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强取豪夺第二天

作品:《仙君被毛茸茸强取豪夺后

    “你跟这位什么关系,是不是有仇?”


    老大夫给卧在病榻上的男人诊完脉之后,看一眼面前扎着简单发髻的少女。


    “对呀,您怎么知道的?”面容古灵精怪的少女,下意识地答道,可又连忙改口:“那个,怎么会呢?不然我干嘛请您来看他……”


    老头儿却气地吹胡子瞪眼:“你若跟他没仇,又怎会在他重伤之时给他用那种药?”


    哪种药?她不就给他涂了一些胡胡草吗?


    “那种,就是那种!”老头虽然吹胡子瞪眼,这简直是乱来,可是面前毕竟是个未嫁人的姑娘,他不能说的太明白,只能轻咳一声:“就是补肾,补肾壮阳的烈性药!”


    啊,原来胡胡草对人修竟有这样的功效?


    她却不知道,对于她们九尾狐族来说,胡胡草只不过是促进他们生长的草药,可是对于人生来说,却是激烈的壮阳药。


    老大夫拂了拂胡须:“我给他开了一副药,已经将火压了下去。只不过切记不可再对他随意用药。”


    这么重的伤,能活下来都已经不容易。别说是以后修炼了。他略通经脉之术,能看出这人的经脉已经废掉了,而且废他经脉的手法阴毒。再加上这人本身剑气逆行……他给剑修诊治过这么多次,如此霸道的剑气,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行了,记得半个月之内将药费和诊费结清。”


    要不是这女娃子在他门前求了好久,他才不会违背原则赊账给他诊治。


    “嗯,知道了。”


    月芜一边说着,一边将老头送了出去。


    看了一眼床上双眼紧闭的俊美男人,月芜第一次感觉自己做了笔不划算的生意。


    捡人回来折磨,她自己居然还要先花一笔银钱将他救活。她气的现在只想变回狐狸,用尖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抓挠一番,把他那张好看的脸刮花。


    算了,可是也只能想想,以他现在的身体,别说她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了,她不动他,他都能自己上西天。


    叹了口气,好在她发现进入镇子之时自己已经变回了人身。


    她们所在是一处处在偏僻山坳里的镇子,她且找了一处据说闹鬼的破房子。稍微打扫了一下,便将戚霁白放在了唯一的破床上。


    她身无银钱,最后一个灵石也被万剑宗的人收走了。想到这里,她看着榻上的人有些牙根痒痒。


    害成了偷他灵药的小偷,可她却还要给罪魁祸首花银子。


    ……算了,想想终究他还是比她要倒霉一点。经脉寸断,剑气逆行,没有被送回万剑宗好好养伤,反而落进了她的手里,等待他的将是她未来的百般折磨……


    想到这里,月芜心中才平衡了一点,拿着从药师那里赊来的草药去外面给他煎药去了。


    等檀衡剑尊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屋之中,身下破旧的木床。


    他以手撑着破旧的木床,想要坐起身来,却猛然顿住。


    视线慢慢向下移,却发现自己上身被扒了个精光,露出下面苍白的肌肤,以及胸口上那道狰狞的伤口。


    伤口上被敷上了一些黑乎乎的草药,用手蘸了一点,放在鼻尖略微嗅了嗅,却发现这是一种劣质的止血草药。


    而即使是在被围攻的时候他都紧紧握着的本命剑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他尝试着用神识来召唤本命剑,可是只觉灵府一阵剧痛。燃烧神识带来的后遗症便是他即使与自己的本命剑也无法取得联系。


    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还好,他身上还被留了条被子遮盖着重要之处。


    可是究竟是谁脱了他的衣服?


    “咳咳咳咳。”


    有些气急攻心,还有一些莫名的羞恼,而且刚才那些动作扯动了伤口,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脸上爬上红晕。


    听见这声音,月芜掀起破旧的布帘,而后便看见了半露着肩头靠在那里的戚霁白。


    戚霁白看见她之后,却愣了一愣,而后将自己的被子又往上扯了扯,盖住了自己的裸露在外的肩头。


    月芜撇撇嘴,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她就已经都看过了,还亲手将衣服从粘在一起的伤口上撕下来。


    她丝毫忘记了当时自己是以狐狸的形态,而现在她却是以人形面对着他。


    戚霁白的眼中,眼前的少女乌发明眸,头上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巴掌大的小脸上眼神灵动,顾盼之间充满了灵气。


    可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却让戚霁白认出了这便是背着自己的那只半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徒弟。


    虽然他不曾真正管过她。


    “多谢姑娘相救……”他刚想开口向她道谢,哪知道,一听“救”这个词,那少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倘若她现在是狐狸形态,已经浑身炸毛。


    她尽力地装出凶神恶煞,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穷凶极恶的妖,砰地一下将药碗放在桌子上。


    ——可是却没让那药碗洒出一滴。


    毕竟是她花了银子的,虽说还将钱给人家大夫,但毕竟都是要还的。


    “谁说我是在救你!”


