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买妾

作品:《庶女画棠

    陈嘉泽一惊:“人命?”


    沈画棠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苦笑:“没想到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前有流言飞窜,后有人命官司,这是不把咱们王府抹黑完不罢休啊。”


    陈嘉泽也有些慌了:“怎么会这样,王嫂,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画棠却神色平静地看向陈嘉泽:“不要慌,那京西的玲珑轩掌柜叫做雷大的,你可了解?”


    “雷大?”陈嘉泽听见这个名字先是一愣,然后又点点头说,“这人是跟着我母妃陪嫁来的,我儿时还曾见过他几面,没想到被我母妃派去管理铺子了。他这人我倒是时常听母妃提及,听说很是忠心耿耿,而且也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怎的这会闹出人命了呢?”


    沈画棠脸上也显现出思索之色:“我昨日察觉不对就派人盯着太妃名下的庄子铺子了,因为这玲珑轩格外出名因此我便加派了人手。他们得了我的令,见事儿一出就忙按捺下来了,希望我们现在前去解决还来得及。”


    “到底是什么事啊?”陈嘉泽脸上现出了几分焦急来。


    “据说是那雷大看上了一个女子,仗着权势将人家硬抢了过来,结果那女子被侮辱后心有不甘**了。那女孩的父母当即就要去报官被我的人拦下了,现在还将他们锁在屋里。我只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陈嘉泽面色有些慌乱:“那依王嫂看该当如何?”


    “自然是秉公处置,”沈画棠看了他一眼说,“若是那雷大真的做了这等恶事,便是托着王府的名号,我也不能饶他。若是没有,我也定会调查清楚,不会冤枉了他。”


    陈嘉泽松了口气:“王嫂也觉得这事有蹊跷,说不准雷大就是被冤枉了呢。”


    “但是不论这事儿如何处置,我都要赶忙把它按捺下来,定不会叫它害了王爷的名声。”沈画棠眼中冷光一闪,“所以庄子那边二弟先不要去了,不论如何先跟我去玲珑轩走一趟,也好把这事儿调查清楚。”


    陈嘉泽听出了沈画棠话里头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依照王嫂的意思,这事儿若是调查不清,就只能把雷大直接移送官府了。”


    “是,我的时间不多,若这是个死局我自然要以王爷为先,只有趁背后那人发作起来之前将这事儿处置好才能万无一失。”沈画棠将帷帽上的面纱放下来说,“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也只能得罪太妃


    了。所以二弟还是快些跟我走一趟吧时间越多这事儿越容易解决好。”


    看着沈画棠要上车陈嘉泽突然失声道:“等等!”


    沈画棠有些疑惑地转过头:“二弟还有何指教?”


    “王嫂既然今日已决定了要来刚刚为何不同我一起出门在路上也不叫住我我还道王嫂是什么歹人呢。”陈嘉泽低头看了一眼地面


    沈画棠一笑道:“只是这条路正是去往京西的便是一会再叫住二弟也没什么。”


    陈嘉泽抬起眼眸子里竟露出了一丝期翼:“我们本就是一家何必如此见外?”


    沈画棠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年眼中的期翼掩在面纱后面的脸看不见表情语意中却迸出了一丝冰冷:“虽是一家可毕竟男女有别京城大是非多还是别落了别人的口实才好。”


    陈嘉泽的眸子果然迅速地黯淡了下来:“好吧...事不宜迟我们去京西的玲珑轩吧。”


    幸好沈画棠昨日吩咐了唐云飞现在玲珑轩的掌柜雷大已经被扣押了起来为了防止外人看出来蹊跷玲珑轩却还是在照常经营着的。


    沈画棠下了马车恰逢一阵风吹过轻轻掀起她帷帽上的面纱露出洁白清美的侧颜。陈嘉泽瞧见这一幕不由得呆了一瞬。


    不过陈嘉泽也察觉出了沈画棠刻意的疏远特意让她先走自己随后才走进去。


    却不知这一幕恰好都落进了有心人的眼睛里。


    赵诗婧心情不好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恰逢今日出来散心刚从隔壁的珍宝斋出来就瞧见一个身段玲珑看起来有些熟悉的女子正要走进玲珑轩。她心头突突一跳恰逢一阵风吹过轻轻掀起那女子脸上的面纱那露出来的侧脸让赵诗婧掌心一紧。


    她身边的丫鬟洛梅也瞧见了这一幕再看向自家姑娘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说:“姑娘那不是景王妃么?她来这里做什么。”


    接着一个男子也随着沈画棠走进了玲珑轩虽然刻意保持距离但仍能看出来他们是一起来的。洛梅瞧着自家姑娘的神色忍不住开口说:“姑娘我瞧着后面那个是景王府的二爷啊他们叔嫂怎么搅到一起去了?”


