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报仇 也给自己写上一个结尾。
作品:《救命!小姐和杀手私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仪君才反应自己做了什么,上前一步忙道:“我只是突然有些不太能适应。”
说完,像是怕邝玉不信,又拿出身上的手帕,牵过邝玉的手,用手帕一点一点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邝玉有些迷茫地任由温仪君握着他的手,不反抗也不主动,心里像有什么东西搅和着乱成一团,只有原本僵直的身子随着温仪君轻柔又细致的动作放松下来。待他手上已经的血迹基本擦净,温仪君要将手帕收回袖中,邝玉却伸出手握住了温仪君的手腕。
“嗯?”温仪君疑惑。
邝玉话说得有些磕磕绊绊:“这个,弄脏了,我洗了再还给你吧。”快速地从温仪君手中抢走了帕子。
邝玉这个行为有些出乎温仪君意料,但她也懒得客气推辞,便由着他去了。
又听邝玉说:“他们估计是都躲回寨子里了,我们去找他们吧。”
温仪君点点头。
两人一路往山寨的方向走去,远远就听到寨中正有人咆哮如雷,训斥着一众小弟:“让你们去把偷溜进来的人抓回来,就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个娘们,你们都打不过,你们一个个干什么吃的,脑袋都长屁股上了?!”
“大哥你不知道,那个男的真的很厉害,一看就是高手,跟平常的普通人真的完全不是一个水准!”是此前那个被温仪君射中了腿的人正坐在一边回话,摔倒在地没有冲到前去,反而让他趁机逃跑了。
“你还找理由呢!”毛大当家怒骂着踹了他一脚,他腿上的箭尚未拔出,毛大当家的动作又牵扯到他的伤口,惹得他一阵呼痛。
看向其他人:“跟我走,去会会那个家伙!”
一道女声接了他的话:“不用劳烦你出来寻,我们自己过来了。”一贯温温柔柔的声音此刻都显出几分冷意,在谈话间,温仪君和邝玉已经来到寨门口,温仪君盯着站在左侧大坝的领头人,恨恨道。
当初就是他杀了掩护着自己逃走的侍女,本还要杀了自己,一旁的胡大当家见色心起,留了自己一命。
那寨主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清来人,面露不屑,毕竟一个看着不算强壮的少年,双拳难敌四手,旁边又是个美娇娘,这能有几分实力?就算听下面的人说那女子手中有弓弩类武器,能发射的箭矢始终有限,之前应该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于是一招手,大吼着:“给我弄死这两个!”话落,等了一息,他后面的人群却无人应声,他怒气冲冲地向众人看去,却发现他们已如鸟兽散。
邝玉眼帘一抬,足尖轻点,在半空中几个翻滚便闪身堵在了他们面前,刀光剑影伴随着道道惨叫传来,如割麦子般一剑收割完面前的人,又继续去追往四方逃散的其他人。
见接连的尸体倒下,还愣在原地的毛大当家才突然反应过来,立刻往寨门方向跑来。
“站住!”温仪君看着朝自己奔来的人,也不知他是要逃走,还是想先擒住自己,有些慌张地大声呵斥,快速瞥了一眼邝玉的位置,见他一时脱不开身,抬手将袖箭对准了毛大当家。贼人距离渐近,但这是她手上仅剩最后一发袖箭了,温仪君额头沁出汗,眼睛紧紧对准着箭尖与目标的位置,发出袖箭,箭矢破空而出,深深扎进了他腰腹!
毛大当家吃痛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五官全部皱在一起,蹬脚向前爬了爬,腰背弥漫出血色。
温仪君正一喜,却见毛大当家突然抬头,血红的眼睛狠狠钉向她,大吼一声挣扎着起身,竟是调转方向拔刀朝她奔过来。
毛大当家一边单手捂着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一边面目扭曲地叫骂:“收拾不了那个小子,我还杀不了你这个女的了!老子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温仪君算没想到他还能有余力,这模样,分明是想与自己同归于尽,慌了神连忙向邝玉的方向跑去,邝玉的距离却比她与毛大当家的远得多。
邝玉此时也发现了这边的异样,想赶回来,但毛大当家已经离她不过数米的距离,温仪君耳中尽是自己鼓鸣般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等邝玉前来不如想办法自救,但是她手中无兵器,袖箭也六发都射尽了……
突然,前方一个熟悉的草垛映入了她的眼——是此前她射出的第一发射歪,袖箭一头扎进的那个草垛,其上方还可以看到箭尾。
温仪君一个扑身扑到草垛面前,将袖箭拔出,上到箭匣中,回身,甚至距离已经近到不需要太过耗费时间地仔细瞄准,快送地拨动蝴蝶片——
刀从温仪君头侧边落下,堪堪从她肩膀边擦过落到地上,伴随着铁器落地碰撞出的“哐当”一声,毛大当家砸到地上,带起一阵草木屑飞扬,正中他胸口的袖箭受地面压迫更深地挤压进他的心脏,鲜血很快大量从他胸前和嘴角涌出,眼珠子瞪得几乎就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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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毛大当家的喘息声消失,温仪君凝滞住的呼吸才猛地喘过气来,放大的瞳孔逐渐恢复焦距,她咽了咽唾沫,撑着一旁的墙壁想要从地上站起,浑身传来脱力的感觉,一下子没站稳要摔倒在地。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扶住了她。
还有些嗡嗡作响的耳蜗传来邝玉明显带着担心和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吧?”
温仪君转过头看向他,抿唇摇了摇头。
又看着地上的已经没了气息的毛大当家,以及远处零零散散又四处散布着的尸体,耳边是邝玉在说着什么“抱歉”、“是我疏忽了”“下次不会把你置于这样危险的地方”种种。
那些杀死自己十几名护卫、两名与自己情同姐妹的侍女,还害得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的凶手真的都死了。
几百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之时,他们惨死的模样与土匪狰狞的面容徘徊在自己梦中。
如今,自己终于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人,能亲手给他们、也给自己写上一个结尾。
温仪君突然悲上心头,泪水就要从眼眶中涌出来。
她忍不住将额头埋在邝玉的肩上,默默的,人却轻微地抖动,邝玉肩部的外衣却很快就湿润了一大片。
邝玉迟疑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感受到邝玉安抚的意味,她原本压抑的哭声突然释放了出来,可以明显听到女子的呜咽,令邝玉更加手足无措,轻拍的动作也不敢再继续。
哭声越来越大,温仪君也不再靠着他,蹲在地上低埋着头,双臂环抱自己,再也不顾什么姿容仪态,嚎啕大哭了起来,像是要把这两年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释放出来。
邝玉干巴的说了几句“你别哭了”,见温仪君毫无反应,也明白了她只是需要一个倾泻情绪的出口,便只在一旁默默守着,任由女子的哭声回荡在整片静谧的山林。
等日头渐近黄昏,温仪君终于停止了哭泣,长时间的下蹲让她腿有些麻,她眨了眨通红的眼睛,才觉得有些难为情,正想着怎么开口,邝玉却好像知道她的窘迫,主动伸手向她。
借着力起身,却由于腿麻向前一踉跄,一下扑到邝玉怀里,手撑在邝玉的胸膛,温仪君原本只是眼睛红肿着的脸,瞬间红了一整片,急忙站直身子,眼神闪烁着,哽咽着向他道谢。
邝玉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轻点了下头,只有温仪君视线飘动间,才发现他的耳尖也泛起一点红。