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开始

作品:《太爱小纯了怎么办

    黎多抱着许纯昼。


    “老公……”


    他被黎镇的手握着腿根,眼睛却还看着黎多。他心虚得不得了,觉得好奇怪好奇怪,腿并拢试图遮挡住自己的羞耻心。


    他皮肤很白,现在挂着白色的蕾丝,腿上还穿着一层丝袜。


    白色的。


    微微透肤,光滑的质感让人想摸一把。


    是穿给黎多看的。


    黎镇心知肚明。


    娇妻就是这样,老公长老公短,老公要死了又不管。


    “没事的宝宝,”黎多吻他的脸,呼吸粗重,“我在看。”


    强烈的排斥和不适充盈着他。


    他甚至无法控制地感到恼火。


    许纯昼喘着气,“亲嘴巴。”


    黎多压住恼怒,低头温柔亲他的嘴唇。


    黎镇抿着嘴唇,不管他们又在这时候柔情蜜意地说什么,专心做自己的事。


    很红。


    已经被舔熟了。


    他冰冷的机械手触碰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有清晰的退缩感。指腹下滑,黎镇冷静地看,表情像在钻研。看自己狰狞的手指和omega部位的对比,若有若无地上下抚摸着。


    “啊……!”


    许纯昼缩了下腿,不安地看向黎多。


    黎多正要指责。


    黎镇:“很冷吗。”


    他沙哑着问,看着许纯昼的那里,换了一只手。


    机械手的感触不灵敏。是战斗的武器。冰冷,结实,漆黑得可怕。


    他用了自己的手。


    修长,骨节分明,青筋虬结。指腹,虎口,掌心,都带着常年持枪的茧子,“我洗干净了。”他说。


    甚至洗了很多遍。


    毕竟黎多反复强调,他的妻子真的很娇贵。他淡讽着想。


    然后用这只手,再度触碰下去。


    真实的触感传递到神经。又热,又软,湿湿的。黎镇表情平静,喉结重重滚动了下。


    许纯昼忍不住抓住黎多的手,偏过脑袋忍耐着。


    黎多却看得眉梢一抖。


    他当然希望许纯昼可以得到更好的体验。


    但是……


    但是应该由他来要求才对。


    黎镇为人冷酷,并不喜欢考虑别人的意见。他这么做,就好像在主动顾虑许纯昼的感受——这很好,但出现在黎镇身上,却是不正常的。


    黎多感觉微妙的不安。


    就好像他的兄长早就在觊觎他的妻子。


    但是……怎么可能。


    黎多心脏很不舒服。


    他的手紧了紧。


    空气中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也越发明显。


    黎多的信息素味是雪松,黎镇的信息素是硝烟金属。碰撞在一起几乎要燃烧起来。空气中的温度也似有似无地越来越高。任何雄性alpha都无法在此刻无动于衷——会感受到强烈的威胁感,攻击欲。


    黎多在这一瞬间非常非常想要反悔。他不想继续……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在别人手下得到快感。快感刺激和爱在时间线性拉长中是否会挂钩?黎多不知道,但觉得心口的拉扯感疼得很厉害。


    他想让妻子“移情别恋”,让爱他的妻子变得没那么爱他,好接受他死亡的预告。


    但是……


    他……


    黎多低头,看着指根缓缓被吞下,用力闭了下眼,他看得难受,看得想疯,看得想杀人。这是他的妻子!不是兄长的!


    胸口的涩意几乎瞬间翻腾起来。他眉毛蹙起,脸颊上的疤痕愈发有些清戾的狰狞。呼吸愈发重了,心口一片尖锐的痛苦。


    他抱着许纯昼,复杂地轻声问他,“舒服吗?宝宝。”


    他想听许纯昼说不舒服。


    这样他就可以叫停这一场由他开始的怪异的荒诞的戏码。


    “有点……有点舒服。”许纯昼怎么会对老公说谎。他当然只会讲实话。


    “只是有点。”但心虚的他还是会小声强调。


    白软的脸颊贴在黎多的胸膛,他咬着嘴唇没让黏黏糊糊的声音泄出去。


    但下面的声音就完全管不住了。


    只是“有点”?


    黎镇似乎有意做得更好,搅得满屋子都是声音。许纯昼听着声音,觉得好难堪、好尴尬、在丈夫的兄弟面前这样……他恍惚地皱眉闭眼,喘着气去推他的手,“你、你慢一点!”


    他恼怒地皱着脸。


    黎多心疼到不得了,视线黏在下面,苦味从心底蔓到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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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不能这样!”


    黎镇手指不停,视线紧盯,额角侧颊汗湿一片,心里恼火得快要炸开,哑声回答,“是你让我这样的!”


    许纯昼喘着气,并着腿哆哆嗦嗦把他的手夹住,喉咙里发出细小的轻咽。


    黎多用力推了黎镇一把,“我来,你看着,你要学,不能让他疼,不能折磨他。”


    许纯昼躺在床上,“老公……”


    他喊他。


    可怜兮兮的,眼眶泛红,却对另一个人敞着自己。


    他就是娇妻,很听话的,所以老公要他怎样他就怎样。不是他自己的问题,都是老公坏,老公绿帽癖,许纯昼作为可怜的妻子,还要满足他这方面的欲望,真的是感天动地。


    黎镇喘着气,阖眸吸气,让开位置。手指湿淋淋地挂着水,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滴水在地上。他抬手看了一眼,热度还贴合在这,仿佛还在被柔软地裹着。他指腹轻跳了下。


    荒谬……


    太荒谬了。


    就算以“完成弟弟死前心愿”为理由,都还是荒谬得令人说不出话。


    黎多站到了许纯昼面前。


    熟悉的信息素瞬间让他放松了下来。


    黎多道:“不能直接开始。”


    “先从别的地方……”


    他艰涩地讲解着。


    黎镇觉得这真的、实在是、荒谬至极。混乱的一切让他咬紧牙关,顺着黎多的声音低头。许纯昼白皙的手指被他自己咬着,胸口软肉被推出一点点弧度,然后倏然一热。


    许纯昼喘着气呜呜地轻轻叫他,“老公。”


    他险些以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黎镇目光炯炯地盯着,好像他才是许纯昼的老公,许纯昼喊“老公”是在喊他。


    许纯昼头皮发麻,不敢看他。


    他怎么能这么看着?


    这不合适的……


    老公的兄长,好像真的在看老公抚慰许纯昼胸口时是怎么做的,好像真的在学。


    他就不会不好意思吗?


    坏东西。


    许纯昼在心里怪他,烦他,又有点怕他。这种小小的骂声,礼貌的许纯昼是不会说出口的。只是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蜷缩起来,在黎镇的视线里,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