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作品:《反派人渣洗白日志[快穿]》 还真是奇怪,明明已经快要忘记的人,再次回忆起来时,竟还会记得她原来的样子。
“你长得很像她,她是一位极好看的美人。”
“自古以来拥有倾国倾城般容貌的人,在史书记载中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无不被人称为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漂亮的容貌就像是一把带着刺的剑刃,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这也是旁人没有的优势,太子你要想清楚怎么运用才能在得利时将伤害损失降到最小。”
“这段时间太子的努力,朕都看在眼里,昨日丞相跟朕说过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太子真不愧是太子,朕为你感到骄傲。”
在太过优秀的孩子面前,盛武帝找不到身为父亲的存在感,但想到另外一群惹祸精,他觉得还是多些太子这样的孩子才好,能够少受些气,可以活得久些。
“嗯,多谢父皇的关心。”
萧一舟面上是认真的样子,心却不知道飞往了哪处,敷衍的回应。
“太子这般懂事,朕很开心,只是如今有一个关乎一洲百姓生死存亡之事需要太子前去,不知太子可愿接受?”
盛武帝没有看出眼前已经分神,而是露出忧色,缓缓开口。
“……一洲百姓生死存亡自然是极为重要,儿臣身为太子,应该为父皇分担。”
他先是停顿了一会,再谦虚回应。
“善。”
“既如此,太子便明日动身前往东洲,如何?”
盛武帝愁容消失,他喜欢听话的儿子,就算知道太子只是表面乖巧,实则内里是一匹凶猛的老虎,也并不在意,起码太子愿意在他面前伪装,他便不会去戳穿。
“儿臣遵旨。”
萧一舟行礼,这段时间不光是跟着丞相学习,同样还有宫内头发已然花白的授礼嬷嬷。
他记性好,只用授礼嬷嬷教一遍,便可以完美模仿,从一开始的僵硬,渐渐行成自己的风格,身上形成的贵族气质不输其余皇子,公主,甚至还要胜上几分。
“东洲近段时日,总是发生不仔细感知就无法发觉的小地震,那位后世之人有说过,东洲现在发生的小地震都是在为之后的足以在瞬间摧毁东洲的大地震做铺垫。”
“巨大的危机在地下孕育,人类太过弱小,根本无法做干扰,唯一的办法便是只能让东洲的百姓迁徙至其他洲。”
“可东洲的百姓人数太过于庞大,若想将全部人迁徙至其他洲根本就不可能。”
“太子,你有何见解?”
盛武帝是真想不出其他办法,他起身走至棋盘处,问完后便招呼太子一同坐下。
“现在说办法还为时太早,儿臣需实地考察后才能有办法应对。”
“纸上谈兵为空,实践才是唯一的真理。”
在对一切都不算太过了解的时候,想对百姓负责,办法都不是可以随意得出的,否则就是不负责。
萧一舟见过不少好心办坏事的人,而且在古代世界的自然灾害面前,逃确实是唯一的方法,只是让百姓逃的方法有不同,以及出了东洲后,其他洲能接少多少的难民,需要在意的因素有许多。
“嗯……”
“太子言之有理。”
………
他们并未讨论许久,萧一舟喝完一杯茶后就告辞回东宫,盛武帝未做阻拦。
丞相安排的功课不繁琐,他没有用多少功夫就完成了,将全部功课整理好,萧一舟吩咐让人送到丞相府去。
师生一场,终在隐瞒与谎言中结束。
究竟谁是欺骗者,萧一舟不在乎,反正那两人半斤八两,没有什么好区分的。
一视同仁的记小本子就是。
东宫内还未被清理完的雪在太阳底下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周围气温又降了一些。
陈三娘听到殿下要去东洲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特别是殿下已经接受前去,而且明天出发,根本无法反悔,只能不放心准备了许多的东西。
在萧一舟嘱咐东西需少带一些的时候,她又开始了极度的纠结,每一样都很重要,殿下都会用到的样子。
“苏方,你一定要照顾好殿下!”
陈三娘的年纪不算小了,东洲的路途说不上近,一来一回是要一个月的时间,马车颠簸,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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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受不了。
就算非常想一同去,她也明白,若是自己陪着殿下去,恐怕在殿下还未到东洲时,就变成殿下陪着自己了,她不想拖累殿下。
“陈姨,我会的!你放心!”
苏方拍拍胸口,保证道。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东洲遥远,人心险恶,越是繁华的地方底下的肮脏事就不会少,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谨慎。”
她本就是在乡间长大,爹死后遭遇不少刁难,在被卖进宫里之前,有过差点被卖进青楼的经历,其中见识过许多肮脏,若不是拼死反抗才成功进宫,她怕是已经成为了青楼女,不知生死。
东洲是以瘦马跟军马闻名,前者是人,后者是马,陈三娘知道瘦马是什么,只觉得太过残忍。
世道对于女人已经很难了,可在东洲,女人遭遇的苦难要比别洲多承受些。
她胡思乱想了许多,知道自己不该拿自己的幸运跟苦难人相比,可还是止不住的庆幸。
苏方是萧一舟特别点名要的人,主要是够听话以及能下狠手。
睚眦必报的阴狠人物,不论外面披上一层什么皮囊,内里都是不变的。
他不用猜都知道此次东洲之旅不会安稳,认为恶人还是需要恶人磨。
萧一舟摸着新到手的白玉令牌以及一个铁制令牌,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清晨,天空灰蒙蒙的。
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驶进东宫,没有多久又出来,向着宫外行驶。
各处把守的侍卫看过马夫手里的令牌后,便给予通行,出宫顺利。
在经过一处府邸时,停了一下。
“太子殿下。”
一早就被叫起来塞上包袱的钟文进感觉自己还不怎么清醒,看上去有些呆愣。
他认得新封的太子,元宵宴上有看到。
“嗯,出了京都后记得别喊太子,喊公子。”
萧一舟闭目养神中,叮嘱道。
“是,公子。”
还未改名成张端的钟净远非常听话的改口。
父亲说了在此次旅途中,要听殿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