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所有人都要气疯了

作品:《【崩铁】转生成为悬锋喷子然后天下无敌

    《不死的弥卡斯王》


    找了门路提前看排练的我,对着手中剧本其中之一陷入沉思。


    不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点谁。


    我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观众席,等着这东西能给我多大惊喜。


    *


    第一幕


    歌队


    荒诞的弥卡斯王!竟想要欺骗死亡,可塞纳托斯从来智慧,任何生灵都逃不过既定的死亡。你藏匿在暗无天日的宫廷,任盲眼的疯人行走在你的身旁,可塞纳托斯从来智慧,夜莺会用鸟喙轻叩你的灵窗。


    (侍者和卫兵的演员进场)


    侍者


    嘿,老兄,你可知道那弥卡斯王?据说,他在我爷爷的爷爷还没坠地时,便已关上这宫殿的门窗。你听,疯人们的呓语在石头背后飘荡,城里磨坊的太太们都说,那弥卡斯必定也是个疯人的王。


    卫兵


    用不着你诽谤,王的智慧岂容得你这侍者中伤?那些疯人是塞纳托斯的眷属,被冥河带走了一半的灵魂。只因他们在这儿安居,灰黯之手才看不到,无数残缺的灵魂里,还有个神智健全的弥卡斯王。


    可不得懈怠那群疯人,他们的死亡会带走另一半灵魂,若不好好招待,别怨他们到塞纳托斯那儿告状。


    侍者


    难怪我见他们都被蒙上眼睛,原来是咱们的王太过腼腆,担心被他们窥见了面庞。也罢,也罢,谁叫我只是个侍者,只用把餐食送予那些疯子和他们的弥卡斯王,倒不担心,有谁会见了我这副丑样。


    第二幕


    歌队


    无知的弥卡斯王!你自以为疯狂是它的使徒,疯人是它的眷属。你自以为不与人言语,便不会被知晓,以为不走出这石墙,塞纳托斯就看不见你的狂妄。愿你仍能安睡这最后一夜,直到再也无法进入梦乡。


    (弥卡斯演员进场)


    弥卡斯


    自我蒙蔽那愚蠢的灰黯之手,躲藏在此,已是数百年的时光。什么死亡泰坦,不过是痴儿傻子,被我玩弄于股掌。


    瞧,窗外的城邦多么美妙,扎格列斯的偷儿从小径溜走,墨涅塔的鳞粉令少年为情话叨扰,欧洛尼斯的星光落下,照亮智者们辩论的广场。这决计是塞纳托斯在诱惑我,让我离开这安全的居港,把我带向它可笑的死亡。


    可我多想再看一眼原野上的花朵,弥卡斯,扪心自问,你有多少年没能嗅到耕耘月的麦草芬芳?有多少年只能捂住耳朵,不去聆听法吉娜欢宴时的歌唱?可我听到声音就害怕,怕他们看见我,再把故事往塞纳托斯的耳朵里讲。


    (扮演夜莺的少年,披上黑袍,按音律敲击石板)


    这又是什么声响?!是谁在搞鬼?莫不是有谁去灰黯之手那儿捅穿了我的诡计,要我在此身亡?我卑微地请求您,请别再恐吓可怜的国王。


    哦,不!不!请别再敲打那门窗!


    第二幕


    歌队


    疯狂的弥卡斯王!你走出高耸的石墙,带着贮藏的疯狂。若是愚昧能制成佳酿,就连满溢之杯也要为你的愚行而鼓掌。可你已痴傻如婴孩,听不懂世人的讥讽,也拦不住诗人的声张。


    (沉默的弥卡斯走出宫殿,身后跟着十位假扮疯人的演员)


    侍者


    老兄,那难道是我们滑稽的国王?他怎么带着蒙眼的疯人们,就像是带着眷属,一言不发,离了自己的城邦?


    卫兵


    你若问我,也只有困惑,倘若说有谁能答你,唯有塞纳托斯的夜莺知道真相。要我猜,从一开始,我们的王就没能骗过塞纳托斯。它只带走了一半的灵魂,令弥卡斯陷入疯狂,却又永不赐他以平等的死亡。


    歌队


    不死的弥卡斯王!你将走进枯萎的原野,迷失在众人的目光。愿你欣喜泰坦赠予的宝藏,在癫狂中荣享不死的嘉奖!


    *


    这是一部讲述了弥卡斯王试图欺骗塞纳托斯,却被泰坦所惩罚的故事的戏剧剧本。


    《不死的王》《疯人眷属》《离了自己的城邦》?


    荒诞的弥卡斯王,无知的弥卡斯王,疯狂的弥卡斯王,最后靠欺骗泰坦才窃来不死的弥卡斯王陷入疯狂求死不能,在癫狂中荣享不死的嘉奖?


    “……”


    导演小心凑到我身边:“那个,这是元老院定下的节目……您、您觉得怎么样?”


    “……真、好、啊,”我笑,笑得咬牙切齿,笑得指尖快嵌进椅子扶手,“能翻出这段历史,也是,难、为、他们了。”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啊,奥赫玛煞笔元老院们。


    煞笔们还想把这部戏剧加入每次的公演节目单?我可去你个扎格列斯的这是想干什么?都是搞舆论的一把好手搁这和我玩呢?


