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死去的未婚夫回来了

    端着汤药去主院,她把汤药交给初一之后没过多停留直接走了,初一端药进屋,宁镇山正坐在桌边不知道想什么,嗅到苦涩药味,但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她呢?”宁镇山蹙眉。


    初一脑子反应慢:“谁?”


    屋里守着的十五给初一递眼色,初一才恍然大悟道:“是刘大夫吗?她送完药就走了。”


    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滚烫的汤药碗,语气冰冷:


    “是么?”


    初一还没懂,十五已经领悟宁镇山的意思,立刻道:“属下这就去请刘大夫回来。”


    初一跟了出来,追上火急火燎的十五。


    “哎,主帅是那个意思吗?”


    “不然?”十五懒得搭理他,“笨死了。”


    初一还是捋不清头绪,以前试药都是他们兄弟来的啊,怎么现在非得叫刘大夫了?


    十五看出来他的疑惑,当即提醒道:“刘大夫年轻貌美。”


    初一还是没转过弯来,十五索性压低声音道:“这么跟你说吧,主帅对刘大夫,与众不同。”


    “啊?”初一脸上的惊愕做不得假。


    不怪他惊讶,在他看来宁镇山对待刘大夫并不好,甚至不如对王大夫尊敬。


    “怎么就与众不同了?”


    十五摇头:“等你开窍就知道了。”


    说完也不理会初一,直接大跨步找人去了。那边苏墨儿正和出狱的吴家兄妹说话,虽然认识时间短,但兄妹俩格外仗义,在牢狱里没供出药丸制作者是苏墨儿,甚至出狱后不忘了来找人,希望她能跟他们一起走。


    “我恐怕暂时走不得。”苏墨儿实话实说,“你们不要担心我,放心,我只是在这里帮忙治病罢了,对了,你们能帮我一个忙吗?”


    吴庸道:“我都听人说了,我们兄妹俩能出来也是你仗义执言,所以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们兄妹能做到,就一定帮忙。”


    苏墨儿没做什么,只是见到董岩时提了一嘴而已,吴家兄妹便对她感激涕零。


    然而刚要开口,那边十五已经寻过来了。苏墨儿转了口风,急匆匆道:“明日一早来衙署门口等我。”


    说完,她就跟着十五走了。


    她本以为是有要事找她,却不想进房之后看见宁镇山点了点桌子,直接将汤药碗推过来。


    “试药。”


    苏墨儿认定,宁镇山就是在为难她。


    幸好她早有准备,拿出准备好的银针探了进去,片刻后取出故意在他眼前晃了一圈,末了给初一和十五看。


    “颜色无变化,没毒。”


    初一看向十五,十五不说话朝宁镇山看过去。


    “喝。”他薄唇轻吐出一个字,苏墨儿却莫名恼火。


    “回主帅,已经测过无毒,且我只是普通大夫,会治病救人并不会下毒,若是主帅信不过我,大可以让孙大夫来熬药。”


    “天底下的毒多种多样,银针可全试出来?”


    他偏过头来,一脸求学好问模样,苏墨儿咬碎一口银牙。他这种神情她再熟悉不过了,简直熟悉到不能再熟!


    以前她并不知晓他骨子里是顽劣之人,是他们心意相投之后才知晓,准确的说,是他们第一次行房之后。


    原本,他们不该进展那般快的,府里二少爷游手好闲贪图美色,几次三番骚扰苏墨儿不得,便从外面买来下三滥的药,苏墨儿到底年轻不小心中招,明白她必须找到可以依靠之人。


    脑海里立即想到那张冷峻的脸,她想都不想去找人。


    不巧,宁镇山有事不在,苏墨儿藏在他房间里将房门反锁,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宁镇山就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汤药碗。“喝完就好了。”


    夜色浓重,床头的一盏豆大烛火散发昏暗光亮,将男子脸庞勾勒的更加出尘绝世,好似有朦胧的纱在他周身,苏墨儿欲要看清,双手已经攀附上他的肩头。


    “喝药。”


    即使美人在怀,宁镇山依旧那般冷峻的样子,好像怀里的并不是美人,只是一坨肉而已。脑子不清醒的苏墨儿突然想到自己为了勾他而付出的辛苦,不免觉得委屈。


    “你当真喜欢我?”她仰头看他,只见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深,重重点头。


    “自然是真。”


    “那你怎么都不肯抱抱我。”


    苏墨儿委屈的样子楚楚可怜,身上有一团热火,靠着宁镇山才觉得舒爽一些,两只手像是藤蔓似的缠在他脖颈上,忍不住靠近他,汲取他身上的清爽气息。


    腰上落了重量,苏墨儿勉强满意,靠在他胸膛上小声诉说不满,总而言之,就是觉得他没那么喜欢她。


    “要我怎么做?”


    他说话时苏墨儿可感受到胸膛震动,她迷迷糊糊的抬头盯着他微微滑动的喉结,莫名觉得他今日声音好听,凸出的喉结也勾人。


    濡湿的皮肤,紧绷的背脊,解药之后清醒过来的苏墨儿捂着脸偷看他。


    “还做吗?”他问。


    滋味很陌生,苏墨儿自觉脸上挂不住,但嘴硬说没意思没感觉。宁镇山若有所思,然后一脸求学好问的神情将她抱进帐子里,硬生生研究了一夜。


    大汗淋漓时,苏墨儿听见他低沉着嗓音问:“还觉得没意思么?”