    “我就知道这个沈氏不老实!”赵诗婧握紧掌心说“当初不知以什么手段勾引了思齐哥哥现在居然连他弟弟都不放过!思齐哥哥家门不幸我可不能坐视不理我这就要去告诉思齐哥


    哥!”


    洛梅吓了一跳:“姑娘你可莫要冲动啊,你也知道王爷是极信重这沈氏的,你这样贸然前去,恐怕会招致他的不快吧?”


    “那...”赵诗婧略略思索了一下,突然脸上现出了一丝幸灾乐祸来,“我说他不信,别人说他总该信了吧。”


    洛梅有些胆怯地看了赵诗婧一眼道:“郑公子虽和王爷有几分交情,可姑娘您一直知晓郑公子对您的心思,而郑公子又一向名号风流...姑娘还是不要和他多接触的好。”


    赵诗婧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只要能拆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便是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立马以我的名义托信给郑公子,让他今日想法子把思齐哥哥约出来,然后将这消息不动声色地透出去,我定要思齐哥哥知晓那沈氏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


    此时那雷大正在后院里被五花大绑着,瞧见陈嘉泽走进来,他的神色突然有几分激动,在太师椅上剧烈地挣扎起来:“爷,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就说说,自己是如何被冤枉的吧。”沈画棠在一旁冷冷开了口。


    雷大却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神色蓦地愤怒起来:“你是谁!这些绑我的人也是你指使的吧,我是太妃的奴才,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这么做!若不是你把我绑在这里,我早就朝官府说明伸冤去了,还用得着在这里憋憋屈屈的!”


    “口气还真是不小,”沈画棠冷哼一声说,“若不是我把你绑起来,你现在这会估计早就迫不及待地跳进人家给你挖好的坑里了吧?”


    雷大怔了一下,随即恼怒说:“你这娘们乱说什么!我们男人家的事**一个娘们屁事!”


    “住嘴!”陈嘉泽厉声叱责道,“你再敢对她不敬我立即把你送进官府!”


    雷大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但还是有些不甘地说:“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是那个小骚妮子勾引老子,求着给老子做妾!我见她姿色不错便应了她。虽说我雷大的名声不太好,可也做不出强抢民女逼迫别人的事!昨日是她主动要跟我回来,陪我喝了酒然后我们好生云雨了一番...谁知傍晚醒来她就死在了我旁边,然后她父母像撞了邪门一样要进来找闺女,非说是我害**她,我能怎么办!”


    “那女子什么身份?”沈画棠问道。


    “家里穷得紧,她爹是个酒鬼,她和她娘天天做些小活计来养活家里几口子,


    ”雷大撇撇嘴“所以我才没怀疑她的意图...她家里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想来给我做小也很正常。”


    沈画棠沉吟了一下陈嘉泽朝她看了过来:“你看这...”


    “你敢保证你说的是实话?”沈画棠又看向雷大说。


    雷大气得哼哼了两声:“虽说我不知晓你是谁但我看在我家爷的面子上敬你几分可若你再这样说便是有我家爷面子在前我也还是要骂你的。我做掌柜的这么些年了又岂是不晓得轻重的人?这贪上人命官司有什么后果我又岂会不知道?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闲心骗你。”


    “是吗?”沈画棠突然隔着面纱冷冷一笑“可你还是骗我了的你说若我不绑你你就要去官府伸冤可扯上了人命官司你又怎么敢去官府。我看你想去的不是官府是王府吧你想求着王府庇护帮你躲过一劫你说是不是?”


    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这女子的模样可雷大还是被她语气里的寒意激得禁不住身子一缩。


    *


    一直到天色将晚沈画棠和陈嘉泽才将这事儿办妥当。由于沈画棠是女子不方便出面这事便都是陈嘉泽出面办的。她交代清楚陈嘉泽后却也不敢离开一直就在对面的茶楼里的包间等着他直到晚霞映空陈嘉泽才一脸疲惫地上了楼来见沈画棠还未走略略有些惊讶:“我还道王嫂早就回去了呢。”


    沈画棠抬手为他倒了一杯茶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事情都办妥当了?”


