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手工谢礼 镰刀刮胡子

作品:《女大身穿皇子乌龙事件

    听送饭的人说,绿果已经十多天没发病了。这小丫头,意志倒是挺坚定。


    苏酥观察绿果,瞧她神情气爽,全然没了被毒物控制时的神志不清。


    就是人瘦了些,毕竟,古代曼陀罗花不似现代毒品那般成瘾,虽然剂量大,但只要狠了心戒,还是能戒掉的,而绿果,显然是戒毒成功了的典范。


    “好了,绿果,你已经戒毒成功了,可以跟我回阿哥所了。”苏酥打开尘封多日的柴房门,绿果感觉恍若隔世。


    她像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奋力抬手触摸着这遥不可及的日光。


    苏酥看着,心里犹生了一种不自在:“绿果,你可怨我?”


    “奴婢不怨。”绿果依旧跟往常一样,在回到阿哥所后,她挑了好大一通毛病。


    “这个花都开败了怎么还摆在这儿?”


    “这地上的落叶怎么没人扫?”


    “殿下妆台上的梳子用完怎么不放回去?”


    “我走了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殿下的。”


    绿果正规训着小宫女们,突然,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沈将军好。”


    沈鹤径直进屋:“你答应我的谢礼呢?这都第九天了,怎么还没给我?”他等不及似地伸手讨要。


    “手工做得,哪有那么快?”苏酥拍了他伸出的手心一下,反被沈鹤握住:“那得多久?”


    “还得半个月吧。”苏酥说完见他不满,便拉着他坐下:“慢工出细活。”她给沈鹤倒了杯铁观音,素白的手竟比白瓷壶还要白几分,白得煞眼。


    “你听说了吗?贵妃被关进冷宫后整日咒骂,父皇念及旧情把她放出来了,只是去号降位成妃,这下她连四妃也不是了,足足比贵妃低了两个台阶呢。”苏酥细讲着贵妃的惨状。


    宫里,贵妃之下是贤良淑德,她们位居四妃,四妃之下才是普通妃子。


    据苏酥所知,这李金秀往日没少仗着自己膝下有子欺负人。可以说,现居贤良淑德的四妃,没一位和李金秀对付的。


    往后,李金秀算是有得受了。


    “提无关的人做什么?她这样你不高兴?”沈鹤手撑着下巴,觉得自己最近胡子貌似长得有些快了。


    苏酥晲了他一眼:“你真没情趣,我跟你说点闲话还不行了。”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她凑近沈鹤:“你胡子怎么长了?”


    她双指捏着沈鹤略带胡茬的下巴,有些扎手:“不如我给你刮刮吧。”


    她语气激动:“绿果,你给我拿把小刀来,记得要镰刀那样弯的。”


    “拿刀做什么?不都用线吗?”沈鹤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办事,你放心。”苏酥将沈鹤一把推到床上,样子不怀好意。


    “拿来了,殿下。”绿果把刀递给苏酥,随后朝沈鹤投去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苏酥,如果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沈鹤举着苏酥要落下的手,发出灵魂一问。


    “那我包的呀。”苏酥意识到不对闭嘴,糟糕,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如刽子手般举着刀,连忙找补:“诶呀,我是说我给你刮胡子,包不会出事的。”


    “咕咚。”沈鹤咽了口口水,由着冰冷的刀刃在他脸上凌迟。


    苏酥压在他身上,来回找角度地刮,模样倒还算认真。


    “左偏头。”


    沈鹤听话地左偏头。


    “右偏头。”


    沈鹤听话地右偏头。


    “抬头。”


    沈鹤听话地抬头,在心里担心自己破相。


    原本在认识苏酥前,他也是不在意这张皮相的,可现在,他不能不在意。


    沈鹤由着苏酥操控了,头上左下右地扭了数遍。终于,大功告成。


    “好啦,我就说不会有事的吧。”苏酥跳下床,拿来女人所用的珍珠膏,往沈鹤下巴细心地摸了一层。刮完胡子保湿可不能差。


    “好黏,这什么东西?”沈鹤嫌弃地搓了一把,强忍不适。


    “别动。”苏酥见状拦住他的手,蔫坏地往他整个脸都摸了一层:“这叫香香,保湿的,通俗来讲就是不让脸那么干。”


    “好吧。”沈鹤认命般地由着苏酥在他脸上揉搓。


    “铛铛!”苏酥人机配音,她取下妆台上的镜子怼到沈鹤面前,问道:“怎样?”


