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入府谈事,生吃种子

作品:《我在乱世靠种田翻身了

    林宴白越过热闹的人群,穿过东西大街,向右拐了下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就来到了一座大宅子前。


    大宅上正门处的匾额上“顾府”两字笔力强劲,似含风雷之势,风骨尽显。


    他刚在门口站定,在一侧候着的人就赶紧过来,给他行了个礼道,“林少爷来了,我家公子吩咐了,您若是来了,直接往后院去就行。”


    林宴白点头,“知道了。”


    说罢就将马交给了他,进门去后院找人去了。


    待林宴白进去后,牵马的侍从对另一小厮招手道,“过来,你去把林少爷的马牵到马厩好好洗洗。”


    他刚听说林少爷让一个逃难的丫头骑马的事情,要他说林少爷还是太心善了,随便给点银钱把人给打发了就行了。


    若因此让他们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林宴白进去后,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后院。


    远远的就瞧见四人聚在一处攒尖顶的凉亭里,凉亭临水,水中莲花自在摇曳,风一吹,水波晃动带来阵阵莲香。


    甬路两侧茉莉金菊争相斗艳,迎风自赏。


    亭中四人其中一人正是顾寒烬,此时他已换上一身浅紫色衣袍,看上去倒是少了些锋利。


    他左侧则是一位身着靛青色衣袍,手持玉扇,神态风流的男子。


    右侧是一位身穿银灰色狼纹圆袍,身体相当结实,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


    那人见了他就冲他粗声喊道,“宴白你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


    风流男子似乎有些受不了他的大嗓门,就道,“我说王鸿北,你这大嗓门什么时候能改改,真是毫无风雅可言。”


    说罢还摇了摇头。


    粗旷男子王鸿北可不吃他这一套,拍拍胸脯,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这叫男子气概。”


    风流男子一脸他没救的表情饮了一杯茶,见林宴白过来就忙道,“宴白过来坐。”


    林宴白在他身侧坐了下来,一旁服侍的下人上前为他倒了一杯茶。


    “你尝尝,这可是从江南那边来的好茶,若不是我点名要这种茶,恐怕今儿咱们还喝不到呢。”风流男子齐文舟晃了晃扇子道。


    林宴白品了一口,“的确是好茶。”


    看林宴白也觉着这茶好,王鸿北又喝了一口,咂了下嘴,他咋没觉着有啥好的呢。


    把茶放下,王鸿北就大大咧咧的开口道,“宴白兄弟,那帮流民的事我都听说了,要我说,给他们点银子就行了,何苦管他们那么多?”


    要是每个人都管,外面流民那么多,管的过来么。


    “既然遇到了,帮一把也没什么。”林宴白淡淡道。


    他并不意外他们会知道他帮了苏姑娘他们的事,估计城里的事没几样能瞒得住寒烬他们。


    “更何况,那些人也不算是我救的,我做的这些也不算什么。”林宴白又道。


    听闻此言,王鸿北当即就道,“也就是我没去,我要是在场,都不用二少出手,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解决了,回去还能跟我老爹显摆显摆。”


    一直没说话的杨翁安见他那副语气激昂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宴白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吗?”


    “说是从庆阳城而来。”林宴白道。


    杨翁安思索了片刻就道,“庆阳城离这可不近,这一路至少要经过四五座城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朝双业城而来了。”


    “许是身上没钱或者不想卖身为奴吧。”齐文舟玉扇一开,随口道。


    外面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如今灾民流窜,不少地方都想趁机收些青壮年,以备战事。


    更有些地方坐地抬价,征收高额的进城费逼的不少人卖身为奴。


    “他们能来到这里也算是他们的福气。”齐文舟又道。


    在王爷的管辖下,可没什么入城费,至于壮丁,虽也会征收,但会尽量让其将家人安顿好,可比别处好了不少。


    可惜在朝廷陈王与宁王的两厢遮掩下,远一些的地方知道的人不多。


    “我听说陈王那边让人暗地里伪装成商队,宣扬其仁善,最近的一个商队就在鹤阳城那边活动,也不知他们是否碰见了那支商队。”杨翁安继续道。


    王鸿北不耐烦听他俩在这文绉绉的,直言道,“你就直说怀疑那群人是陈王派来的不就得了,还非要说的这么拐歪抹角。”


    杨翁安被他这话给噎住了,抚了抚胸口,又饮了一口茶,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不跟他这个粗人计较,才觉好些。


    齐文舟倒是没什么反应,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


    这么一打岔,他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不说陈王了,就是以前的宁王如今的东平王,前些日子不都来信向王爷表示感谢吗。”