    陈嘉泽点点头:“是那女子的父母是个没出息的自从上午被王嫂吓唬的什么都说了以后我就谨按王嫂的吩咐赶忙将他们送去了官府录口供。现在口供都已经录了下来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只是这女子的死毕竟和雷大有些关系


    沈画棠这才放下心来:“这便好人是我们王府亲自送进去的于公于私我们都没留有本分私情。便是以后有人想说什么也挑不出半根刺来。”


    陈嘉泽不由得感慨说:“天底下竟真有这么黑心的父母为了钱银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顾了。”


    沈画棠却笑笑说:“这世上黑心的事情多了只是二弟你未曾见识过而已。”


    陈嘉泽愣了愣略略低了头说道:“可也是那女子自愿的她惨遭负心汉抛弃早就没了活下去的念头。索性拿自己的性命为家里还上她爹欠的


    那些酒债赌债。我们安享太平盛世,却不知道底下人的日子原来过得这般凄苦。”


    沈画棠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二弟能有这般感悟,看来我们这趟来的也算值了。底层百姓饥肠辘辘,卖儿鬻女的事情有很多,那女子的父母固然可恨,可更可恨的是这个世道。”


    陈嘉泽吓了一跳,像是第一天认识沈画棠一般:“王嫂,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叫旁人听到了,可还了得?”


    沈画棠笑了笑,一脸淡然地说:“若二弟你真这么想,就也应该为大齐出一份力,你王兄每日夙兴夜寐的那么辛苦,你也应该为他分分忧。”


    陈嘉泽的嘴里不由得染上了一丝酸意:“王嫂这话里话外全是王兄,这感情好的真是让旁人羡煞。”


    沈画棠脸一红,避开陈嘉泽的视线道:“他对我本就很重要,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有心人来坑害他。那雷大虽不至于定罪,却也难逃干系,他放出来之后你就给他一笔银子让他离京吧,我们王府主动把有过失的奴才给打发了,在旁人眼里才能不留下来话柄。”


    陈嘉泽点点头:“自然如此。”


    “还有那女子的父母,伙同别人来构陷也是难逃罪责,虽然这两个人可恶,但他们底下那一众儿女着实可怜,回头我会托人送去些银两,不过不会太多,够维持他们这几年生计过活的就行,等他们都长大便可自力更生了。”沈画棠看着陈嘉泽说,“若是给了他们充沛的银两,会把他们的手脚养惰的。”


    “这事我来做就行了,”陈嘉泽慌忙说,“本就是母妃那边的人一时不察才中了别人的诡计,只是那女子的父母也是两个糊涂的,只知道拿钱办事,其他一概不知。让我们也不能把幕后主使扒出来。”


    “我早就预料到了,哪里有这么容易。”沈画棠说道,“虽然这档子事是解决了,但庄子那边,恐怕还得劳烦二弟前去跑一趟,找出那些流言的祸源,该撵的撵,该发卖的发卖,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只有在别人发作之前我们已经自行整治过了,方可万无一失。”


    沈画棠又想了想,有些肉疼地开口说:“至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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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打发贴补,以及招买新人的钱银,你告与我,我尽数补给你。”


    陈嘉泽听到她这话禁不住一笑:“这该过年了,人情往来哪样不是钱,王嫂您这样大手笔花销,也不怕王兄知道了起疑心。”


    “无妨,能用银子解决的都是小事


    ,只要不留下后患就好了。


    “这个就不必了,王嫂也知道母妃疑心重。之所以由我出手管这些事,也正巧维持了咱们府里这么些年的平衡。本就是我们庄子上出事,又怎能让王嫂你掏腰包呢?陈嘉泽一笑说,“这事交由我就好了,你不必再管。而且年后我就去找皇兄讨差事,虽然我比不上王兄,但能为大齐分分忧也是好的。


    沈画棠闻言一笑说:“那自然是极好的,你王兄知晓你这么想也会高兴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嘉泽点点头,忙让开身子让沈画棠先下楼,秋水眼神不善地看了陈嘉泽一眼,也紧跟着下了楼。


    陈嘉泽被秋水瞅的不舒服,想紧跟着下去,想了想还是顿住脚步迟疑了。她明摆着不想跟自己有太多牵扯,自己又何必让她不舒服呢。


    沈画棠刚下了楼,便听得一阵乱糟糟的吵嚷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道人影朝她直直撞来,冲力之大把她整个人都狠狠地撞在了楼梯口的桌子上。


    她瞬间感觉腰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根本直不起来身子。


    秋水惊叫一声,忙朝沈画棠飞扑过来:“王...奶奶,您没事吧?


