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作品:《在五条家当社畜的那些年

    五条悟的生日宴会对我们来说,干活了就是参加了。


    干完活,再送个稍微丰盛点的寿司便当,就算是参加完了。


    能进到宴会那个广间里头的,要么是咒术师,要么是男的。


    很可惜我两条都不符合,自然只能端着发下来的便当,自己找个地方吃,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倒是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菊理。


    我们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跑到了以前一起偷偷摸摸学习的路灯下吃饭。


    我要说一万遍,我真的不能习惯岛国的冷食!


    大冬天的,晚饭还是冷冰冰的寿司,再好的鱼都不能安抚我的胃!


    以后我有钱,冬天一定要吃热食。


    菊理听我的豪言壮语,嗤嗤地笑。“好,我们以后要吃寿喜锅!”


    “寿喜锅就算了。”我瞬间瘪了,“寿喜锅好甜。”


    甜的酱油,甜的蛋液,有些店还会放进去棉花糖煮。


    你怎么不直接放白糖?


    “明明甜点喜欢甜的。”


    “甜品当然得甜,但寿喜锅就算了。”


    我们分着便当里不一样的寿司,在寒风中靠在一起取暖,像两只小小的企鹅。


    “这个北极贝好吃!”


    “真的,冰了都好鲜甜。”


    “三文鱼有点恶心。”


    “没办法,最好的部分都拿去宴席上了,我们分到的都是边角料。幸好没有给我们炸虾,冷掉的炸虾也不好吃。”


    “我懂我懂,冷掉的天妇罗硬邦邦的。”


    菊理问我:“你白天分去哪里了?我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你?”


    我和她分享了寻找五条悟半日游,不过没告诉她我找到了五条悟。


    “难怪。”菊理叹了口气,显然也不觉得在这种天气里出去找人是什么好差事。“不过今年也没办法。”


    我不解:“今天是什么事?”


    “你忘了?悟大人马上就要上高专了。”


    12月生日的五条悟,刚过十四岁,翻年却已经算十五了,就是上高专的年纪了。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还有一所在京都的叫京都府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是专门培养咒术师的姐妹学校,也是唯二正规的咒术师培养学校。


    五条悟上学确实是件大事。


    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五条、悟大人都能独立出任务了吧,怎么还要去上学啊?”


    菊理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以前老师不是说了吗,咒术师无论如何都要去上高专,就算是加茂和禅院的人都会去的呢。”


    我仔细回忆族学里听到的东西。


    说来一点都不忏愧,我确定自己不会觉醒咒术之后,对族学的课那是左耳听右耳出,实在没记住多少。


    隐约记得就是加茂的人一直都是上京高,五条家则是东高,禅院家看心情,有时是去东高,有时是去京高,不过自从五条悟出生之后,禅院家的人都是京高的学生了。


    这种暗搓搓表态,感觉小心眼的无话可说。


    当然,两所学校除了御三家的咒术师之外,还有其他小家族和散招的咒术师。


    所谓散招的咒术师,指的是意外觉醒咒术的普通家庭的孩子,套用《哈利波特》的概念,就是麻瓜。


    咒术师出任务的时候都会留意这样的孩子。


    普通人和咒术师还是很好区分的,咒灵在普通咒术师的眼里简直就像夜晚的灯泡一样显眼。


    这些被发现的孩子会被招收进高专里面。


    我觉得御三家非得让孩子进入高专学习,很可能也有招揽散招咒术师的原因。


    毕竟咒术师和咒术家族,永远不嫌炮灰多,抱团和划圈子也算是人类本能了。


    “不知道咒高是什么样子?”我感慨了一声。


    菊理这方面听说得更多一点:“听说设施很好呢,比帝光还要大,包了整座山,但是学生很少,每个年级就几个学生,四个年级加起来都没有二十人。”


    我:“……???”


    “那不是平均一个年级都没有5个学生?”


    “是啊。”


    “我没记错的话,咒术师夭折率还很高吧?”


    “是啊。”


    “那辅助监督那些人呢?”


