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男装后她手握权谋剧本》 这人应该就是那几个追兵口中的凤展宁?确实看上去就不凡。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古代的将军,谢玉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凤展宁的身材并不粗壮,看上去甚至有些细瘦,发型有点像近些年古装剧里面的突厥发型,长长的刘海估计能遮到眼睛,两侧的长发在脑后编了辫子,剩下的长发披散着。
他的身边是一个少数民族壮汉,面容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中原长相,他穿的银甲外面还套着很有民族风格的皮草,长发编了好几个小辫子扎在一起。
他们身后的大军有汉人也有少数民族,衣着打扮各不相同,气势倒是非常统一,都是煞气冲天的强兵。
谢玉妍心里万分感谢他们的到来,不然到处都是追兵,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逃。
凤展宁率先来到这棵树下,壮汉跟在他身后,两人没有下马,也没有说话。
瘦弱的士兵行礼之后开口道:“将军,齐领队已先去探路,这两人方才领队已探问过,和之前那些是同伙,卑职不敢擅专,尚未拷问他们的目的。”
凤展宁微微颔首,回头看了一眼壮汉。
壮汉点点头,对身后渐渐增多的大军用不太标准的汉话吆喝道:“来个好手招待招待这两个杂碎。”
很快,一个长相略有点尖嘴猴腮的黑瘦汉子满脸堆笑地走向前,单腿跪地抱拳行礼:“见过将军、军师,这等小事交给卑职就好!”
谢玉妍惊讶地瞄了一眼军师那粗壮的体格和憨厚爽朗的面容,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这长相和体格,看上去明明就像个四肢发达的猛将,居然是军师?
军师满意地对他点了点头:“不错!就你了!去吧。”
他身旁的凤展宁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而是漫不经心地四处观望,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看周围的环境。
黑瘦汉子上前之后没有一开始就动手,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把刑具一件一件拿出来,把金属部位放到了火堆里加热。
两个被捆住的家伙满脸惊恐汗流浃背,堵嘴的麻布一拿出来,两人立马争先恐后地求饶:
“我们招,我们全都招,军爷饶命!”
“饶命啊!我们真没作恶!谢家小子我们还未找到,谢夫人身上的伤是死去的兄弟干的,我们俩就是混个赏钱,还没出过力呐!”
这话简直令人侧目,军师忍不住呸了一声:“拿钱不干事倒还有理了?”
黑瘦汉子拿起一个烙铁,举到两人跟前,笑眯眯地开口:“谁她娘的要听你们这些废话?说点有用的,去哪拿赏钱,找谁接头?”
其中一人吓得一边大哭一边拼命磕头:“小的是真不知啊!”
那磕头的力道是真的很有求生欲了,没几下就头破血流。
另一人抖着嗓子道:“老大提过一个地方,吉阳县城西最大的酒肆,其他的小的也不知道!军爷明鉴!”
军师摇了摇头叹道:“唉,看来知道的也不多。带下去吧,跟之前那些关一起看好。”
“遵命!”黑瘦汉子迅速收拾好刑具,压着两人回了队伍。
军师回头看了眼整装待发的军队,向还在观望周围的凤展宁请示道:“将军,现在咱们……”
“继续出发。”凤展宁一直沉默到此刻终于开了尊口,他的声音清冷如泉,嗓音相当好听,言简意赅而又极有气势。
谢玉妍顿时松了一口气,等部队走了她就安全了。回头找个安稳的地方,换身女装隐姓埋名安分过日子,只要不出风头,到时候谁都不知道她是谢家嫡子,自由就在眼前。
带着一点感激,她忍不住再次朝下看了一眼这个声音极好听的年轻将军,却没想到就这一眼却惹了大麻烦。
下一秒,凤展宁立刻抬手止住了部队的前进,然后迅速抬头看向被窥视的地方,面具下凌厉的双眼准确无误地对上了树枝后谢玉妍的眼睛。
谢玉妍陡然一惊,身体控制不住地后仰了一下,发出了些微动静,然而在此时此刻却无所遁形。
“出来。”凤展宁紧紧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平静而又淡漠地开口。
“树上有人?”军师很是惊讶,对身边人嘀咕了一句,“难怪刚才你一直在四周找个不停。”
他仰头看向了刚才发出动静的地方,虽然没看到人,但还是毫不客气地对着树上开口喝道:“还不快出来?难不成想让我们请你?”
