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双囧囧有神的目光放在老张脸上，老张往后靠了靠，顺便把电脑放在腿上：


    “……行不行给个准话啊！”


    “是一部优秀的电影预告，比复联真实的多。”赤井秀一如此评价“不会有人信的。”


    “不是，太清晰了还没人信了？那，糊了吧唧的像素拍个飞盘都能变成不明飞行物，那种像素就好吗？”


    “外面风雨这么大，没有什么飞起来的树叶垃圾。”景光的建议比较诚恳“看起来像是在空地上拍的，需要确定一下拍摄点和神社的位置，以及，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在山林里呆着，风暴以及拍摄设备呢？难道只有一个人看到吗？”


    他给老张干沉默了，贾维斯飞快通过地图上的街景与俯视图确定了几个拍摄位置，生成视频后，新的视频在老张不知道的时候开始播放。


    她发现三人重新盯着电脑，自己颠倒过来看，是比刚才好了很多，也没有特摄的虚假感。


    “它比你强大吗？”琴酒看完这部分，没有抿出不对的地方，看着她“对比你的能力，八岐大蛇这么凝实的虚影是否合理。”


    “不合理！”老张即答“它算什么，一条畸形小虫子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和我比，哇，说真的别害它哦。”


    习惯性想很多的三人，目光先后在老张脸上掠过又彼此碰了碰目光，琴酒不想看那两个不好意思问的人，拿着Boss当理由出声：


    “真的有蛇？动物园的长生追求才是真的？”


    “啥啊？”真的有蛇，老张盯着屏幕在选贾维斯出的几个虚化的版本，回答的是自己听到的重点“什么潘多拉，长生跟她无关。”


    看完一个视频感觉不满意她槽了一句“还不如去帕特农神庙拜拜”。


    帕特农神庙？三个什么都知道一点的各自领域的强者知道那是雅典娜的神庙，所以，果然想长生要么是天生神明，要么是妖魔鬼怪吗？


    老张咂嘴，不满，拍了拍沙发扶手：“老贾，投电视上吧，我选不出来，一起选。”


    几乎占据了一面墙的电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琴酒拉上了露台那边的窗帘，几人坐在电视前，仍旧不开灯的，借着火光看电视。


    虚化的有灰调，有棕调，还有蓝调，不管什么滤镜，看起来都没有刚才真实，假感太重了。


    “这不行吧！”老张抖着脚“特效0.1$不能再多了，这已经溢价了。”


    “没人见过真的。”琴酒的眼睛在火光里闪烁。


    他意识到小神明也没见过真的，是没有还是不能？他需要知道如果她闯祸，最大的篓子会是什么，他要以此来判断自己能不能处理引发的后果。


    老张无语凝噎了一会儿，看到茶几上的两块宝石，来了主意，过去拿了一块拉开帘子有拉开拉门，冷风呼一下吹进来，雨还是落在外面，她把宝石丢在露台上后退，边退边拍手：


    “来了啊，见证奇迹的时刻！”


    暴风雨中，几个如果玩痒痒鼠就会认出的伞妖出现，在露台上跳来跳去，半透明的身体在闪电劈出的白昼中只有轮廓，亮暗的瞬间才会被环境染上带着自己原本底色的浓彩。


    景光半张着嘴，不知道那几个，几个小妖怪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喝着凉风打了个嗝，默默起身去煮姜茶。这么冷的天，光一感冒了可不行。开始切姜丝时他顿了顿，话又说回来，她会感冒这正常吗？


    “换个和八岐差不多的。”琴酒哑着嗓子提出建议。


    “好，我想想……”非全图鉴真是想不出什么。


    外面又一道惊雷，照亮的庭院中有一个背着大葫芦，额上长角头发火红的类人妖鬼，他只是看着天，抱臂不说话。这次，这个妖鬼有影子。


    “酒吞童子，还行？”


    赤井秀一无FXXK说，按耐住自己想掏枪的冲动，警惕着表示：“我们心里有数了，可以了。”


    老张一个不响的响指一出，外面什么都没了，她到玻璃门边，抬脚，放下，左右转转，又抬脚，再放下。抓耳挠腮的一头扎进储物间，一阵翻动的声音后，举着晾衣杆出来把宝石勾回来。


    全过程不像能驱使妖鬼的小神明。赤井秀一认为这不像演的，她没让那几个妖鬼给她把宝石拿回来，是真没有还是她在照顾他们心情选择用笨办法，不能细想。


    宝石被老张捏着，她用腿带上玻璃门，搞定拉帘，举着晾衣杆去浴室冲干净。赤井秀一痛定思痛和琴酒对上目光：


    “那不是真的。”


    “也不是假的。”


    “不能不管她。”


    “你我看不住。”


    赤井秀一靠回椅背上捂住眼睛，特工的经验不足以处理这件事了。琴酒想抽烟，刚把烟拿出来，听到老张从浴室出来，瞬间塞了回去，从糖罐里捞出一颗薄荷糖进嘴，嘎嘣嘎嘣咬碎，通过牙齿发泄一些情绪。