    据我所知,咒术界的整个系统运作,核心当然是能消灭咒灵的咒术师,核心之外一圈是保姆一样,干照顾咒术师、收集情报、书面文件之类的辅助监督,辅助监督之外,是叫“窗”的组织。


    还有什么结界术士之类,光听名字根本搞不懂是干什么的组织。


    另外脱离正规系统,凭着咒术在外面胡作非为的,叫诅咒师。


    菊理摇头:“他们好像不太一样,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了解了。”


    算了。


    我对咒术师并没有那么好奇,我们很快聊去了别的话题。


    虽然冬天很冷,但和菊理在路灯地下挨着吃便当非常开心,吃完一起偷偷摸摸回家,还有种小激动的快乐。


    大概这就是妾不如偷的快乐吧。(不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我的桌子上放了块模样模糊的蛋糕。


    原本上面应该有些什么图案的,不过现在也就糊成一块,甚至不太能让人认出来是块蛋糕了。


    我笑了出声,早餐就把它吃掉。


    除了五条悟,也没有人给我带这个了。


    晚上十点刚过,没有锁死的窗户外闪过一道白影,五条悟穿着羽绒服,吸着鼻子窜进来。


    在我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皮肤冷出了一种玉质的光泽感,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像人造玻璃珠似的,微微反光,让我想起以前在巷子里看见猫的时候,只是当他一吸鼻子,那种异常造成的非人感散去,只剩下啼笑皆非。


    阿哈。


    耍帅是有代价的。


    我憋着笑,在他抗-议之前,找出了准备好的礼物。


    “给,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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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了礼物转移注意力,他果然忘了刚刚要控诉我的事,兴致勃勃地拆礼物了。“什么什么,要送我什么?”


    我以为他会非常粗暴地撕开包装,结果五条悟动作还挺温柔的,好像用上了咒术,一点一点破开了胶水黏住的地方,然后打开一条缝,眯着眼观察了一下,才小心的继续拆,当里面的衣服拆出来的时候,我亲手包的包装纸还是完整的。


    “衣服?”


    我帮他把衣服翻过来,图案正对上。


    白色的短袖,正面印刷上了草书写下的四个狂放大字“天下第一”。


    五条悟两条眉毛都要飞起来,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一看就觉得不好,赶紧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幸好我手快,不然这家伙就要大笑出声了!


    “唔!唔唔唔!”


    “嘘!”


    “我知道啦。”说完,他就向往身上套。


    我无语了。


    亲,这可是短袖啊。


    你里面还穿着和服。


    但……算了。


    看在你今天是寿星的份上,允许你伤害我的眼睛。


    我看他跟猴似的,深灰色的和服外面套了件短袖T。


    你别说,也不是很难看。


    主要是脸长得真的好。


    只是他的过度兴奋,让我感觉微微不妙。


    我决定在不妙的时候发生之前自救。


    “生日快乐,悟。”


    一句话,把他定了下来。


    那双蓝眸定定瞧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


    事到临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点不好开口,仿佛什么东西糊住了我的嘴巴,好像庆生到这一步也足够了。然而看他高兴的样子,我还是神差鬼使地说道:“这个是礼物之一,还有礼物之二。”


    他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


    真·亮起来了。


    “学了一首新歌,希望你喜欢。”


    “彼が言った言葉何度も思い返して(他所说的话语无数次在脑中回想)


    上手く返事できたか?グルグルグルする(有很好予他回应吗?可话语在我齿间打转)”


    ……


    “損得見てちゃ何も生まれない(光看失去无法得到)


    まだまだ we can head to freedom(还未结束我们终能自由)”


    ……


    “Give you more than words.”*1


    唱完了。


    我有点紧张地望向五条悟,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反馈。


    结果定睛一看,这家伙眼都不眨一下,像个大号人偶似的。


    不喜欢吗?


    我有点拿不准。


    是我喜欢的歌,但五条悟会喜欢吗?


    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怀疑。


    “再唱一次吧,和津美。”五条悟罕见地表情认真对我说:“再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