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萧昶会害死你的

作品:《宠妃

    “陆哥哥!”崔湄霍然站起身,满是惊喜。


    静娘吓了一跳,急忙往外看,她们这会出来可不只是她们两人,还有其他丫鬟呢,若是被萧昶知道,崔湄跟外男见面,还是曾经的旧情人,不知得有多生气,崔湄可没个强大的母家,让他能有所顾虑。


    崔湄已然完全陷入跟陆子期重逢的惊喜中,完全没能理会现在根本就不是跟陆子期见面的时候。


    陆子期的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声音:“放心,那些丫鬟已经被引开了,不会发觉我在这里。”


    静娘松了一口气,却猛然一惊,总觉得他说这种话不太对劲的样子,他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丫鬟不跟她们一条心,怎么知道的那些丫鬟是萧昶的人?


    “陆公子,您怎么在这,您不是要科考。”


    陆子期面色平静:“我已经中了举人,是林州解元。”


    “真的,陆哥哥,你这么多年寒窗苦读,终于苦尽甘来,得偿所愿了。”


    “不过是个举人罢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陆子期看向静娘:“静姑姑可否让我单独跟湄儿说一会儿话?”


    言下之意就是让静娘把空间让出来给他们,崔湄也期待的看着静娘。


    静娘叹气,她是不愿做这个扫兴的人,可崔湄显然已经被冲昏了头脑,被陆子期那张俊秀白净面皮蛊惑,忘了此时的处境了:“陆公子,我们姑娘已经是有主儿的人了,您来的,太晚了,湄儿,此事若是被萧公子知晓,你想想群花阁那些女人,就算是五公子的女人,跟外男私会,是个什么下场?”


    崔湄打了个激灵,害怕的低下头,却又不舍得陆子期。


    陆子期面色温和:“静姑姑,请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绝不会被第四人知道,也不会传到萧昶耳朵里,我爱慕湄儿,怎会让她置身于险境。”


    静娘无奈:“就一会儿阿,萧公子的脾气,你比我更清楚。”


    这句话是对崔湄说的。


    崔湄身子抖了抖,咬住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房间内静悄悄的,她感觉到陆子期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起头时,崔湄已经泪流满面:“陆哥哥,静娘姐姐说的对,你来的太晚了,我,我已经是那位萧公子的女人。”


    陆子期目光中闪过一丝沉痛,却很快掩饰过去:“不,并不晚,一切都来得及。”


    “可,可是陆哥哥已经是举人老爷,我却……”崔湄不想继续再说,心中难过极了。


    “那不重要,你是否是清白之身是最次要的东西,只要你安全,能开心幸福的活着,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


    崔湄骇然,没想到陆子期居然直接把这件事点了出来,面色一白,手足无措:“我,我……”


    她觉得很痛苦,眼泪簌簌流下:“如果陆哥哥能早一点来,也许家主就能允许,会把我送给陆哥哥。”


    “他不会的。”


    崔湄茫然抬头。


    陆子期抿抿唇,脸上并未有所谓的不甘,只是陈述事实:“如果是别的女子,为了让我承他的恩,或许他还会同意,但你的话,不可能的,他早就想着,要把你送给某些大人物,你生的太美,他怎么可能把你送给一个穷秀才。”


    即便他很有才华,若是科考定会是进士的材料,将来必定也是一方官员。


    “他待你好吗?”


    面对自己曾经倾心过,现在也不曾转移过心意的陆子期,崔湄并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还,还好。”


    “他待你并不好,保护不好你,也不在意你,总有一天会害死你的。”陆子期冷笑:“湄儿,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崔湄的确不算喜欢萧昶,萧昶总是戏弄她,拿捏她,在床上时,做那档子事堪称折磨,但要说萧昶会害死她,言语过其实了吧:“萧公子应该是个大官,不然陆家家主大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巴结呢。”


    “何止是大官,他是今上的五皇子,后宫贵妃娘娘所生的定王殿下!”


    崔湄不敢置信:“一位亲王?”


    “不仅如此,今上病重,已经许久不曾上朝,皇后所生的二皇子有腿疾,萧昶储君之势已成,如无意外,他将会是大周朝下一任主人。”


    崔湄更不敢置信,感觉跟做梦一样:“储君?陛下?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还能服侍这么一位大人物,大周朝未来的陛下?”