    苏墨儿刚开始羞的不肯说,最后不得不求饶。


    五年过去,这人骨子里还是如此恶劣,苏墨儿告诉自己莫要冲动,他这人最受不住她温柔小意,于是苏墨儿放轻了声音忍气吞声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然不是所有的毒都可用银针验出来,不过这碗汤药只是最普通活血化瘀的药,药性平和,因此可用银针勘验。”


    当然,这是假话。苏墨儿可不想亲自试药,里面多加不少黄连,非苦死她不可。


    “是么?”宁镇山手指敲着桌面,忽地哂笑一声,刚要开口,便听见一声哕。


    苏墨儿吐了。


    身体本能她根本控制不住,弯腰直接吐出来,涕泗横流。


    初一和十五也要哭了。


    老天爷,怎么全吐主帅身上了啊!!


    跟着宁镇山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军中都是糙汉子,经常不洗漱就休息,但宁镇山从来都爱干净,哪怕洗澡不方便时,也会将脸上的灰擦掉再入睡。


    有一次军中请宴,喝醉的董岩不知怎么进了宁镇山的帐子,被回来的宁镇山直接拖出去,还叫人把床铺换了新的。


    董将军可是和主帅有过命的交情!完了!刘大夫再是个美人恐怕也无用,挡不住主帅的怒火啊!


    十五抬头看过去,就见宁镇山额角直跳,显然要发怒了。罪魁祸首也害怕,苏墨儿捂住自己的嘴,赶忙拿帕子去给他清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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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主帅?”


    他好似强压着怒火。“我让你出去,听不懂?”


    苏墨儿不免慌张,她发现自己此刻看不透宁镇山,不知道他冷峻的面孔背后是什么心境。会处罚她吗?怎么罚?


    出去后她没离开,紧张的捏着衣襟盯着门板看。


    如果……宁镇山果真要惩罚她,如今的她似乎没有任何可以和他谈判的筹码。


    她胡思乱想,没过一会初一从房里出来,快速将盆递给她,盆里显然是宁镇山换下来的衣服。


    初一:“刘大夫,主帅说让你把衣服洗了。”


    说完立刻弹跳后退,小跑着回房了。


    气味冲天,即使是自己吐的,苏墨儿也不免会觉得恶心。站在那思量片刻后,苏墨儿认为自己不可以得罪宁镇山,他现在是最大的官,手掌生杀予夺大权,若是得罪他日子不好过。


    夹着嗓子娇滴滴喊:“主帅,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洗衣服,保管洗的干干净净。”


    甭管之后的事情,现在态度要好。以前她惹了他,便会如此求饶,说几句甜言蜜语,再主动往他怀里去,咬牙多坚持一会,一夜过去,天大的怒气也消了。


    从主院到客院要走一会,苏墨儿捏着鼻子,直到进了房间,直接将盆放在门口,她自己跑到一旁大口呼吸,嫌弃的回头看。


    倒是也好洗。


    这处院子有守卫士兵,平日里看着她不让出去,这会儿派上用场开始给苏墨儿拎水倒水。


    因为实在不想接触脏污,苏墨儿将衣服挂在树上,再用水冲,三桶水下去,衣服干干净净,苏墨儿索性将衣服就挂在树上,晌午日头烈,估摸着晚上就能晒干。


    不知是否因为吐过的关系,腹部舒服不少,坐在院子里日头晒在身上暖洋洋,没一会就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经日落西山,苏墨儿精神抖擞,盘算自己的事情。明日吴家兄妹会不会来?大抵是会的,苏墨儿有要事想求他们帮忙。


    自己会尽力争取早日回家,但还要多做一手打算。


    正想着,院门口来了一人,瞧见她后大步进来,苏墨儿刚起身,就听他道:“主帅说明日不用你过去。”


    苏墨儿一喜,连起身的动作都快了不少。“是放我归家了?”


    身为宁镇山的贴身侍卫,初一和十五俱是武功高强之人,平日里在府邸里行走也会随身配剑。初一扶着剑鞘,一板一眼道:


    “那倒不是,主帅说让你有病赶紧治,免得晦气。”


    苏墨儿呆若木鸡,好半响才回过神。“你说什么?”


    初一又重复一遍后离开。


    原本还觉得亏欠宁镇山,但现在他过人上人的日子,她还欠什么?苏墨儿压着恼火,脑子转的更快。


    翌日,她来到府门口里侧等着,站了一个多时辰,才有个人影姗姗来迟。


    府里主院。


    董岩说了几句话后觉得口渴,自顾自的倒水喝,之后继续又道:“……既然和药丸没关系,那两个人都放了,也让刘大夫回家吧。”


    “她找你说情了?”


    宁镇山一脸的了然,董岩吃惊:“大哥,你怎么知道?”


    “她就是自私自利之人。”


    董岩:“啊?不对啊大哥,你怎么知道刘大夫是什么人?”


    俩人才认识几天,就如此了解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