    沈画棠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秋水瞥见她的神情也慌了,忙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一把扯起来厉声道:“你没长眼啊,冲撞了我家奶奶我看你还有没有命在!


    那个撞在沈画棠身上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生得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很是羸弱,被秋水这么一吼顿时吓得身子抖了一下,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画棠疼得眼泪都挤了出来,看着秋水还在和那个小姑娘争执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朝秋水伸过去手要她扶自己起来。


    秋水忙扶过沈画棠,可沈画棠后腰刚刚整个都嵌进了桌子里,此刻疼得根本站不稳,就当这时陈嘉泽也听到动静慌忙下了搂来,看见这一幕立马神色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着的两个壮汉对视了一眼走上前来:“这位夫人,真是对不住了,这是我家老爷新买的奴婢不懂事,冲撞到您了。


    秋水语气凶狠地问:“你家老爷?你家老爷是哪个?


    其中一个汉子开口说:“小人平阳侯府上的,小的这就把这丫头带走,不叫她再冲撞了夫人。至于夫人的损失,我们也会尽数赔


    偿的。


    秋水一听更恼了,平阳侯府?那不是沈画盈夫家么?这么一想她骂得更狠了:“损失?你以为我们稀罕你的几个臭钱,你可知道我家奶奶是谁,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吗!


    沈画棠轻轻咳了一声,秋水自知自己失言,又狠狠瞪了那汉子一眼才住口。


    刚才撞到沈画棠的那个少女却听了这话一愣,突然伸手扒住沈画棠的衣角说:“这位夫人,你能不能救救我啊,我不想给那平阳侯做妾啊!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叫我做牛做马都行,我只求夫人救我一命!救救我啊!


    沈画棠的衣裳被她一扯瞬间又勾到了腰上的伤,疼得她呲牙咧嘴的什么都说不出来。陈嘉泽发现了沈画棠的异样,忙走过去将那女子提起来丢到一边:“胡搅蛮缠什么你。


    那汉子忙上前说:“这位夫人,我们这就把她带走,不在这里惹了夫人心烦。说着那两个汉子便去扯那个少女。


    那个少女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我不去我不去,我死也不去,那平阳侯会把我活生生折磨死的啊!


    酒楼里的人顿时都朝这边看了过来,那两个汉子对视了一眼,一个立马神色紧张地扯了团破布塞进那女子嘴里。那少女被堵住嘴,却犹自在不甘地拼命挣扎,一张小脸上泪痕交错青筋爆出看起来很是可怜。


    那两个汉子却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拖起她就走,那少女被拖在地上衣服都乱糟糟地卷了起来,旁边的人瞧见这一幕都有些不忍地指指点点。


    “等等。沈画棠终于缓过气来,忍着痛吐出两个字。


    那两个汉子回过头来,其中一个一脸讨好的笑:“夫人还有何指教?


    “这女孩怎么落到你们手里的?沈画棠倒吸一口凉气,慢慢开口说。


    “是她娘将她卖给我们的。那汉子笑得依旧一脸讨好,“这不刚卖给我们,明路都没来得及过,就被这小丫头片子给跑了。


    “那好,你们多少钱买的,我出双倍把她买下来。


    那个少女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沈画棠。


    “夫人,这不太好吧。那汉子收起笑意,脸上露出些阴戾,“就算您财大气粗,可这是我们老爷要的人,您也犯不着和我们平阳侯府过不去吧。


    这是拿势压人了...沈画棠冷冷一笑,隔着面纱看向那个一脸威胁的汉子:“可这丫头刚刚冲撞了我,我要将她拿回府里好好惩治才行。再说...我想要拿人,便是你们平阳侯府也阻拦不得。


    另一个汉子听不下去,撒开制住那少女的手,一脸蛮横地冲沈画棠走过来:“你这娘们怎么还和我们扛上了,我们是侯府的人,和我们对上之前也得先掂量掂量自个的斤两够不够!


    陈嘉泽忙挡在沈画棠跟前,另一个汉子也拖着那个少女往前走了几步,拉住自个兄弟的胳膊,有些警惕地看向沈画棠:“不知夫人是哪个府上的呢?


    沈画棠不欲与他们多做纠缠,碰了碰秋水的胳膊,秋水立马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朝那汉子眼前飞快晃了晃就收了起来:“看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