    “能让陆家都巴结谄媚,甚至陆家女倒贴做妾,怎么可能是一般的皇室宗亲,陆家要博的,是嫔妃之位。”


    “怪不得。”崔湄恍然大悟,怪不得陆家几乎把自己低微到尘埃里去了,面对未来的皇帝,谁不想上赶着讨好,甚至六姑娘那么娇宠的女儿,做妾做的也心甘情愿:“他就是那位定王,那薛氏,也不是他的正妻了。”


    “不错,他正妻乃是一门双公,千年世家的谢氏嫡女,薛氏,也不过是他侧妃罢了。”


    “怪不得,陆家那样的家世,女儿居然肯甘心做妾,被那么责罚打脸,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可是萧公子,从未对我说过他的身份,为什么?”崔湄不明白。


    “为什么,你当真不知道?因为他嫌弃你的出身,所以才不愿给你名分,更不想告诉你他真是身份,免得心生妄想。”


    “陆哥哥!”崔湄抬起头,面色惨白:“陆哥哥也这么说,是也嫌弃我?”


    脸上察觉到一阵粗粝触感,陆子期的拇指抚在她的眼角下,为她轻轻擦拭眼泪:“还是那么爱哭,他那样对你,我很心疼,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我找了你很久,湄儿,才终于在禹城寻了个机会能见到你,我对你的心还不够真诚嘛,你若怀疑我,我便是死也没清白了。”


    “这是哪跟哪呢,怎么就说上清白的事了,我信陆哥哥。”崔湄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萧昶为什么会对她说,不必跟他妻妾见面,甚至让她做外室,不给名分,因为他本来也没打算给,一个家伎出身的女人,是他继承大统的污点,将来他即位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他的正妻是皇后,别的女人为嫔妃,给崔湄册封个什么,就算是个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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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的御女,也得是出身清白的家人子。


    “湄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想让你活下来,让你幸福,我跟萧昶,是不一样的,你在他身边真的过得好,你不想离开他吗?”陆子期的手顿了顿,好似想要摸一摸,却最终只是拂了一缕她的发。


    “我想的。”崔湄很难受:“在陆家的每一天,我都在想陆哥哥,可我没办法拒绝萧公子,他赎了我,还给我地方住给我吃的,就算目的不纯,也是我的恩公了,我的卖身契还在陆家,我若私下逃了,岂不是成了逃奴?被抓起来下场很惨的,而且……”


    “而且?”


    “而且萧公子说,我这辈子是生是死,都是他的人,便是他厌弃了烦闷了,我也不能得了自由身,更不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很可怕,我会死的很惨的。”


    “别怕。”


    崔湄的肩膀被扶住了,陆子期望着她,一贯温柔如同春水般的双眸,满是坚定:“只要你说想走,我就带你走。”


    “带我走,去哪呢,萧昶不是定王殿下,还是未来的储君,甚至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带我走,能去哪呢?”


    “就算要走,也要找个好理由,绝不会让他生气,到时候我带去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新开始,此事要从长计议,湄儿,你相信我吗,愿意等我吗?”


    崔湄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萧昶身边,已经够提心吊胆了,他又不会给她名分,摆明了隐藏身份让她做外室,也许等他真的登基了,还会觉得她是他人生的污点,让她出家常伴青灯古佛,下场都是好的。


    她被自己的想像吓坏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陆子期。


    陆子期笑了:“等我一些时间,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把你接出来。”


    崔湄想了想:“我想,还是等萧公子把卖身契给我,这样我算是自由身,行动也方便许多。”


    “好,都听你的。”


    陆子期从袖口掏出一只镯子,套在她的手腕,镯子是玉的,玉质莹润透亮,腕间还有一抹翠色,崔湄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在陆家这几年,眼光早就被养的毒了,这镯子价格应该不低。


    “我不要,陆哥哥自己留着,你都没什么银子花,上回来信不是说还要靠给同窗抄书挣束脩,还给我打了银簪子,已经足够了。”


    陆子期摇头,攥住她想要脱下镯子的手:“我现在,有钱,不必为我担心。”


    有钱?他哪里能有钱,他素日还穿着麻布的衣裳。


    崔湄一顿,此时才注意到,陆子期身上的衣裳已经变成了云锦绸缎,虽然是素色的,却绣着暗纹,他怎么忽然这么有钱了?


    “别担心,我有法子赚钱,能养活的了你,只是要辛苦你,跟他虚与委蛇一番。”


    崔湄回了冯太守家,忧心忡忡的,心中忐忑,怕被萧昶看出来,晚上萧昶没回来,她很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晚,她完全没睡好,仿佛陷入恐怖梦魇之中,早上是被萧昶叫醒的。


    他的脸色很可怕,甚至有些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