    她一脸骄纵,不知何时,她也和沈鹤熟了起来。


    或许人的行为总是在潜移默化。


    “不错,值得鼓励。”沈鹤肯定了苏酥的技术,顺便给了一个吻的报酬。


    “那这可就算我的手工谢礼啦。”苏酥笑得狡黠,从床上一跃而下:“反正胡子已经刮了,你不要也得要。”


    “不行。”沈鹤追着下床,两人围着阿哥所开始了秦王绕柱。


    凛冬将至,空气中都是两人喘息的哈气,它们短暂交织,又迅速升空消失不见。


    苏酥跑,沈鹤追,他有意陪苏酥闹,所以故意放慢了步伐。没曾想,苏酥居然和他玩起了躲猫猫。


    “你别闹了,快出来。”沈鹤翻遍了阿哥所的每个角落,万万没想到苏酥躲在了房顶。


    她双脚踩着栽着君子兰的大盆栽上房,听着沈鹤喊她洋洋得意:“嘻嘻。”正捂嘴偷笑时瞥见一抹明黄的身影。


    !!!


    “元青,又在调皮了。”皇帝从宫道走过,一眼就瞥见了苏酥。果然皇帝不愧是皇帝,这视角简直跟开了挂一样,就连房顶都能看得见。


    “父,父皇。”苏酥卡停地尴尬一笑:“您怎么来了?”


    “怎么?孩子大了父皇还不能来看了?”皇帝打趣着进了阿哥所,苏酥忙不迭下来,恨不得连滚带爬。


    “参加陛下。”沈鹤瞄了一眼苏酥安全下地后行礼。


    皇帝却只朝他摆了摆手:“起来吧。”他直朝苏酥而去:“元青,父皇要出宫去看你大皇兄,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好啊,儿臣也早就想去看大皇兄了。”皇帝发话,苏酥也不敢拒绝,她点了点头,又听皇帝说道:“沈鹤也一起吧。”


    “是。”沈鹤再次与苏酥共乘马车,他坐在四四方方的小轿子里,浑身憋屈,真不如骑马自在,可他又看向苏酥,瞬间觉得坐轿子也值了。


    “元青,秋日围猎的统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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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你知道你排在第几名吗?”宁王府门口,皇帝神秘兮兮给苏酥抛了一个难题。


    苏酥一脸蒙圈,她根本都没摸箭,何来的名次?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直言。”苏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想皇帝莫非要给她个安慰奖?


    “好吧,那父皇也不瞒你了,本来明日才该公布的。”皇帝伸出一根手指,看起来十分高兴:“你是第一。”


    “啊?”苏酥三脸懵逼,却又不敢问。她压下心中旺盛的求知欲,忽闻一声什么东西倒下的闷响。


    “狗东西,你们都在嘲笑我是不是?都去死!都去死。”秦元时暴躁地吼叫,用鞭子无差别攻击着所有下人。


    “噗。”苏酥瞧着他那张比摸了鞋油还黑的脸,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下一秒,察觉到嘲笑的秦元新就一鞭子甩了过来:“啪。”


    苏酥不走寻常路地蹲下,她抱头躲过,鞭子正好打在与她并肩的皇帝脸上,甩出了一条殷红青紫的直痕。


    “父皇,您…您没事吧?”苏酥缓缓站起,看着皇帝黑如沉的脸色胆战心惊。


    “你说呢?”皇帝反问苏酥,现在他的脸都快和秦元时一样黑了。


    他大跨步走向,狠狠地踹了秦元时一脚:“大胆,你平时殴打无罪宫人,现在又对朕下毒手。”


    “你额娘对你的教育,难道你都忘狗肚子里了?温文尔雅,敬重长辈,这八个字你是忘得一干二净,简直是倒反天罡!”


    皇帝对秦元时大加训斥,苏酥在一旁连呼吸都变轻了:“如果我不躲,父皇就不会挨鞭子了。沈鹤。你说等父皇回过神来会不会吵我啊?”


    她皱着一张苦瓜脸,仿佛这世上任何的笑话,也无法将此时的她给逗笑。


    “你躲得对,就算打着皇上也不能打你啊,这有什么错?”沈鹤语气肯定,指着远处挨训的秦元时:“况且他长得跟个黑熊成精似的,你笑不是也很正常?”


    他这么一说,苏酥觉得自己好像担心得有些多余。顿时,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眉头间的忧郁一扫而空。


    “你说得对。”她语重心长,拍了拍沈鹤宽厚的肩膀:“你也就这一番话说得人舒心。”


    ???


    “我哪句话令你不舒心了?”沈鹤一脸问号,苏酥却大咧咧地进了殿内。


    她坐到屋里,感觉身体回温了不少。


    如今天气已经冷了,外面哪有屋里得劲啊,一群傻子在外面站着,真不知是他们身体太好还是脑子太不好。


    苏酥在心里暗搓搓地吐槽,只听屋外的秦元时基本快要被皇帝抽出残影。


    “真狠啊,都快抽成陀螺了。”她发出感叹,望向外面的眼里却是满满的兴味。


    “皇上给你说秋猎排名的事了吗?”坐到苏酥临近椅子上的沈鹤,今日穿着一身少见的素白,模样风流雅致。


    一头乌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仅用一根修长的龙纹白玉簪束起,玉质莹润,几缕梳不上的发丝从鬓角自然垂下,看上去人夫味十足。


    “说了啊,怎么了?”苏酥手捧着一杯热茶,对得第一名之事丝毫不提,快把沈鹤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