“军爷明鉴,我……在下绝非故意躲在这棵树上,只是没料到他们会看中在下精挑细选的这棵树。”谢玉妍很从心地探出了头,一脸无辜地开口。
“可是谢瑄公子?这棵树选的挺好的,哈哈。这帮人也是废物,这么多人都抓不到你。”军师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身后的士兵有不少笑点低的也咧开了嘴。
“原来在下名叫谢瑄?前事在下全都不记得了。之前一直发烧不知昏迷多久,刚醒来就一直被他们追着。”谢玉妍状似诚恳地编着瞎话,满脸都是清澈的茫然。
没办法,她什么都不知道,要是问她临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根本答不上来。
“啊?这……”军师被这不按理出牌的回答噎了一下,但这个小公子面色惨白说话声音发虚,确实一脸病气的样子,他不确定地转头看了看凤展宁。
对方没有说话,只转头看了一眼树上的小孩,然后牵起缰绳等着出发。
军师满脸无奈道:“那你先下来跟我们一起走吧,得赶紧去临城看看情况。”
“多谢军爷!您真是个好人,人俊心善!”谢玉妍在树上满脸感激地拱了拱手,然后拽着一根粗壮的树藤,像攀岩一样往下爬。
然而,她挑的这个树是真的太高,在离地还有一两米的时候,她就突然脱了力,手一松就落了下来。
下一秒,她被一道有力的臂膀箍住了腰,一下子提溜到了马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马就开始飞奔了。
军师看到小孩从树上掉来,还没来及着急,一旁的凤展宁就接住了人,双手轻轻一抖缰绳,黑骏马立刻一溜烟就跑去了前面。
“得,快跟上吧。”军师摇了摇头,也急忙策马飞奔。
“多谢!”谢玉妍回头道谢一声,也想和骑马的人商量一下让她背过身躲躲风,却被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具吓了一下,这才知道接住她的人是将军。
这个将军浑身的气质太冷肃,她不敢造次,于是很从心地转头迎接扑面而来的冷风。
可惜她明明和人靠得这么近,却完全没有感受到什么温暖的怀抱。反而在骑马颠簸的时候,后背被冷硬的银甲撞得发疼。
这让她忍不住想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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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去农村搭乘的那种带车厢的三轮摩托车,特别晃特别震。
再加上她感冒发烧还没好,这下子脑袋更加昏沉了,而且鼻子堵着呼吸也有点困难。
很快,凤展宁大概发现了什么,左手松开缰绳摸了摸谢玉妍的脑门。
下一秒,他立刻勒马停下,从背后解下披风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腾出一只手环住她,有些生疏地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先睡会。”
“多谢将军。”谢玉妍感激地道谢一句,然后安静地缩在披风里,把脸埋在凤展宁的胸前,被他单臂箍得紧紧的。
这下跑起来终于不像之前那样颠簸,于是她闭上双眼很快就睡得昏天暗地。
天色快亮的时候,前方已经隐隐出现了临城的轮廓,军师也终于跟上了凤展宁。
“你怎么跑这么快?”军师好不容易追赶上,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却见到他怀里的小孩闭着双眼,忍不住问,“咦?谢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凤展宁抬头看了看前方的城门,简洁地回了一句:“发烧。”
军师咂了咂嘴,叹道:“这小子也真够惨的,你说到底会是谁干的这个事呢?萧家?不太像啊。”
凤展宁往东边凝视了一会,口中下了定论:“应是有内奸。”
军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也赞同地点点头:“看来还真不是萧家人。”
两人在城里和谢家大宅里仔细查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于是往东去了已经稍微搭建起来的军营。
没一会,医工也到了,给谢玉妍摸了一会脉,一开口就是掉书袋,云里雾里地说着军师完全听不懂的道家术语,总结起来就是早夭之相啥的,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堆。
军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谢小公子到底是什么病,要开什么方子。”
一身道服的医工毫不恭敬地翻了个白眼:“风寒入体,麻黄汤。”
“就这?这方子连我都会开,你还扯这多的废话?”军师满脸无语,又问道,“谢小公子说他失忆了,是不是真的?能治吗?”
“发烧确实能把人烧糊涂,这个治不了,反正死不了。”医工极有个性地转身就走。
知道问医工问不出结果,军师忍不住问凤展宁:“你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此事无甚要紧。”凤展宁随口回了一句,伸手用手背在谢玉妍脑门上贴了好一会才收手。
“也对,若真有内奸,大人都无法发觉,小孩子定然更加察觉不到。”军师不断地来回踱步,语气像是在说服自己,但是又忍不住道,“可我总觉得此事蹊跷。”
凤展宁看着谢玉妍睡梦中平静无波的面容,轻轻地问了一句:“可是因为此子太过事不关己?”
“对!就是这个原因。”军师恍然大悟,激动地拍了一下凤展宁的肩膀。
“这才是真忘了。”凤展宁的声音依旧清冷平淡,浑身的气势却陡然变得冰冷。
军师看着凤展宁瞬间深沉的眼神,顿时满脸担忧,一时却也说不出话了。
这般的深仇大恨,连大人都久久无法释怀,小孩子又怎么掩饰得了,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这般城府?
唯有真忘了才会像谢小公子在树上那样,毫无异色地和他们轻松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