


    江深就是故意借着这个机会,让有些想为难苏婳坏心思的人都看清楚了。


    欺负他媳妇,是什么下场。


    被人用心呵护着,疼爱的感觉,可真爽。


    “这不过就是开胃菜,热菜还真后面呢。”江深轻轻揉着她软乎乎的手。


    他实在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的手,能舒服而柔软到这个程度。


    “那热菜是什么?”苏婳有些好奇。


    “到时候就知道了。”江深保持神秘。


    “苏婳同志?”门外响起孔明的声音。


    “孔厂长怎么来了?”苏婳意外,连忙将人请了进来。


    她要去泡茶,但被江深阻止了。


    “你只管坐着,这样是重活我来做。”江深说得自然。


    倒茶是重活?


    这好像就有点过分了。


    苏婳失笑。


    孔明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两个人有没有感情是能看得出来的,自己弟弟在这场感情里输了也正常。


    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遇到有缘有爱之人,共度后半生。


    “这些麦乳精都是我妈让我送过来的,还有这些毛线,也是她让我送来的。”孔明道,“昨天江深替你送几张设计稿过来,我才知道你落水一事。”


    这桌子上都放满了东西,苏婳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实在是太客气了,我……我……”


    江深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苏婳:“今天来也是有要紧的事和你说的。”


    苏婳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有好几张大团结,还有一些两块一块的,她意外:“这是我的工资?也没这么多啊。”


    “这是连到过年的工资,都结算了。”孔明道,“我要去省城了,去什么工厂任职还要看组织的安排。”


    “钟玉这件事还是对你有影响吧?”江深把热茶放在孔明面前。


    “说一点都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孔明也不把苏婳夫妻二人当外人,“这件事闹得不小,起因又是因为我的个人感情造成的,加上有人推波助澜的……”


    他失笑的摇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这岌岌可危的纺织厂,这厂长之位也还是有不少人觊觎。


    苏婳了然。


    孔明对她来说的就是伯乐,有知遇之恩。


    如果孔明不当这纺织厂的厂长,那这“谋权篡位”的人做了厂长,又怎么会对苏婳有好脸色呢?


    “也好,苏婳这段时间也忙,等她高考结束肯定也是要离开这里去读大学的,不过就是提前两个月结束的事。”江深的话里,都是对苏婳能考上大学的自信。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愿意调任去省城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听说省城有位老中医医术了得,对我妈这病很有心得,我想带我妈去看看。”孔明兄弟两个都是大孝子。


    又闲聊了几句后孔明起身告辞,趁着江深不注意的时候,他悄悄的对苏婳道:“我弟弟让我问你安,他在省城一切都好。”


    说完,迅速走出院门,就怕被江深听到了又乱吃醋。


    “孔厂长。”江深偏偏追了出来。


    孔明:“……”


    不是吧,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至于生气吃醋,还专门追出来吧?


    “你今天是开了货车来的吗?”


    孔明会开车,有时候纺织厂来不及送货,或者是临时出差买不到车票时,就会开着这货车出去。


    “没,开了拖拉机。”


    “载我去一趟上墅村。”江深言简意赅。


    江深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的家,苏婳一直点着煤油灯等着他。


    江深在院子里,看着里面一直没进去。


    少年时候,爸爸还回家,他就和妈妈一起在煤油灯下等着,他在看书,娘亲在纳鞋底,静静地等着爸爸回家。


    什么大富大贵,都比不上家里专门为他而亮的一盏灯。


    江深轻轻推门进去,苏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


    苏婳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江深安然无恙又闭上了眼睛,还往他怀里钻了钻,选了个更加舒服的地方。


    只是才贴着,就被江深轻轻放在了床上。


    他起身要走,却被苏婳一把拉着衣角。


    江深回头,巴掌大的小脸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失笑:“我去洗把脸,洗个脚,很快就好。”


    “那你快点。”苏婳嘀咕着,带着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撒娇。


    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真好。


    江深几乎是用了在部队里紧急拉练时的速度,不过瞬间就回到了床边,三下五除二就脱了外套上了床,很自然地把苏婳的两只脚夹在了两个大腿之间,帮苏婳取暖。


    经过这几日的休息和调养,苏婳已经好了不少,但因为经期之间落了水,小腹总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今天也还是,吃了红糖水也还是不舒服。


    “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江深道,“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苏婳“嗯”了一声,嘟囔着道:“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不会生了啊?”


    江深失笑,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不会的。”


    翌日。


    江深给苏婳全副武装后借了自行车,载着她去镇上医院。


    苏婳一路上都被江深搀扶着到妇科诊室门口的椅子上坐下。


    “你在这等我,我去挂了号就来。”


    “嗯。”


    旁边有个婶子看了苏婳一眼后八卦的问道:“几个月了?”


    “啊?”苏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摆手道,“不是,我没怀孕。”


    “我懂。”婶子笑着道,“没三个月不能说,你们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