    虽说她想要折磨他,可是却不想要他的命。但是以他现在一碰就碎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她的那些折磨手段。没听老大夫说,吃个壮阳药就差点送他归西,倘若她要是按照话本子上地将他这样那样……


    那他恐怕真要死在她的床上。


    她还没有找道侣,可不想让他这样败坏她的名声。


    她没好气的将药碗放在桌子上,恶声恶气地道:“喝药。”


    虽然她已经竭力装的像一只穷凶极恶的坏妖,可是因为少女明艳的外表,看在戚霁白的眼中却更像是一只努力亮出爪子的小奶猫。


    “谢谢。”他咳嗽一声,还是道了谢。虽然她的最终目的是折磨他,但是好歹现在救了他的命。


    可是月芜却看着戚霁白坐在那里久久不动。


    怎么了?她看向那一碗乌漆麻黑的药。这药卖相虽然不好看,但都是花了她银子的。


    “放心,我没在里面下毒,等你好之前我是不会折磨你的。”


    可她却看见肤色冷白的男人爬上一丝红晕,像是在白雪上开出的靡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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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我的衣服……”他有些艰难地开口。


    哦,她这才想起来他似乎没穿衣服。


    也没办法,那些衣服对于伤口来说太过碍事。她就都给他扒了。


    可她忘记了他没有换洗的衣服。她看向男人的乾坤戒,却想起来现在这人并不能动用灵力。


    “那我先出去,你自己把药喝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掀起帘子离开屋子,将唯一的一间屋子留给他。”


    可是等出了帘子,看见外面的太阳之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有什么资格介意的?


    反正她早晚都要折磨他,早晚都会被她看光的,甚至她还会把玩过他身上的每一寸……


    想到了在扒他上衣的时候摸到的肌肉,从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月芜脸上红了红。


    哼,也就那样吧。


    因为没见过别的男人的身体,她显然以为所有的男人的身材都是如他一样,天生就有八块腹肌。


    而且……他的皮肤手感可真好,跟缎子似的,比她的毛毛好摸多了。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才不是觊觎他的身子,她只是单纯想折磨他,让他后悔对她不闻不问。


    不过若是他知道一只半妖居然敢觊觎他的身子,应当会更生气吧?甚至会无力地推开她,甚至那张平静的脸上染上羞恼。


    她一边在脑海里描绘未来折磨他的画面,一边快步离开房子,上了山。她想试试能不能找点认识的灵草,卖给药铺抵医药费。


    而在破败的屋子中,戚霁白坐在唯一的那张床上。除了床之外,这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身下的床,床上虽然只垫了些干草,但是却干净的,很明显是被人打扫过的。


    是她吗?


    这屋子应当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他一边想着一边端起那碗药,药碗中散发着刺鼻劣质的草药味道。他拧了拧眉,然后一饮而尽。


    他现在仰人鼻息,没有资格去挑拣什么。


    何况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对他做什么……倘若是觊觎他的这身血肉,她又为何要给他请大夫来帮他看病,不是放任他死在荒野之中?


    他掀了掀眼皮,对一只妖兽来说,仙体可是天然有莫大的诱惑力。他在妖窟之中曾被数以万计的妖兽围攻,就是为了喝他一口血。


    妖兽因为其强大的身体庇护,所以在修炼灵气上颇受上天桎梏,破境近乎九死一生。可他的血却对妖兽破境有着极大的作用。


    不过,她若是想啖他血肉,他便会自爆。


    若她尚存一息善念与良知,他会饶她一命,不让她与自己一起走;但她若是坏到了骨子里……那也休怪他狠辣无情。


    他慢慢地擦干了嘴上的药渍,将那破碗搁在桌子上。


    然而这一眼却看见自己的本命灵剑被立在角落之中。没有他的灵力支持,那昔日削铁如泥的灵剑似乎蒙了一层灰蒙蒙的灰尘。


    他的唇角略微扬起,却又落下。


    能威胁她性命的灵剑,她竟不将它收起,而就这样随意的放在他可以触到的地方。


    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