    贾维斯已经处理好了新的版本，老张拿着湿漉漉的珠宝，接过景光给她的姜汤，喝了一口，又辣又烫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老贾即使暂停，等她几个连续的喷嚏打过，又喝了一口姜汤，才开始继续播放。


    老张坐回沙发上把珠宝丢回茶几上，这边冒着一股姜味儿，再次看片子时她在心里槽了千分之一秒手里的姜汤，这是晚上，这可是晚上！想着又喝了一口。


    新的视频中，八岐还是群魔乱舞的状态，颜色就是一般的颜色，因为老张刚才灵机一动的痒痒鼠，老贾带入了一些东西，让八岐身上看起来不规律的分布着鼓包，在霹雳间隙能看到鼓包是朽烂腐坏的枯树，盖着毛茸茸的绿色，有种恐怖故事里那个可爱玩偶的感觉。


    整体上眼睛还是棕灰的冒红光，不过这个红光，它不发亮了。


    有没有雷霆都不影响肉眼能看到半透明的巨蛇，没有闪电只是看不到它巨大的身体投射下来的影子。


    有一个视频角度找得好，就在影子范围内，看的老张都有种变身迪迦的冲动，太可怕了！


    “这一定是年度最佳恐怖片，”老张感慨“太精彩了！”


    “光一，”景光坐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是影子对吧？”


    “当然啊，拜托，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她指着电视把后半句憋回去。自己在这里现实的不讲科学，老张实在是说不出诸如“怎么可能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这种话。


    三位男士叹气的叹气，无奈的无奈，到这儿份儿上她还能自己哑口无言，比他们还讲坚持观现实是科学的逻辑的。


    真让人感动。


    “话说回来！”老张一拍掌把注意力抓回来“反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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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影子，假的，什么都没有。”她很坚定。


    景光又拍了拍她的脑袋，有些慈爱，不管是不是神明，她都是个很好的姑娘啊。他说：


    “既然没有别的问题了，那就发出去？”


    她兴致最高的把电脑抱过来，选了其中一个发在贾维斯建立的一个账户上，他们三人从剩下的视频中选出另外三个发布。


    琴酒做完这一切，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推测轻井泽应该真实出现了巨大的蛇影，就像那个跑进山里又被冻死的人那样，上次只是她嫌热，现在是她特意要做的。


    不出琴酒所料，轻井泽出现了巨大的影子。这里算是富人的度假区，基础设施设备更好一点，毕竟万一出事了相关责任人更可能是东京湾前排海景房一位。那里现在没有断电断网，别墅区于酒店的工作人员们多少都拍到了一些东西，网上几乎同时出现了各种背景不同角度拍到的巨大八岐大蛇的影子，零零首先得到消息，然后是黑羽盗一，紧接着琴酒的电话响了。


    他们得到的信息中，那个巨大的影子着实在雷霆暴雨中舞了一会儿，最后挣扎着像心有不甘似的咆哮着消失。没有设备录到声音，但上传视频的人以及更多位于轻井泽的人都信誓旦旦表示自己听到了巨大的兽吼。


    老张还在浴室里没洗好，琴酒就在景光和赤井秀一旁边接的电话，赤井秀一盯着自己的邮箱，有信息会第一时间进入这里。景光在聊天框里看到零零炸了锅，连着问景光她有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八岐大蛇的对手，可能要组建敢死队并申请核弹，不会有人对霓虹网络上的东西视而不见。


    景光迅速安慰心上人表示一切正常那是幻觉，并报了在场的人表示是他们和光一一起干的，通过这种事情给光一手中一颗普普通通的人造水晶球造势，用长生来引诱，让组织更多的人浮出水面。


    零零开车在暴雨里，往警察厅狂奔，一心多用的看到这条信息，一口气梗住，看到最后笑了一下缓缓吐出这口憋闷，吓他一跳！


    知道没事的下一秒，他开始在心里编造谎言，决定生硬的把事情往海市蜃楼上面扯，海市蜃楼虽然多发于晴好天气，但事实放在这里，是个人都能选出究竟是海市蜃楼同类状况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可能。


    实在不行，游戏PV。


    在心里做好这些预备，零零刚好到达警察厅。


    赤井秀一等了半天自己这边没信息，他大概一想明白了，他们过来不愧是美国的FBI，要是把这种东西当真，回总部才会真的被丢进医院看脑子。


    景观和打完电话安排下去任务的琴酒，看着十分悠闲甚至有点无聊的赤井秀一不太顺眼。景光诡异的体会到了零零的感觉——莱伊真讨厌啊！琴酒冷哼一声，去他这几天睡的房间换衣服洗澡准备休息。


    雪莉又被Boss或者Boss身边人提起了，她负责的项目进度从她跑掉后基本上没有进展，朗姆为此处理了很多人进度仍然推进不下去。


    想到雪莉，琴酒赤裸着上半身回到客厅，冷漠地说：


    “告诉雪莉不要好奇。”


    猫儿眼的老鼠用他惯用的无辜表情表示不认识雪莉，琴酒看了一眼赤井秀一，说：


    “是吗？我还以为她和某人有血缘关系，那双眼睛，真令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