    想到这个,王鸿北就生气,“砰”的一声,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


    那个什么宁王居然假惺惺的来信说什么他此举也是效仿王爷,字里行间看似说了王爷不少好话实则就是在提醒王爷当初叛出一事。


    “寒烬,王爷就没说什么?”杨翁安道。


    顾寒烬唇角微勾,“当然是恭贺他了,希望他这个东平王能做的长久些。”


    此言一出,齐和舟嘴角微翘道,“王爷英明。”


    倒是王鸿北觉得不够爽快,“要我说,直接打过去不就行了。”


    “你呀,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也多用脑子想想,现在是开战的时候吗?”齐文舟用扇子点了点他道。


    如今到处都在闹饥荒,百姓们自己都吃不饱,又怎么会有余粮充当粮草。


    王鸿北也不笨,很快就想明白了,知道粮草不足,仗就打不起来。


    “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这饥荒谁知道是个头?”王鸿北憋气道。


    “这事只能看天意了,”齐文舟正经道。


    能打仗的士兵他们并不是很缺,缺的是养士兵的粮草,若是粮草充足,不出两年天下就能被他们收入怀中。


    否则,若强行开战,即使将天下打了下来,后患也不会少。


    “你打算什么回去,姑母昨给我来信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宴白转头看向顾寒烬。


    “明日回吧。”顾寒烬语气慵懒,向后靠了靠,难得有几分闲适之态。


    林宴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一打岔,杨翁安几人也不再说政务上的事,另起话题又说起苏禾晚几人的事。


    “对了,宴白,我听说那姑娘还给了你什么东西,不如让我们也长长眼?”杨翁安嘴角含笑道。


    “嘿嘿,该不会是什么定情信物吧?”王鸿北一脸的奸笑。


    “只是一份谢礼而已。”林宴白说道,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那些种子虽不是什么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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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物,但毕竟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还是不要拿出来说的好。


    王鸿北听后觉得无趣,又有些好奇的想着,幸好这里不是临京城,若是让那些爱慕他的姑娘知道他的马被一个逃难的小丫头给骑了还不定怎么闹呢。


    齐文舟则看了顾寒烬一眼,按说是寒烬把人给救下来的,那姑娘就没想着报答寒烬一回?


    不说为奴为婢了,给宴白的东西总得给寒烬一份吧。


    “看我做什么?”顾寒烬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道。


    “没事儿,没事。”齐文舟干笑两声。


    他想起寒烬似乎把人给吓到了,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把报答的事给忘了。


    不过要说那姑娘也是勇,都快自身不保了还想着去扶别人呢,可惜那妇人不领情,直接跑走了。


    “我该回去练武了,就不陪你们了。”王鸿北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道。


    王鸿北走后,齐文舟借口要去欣赏美人也走了。


    两人走后,杨翁安拉着林宴白下棋,顾寒烬在一旁双目微闭,似是在养神。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墨石从长廊处走来,见顾寒烬闭着眼,就放轻了脚步。


    林宴白见他回来,就问了句,“事情办好了?”


    墨石低声回道,“回少爷,都已经办好了,苏姑娘他们选了远化村。”


    原本凭他家少爷的身份给他们安排个城里的户籍也不成问题,不成想他们给拒绝了,还说只想安安份份的种地。


    林宴白点点头,不做言语。


    回完话后,墨石就安静的立在一边,也没提赵秋草想进府做丫鬟的事。


    过了片刻后,林宴白就道,“准备一下,明日回去。”


    “是,小的这就让人准备。”墨石立马回道。


    他家少爷是该回去了,在不回去老夫人该派人来催了。


    墨石离开后,林宴白想着还有事要做,跟顾寒烬两人说了声就准备离开。


    谁料他刚起身,一个小布包就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散了出来。


    杨翁安眼疾手快的将它布包捡了起来,还捡起了几颗圆溜溜的种子。


    “宴白,这该不会就是那姑娘送你的谢礼吧?”杨翁安捏着圆滚滚的种子道。


    这布包一看就不是宴白身上应该有的东西,就是这圆滚滚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难不成是吃的?


    这么想着杨翁安就咬了一口,没咬动,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顾寒烬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杨翁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做了一件蠢事,立马干咳了几声作为掩饰。


    又立马将种子胡乱的塞好塞回林宴白的手里,“宴白你好好拿着,可别再掉下来了。”


    林宴白接过又将自己捡到的几颗种子给放回去,好似随口解释道,“这些是种子。”


    言外之意是这些不是吃的。


    林宴白将种子数了数,还差一颗,左右一看,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顾寒烬手里捏着一颗,林宴白顿了顿,没跟他要,将剩下的重新包好。


    刚做了蠢事的杨翁安呆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要好好洗漱一番,随便编了个理由跟逃难似的跑走了。


    杨翁安走后,林宴白也回去了,只留下顾寒烬一人对着手里的种子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随手招来一位侍从,向他吩咐了几句就把人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