    我已经快气到失去理智,虽然清楚知道这玩意儿不可能公演成功——随便哪个黄金裔来看见了都会阻止,这演都不演。


    就是纯恶心人,估计元老院的还在想这次是万敌来更好了直接恶心到正主面前。


    哇塞,哇塞塞。


    个欧利庞的看我玩不死你们。


    *


    “王啊,”我的语气是一种诡异的平和,“我听说您接下了奥赫玛戏剧节评委会成员一职?”


    万敌:“……”


    悬锋的王储迟疑了,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上一次自家史官露出这种神情,还是骂死欧利庞时。


    谁有这么大本事干的事情比得上欧利庞……


    那场面给他留下了相当深刻的震撼,甚至一点点阴影——没人不会对骂死自己父亲的存在感到些许……不,悬锋人的字典里没有恐惧二字。


    “……”万敌试探,“不能吗?不能我不去了?”


    “啊?”我愣住,很快反应过来,“当然能!王想做什么都能!区区戏剧节评委会成员有什么不能当的?!”


    “只是里面现在有脏东西,我怕王您看了眼睛不舒服,我先替您打扫一下好不好?”


    万敌:“好的。”


    看样子没自己事?骂了第二个欧利庞就不能……


    生命花园研制的麦迪特瑞恩蜜果改良版已经买到手了,不如带去给克瑞斯老板,和老板学做蜜果羹。


    实在不行等白厄回来了让这位救世主去打听打听。


    *


    受不可抗力影响,原定于奥赫玛的公演《不死的弥卡斯王》取消,望各位海涵。


    不可抗力是什么别问,总之这出戏别想在奥赫玛在任何地方出演,露头就秒。


    真当所有人会忍着你们吗煞笔元老院,我连悬锋元老院都不忍。就算是阿格莱雅女士来劝我我都非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史官阁下请放心,”阿格莱雅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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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衣匠,“我会留心这件事,奥赫玛绝不会纵容这出讽刺英雄的戏剧开幕。”


    “*我们*也会关注的!”缇宝缇安缇宁三个老师都争先举手,“会去找导演,找演员谈话!一定不会让小敌看见!”


    遐蝶微微鞠躬行礼:“我这就去将相关剧本焚毁。”


    呜呜呜,特别好的黄金裔小队,王啊,您眼光真好,呜呜呜呜呜。


    “发生什么事了?”搬完刀芒草的白厄急匆匆赶来。


    我默默递给他剧本。


    翻完剧本的白厄:“……”


    给救世主气笑了:“真是演都不演纯恶心人啊。”


    抬头环顾四周:“活都分配完了?我能做什么?”


    “一个艰巨的任务,”我拍上他的肩膀,“在我们搞定这一切之前,就麻烦伟大的救世主去拖住王了。”


    白厄生气的神情一僵:“拖、怎么拖?”


    不、不会——


    “你懂的,救世主先生,”我偏过头,“王还没有研究出刀芒草美食。”


    白厄:“……不是,你们——”


    我们都跑了,跑去干活,徒留救世主在黄金浴场感受吹进人心底的寒风。


    那一刻,白厄觉得,或许需要保护的不是万敌的视觉,而是自己的味觉。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找万敌了。


    *


    “从树庭回来了?”万敌打量着不知为何神情悲壮的救世主,“难不成历史又被那刻夏老师训了?”


    “不是。”万敌你严重低估了刀芒草的威力。


    “什么事,别——”


    “因为想起来要来你这里吃草所以心情沉重。”


    “……”


    这悬锋的王储就无能为力了,咳了声缓解尴尬:“对了,你知道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


    “不需要我明说,”万敌抱胸瞥他,“都背着我,不过应该没忘带上你吧,救世主?”


    那可不,刚回来就被加急喊过去,然后被塞过来这么个任务。


    “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大家不想你看见也是有理由的,”白厄真心实意,“你的史官已经气疯了。”


    万敌:“……我觉得——”


    白厄:“我们也快气疯了。”


    万敌:“……”


    万敌,万敌不说话了。


    悬锋的王储在救世主的盯梢下门都出不了,通讯石板里也找不到丝毫消息,只默默更新奇美拉meme:


    [所有朋友都说为了我好瞒着我在做一件事,我该怎么办]


    橘色奇美拉被白色奇美拉关在屋子里,外头金色红色紫色等好几只奇美拉在折腾捣鼓些什么。


    [劝分]


    [笑死了楼上]


    [但是有道理啊博主你是不是对象出轨了然后朋友打算帮你揍一顿什么的?不想你伤心才瞒着你?]


    ……


    蜜果羹超好吃!:[单身中]


    [那我们就放心了]


    [好险还好没得到有对象的答案]


    [没有对象就不能分了吗?!]


    ……


    “……”万敌默默关上石板。


    这网络果然不是万能的,网友们只会在评论区乱成一锅粥然后让你趁热喝,生怕添不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